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八章 ...
-
“纱织小姐，这次影响不小啊。”
朱利安一边接过红茶，一边微笑着对纱织说，“嗯，这茶很好，纱织小姐的茶艺越来越好了。”
“谢谢，对城户集团来说，的确是大影响，可是没有关系。”纱织笑着坐了下来，侧头对盯着甜点露出苦恼神色的章曦夕说道，“曦，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所打算的吗？”
小心的把甜点捧起来，章曦夕抬起眼露出开朗的笑容，一边把甜点递给朱利安，回答道：“很简单哟。我们坐飞机到雅典，由我，去女神居取雅典娜的盾，再用土遁遁回来。亲爱的纱织小姐，到时候一切都美了。”
是的，只要纱织拿到盾，圣域的黑暗全部都会消散。一切忠于雅典娜的战士们，就不需要，悲剧了。
只要章曦夕把盾带给纱织。
纱织眼睛微微张大，张口惊道：“曦，你不可以这么天真！邪恶的教皇一定会杀了你！”
“才不是呢，纱织小姐你不知道哦，教皇陛下才不是邪恶的呢，他是忠于你的，所有战士们都忠于你。不可以被十三年来的记忆所左右啊，纱织小姐。”章曦夕歪着头说着，眼睛干干净净毫无尘埃。
“对于这件事我没办法认同也没办法反驳。但是，你要这样贸然行动，我不赞同。”纱织说道，她早已了解章曦夕是个绝对顽固的家伙，跟她灌输什么是绝没有效果的。
至于忠诚的问题，纱织无法去相信，尽管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绝对要信任为爱与和平而战的战士们。
可是。
‘你们是为了同样的信念而聚集在女神身边的战士们，你们是世世代代忠诚于代表正义与和平的女神，被女神信任的战士们啊，毫无保留信任的战士们啊——’
‘为什么，是你，是你们背叛了……好难过，灵魂深处的悲哀……’
耸了耸肩，章曦夕撇过头对总是旁观不语的朱利安咧嘴一笑：“亲爱的少爷，需要你拯救的真正的公主哟。”
朱利安笑着说：“这是女神，西子。”
“你们……”纱织眼角抽搐，两个总是说自己悄悄话的家伙。
“啊哈哈哈，纱织小姐，还是继续刚刚的话题吧。以你所说在我身上感觉不到小宇宙，那么我可以潜入圣域不被发现呢。而且我有土遁这个技能，要逃到外面还是很容易的，至少可以让盾牌回到你手上。纱织小姐，请一定相信我，我希望你们幸福，真的，哈哈，我没办法不管不顾，已经置身其中了嘛，啊哈哈哈。”章曦夕哈哈笑着，拉住纱织的手。
碧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爽朗的少女，明灭的眸光流转，半晌，纱织才微微合上眼帘，如叹息般。
“那么，拜托你了，曦……”
“啊哈哈哈，包在我身上哟，事成之后把美人们五五分账，哦，不不，我说顺口罢了，啊哈哈哈，像我这样正直的人，怎么可能说‘把美人们五五分账’这种话呢，啊哈哈哈，你说我又说了，哪有啊，你们俩个都幻听了，思想太不纯洁了喵哈哈哈哈！”
章曦夕笑到风中凌乱。
想要逃离剧情，想要逃离被书写的人们的命运，想要不碰触那些让人一碰就碎了的画面。终究还是无法放下。
章曦夕笑着垂下了眼睛，朦胧的雾气浅淡，嘴角挂着最灿烂的笑容。她本就是为了这个故事里的人哭泣过的人们之一。
本来就是。只是到了真正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为了让自己更好的人类罢了。没有力量的时候，不敢不能去触动，有了一点资本，就不甘于此。
想要更多。
幽静的圣域，有风穿梭其中，星光下，冷清。
多年无人的女神殿，伫立着雅典娜女神像的厅内，星光落在窗棂，留下暗影与星屑的斑驳。蓝紫色卷发的少女站在神像面前，伸出了手。
风起。
