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月令》离魂羽衣

11、忆往昔岁月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洛丽看着马林殊，他满脸忧愁的样子。

　　”就是习惯了，如果。“马林殊也只是感慨一下，马林殊突然摸了摸洛丽的头发，“我的头发还挺柔顺的。”

　　“男的不能太自恋的。”洛丽也学着马林殊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发丝，“洛丽，洛丽，你的头发怎么这么好呢，黑黑的还这么的光滑。”

　　马林殊听了直乐呵，“你这个女人，干嘛学我？”

　　“哼，就学了。”洛丽嘻嘻的看着他，一脸嗤笑。“我给你说，小的时候，听说，洗头膏就是从芝麻、人参等物提取的精华，你知道我怎么做的？”

　　”什么怎么做的？“马林殊一脸懵逼的听着洛丽在七零八落的说道着，没有一点的逻辑。”你就学着用芝麻提取里面的精华。“

　　”不是，我是将我家刚收回来的芝麻杆上的叶子都摘了下来，把叶子都放到开水里面，然后将里面的叶子轻轻的揉动，将里面的汁都挤了出来，然后就利用这种水去洗头发。“洛丽看着天花板，回忆着那时候傻傻的自己，心里不停的乐呵着。

　　”效果好吗？“马林殊第一次听有人说用芝麻叶去洗头发，有点诧异。

　　”好像古代都是用皂角洗头发的，但是那种其实效果也挺好的。我用芝麻叶洗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洗完之后，虽然头发很顺，但是好像比较油，就没有继续了。“洛丽想了想，这样也算是揭短吧！”你是不是讲一个自己的小故事，让我乐呵呵。“

　　”我才没有那么笨，我都很聪明的。“马林殊骄傲的说道。

　　”傲娇，不说算了。“洛丽伸手掐了掐马林殊的脸，”疼不？“

　　”疼，赶紧放开。“马林殊瞪了一眼洛丽，”你这是玩火呀你。“

　　”什么玩火，你想干嘛？“洛丽刷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快速向客厅跑去。

　　”妈，你回来了。“洛丽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口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会门开了，看见妈妈在门口换拖鞋。

　　”小殊，吃饭了没有，作业写完了没有？“妈妈一进门就一连串的问题。

　　”吃饭了，晚饭还给你留着，但会热一下，作业还在写，刚刚出来就是上个厕所。“洛丽心虚到，一回来就玩，作业就从来没有碰过。

　　”嗯，我不吃了，回来已经吃过了。“妈妈返回到自己的卧室去，奶奶也尾随而去。

　　”阿柔，我有一个表亲，她家女儿刚来到这边，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等娃安顿好就离开。“奶奶战战兢兢的说道，既不能如实告知，但是时间过长，阿柔肯定不会同意的，先过了眼前这一关，之后的事情在说吧！

　　”行，妈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让她住一段时间，但是不能太长，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如果小殊他爸回来，肯定不太好，人太多，他不喜欢。“阿柔虽然不能一口拒绝，但是也不是很同意，自己的儿子也快高考了，家里来个女孩，始终还是不方便。

　　”那行，先住下来吧！“奶奶看到阿柔没有直接拒绝，还是挺高兴的，孙子也快高考了，虽然阿柔一直对于小殊的成绩不是很在乎，不仅仅是因为小殊的成绩一直很好，而是害怕关心小殊太多的话，适得其反。对于阿柔来说，这两年应该是最难受的时候。

　　阿柔的舅舅就是因为对儿子的学习太过严厉，以至于高考失利的时候，神经错乱，之后变的疯疯癫癫的。对于成绩，阿柔从来不会对小殊说什么，对于她来说，只要小殊可以健康的活着，那就是最好的。但是人都是有欲望的，望子成龙还是为人母的心愿，但是人何时不是一个矛盾体。

