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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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谈话之后，达米安似乎想通了什么，主动和父亲道歉。刚夜巡回来的蝙蝠侠有点吃惊，在红罗宾那了解事情经过后，他只是愣了愣，伸手摸摸小儿子的头，没说什么，但提姆知道，他...很开心。
最近哥谭异常的安稳，然而蝙蝠侠依旧有不好的预感，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之后的几天，蝙蝠侠没有放松警惕，但不好的事还是发生了——阿卡姆里安分的小丑消失了。他第一时间想到是小丑越狱了，不，不可能。以他对这位宿敌的了解，如果他要越狱不可能这么安静，他从来都是大张旗鼓，每次都要拿蝙蝠家族的发际线祭天。
‘是谁带走了小丑’，蝙蝠侠脸色阴沉，边整理装备，边计划着策略。
“B...也许你该过来看看”，及时线索再少，红罗宾依旧查到了什么，不，他是故意的。他看着监控里故意露出破绽的男人，正是这些时间蝙蝠侠在追查的红头罩。
“你想要他吗？来‘犯罪小巷’找我吧”，一道嚣张的声音从电脑传出，他入侵了系统。
“蝙蝠侠，那是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蝙蝠侠设计的陷阱！但红罗宾知道，他...一定会去的。
‘犯罪小巷’，提姆想到一个人，那是我们永远的痛，联想到之前蝙蝠侠和夜翼的态度，也许......
不出所料，蝙蝠侠出发了，他没有让罗宾们跟着，一个人走向那个‘陷阱’。
提姆拦下了想要跟上去的达米安，凝重的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不能插手，只有布鲁斯可以，只有他...”
+++++++++ 一只鸭子侦探路过 +++++++++
这些天的追逐，彻底惹怒了杰森，也让他想起...之前的计划。
拉撒路池的副作用在遇到那个女孩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没有了愤怒，残忍弑杀的影响，他难得享受片刻的宁静。可...祂没有消失，依旧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
一间废弃的房间里，小丑昏迷着，被人随意的扔在地上。突然身上的痛意唤醒了他，睁开眼，一位带着红头盔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咳咳哈哈哈，哇哦哦，什么时候哥谭出现一个红脑袋了哈哈哈哈哈”
“好久不见，小丑”
“好久不见？我认识你？哈哈哈哈哈”
红头罩看着眼前即便被绑住却依旧没有惧色的小丑，他没有说话，只是拉开脚下的袋子，拿出撬棍。他挥舞着撬棍，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小丑身上。
“告诉我，这滋味好受不”
“知道吗，只有当我放声大笑的时候才能感到疼痛...你让我想起曾经的一只小鸟，你想知道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头罩看着开始狂笑的小丑，冷漠的举起拳头。
一架蝙蝠机在犯罪小巷降落，蝙蝠侠走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忍不住想起，那个敢撬蝙蝠车的男孩。这不算美好的相遇，确实他为数不多美好的回忆，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你好啊，很高兴你还是赶来了”
黑暗中传出一道声音，天空中划过几道闪电，照亮他的身影，是红头罩。
“今晚一切都可以做个了断”，蝙蝠侠冷静的说着。
“没有人比我跟期待这一刻的到来了！”，杰森从身上掏出飞镖扔向他。
蝙蝠侠一个翻身躲过红头罩的攻击，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然而红头罩显然对他很了解，见招拆招
“你不是唯一带着这些小玩意儿的人”
在躲过一次蝙蝠侠的蝙蝠微型地雷后，红头罩跳上来一旁的栏杆，爬上了天台，蝙蝠侠紧随其后。
浓厚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一道道闪电划过，雨中两个人影在天台上互殴，其中一个身影扑向另一个，把他狠狠的撞飞在石像上，他们落到了另一个屋顶上。
蝙蝠侠精准落地，红头罩从地上缓缓爬起