正义之盾摇摇晃晃着，从神像上漂浮起来，章曦夕微笑着，放心了。
就在正义之盾漂到前方的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在女神殿通往教皇厅的道口前。
“你果然回来了，章曦夕……！”由于扭曲而略显沙哑的男声从来人口里传出来，他充血的眼睛带着魔魅，长长的黑色卷发在女神殿内的风中微微拂动。
一瞬间，章曦夕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她一把抱住正义之盾，展开了土系法则。
黑发的撒加看着少女抱着那块女神的正义之盾消失在绿色光芒中，右手不住的抖动，他咬牙怒道：“你又在阻挠我！你在高兴什么！！够了！……这、这是！？……”
巨大的小宇宙骤然从远处的山外迸发，温暖、强大。
女神那金色的小宇宙。
唤醒了睡梦中的战士们，一双双各色的眼眸张开，黑夜里，有新的诗篇开始书写。
「依照约定，帕拉斯•雅典娜的记忆——」
1986年10月11日圣域。
雨后，树叶层叠着草木的香味与水气的清新，有雨水顺着叶脉，缓缓的，在阳光下闪烁过流光的璀璨，滑落到叶尖。
一颗，滴落在树下的人发侧，沿着发丝，滚落在锁骨，惊艳。
长发的少年睁开眼睛，美眸映着亮色的天空，他弯了弯嘴角，似乎是笑了。
少年美丽到让人觉得过了分。
他缓缓的，准备再次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
“美斯狄！你在这里啊。”清朗的少年声线，来自于从远处走来的英俊少年，他笑着走过来，姿态昂扬。
看着张大眼睛瞧自己的美斯狄，亚路哥侧了侧头，道：“女神请你过去一趟。”
“女神找我？知道了。”美斯狄闭上眼站起来，再张开，美丽而一身倨傲如孔雀，只是现在少了那分张扬，却依然是艳丽如斯。
他匆匆走过树林，走向女神殿，沿途遇见了黄金圣斗士的大人，他微微低头以示尊敬，美斯狄知道终其一生无法超越黄金圣斗士，他是非常明白的，只是在能力之内，他绝对是最强的。美斯狄的骄傲。
抬眸，不经意余光捕捉到蓝紫色卷发的少女在黄金圣斗士之间嬉闹，美斯狄微微蹙眉，多看了一眼，却也不做多注意。
说岁月更迭，却比不上世态万千的变幻。就在上个月，忽然降临的女神小宇宙，教皇亲自去迎接的女神大人，竟然就是不日前准备解决的城户纱织。而不知女神与教皇在教皇厅发生了什么，之后女神宣布教皇由前双子座战士撒加接任。那个失踪的双子座战士。
一切变得太突然，连自己内心那黑色的人格也在女神降临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神迹。这就是神迹。
“美斯狄，生日快乐。”
紫色长发的少女微笑着，笑容可掬。即使坐在教皇厅的高座上，也显得亲切。
美斯狄闭上眼睛跪拜下来，声音清晰动听：“蜥蜴座美斯狄，拜见女神大人。”
说心里没有感动是假的，美斯狄被那迎头一句生日快乐给感动。只是一切压在心里，近来变化太快，他也变得更沉着了。
“美斯狄，趁着雨后，我陪你去外面庆祝生日吧。”纱织说出更让美斯狄震动的话来。
闻言不可置信抬头的美斯狄一眼就看到笑容甜甜的少女，慌忙低下头：“女神……”
“你不喜欢吗，可我觉得总在圣域是一种束缚，大家的生日都可以出去过哟。”纱织说，苦恼的皱着小脸，压根没有以前那做出的庄重模样。
只是个可爱的少女，不过十三岁的少女。
“女神，除了圣域，我们无处可去。”一旁的男子轻轻说着，蓝色的长发呈现出波浪的流畅感，他的眉头微蹙，温柔而忧郁。从十三年前就被人们倾慕的亲切人儿。
纱织侧过头，碧色的眼睛映着撒加的蓝色，她说：“这片大地，是大家的，所有人的。”
撒加迎着纱织的目光，他的眼睛只有让人感到忧郁却坚强的东西，他微微合上眼，道：“是的，女神。”
那双碧色的眼睛让他不得不回忆起那一天。