　　”阿姨好！我叫杨洛丽。“马林殊看着自己的妈妈，不能叫妈妈的心情，有点难受。但是能陪着家人，已经算是很幸福了。

　　”你好，以后就和我家小殊，好好相处，你们两个都是年轻人嘛！“阿柔看着洛丽的装扮，还算朴实，姑娘人应该还不错。

　　”好的，阿姨！“马林殊尴尬的叫着，虽然不想叫，但是还是没有办法不继续演着这场戏。

　　洛丽看了一眼马林殊，在看了一眼阿姨，两个人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眉宇之间相似度很高。

　　”小殊，洛丽是女孩子，以后多照顾一下。“阿柔摸了摸洛丽的头发，”晚上你们还吃点什么嘛？“

　　”不吃了。“马林殊小声说道。

　　”我们做饭已经吃过了。“洛丽担心马林殊一时情绪失控，感觉将话题引了过来。

　　”那就好，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果，你们去看会电视吧！“阿柔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奶奶，你要看什么电视剧，我帮你调。“马林殊对着奶奶说道。

　　”那个哑巴捡了一个女儿的那个。“奶奶用手着急的给马林殊比划着。

　　”搭错车那个。“马林殊快速的找到那个台，这个电视奶奶真是百看不厌呀。

　　”哦，这个我也看过。“洛丽听到熟悉的歌曲，才知道是这个剧，妈妈之前也总看。

　　”大家，开始吃点水果吧！“阿柔将刚洗好的葡萄和苹果端在了桌子上。”洛丽，多吃点。“

　　”谢谢阿姨。“马林殊低声说道。

　　”来，洛丽，给你个苹果，这个苹果很甜的。“马林殊从阿姨的手中接过苹果，”好的，谢谢阿姨。“

　　洛丽从盘中拿了一个苹果，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这个真好吃，奶奶我给你削苹果吧！“洛丽拿起旁边的小刀，开始削苹果皮了。

