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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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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好吧,他们一直在国外发展,这两年才开始瞄准国内市场,现在算是他们求咱们,试试也无妨。”姚远接过话头,“本来我也是想带盈盈去你们公司找庞总聊聊的,今天这不正好碰上你了。”
丰盈笑了笑,继续道:“他们新出了一个软件,想借着这个机会,邀请各大科技公司一起测试一下。”
贺铭予沉默半晌,突然问道:“我记得您不是摄影师吗,怎么还干起招商的活了?”
丰盈也不隐瞒,直言道:“因为对方负责中国市场的是我一个熟人。”
贺铭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扭头看向岑嘉言,“你觉得怎么样?”
岑嘉言战术后仰了一下,连连摆手,“我不参与你公司的事,你还是跟庞哥商量吧。”
岑嘉言知道,贺铭予之所以表现的如此纠结,就是因为他对这件事还不够了解,所以不能妄自决定是否要答应丰盈的请求。
而他也需要在这种“熟人局”里给贺铭予一个能暂时回避的借口。
丰盈显然也很懂得贺铭予的画外音,“贺总可以先和庞总商量一下,回头我会把详细资料发到您邮箱,您可以先看看再给我答复。”
贺铭予答应下来。
事情聊完,姚望抢着买了单。
贺铭予把辛莱和姚远送回学校后,跟岑嘉言一起到了岑雅秋的店里。
店面的翻新进度很快,岑雅秋准备下周六重新开业,她看着焕然一新的店面不免感叹,“我这年仅半百的人了,也算是给自己这半辈子一个交代。”
岑嘉言想起离岑雅秋的四十六岁生日也没剩几天了,翻出手机日历一看,刚好就是下周六,他揽着岑雅秋的肩,“哪就半百了,您离半百还好几岁呢。”
贺铭予敏感地捕捉到什么,他顺嘴问道:“岑姨生日是什么时候?”
“下周六,九月初七。”岑嘉言抢答。
岑雅秋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生日不生日的。”
“新店开业加上您生日,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贺铭予立即拿出手机,“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餐厅,看看还能不能定到位置。”
岑雅秋笑得合不拢嘴,连说:“不用不用,咱们在家里随便吃点就成。”
“我的手艺平时吃还凑合,您生日,怎么也得吃点好的。”贺铭予道。
岑嘉言在一旁帮腔,“哥哥说的对,我们就在外面吃吧,现在不都很讲究个仪式感嘛。”
两人一唱一和,跟排练好的似的,岑雅秋无法,只好妥协。
贺威在律所加班,于是岑嘉言和贺铭予陪岑雅秋一起吃过晚饭才离开。
回家的路上,贺铭予问岑嘉言,“什么时候有空?”
“怎么了?”
“岑姨生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贺铭予佯装责怪,“我还没准备礼物。”
岑嘉言乖巧地挽住贺铭予的胳膊,“最近事情太多,我总想着还有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
“你准备了什么?我也准备个差不多的。”
岑嘉言笑起来,告诉贺铭予自己准备的是那块表,“要不把我准备的礼物让给你好了。”
“这么用心的礼物,能舍得让给我?”贺铭予记得那个品牌的手表最便宜的也要大几万,不免纳闷,“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买表?”
要说买表这事,就势必要提起岑嘉言去酒吧跳舞的事。
但岑嘉言至今也不知道贺铭予到底是接受了他的女装还是因为碍于两人的关系闭口不谈,就当没发生过。
于是他思忖片刻,说:“这些年攒的压岁钱还有兼职赚的钱,刚好够。”
贺铭予剑眉一挑,“是吗?这么说你在酒吧跳舞也是兼职咯?”
岑嘉言没想到还是绕回了这个话题,他有些尴尬地吐出一个字:“是。”
怕贺铭予生气,连忙又小声补充道:“就去了那一次……还被你撞见了……”
贺铭予失笑,“你好像很怕我提起这件事?”
岑嘉言干咳一声,“因为我觉得你当时好像有点……生气?”
“我不应该生气吗?”贺铭予反问。
“可是……”岑嘉言鼓起勇气道,“当时我们又不是情侣关系,你为什么要生气啊?”
贺铭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要怎么说,在岑嘉言小心翼翼靠近他的时候,在岑嘉言一次一次试探他的时候,他早就暗自投降。
只是碍于父母和他们不得不维系的“兄弟”关系,贺铭予才艰难地隐瞒着自己的心意。
提问半天没有得到回答,岑嘉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他偷偷看着贺铭予,路灯的光被树叶遮去七八成,剩下的一点点光不足以让他看清贺铭予的脸。
“为什么不说话?”