没有黑暗人格影响的他，有些茫然，在女神回来的时候，他是想自裁于女神面前谢罪的，可是，在她的口里，却说出了让他流下眼泪的话来。
「撒加，我宽恕你！以余生代替逝去的战士守护大地，双子座黄金圣斗士撒加，你做得到吗！回答我，撒加！」
那双眼睛，他无法说出不，他甚至惭愧至极。是的，惭愧。
以死谢罪，是足够谢罪，却，懦弱。
撒加说自己是懦弱的家伙。让人不由得心被抓了一把的这个撒加。
背负起赎罪与惩罚，忧郁的活着。
-----------------------中场休息小剧场-----------------------
下面是章曦夕给朱利安少爷普及“圣域知识”的其中一段发言：
“守宫”是黄金圣斗士的责任和义务。
所有进入圣域成为圣斗士的战士都在向着黄金圣衣奋斗。所有打圣域主意的邪恶人士也是都在向着黄金十二宫奋斗——闯宫。所有要游览圣域十二宫的游客们——呃，还是不能随便闯的。
每一个到白羊宫的人都会看到白羊宫的主人，温文尔雅、俊秀可亲，为什么有两颗点点在额头上呢。
这个问题有人问过，其中就有贵鬼小朋友，他和蔼的老师穆先生是这么告诉他的。
“这是守宫的标志，中国话来说，叫做——‘守宫砂’。”
是的，每一个黄金圣斗士都有这么个标志，作为忠诚于女神雅典娜的标志。在青天白日之下，向女神展示身为黄金圣斗士所必需的身心纯洁。
最显眼最坦荡最淡然的两位，就不怎么感到羞涩，白羊宫额头上就有标志性的两颗，处女宫眉心上也点着一颗，哦，还有最美丽最耀眼的双鱼宫阿布罗荻，他眼角也有一点守宫砂，其他黄金都有着潜意识的羞涩把它们藏起来了。
要不要去揭开黄金圣衣看看都在哪里……不知道谁的守宫砂在大腿内侧……啊哈哈哈。（挠头）
……我、我说，如果我们把黄金十二宫都尹志平了……呃、哈哈、啊哈哈哈……看看点点会不会不见……
哈……哈……=。=|||
……
我就扯到这儿……飞奔……>O<……为什么一群黑压压的东西飞过来了啊呜呜……
（樱影然：你一定会被群殴致死的！！！>皿<~~~）
-----------------------中场休息结束了-----------------------
纱织召见美斯狄的同时，在巨蟹宫。
“噢，迪斯马斯克，你这里还是这样阴森可怖。”
纤眉微颦，眼角一挑，无法用言语表达美丽的青年露出嫌恶的表情，发色呈现出水色的浅蓝，他拈起一朵不知哪来的玫瑰，轻靠鼻尖，即便是以风情万种的姿态，却显出孤傲的美态来。丝毫不带脂粉气与矫揉造作。不是傲慢，不是轻慢，只是清冷如水的孤高。
嘴角撇出几分蔑笑，迪斯马斯克一脚勾起门边，将门巧妙的带开，从门□□出的灯光让幽暗的巨蟹宫顿时温暖许多，他不回头：“要进来就快点，艾欧里亚，还有那条死鱼。”
一朵玫瑰直奔后脑勺，迪斯马斯克偏头避开，脚下不停，走进门后的房间。
“哼。”顺手撩了撩水蓝色的卷发，阿布罗荻也跟着走了进去，
艾欧里亚摸摸后脑勺，无奈的一笑，也走进巨蟹宫里的房间，然后，用蓝色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和怀念的打量房间的摆设，小狮子一边看一边走到房间内的桌前，坐到了阿布罗荻的旁边。他的目光落到正摆出一副不耐烦样子的迪斯马斯克身上，露出干净的笑容：“迪斯马斯克，你这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呵呵。”在占据整个房间一大半的地毯上，有精巧的乳白色房屋、街道、人形，仿佛世界一角的缩影。
整个房间是温润的乳白。
迪斯马斯克是个宅男。在自己宫殿深处的房间，构造幸福的模拟人生。这是少数见过迪斯马斯克房间的人所知道的事情。十三年前，知道的人有撒加、加隆、艾欧里亚、米罗、艾俄洛斯、阿布罗荻，十三年后——