　　电视的声音在耳边旋绕着，但是始终没有在大脑中有过留存，每一圈，洛丽都很小心，生怕把皮给削断了，不是一圈一圈的。

　　”你这么认真的削苹果皮呀？“马林殊看着洛丽认真的削苹果皮，有点好奇。

　　”你不知道，苹果皮不能断的，断了就没有心愿了。一个完整的苹果皮，可以许愿的。“洛丽真诚的说道。

　　”好吧！那你在给阿姨削个。“马林殊将苹果放到洛丽的面前。

　　”可以，排队，我给大家都削苹果。“洛丽拿了几个苹果摆在自己的面前，将第一个削好的苹果给了奶奶，然后开始第二个。”第一个失败了，在最后，就差那么一点。“

　　”好好削。“马林殊一边看着洛丽，一边看着电视，和妈妈、奶奶唠着嗑。

　　”好了，现在都顺手了，但是还是残次品。“洛丽将苹果给了阿姨。

　　”这个老头真可怜。“奶奶看着电视，到了感动的时候，还热泪盈眶的。”这个女孩要被亲妈带走了。“

　　”嗯嗯，是呀！挺可怜的。“洛丽抬头看了一眼电视，但是忘记自己还在削苹果，手里还拿着刀。”啊，出血了。“

　　”先用卫生纸擦拭一下，我去拿个创可贴给你。“马林殊快速的跑到客厅一角的抽屉里面，拨拉着里面的药品，直接拿了一个创客贴。

　　”来，给你贴上。“马林殊将创可贴，帮洛丽贴在受伤的地方。

　　”嗯。“洛丽将手替给了马林殊，还好，只是一点小伤。”你的苹果自己削吧！“

　　”我不要了，我害怕，我的苹果是红色的。“马林殊吐槽道。

　　阿柔心里有点疑惑，洛丽怎么知道自己家的创可贴在哪里，而且那么小的东西，自己都不记得家里还有。”没事吧！“

　　”没事，妈。“阿柔看了一下，确实不是很严重。”以后小心点！“

　　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但是一切都尽收眼里，只是偶尔嘴里说着剧中的人物。

　　”你们看电视吧！我先去睡会，今天有点累了。“阿柔虽然坐在电视旁边，但是手机一直不离手。

　　“嗯，你去吧！”洛丽附和着，眼睛盯着阿柔阿姨向房间走去，“是我的了。”等马林殊削好苹果，洛丽快速的将苹果抢走。

　　“明天你们都没有事情吧！”奶奶突然发声说话。

　　“没有。”洛丽快声附和道。

　　“我要看书。”马林殊想着，最近已经玩的太疯了，还是静心好好学习呗！

　　“明天就别看书了，你们和奶奶一起去教堂吧！”奶奶一本正经的说道，也许去过那里之后，你们就会好了。

　　“去教堂，好呀，我很久都没有去过了，以前小的时候，教堂那边有送食物，我就让奶奶带我去凑热闹。”洛丽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和奶奶一起去教堂的场景。

　　那是一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墙壁都是雪白色的，里面像教室一样。在教堂旁边有几个类似卧室的几个小房间，是专门给这里帮忙的人提供住的地方。

　　当时和奶奶一起踏进教堂的房门，里面的小姐姐们就给我们这些小孩送点零食吃，而大人们就在一起祷告，祷告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大人们出来一起帮忙做饭。

　　很快，热腾腾的饭菜就准备好了，稀饭、馒头还有一些菜，青菜豆腐、凉拌黄瓜、糖拌西红柿，还有混菜，就是将白菜、豆腐、粉条等多种食物混在一起。

　　那时候，食物的味道，总是那么的难忘，那时候的糖果，真的很甜。

　　自从奶奶去世之后，自己单独去过一次，那里已经破没了，再也回不去了。

　　“你不去也挺好的，那我和奶奶去吧！你自己好好学习。”洛丽觉得马林殊说的也蛮有道理的，不愿意去也行。

　　“那我去吧！你和奶奶一起去，不放心。”马林殊不知道为什么洛丽不让自己去的时候，自己还蛮有点伤心的。

　　“我要去。”马林殊撒娇道，“奶奶，我去。”

　　“嗯，好，一起去吧！”奶奶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眼前，心里百般滋味。“我去睡觉，不看了，明天还要出门，你们也早点睡呀。”

　　“嗯，知道了，奶奶。”马林殊对奶奶说道。

　　“剩我们两个了，干嘛呢？”洛丽拿着遥控机随便的转换频道，一眼看着马林殊。

　　“最近的电视，有什么好看的看呗？”马林殊拿手机刷了一下热搜，看了看最近比较火的电视。

　　“算了，我还是看向往的生活吧！”洛丽将电视转向湖南台。

　　“小度小度，现在几点了？”马林殊学着里面小度的声音，开始了模仿。

　　“幼稚小殊，无聊小殊。”洛丽看着马林殊，这孩子怎么有点傻，“平时觉得你还挺聪明的，现在怎么这么傻呢？”

　　“对了，我在你房间有看到你画画？”洛丽微笑的看着马林殊，“你画的是什么？”

　　“就是瞎画一些东西。”马林殊突然紧张了一下，这几天很无聊，就画了一些素描画，其中一幅就是洛丽的背影，不知道何时，这个记忆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好像有一个女人的背影，是不是叶漫思的？”洛丽一副吃瓜的表情。

　　“干嘛管那么多，好好看电视了？”马林殊瞪了洛丽一眼，真笨呀！

　　“知道了，有时间你也帮我画一幅画吧！”洛丽看着马林殊，觉得这小子还是有点才能的。

　　“看你表现吧！”马林殊将一个葡萄塞到洛丽的嘴里。

　　“行，你说的。”洛丽将一个葡萄塞到马林殊的嘴里，“是不是表现的很好，是不是可以帮我画画了？”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好好看吧！”洛丽从马林殊的旁边走去，向卫生间走去，先去洗脸、刷牙。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不安，睡不着，失眠，明明很累，但是就是睡不着。怎样可以解救失眠，怎样才能安心入睡。

