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乱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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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奇怪的附身者是游理，无论从身体还是一名男性之后。卜清又重新散布在各个城市分身（fenshen）。毕竟，关于那只破坏人界鬼界间结节的小鬼李理，还没查到踪迹。说来也怪，这刚入世的小鬼，是怎么做到靠一己之力破坏的结节？
卜清脑海中闪过那天在月华之地旁边看到的一个小鬼和老鬼的身影。
“不会是那天，那个看上去傻傻的小鬼吧，呵，真如此的话，还真是，有趣。”
卜清一个闪神，划了道新分身（fenshen）去搜查老鬼赵玉华的位置，找到这老鬼，那天他和这小鬼发生了什么，以及这小鬼头去哪里了，便一清二楚。
卜清这几天通过在游理身边分身（fenshen），观察到，关于这个游理…他的确不太聪明却意外有股子机灵劲儿。心中浮现久违的好奇。
上一次产生好奇这种心理，卜清记得，还是自己见到…见到如今那位鬼王的时候。
自己虽摸不清她底细，但她一举一动像极了自家妹妹活着的时候特别喜欢和崇拜的那位氏族姐姐。并且，这鬼王无意中有很多习惯性举动，和自家妹妹，一模一样。
卜清不信这是巧合。
这么多年了，始终找不到鬼王疏忽大意的时刻。没有任何机会取下她脸上那层面纱。
如今又碰到一个让自己常常想起阿妹的鬼，还是个男鬼。
莫不是自己这千年来记忆淡忘，出现了幻觉？
“找机会还要去摸他一次。”
卜清看着游理对着木安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这？难道这游理是个？是个好男色的？
看不出啊，这小鬼头子，还有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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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思考等会儿下午是不是再回何毕廷家一趟做二次采访的时候，警局门口出现了一位神色苍白疲惫穿着墨绿色卫衣的，女大学生？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这位同学。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她说话声太小太碎，我歪头听了半刻，在她忽略我，埋头朝局内走去，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出声道。
“您是警察同志吗？我是朝海大学教授陈意年。我来是因为王雁…的案子，我有重要线索向警方提供。”
“所以，您是说，王雁她死前接触过机密的科学研究项目，被间谍…杀了？“
我看着这位看着像个大学生似的”教授”，思绪复杂。从个人角度来说，我真的觉得这位教授很可能，十有八九，疯了。
“那么，您有什么证据吗？”
出乎我意料的，她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笑了笑道，
“不是被间谍谋杀，是她可能触及到一些人的利益，碍眼了。王雁真的物理系这一届，以至于往届最出色的学生了。所以我要请她加入了关于人体物理研究所。只可惜，我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被有心人踢出了研究所。她是个实诚的孩子，为我打抱不平，为此受到了牵连也是可怜。都是我没及时察觉阻止她。”
这位，这位陈意年教授，说话一字一顿，眼神澄澈坚定。
“关于证据，如果警方查到任何和研究所相关的人，我可以作为辅助人证。”
送走陈意年之后，本来就很安静的队长办公室更是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声和时钟针哒哒走过的声音。
这个案子，毫无头绪。好像看到了很多可疑的点，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抓住。实质的证据是一个没有，但诡波的线索倒是一条条。
“游队，尸检科报告出来了，姜科整理后发现了一条奇怪的线索，让您过去一趟。”
开门打断我思绪的事一位上身穿着和姜江同款白大褂的女法医。
“好，知道了。辛苦了。”
不知道是什么线索，姜江专门让人来叫我。
进了法医室后，我正想着怎么开口打招呼，姜江语气低沉的说道，
“化验报告出来了，尸体躯干灰烬里除了正常出现的物质外，还发现了不算少量的草木灰，焦油和尼古丁末。”
草木灰？焦油？尼古丁？这不是香烟的组成成分吗？难道这死者还是个眼瘾患者？
“她不是长期吸烟者，她身上没有吸烟所致的长期痕迹。”
“那，是凶手留下的？”
“只有这种可能了。”
“所以可以确定了，死者王雁，是被谋杀。”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乱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