用鄙视的目光瞥了一眼艾欧里亚，迪斯马斯克道：“看了半天就这么一句？切。好了，快点说事吧，真是麻烦。”
“艾欧里亚说的也没错，我说这么些年大伙儿都有改变，你这只螃蟹还真是有巨蟹的恋家，半点不改。”阿布罗荻促狭的看向听到这句话露出受不了表情的迪斯马斯克。
迪斯马斯克恶狠狠的一把拉过乳白色的椅子：“少恶心人了，快说，说完赶紧滚出去。”
“唔，恼羞成怒了。”微微一笑，阿布罗荻心情大好，“好吧，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怎么看？”水蓝色的眼眸漾着柔泽，双鱼座的战士抬眸间，绝世无双。
艾欧里亚的视线投向旁边，聚焦在空无一物的空中。小狮子露出了略微忧伤的表情，一点也不衬他，他说：“明明消失的姐姐也出现了，为什么哥哥不在呢……”
默契的同迪斯马斯克对看一眼，阿布罗荻微笑着朝艾欧里亚说道：“艾欧里亚，这次我想说的和你口中的姐姐有关。你不觉得这些事很蹊跷吗？”
“绝对有鬼。”迪斯马斯克闭上眼睛，嘴角翘起笑的弧度，陡然闪亮的表情。
“你这巨蟹宫才有鬼。”艾欧里亚龇牙露出傲娇个性，然后对阿布罗荻回答道，“迪斯马斯克也认识姐姐的，十几年前就认识，对不对？”
被阿布罗荻一看，迪斯马斯克摸摸鼻子，戚了一声：“我只认识一个和这丫头一个模子的老女人，谁说这丫头就是那老女人了？少说现在也有三十岁了吧，算算她孩子也该十六岁了，还这么萝莉，别吓人了。阿布罗荻，别用那眼神看我，这丫头决不是那女人的女儿，她女儿是金头发！”
“那么，这个是什么人呢。”阿布罗荻同学开始思考。
“可是，她和姐姐一样左眼瞎了，没有小宇宙。虽然，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真的叫‘章曦夕’。”艾欧里亚争辩道，眼前模模糊糊浮现出午后一道蓝紫色的身影，在繁花下对他露出了微笑，他依稀的记得，抱着小女孩的那个记不清脸孔的女性，是哥哥的朋友，“虽然没有见过几面，但我相信她就是姐姐。”
“艾欧里亚啊……一切都很可疑不是吗，如果真的是，你十几年前认识的人，迪斯马斯克十几年前认识的人，为什么在凭空消失十来年后，再次出现？”阿布罗荻半掩眼帘，抬起下巴用缓慢的语速说完。
“那个女人啊——”迪斯马斯克撇开头，眯起眼，露出不明所以的冷笑，不过熟悉他的阿布罗荻和艾欧里亚知道他没有冷笑。
斜眼看了一下迪斯马斯克，阿布罗荻对艾欧里亚说道：“是什么让你这样肯定呢……十几年了，你还记得她多少，怎么肯定章曦夕就是你的姐姐？”
艾欧里亚闻言一皱眉：“她一定是姐姐！就算她怎么也记不起的样子！”
“哼。”冷笑，迪斯马斯克真的冷笑了。不知想起什么，这只螃蟹扭过头不理人了。
“阴阳怪气。”阿布罗荻撇撇嘴，再对艾欧里亚说道，“我只是想提醒，别放下戒心，无论这个人和过去的某人再如何相似。呵，现在也很好呢，撒加回来了，女神归位了，离开的穆也归来，真不错。”
精致的双鱼座战士唇畔浮起淡淡的温软笑意，轻声说着，如水的温度。
时光，如水回转。
午后。
白皙指尖轻轻掠过荡漾的水面。
水池边，章曦夕正作出忧郁少女临水而望的姿态。
仿佛感应到什么，抬起头，看到了一抹金色，于是，一抹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少女脸上，她起身，以扑过去的动作奔了过去，黑丝裙角在半空勾勒出海浪的波纹，章曦夕一个飞扑扑到从教皇厅走出来的金发青年身上挂着，对方额角滑下黑线。
“米罗！”毫不顾忌将手臂圈在米罗的胸膛下方处，似乎温暖的体温透过接触的肌肤传递而来，章曦夕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她完全无视阻隔在两人间的金色铠甲，听到鼓动的心跳，章曦夕脸上淡淡的绯红着，微笑。