贺铭予打着转向,把车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岑嘉言更加不解。
“你等我一下。”
贺铭予开门下车,岑嘉言看着他走进路边的一家药店。
“你不舒服吗?”贺铭予回到车上,岑嘉言担心地问。
贺铭予把买的东西丢进岑嘉言怀里,“我怕你会不舒服。”
岑嘉言的疑问在看清怀里东西之后立即得到了解答,同时做出反应的还有他瞬间爆红的脸颊。
他不知道明明两个人前一刻聊的还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话题,怎么下一刻就来了个急转弯。
岑嘉言看着前方路口闪烁的黄灯,觉得那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
回到家里,岑嘉言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干净,就立即又加了一层。
贺铭予裸着上身,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之前不是很主动的吗。”
岑嘉言愤懑地瞪着贺铭予,“谁知道你好好的突然要搞这个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样啊,”贺铭予假装失望地蹭蹭鼻子,“那好吧,那就等你准备好我们再来。”
说着就要转身回房。
岑嘉言急急地拦住他的去路,“也不是……不是不行。”
贺铭予身上清新的味道随着两人的靠近飘进岑嘉言的鼻腔,让他忍不住轻嗅。
“那就是行咯?”
岑嘉言伸手在贺铭予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我去洗澡。“
这种充满目的性的行为让岑嘉言充满了罪恶感,恨不得用掉一整瓶的沐浴露把自己腌入味。
岑嘉言快速而又仔细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最后拿起那瓶贺铭予常用的香水给自己来了那么一下。
揣着一点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岑嘉言推开了浴室门。
他原以为贺铭予会在房间里,却没想到贺铭予一身睡衣套装穿得板板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于是岑嘉言默默地拢紧了浴袍……
岑嘉言看到贺铭予拿着平板在看东西,下意识地以为他又要工作,走近了才看到屏幕上十八禁的内容。
岑嘉言:……
柑橘调的香水味比岑嘉言先一步到达贺铭予身边。
他放下平板,伸手把岑嘉言拉进怀里,鼻尖贴着岑嘉言的锁骨问闻了闻,“偷偷用我的香水了?”
岑嘉言被贺铭予这一突如其来的撩拨搅得方寸大乱,他闷闷地“嗯”了一声,顺从地岔开双腿跪坐在贺铭予身上。
贺铭予掐着岑嘉言的腰,嘴唇从他的锁骨一路向下。
奇异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岑嘉言下意识地抓紧了贺铭予的衣服。
贺铭予滚烫的掌心摸进岑嘉言的浴袍下,微微用力,原本就松懈的浴袍带子轻而易举地就失去了作用。
微凉的空气如同一张无形的手,滑过他肌肤的时候留下无声无色的触感,让岑嘉言不由自主地贴进贺铭予怀里。
贺铭予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腰和背,嘴唇从肩膀上移到颈侧。
舌尖滑过耳垂的刹那,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贺铭予反复□□着那圆润的耳垂,直到岑嘉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此刻,他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似乎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岑嘉言搂着贺铭予的脖子,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从最初的蜻蜓点水一点点发展到法式热吻,岑嘉言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侵入的感觉。
……
完全陌生的触感让岑嘉言感到害怕,同时又有些期待。
……
客厅的鱼缸里,一黑一红两只龙晴正彼此追逐,时而交叠时而并肩。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加氧泵发出微弱的声响,它们绕着一连串的气泡嬉戏,好不自在。
突然不远处的卧室门传来一声响动,像是有人在里面抵住了门板,两只龙晴慌乱地散开。
不一会,又凑到了一起。
房子里除了加氧泵咕嘟咕嘟的声音之外,又多了一种含糊暧昧的声音,听得人心痒。
岑嘉言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巨大的刺激让他很快缴械投降,但贺铭予却恶劣地不肯放过他。
直到岑嘉言趴在他怀里软软地求饶,连着叫了好几声“哥哥”,才终于得到赦免。
体积巨大的东西从身体离开,岑嘉言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脱力地趴在柔软的被子上。
贺铭予弯腰抱起岑嘉言,带他去浴室收拾。
汗水顺着贺铭予的颌角流下,岑嘉言伸出舌尖,尝到一丝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