　　数羊，已经数到一万又从头开始，2点钟好不容易入睡。

　　“奶奶你醒了。”马林殊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看到奶奶已经起来了。

　　“嗯，我去洗脸，你待会起来。”奶奶将扣子扣好，像门口走去，为了不打扰马林殊睡觉，奶奶都没有开灯，趁着窗外点点灯光，走去门口。

　　“洛丽，你还不起来呀？”马林殊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叫洛丽起床，不知道是想欺负他，还是觉得好玩。

　　“你们都起来了吗”洛丽嘴里嘟嘟的说道。

　　“对呀，我们都收拾好了，就差你了。”马林殊继续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你都穿的是睡衣，还骗我，你当我傻呀！”洛丽用手揉了揉眼睛。

　　“没骗你，我就是起来了吗？”马林殊看着他，扮了个鬼脸，快速的跑了出去。“你赶紧起来。”

　　“我做了早饭，你洗完赶紧过来吃饭。”奶奶看到马林殊从洛丽的房间走了出来，奶奶本来打算去叫洛丽的，想着马林殊刚才应该去叫洛丽起床了，就对去卫生间的马林殊说道。

　　“知道了，奶奶，我马上来，你先吃！”马林殊说完之后，就把刚刚挤好的牙膏的牙刷塞到嘴里，开始刷牙。

　　“你在刷牙呀？”洛丽走到卫生间，打算上厕所。

　　“嗯，你要干嘛？“马林殊看到洛丽准备脱裤子，快速喊道。

　　“上厕所。“洛丽轻言道。

　　“那我出去吧！你在继续。“马林殊吓得赶紧往门口走。

　　“这是你的身体呀，大哥，害怕什么，躲什么呀。“洛丽的声音被门挡住了。

　　“好了，你进去继续吧！“洛丽将马林殊撞了撞。

　　“嗯。“马林殊快速的走了进去，用水冲干净，嘴角边的牙膏。

　　“衣服，我都给你搭配好了，你待会换上，“洛丽在马林殊的房间从新找了一件衣服，一件蓝格子的衬衫，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洛丽快速的换好衣服，在打开马林殊前天拿回来的衣服，将里面的红色衬衫格子和黑色短裤拿了出来。在把被子叠了起来，再将刚才的衣服摆放好，放到床上。

　　“嗯，知道了。我洗完了，你用吧！“马林殊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洛丽拉住了胳膊。

　　“记得抹脸，还有稍微打扮一下。“洛丽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马林殊，一边绕过马林殊，拿起了自己的牙刷和牙膏。

　　“我才不要听你的，看你能怎样？“马林殊顺手捏住了洛丽的牙膏。

　　“你疯了，挤这么多，多浪费。“洛丽从后面脱掉拖鞋，踹了马林殊一脚。

　　“哇，早餐还是蛮丰富的，有鸡蛋、牛奶、稀饭，咸菜、还有面包，都是好吃的呀。“洛丽心里嘀咕着。

　　“以前上班的时候，就啃个放心早餐的包子，那包子真的是皮厚馅少，难吃的很呀，价格也不算便宜吧！“

　　“赶紧坐下来吃早饭。“奶奶给碗里盛了稀饭，递给了洛丽。

　　“谢谢奶奶。“洛丽拿了一颗鸡蛋，在桌上碰了碰，等到皮裂开了，里面的白嫩的肌肤就爽滑的露了出来，洛丽咬了一口，黄色的蛋清就露了出来，糯糯软软的，口感不错。

　　“鸡蛋好吃吗？“马林殊看着洛丽很享受的吃着鸡蛋，忍不住有点想笑。

　　“这个鸡蛋和我平时吃的不一样，你看蛋黄，就不是一般鸡蛋的味道。“洛丽一本正经的给马林殊解释道。

　　“嗯，这个鸡蛋和你们平时吃的不一样，这是我堂姐他们家农场的鸡下的蛋，那里的鸡吃的都是谷类调制的食物，不是饲料。“奶奶不换不慢的喝着粥，就着咸菜。

　　“咸菜是奶奶做的，很好吃的，你尝尝。“马林殊将自己面前的咸菜往中间推了推，这样大家都可以吃到。

　　“嗯，咸菜的味道很好吃。“洛丽夹了一口，放到嘴里，顺便咬了一口馒头。咸菜是用腌制好的蔬菜、辣椒和炸好的菜籽油一起搅拌而成的。“这个辣椒好香呀，遮住了咸菜的咸味。“