“呵呵。”看着一脸不自在的米罗，紫发的青年抿嘴而笑，清透如原野上的蓝天。
米罗悲愤的瞪一眼同伴，用目光指控披着白羊皮的同伴对自己的幸灾乐祸，然后垂下眼，用带着笑声的声音哄着小萝莉：“曦夕，来，这样不好走动，而且圣衣铬着你多不舒服。”
淡淡的金发被手指亲昵的纠缠着，章曦夕抬起头露出爽朗的笑容，她一边玩着米罗的金发一边松开怀抱换作挽着他的手。年轻的少女用无比纯净的眼睛看着无辜的青年：“阿娜达你今天看上去更阳光了，我好想住在你的阳光之下一辈子呀。”
忍着笑，穆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最难消受美人恩”的米罗，披风微扬，秀丽的白羊宫战士翩然而去。
听到章曦夕这番顺口而出的肉麻话，米罗咧嘴无奈：“那是因为今天晴天吧。”带着笑，从眉梢到嘴角，都带着笑的青年，从章曦夕的角度看过去，阳光下的脸孔被模糊了，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阳光下的蝎子有反射着温暖光泽的猩红外壳，尾针懒散的耷拉着却能在一瞬间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可爱的小蝎子用友好的外表对待身边的人，却也让人不能忽视他夺命的毒针。
章曦夕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握住米罗的手，交缠的手指终于有了真实温度的传递，感动的让十五岁的少女几乎哭出来。
小蝎子、小蝎子、小蝎子。可爱的，迷人的，如阳光下的毒药，多想亲吻却让人却步的小蝎子米罗呀。
“曦夕？”少女陷入出神状态，金发的青年微微歪着头，张大了碧蓝的眼睛，嘴角带着笑，无辜的问着。
章曦夕张着漂亮的蓝紫色眼睛向上看着，目光迎接着米罗的探寻，微笑着，用阳光的温暖，声音清脆：“米罗。”
圣斗士，天蝎座黄金圣斗士，米罗。
我们，交往吧。
章曦夕的脸颊渐渐绯红，在黑色眼罩之下更加粉嫩，她轻轻抿了抿嘴唇，眨巴眨巴那只眼睛。
开口。
“米罗，我们，交配吧。”
米罗，我们交配吧。
这一句话导致纯洁的天蝎座战士米罗当即吓坏了，他在秋风中化为一座精美绝伦的人形雕像，漂亮迷人的雕像。
正从双鱼宫出来往教皇厅走的阿布罗荻也刚好听到这句话，一张绝艳天下的脸孔当时就出现了嘴角抽搐的表情，他当即选择掉头就走，躲开已然禽兽的章曦夕。
“啊、啊哈哈哈……”章曦夕爽朗的笑着，尴尬不已，为什么出口的和想说的差了那么远。虽然事实上如果想说的成了真实的发展，说出来的那句也会变成事实。章曦夕并不是觉得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只是被自己紧张到连说话都不自主感到尴尬。
米罗甩了甩头，金发随之凌乱，他用没被挽住的手捏着额角，口吻万般无奈：“章曦夕小姐，你在说什么笑话啊。”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摸摸自己的鼻子，章曦夕歪着头抬高眉毛露出可爱的笑：“是笑话嘛，米罗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呢，我可是笑点很低的！”
“是啊，我不了解章曦夕小姐，所以。”笑着将章曦夕的手拨掉，天蝎座的年轻战士眉宇间流露出冷漠而孤傲，抬手整理了一下乱掉的金发，“离我远一点吧，可爱的章曦夕小姐。”金色刘海下碧蓝的眼睛，目光远远的看着她，拉开了距离。
章曦夕低头一声轻笑，蓝紫色的发在抬头的时候划过亮色的光泽，她露出依旧干净的笑，仿佛没察觉青年的拒绝一般，爽朗如阳光：“我才不呢，米罗，我的笑点很低，你知道吗，有个冷笑话让我笑了五年，哈，现在还是很想笑，笑死我了！”她毫不在意的伸手，亲昵的握住米罗的手，固执的让十指相交，贪眷的汲取米罗指间的温度。
