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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朝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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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31/09:24
朝拜
和暴王龙相遇后
泛周×农烺(朗朗)
那个人看着像是温柔水,但其实却是一缕快要散架了的静寂风。
微不足道,飘飘渺渺。
——
文案
和暴王龙的相处,像是被个热爱威胁的暴力狂绑架了。
“不许喜欢上别人,不然我就把他们全部揍一顿!”
“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忍不住让人打他们。”
“要么你和我在一起,要么我和你在一起,你选一个?”
“你不能吃辣的,快放下!”
“给我睡过来,我要抱你!”
当老男人在忧虑他们的年龄、他们的家庭时,暴王龙说,“你只需要点头,答应和我在一起。”
“至于其他的,谁敢说什么?”
泛周:“小屁孩儿,我如果不愿意,你能拿我怎样?”
农烺:“我能亲晕你,然后打包带回家。”
——“为什么……是亲晕不是打晕?”
“老子舍不得打你。”
——
你非神明,却是我心中信仰
实力早8.26记
我向来不爱冬天,更恶冬天的雨。
不管,不管它大还是小,我一样不爱。
——所以别奢望了。
12.31,晚20.26我父亲是个可怜人,可怜到为了我们一家三口的衣食住行,受尽了万般委屈。身体不好了,脾气暴躁了,只能向他弱小的妻儿发泄胸中的怒火了。
冬天冷得很,被打的感觉痛得很。
大约四岁,我妈妈死在了他日复一日的家暴,和好心邻居温柔的劝说下。
“你个不要脸皮的贱货又要勾引谁?!”
“你忍忍吧,你家孩子都四岁了。”
“他只是心里面一时想不开……”
那一天。
他烂醉如泥,我趴在桌子上玩我的玩具。
他提着酒瓶回家,看见我的时候仿佛看见了源源不绝的绿光,于是他向我砸下了手中的酒瓶。
“狗娘养的杂种!”
在剧痛里,我看见妈妈奔来,护着我哭着喊,他真的是你的儿子!我没有出轨!
咆哮中的男人听不见她嘶哑的哭喊。
“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个贱人!”
于是他成功了。
遍地是血,我被牢牢地护在女人怀里。
脚上扎满碎玻璃的痛已经逐渐麻木……我听见了男人仿佛惊醒了的呼喊:“老婆?儿子?”
跌跌撞撞地他夺门而出。
然后从此不回。
拥抱我的躯体已经变凉,我也开始被慢慢冻僵。再一次醒来。
我在福利院里奶奶的温暖怀抱中,他在牢里。
据说……他是自首的。
我痛恨我的记忆,将往事记忆得太过清晰。
明明我并非一个有多么好记忆力的人。
再后来……
他判了六年。
我却在福利院呆了十二年。
出狱的男人没来找我,我也没去找他。
直到我十六岁,他忽然出现,拿着他攒了很多年的私房钱,共计四十万。
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请我不要去打扰他未来的生活。
尽管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把脑袋低得像是只不敢面对天敌的鹌鹑,可我却仿佛听见了高高在上的俯瞰命令。
于是从此以后,我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孤儿。
——
今年,我二十三岁,开了一间花店。
有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叼着烟,烫着号称渣男的头,痞里痞气,带着几个同样不愿意好好穿衣服的跟班。
骄傲却暴躁,但肆意如火,朝气蓬勃。
他说:“喂!你店里那些好看的花,全都给我包起来!”
是个大主顾。
少年要去追女朋友,只是花,最后没能送出去。
女孩子想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
少年让跟班们把花丢了。
我看见了。
丢在垃圾桶里的鲜花们,依然美得可怜。
——
第一次看见受:混混、富家哥儿。
第一次看见攻:木讷、长得不错。
后来:
泛周——像个太阳。
农烺——是大宝贝。
他就是个所有对生活失去了激情,麻木而平庸在生活着的人。
只是在生活着,却没像在活着。
眼里的光微不可见,看上去温和顺从,却已经冰凉刺骨。
嘴边带着笑,可整个人,已经濒临冷漠的死亡。
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