　　“嗯。辣椒里面放了不少的东西。“奶奶笑了笑，这个辣椒的做法，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做菜的秘籍。

　　“小时候，我妈当老师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别的家里面都比较穷，没人给学校钱，所以大家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学校的老师每天去学生的家里吃饭。早饭都是小孩子从家里带的馒头和辣椒。因为每个妈妈的手艺不一样，做的辣椒味道也不一样，但是都很好吃。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比较容易满足吧！但是那个辣椒的味道，我永远都忘不了。”洛丽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话那么多，是想妈妈了吧！

　　“你小时候，应该那个时候，民风很淳朴，邻里之间的关系都很好，大家吃饭都是吃的大锅饭。”奶奶放下了筷子和碗，往事似乎历历在目，那些匆匆岁月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小时候，我姐姐做饭很好吃，因为妈妈的手艺很好，所以姐姐做的菜遗传了妈妈的手艺，尤其做的酸菜，特别好吃。每一次，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姐姐就会给我会面糊，加上那个酸菜，真的很好吃，多余发面糊，就会做成鱼鱼，放凉，夏天吃那个，真的是很好吃的。”

　　“嗯嗯，对呀，我也喜欢吃。”洛丽想了想那个画面感，真是太爽了。如果可以再吃一次，多好，自从奶奶去世了，几乎很少吃到面糊。

　　“你喜欢吃，改天我给你做吧！”奶奶笑呵呵的看着洛丽。

　　“好呀，谢谢奶奶。”洛丽也吃饱了，以后可以吃到好吃的，想想都开心的不行。

　　“这都是我无法经历的时代呀。”马林殊感慨道，他们说的好像是另外一个时代的故事。

　　“是呀，就算你记得，也是你很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才不到8岁吧！那个时候我们都不上幼儿园的，都是玩，一直玩到8岁才上学。你们是赶上好的时代了。“洛丽不觉得这个21世纪有多好，至少不充实，没有那么多的满足感。不那么幸福，没有什么信仰，活得越来越迷茫。

　　“好吧！其实我觉得我喜欢那种淳朴和朴实的风气，现在。“马林殊将碗都收拾了起来，”我去洗碗，这么悲观的话题，结束。“

　　“奶奶，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幸福吗？“洛丽看着奶奶，想听到奶奶的亲口回答，似乎这样，就可以解开自己的谜团了。

　　“你觉得什么是幸福？“奶奶反问道。

　　“不知道，我想要简单，但是我还有欲望。但是可能自己不曾拥有，所以不觉得满足，想要一味的索取。但是我知道，如果有些东西我拥有了，也不见的我就幸福了。“洛丽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那现在就找找，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什么东西会让你觉得幸福和满足，如果你觉得幸福，就把那个东西紧紧的抓住，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我们只有觉得幸福和开心了，才觉得这样的人生是有意义和价值的。”奶奶望着洛丽一脸渴求结果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自己，虽然那时候有过迷茫，但是总会有足够的力量支撑着自己，走过那些不安的岁月。

　　“奶奶，洗好了，我们出发吧！”马林殊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刚才洗完碗的手。

　　“嗯，我们先走到福音路，在坐32路，到康源路下车。“奶奶将自己的包拿在手中，将手里的手机也放到了包包里面。

　　“出发。”洛丽给包包里面藏了一把太阳伞和一顶帽子，一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