“这真是个冷笑话。”米罗嘴角扯了扯。
“呃，哈哈哈哈，我给你讲这个冷笑话哦。从前有一块年糕打架……”
「面条和年糕打架，年糕被面条打到海里去了。
有一对恋人，他们很相爱，一天。男的要去打仗了，在他临走之前的一个晚上，他把自己的女友约出来，一段海誓山盟之后，他拿出了一个戒指，他对女友说，请你等我回来，如果你会等我就带上它。女孩说，好，我会等你，就带上了。
第二天，男孩就打仗去了。
一次一次的战役中，男孩因为有女孩等他，他一定要回去这个信念，他坚强的活了下来。
但是在最后一次战役中，他被炮火炸到了头，失去的记忆。
另外一个女孩在他受伤的时候照顾他，日久生情，他们最后结了婚。
而等他的女孩一直等着他，10年，他坚持等，20年，他还在等，30年的时候，她终于嫁了人。
嫁人的当天，她把男孩送给她的戒指丢进了大海。
50年过了，男孩变成了老头，一天，他在大海边钓鱼，突然看见海里有个东西在闪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结果他钓了很久终于把那个东西钓了起来。
他钓了什么起来？
钓起来的是被面条打进海里的年糕。」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喵，阿娜达，是不是很好笑？”少女笑的双肩发抖。
“………………我觉得你就是个冷笑话……”青年黑线满头。
交缠的十指，阳光照耀下的青年与少女，追逐着的青春。没有记忆的少女，不期待未来的少女，不追忆过去的少女，为了一个虚缈的印记，奋不顾身。窃喜着、惶恐着、积极着，不放开手里所抓住的东西。
因为一无所有，才具有着最干净无垢的表情与声音。一无所有。未来通往何方、过去有什么值得回首，都是无所谓的。
于是。
生命之重，出现在灵魂如轻空无谓过去无谓将来只是走下生命的路上，章曦夕可不可以相信，自己再也不是那抹飘过无痕的风了。
真实的存在着。
若说朱利安的存在和他的设计让章曦夕努力去尝试不忘记，米罗的存在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于她的内心，抬眸低首之间，历历在目的想念。
想要而已。
纤细的手指理了理刘海下的黑缎眼罩，镜前的少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
“美斯狄的十六岁生日宴会啊哈哈，该怎么对那个美人受呢。”章曦夕对着镜子说，露出苦恼的神色，依然爽朗的口吻，“小夕可是差点杀了他呢，对吧，小夕。”
-----------------------幕后附加小剧场-----------------------
章曦夕取盾前夕。
纱织：曦，如果遇到敌人怎么办？
章曦夕：逃跑啊。
纱织：逃不掉呢，光速的攻击呢。
章曦夕：呃……反正我把盾给你送过来就是了嘛，啊哈哈哈。
纱织：如果失败了呢，我该如何对待攻击我的战士？
章曦夕：纱织小姐，不要悲伤不要难过，战争不是唯一的办法。
纱织：你不要安慰我。
章曦夕：纱织小姐，暴力是不好的，相信你的战士和被邪恶占据的教皇吧，我们不能打打杀杀。
纱织：……是啊，可是真可笑，和平必须要战争来取得。
章曦夕：亲爱的纱织小姐，对待攻击我们的人，我们不能兵戈相向。
章曦夕：我们，要用爱来感化他们。
纱织：……………………
（纱织终于动手，不，动脚踹人）
-----------------------幕后小剧场结束---------------------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