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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大概是酒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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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说书馆:“话说那云浮派诸位都很了解吧?就是咱这片山的守护神。”
“嘿,多的咱今儿个也不多谈,咱就来聊聊这云浮派掌门的师弟,:云赊月。”
“这就有人要问了:云浮派云赊月…嘶,这云赊月是何许人也?莫不是非一般人?不然怎么都姓云?”
“诶,这你们还就说对了,他还真不是一般人,云浮派当年的开山人云行之你们都耳熟吧?那是人祖父!!”
“云行之前辈当年创派时,就已成家,只是没人见过他道侣,只见过他女儿,也就是云赊月他亲娘。”
诸位是不是又疑惑了?怎么又是个没听过的人?嗐,那是因为人一成年就出门闯荡去了,说是要精进自身修为,至今未归家。”
“只在两年后用灵器寄回来个婴儿,写书信说是自己的孩子,让爹帮忙照看。这简直气坏了他爹,但还能怎么办?只能教养孙子了”
座上有人发问“这怎么能确定就是自家的孩子?滴血认亲吗?还是有啥法器可以鉴别?”
台上那人露出一笑,也没急着说话,就指了指自己头发,台下的人这哪能懂啊,鬼知道你要说啥,见众人猜不到,才悠悠一侧头“诸位有所不知,这云氏一族,那不是寻常人族”
台下人发问“不是寻常人族?那…是异族?”
台上人笑“非也非也,仍是人族,只是我听闻——云氏是数千年前就存在的家族,这族族人非常好辨别:银发金眸。”
台下哗然“我等竟不知还有这等奇族”
台上莞尔“所以啊,这云行之他根本不用检测什么血脉,打看到那孩子第一眼,他就知道,是云氏幼崽,自此呀便专心养崽,直到今年,那云赊月年满18,到时候出去历练了,才算是透出点风声,这是云氏的惯例,历练到二十岁,成人礼,那就该回来了”
“也许不久后,咱就能听到关于云氏子的事迹了,那么…咱下回再聊,诸位告辞”
最靠左边的窗边被人留下一块灵石,而茶水放凉许久却并没被人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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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派内,隔着几座山巅依稀传来掌门的嘶吼声
“什么?你说我师弟是天生酒修?!!”
站在刚说话那人面前的,是位双手捂住耳朵的少年,一头板栗色的头发衬着琥珀色的眼眸显得乖顺可爱
不过蒋鹤阎早看习惯了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更别说此时他根本顾不上什么仪态,一把扯过范瑞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天生酒修?”
“我师弟他怎么可能会是天生酒修?”
“他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喝酒他…”蒋鹤阎突然顿住,范瑞看他面色就像在茅厕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有趣,着实有趣~
范瑞用手使劲拍打蒋鹤阎胸膛“哈哈哈哈你有没有发现,你到底对你师弟喝酒有多大的阴影?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蒋鹤阎也有今天哈哈哈”
蒋鹤阎满脸黑线,手上不自觉用了几分力道,刚顺手扯住的衣领“撕拉”一声,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又听门口“嘎吱”响动,伴着树叶微动的沙响,一阵风忽然涌进来,吹动一室书卷
两人下意识回头,蒋鹤阎心里“咯噔”一声:“坏了,我之前已经传讯让师弟过来浮山阁,算算这会儿师弟也该到了”
这时正值午时,朝南的房门外逆光杵着个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能得知来人是御剑而来。但蒋鹤阎就是知道——这是他师弟,只有他师弟才有那一头璀璨的银发,一字不发就能给人这种清风乍寒的气质,正准备开口让他进来坐着就听他亲亲师弟用金色的瞳目瞥他一眼开口说
“师兄,你叫我过来,是看你们终于坦诚相待,迫不及待要结成道侣?”
蒋鹤阎脑子嗡的一声,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什么道侣?”“道什么侣?”“坦什么诚?”“什么坦诚?”但在亲亲师弟的“亲切”注视下,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范瑞衣领
衣领皱皱巴巴的一团,周围刚被扯破的布皂缝隙能看到对方不见天日的皮肤,看着冷白,但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要烫伤他触碰到的手指
蒋鹤阎一秒放开,大退三步,直接抵上书架,也得亏这书架严实,才没有被这带着灵力的后撤给压垮
范瑞看着蒋鹤阎,似笑非笑,眼里闪过丝让蒋鹤阎不安的狡黠,他正要阻止,就见范瑞立马一脸惶恐:“鹤阎…你…你…你这是…不打算负责了吗?枉我还打算抛却身份,和你来一场…远离世俗的爱恋,你却这样对我…”
蒋鹤阎瞬间冷静下来,得,自己有啥好慌张的,或许自己就该和范瑞学学怎么才能厚脸皮,这样也不至于每次都能被摆一道
“你别管他,又犯戏瘾了”蒋鹤阎看向云赊月,不知想到了啥,瞬间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好不容易缓下来了,蒋鹤阎拍了拍身边的木椅“来,师弟,坐,师兄和你说件事,你听了不要害怕……不是……嗐…反正…你什么都不要想,听师兄说”
云赊月看着他师兄,清冷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一切,蒋鹤阎不禁有几分忐忑
他深吸口气,看着他师弟的剑:“月月啊…你知道你为什么对剑符音阵医,都能够融会贯通毫不艰涩吗?”
云赊月点头
蒋鹤阎了然的点点头“你不知道很正常,师兄也是才从范瑞老狗那……等等!”
蒋鹤阎一个猛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云赊月,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朵花来
虽然范瑞也很惊讶于他竟然知道,但范瑞看到蒋鹤阎这身高17+的傻大个这么作态,笑得直发颤:“小阎王,人月月都点头了你还看人家干嘛,咋啦,非得人开口‘我不知道’才满意?哈哈哈哈哈”
蒋鹤阎懒得理他,看向云赊月:“你怎么知道的?你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