他转向蝙蝠侠，摘下了自己的头罩，红色的头罩扔在地上，闪过的亮光照亮了他的脸。
“杰森”，蝙蝠侠看着眼前他失而复得的儿子，心中越发的沉闷。
“yes，就是我”
“我不想你成为我的对手”
“可事实并非如此！”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让我帮助你”
“哈？！让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拉撒路池让我变得残暴，这样可以让你好受一些？”
杰森不屑的看着蝙蝠侠，“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我？”
说完他把地上的头盔踢向蝙蝠侠，瞬间头盔引爆，再次点燃了浓重的气氛。
两个人互相打斗，用言语武力互相伤害着对方。
他们在楼间互相追逐，直到蝙蝠侠彻底放倒杰森，把他摔倒在废弃的房间内。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我确实是试着去救你了，杰森，我现在也是在救你啊”
趴在地上的杰森听到他的话，原本就不稳定的情绪瞬间燃起，他拿出别在腰上的手/枪，指向了蝙蝠侠，“你以为我做那么多事就是被你拯救吗？！你没能拯救我？不知道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判断力！是你的负罪感，还是你的老套的道德准则？！”
“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布鲁斯，你没能救我，我原谅你了。但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他还活着！”
杰森难过的看着蝙蝠侠，心中的情绪彻底爆发，腿狠狠的踢向旁边的门，里面竟是伤痕累累的小丑。
小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人，无视自己的伤，发出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哦，原来是你，一只起死回生的知更鸟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额....咳咳咳”
“闭嘴小丑”
杰森给了他一拳，把他放倒在地上。手中的枪从新指向蝙蝠侠，大声的质问他。
“除去那些被他伤害的人，我一直以为以为你不会让他伤害到我，如果你被他打到血肉模糊...如果他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会揪出这个罪恶多端的人渣！让他血债血偿！”
“你还不明白，你从来都不明白这个道理”（猫猫：老爷啊啊啊啊啊，你的情商呢，啊啊啊啊啊）
“什么？那样做违背你的不杀原则了？违背那个原则真的有那么难吗？！”
“不...那一点都不难，我一直想杀了他，一直想...但如果我真的那样做的话...如果我违背了不杀原则的话，我就在也不能回头了”
“为什么？我说的是杀他，只杀他一个，杀他是因为...他害得你我天人永隔”
“我以为我是他伤害的最后一个”
“I’m sorry”
面对愤怒的杰森，无所不能的蝙蝠侠第一次感到无力。
这是沉默已久的小丑开口了，“哦，真是感人，我好感动啊”
杰森没有理地下的小丑，冷酷的说道：“可你没得选择”，他将腰间的另一把手/枪扔给蝙蝠侠。
蝙蝠侠接住了扔来的枪
“我不能...”
“一切该做个了断了，这是！你、我和他的之间的事，现在该你做选择了”
杰森一把抓起地上的小丑，勒住他的脖子，威胁道：“如果还不肯杀掉这个人渣的话，我来！”，他把枪指向小丑的太阳穴，“如果你要阻止我的话，就得先杀了我！”
“你知道我不会杀死你的”
“我会打爆他的脑袋！如果想要阻止我，就开枪吧！当着我的面！”
“哦！真是一场好戏啊”，被指着脑袋的小丑没有惧怕，还有心情开口。
蝙蝠侠看了看手中的枪，把枪扔在了地上，转身走了。
杰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无助悲伤蔓延全身，“是选我还是选他！”，‘我对他是不是根本就不重要’
也许是悲伤，也许是绝望，他把枪对准了蝙蝠侠，然而，悲伤的他发现蝙蝠侠拿出了蝙蝠镖。
枪声响起，蝙蝠侠迅速的躲过飞来的子弹，朝着枪扔出了蝙蝠镖。
然而就在这时，安分的小丑突然挣扎，原本朝着枪口的蝙蝠镖，对准了杰森的喉咙。
“呯！嘭！”
一把有着火焰花纹的短刀击飞了蝙蝠镖，镶在了墙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落入房间。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