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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宿命 ...
“啪”一声,霁云重重的给了梓墨一记耳光,可是后者却一声没吭。
梓墨,你,对不起……霁云看着梓墨唇边一股股血缓缓淌着,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得特别空洞。该死,我怎么能出手这么重?忘记了他的身体上和心灵上都已经伤痕累累!
没事……梓墨向他动了动嘴唇,可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该走了吧?
霁云走到窗边,小心的向外张望,天井里空无一人,只有午后的阳光,独自灿烂着。
“她走了……梓墨!!”霁云惊呼,那个刚刚还倔强的强撑着的人像是失掉了重心,一下子就向地上瘫倒下去,然后趴在地上痛苦的痉挛。
“梓墨,你不要吓唬我!你回答我!!”霁云冲上前去,将渐渐失去知觉的好友抱起来。
这个家伙,竟然这么轻!霁云的心痛极了,不觉变成了怒气:“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你这小子不舍得别人伤心,却对我这么残忍!要是你喜欢沁香,我就退出好了,干吗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我后悔一辈子吗?说什么最好的朋友,到头来你还不是甩甩手就要丢开?”
不可以啊,梓墨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撒手人寰!!
对不起了,梓墨,我不能就这样任你胡闹了!
霁云下定决心,无论将来梓墨会有多恨自己,也要把他交给严不珲!在这个倾香河上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是时候送他回到应该属于的生活中去了。
*****
水涟漪恋恋不舍的看着少斌,鼓着嘴问:“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
少斌摇摇头:“北凉国还有一些残余势力,我要留下来作收尾的工作,况且边疆这段时间不太平,我留守会好一些。”
“可是此去一别,真的不会再见了吗?”
少斌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真的不见了吗?难道说自己的生命中注定都是这般匆匆即逝的缘分?
“不要忘记照我说的路线去寻找,你的母亲在那里等着你呢!苏沐清生前告诉你到薛家村去,大概就是想让你们母女团聚,远离倾香河,过些平静的生活,千万不要辜负了他。”
“可是……”
走吧!少斌将她冰冷的打断。
远处随着太子班师的部队已经开始出发,水涟漪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像要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脑子中一样,然后翻身上马……
*****
就在几个时辰前,少斌已经决定不再离开,因为那个世界实在是太复杂,太黑暗,让他几乎窒息……
“怎么想通了?”这是崇新临行前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关于北凉国,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
“你干吗这么看着我?”半晌,崇新听不到少斌答复,却发觉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奇怪道。
“宁馨临走的那天晚上,你也听到了一切,是不是?然后你就猜到那个所谓的天可汗其实就是已经亡故的礼部尚书苏荃,你用苏沐清来要挟他和你合作,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仅搞得倾香河不得安宁,还把整个军队作为赌注!是不是?”
“瞧瞧,说的有多难听啊!”崇新无所谓的笑起来,“苏家的事,我在那之前就在留意了,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疑点!那天晚上,要怪就怪宁馨太过不自然,偷偷摸摸的钻进你的房间,我可是为了保护你才一直跟着的!听到她说的那番话纯属是巧合,但是确实是天助我也!苏荃是条狡猾的狐狸,苏沐清也决不逊色!想要毫无声息的潜藏在我天朝,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再大摇大摆的被我们当成座上宾款待,怎么可能有这等美事?”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天可汗就是苏荃的?”少斌问道。
“因为,这个天可汗易了容!你记不记得那天在晚宴上,有个宫女将酒洒在天可汗的身上?”崇新颇为骄傲的解释,“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天可汗就算天生感情不丰富,也不会这样不管我说什么都是一副表情吧!除非那只是一张人皮面具而已!我记得他当时一直把手缩在衣袖中,不肯拿出,也不喝酒,一个劲推说自己不胜酒力。我就让小宫女故意将酒泼在他的身上,他不注意下露出了手,果然被我看到他的手和脸并不是一个肤质啊!他就是怕被明眼人看出来,才一直不敢伸出手的!
试想想有哪个可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后来听到宁馨的话,我才恍然。设计出陵王的人是她的伯父,可是把澹台雪嫁给出陵王的却是苏荃!这种机密的事情不可能假手二人,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苏荃实际上就是宁馨的伯父。苏荃被贬出京后暴卒,可能就是回到了北凉国,这次来,害怕被揭穿,所以改头换面。
如果这么说解释得通的话,他就不可能是天可汗,因为他只是宁馨的伯父!真正的天可汗在几年前与出陵王同归于尽了!奇怪,这件事竟然从没有公开过!他们弄出个假天可汗,让我们还都一直以为天可汗好好的活着!这其间一定有古怪!但北凉国真正的掌权人又在哪里呢?这在当时,我还并不十分肯定。
总之,在他们临走前,我去找了这位天可汗和他挑明了一切!外面是御林军重兵把守,他占不得一点便宜。不过想想当时,我确实有些鲁莽,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能够以神石来换取他的合作! 当时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答应他替他北凉国寻回镇国之宝并保证它北凉国在域外能够生存和崛起,条件是只要他成为我的人,配合我的一切行动,向我提供域外一切情报。没有想到他竟爽快地答应,弄得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交易谈成,我要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请你保证不要牵连到苏家其他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才知道原来他是怕这个,害怕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光明正大的去对付留在中土的苏沐清!
真是天生贱骨头的父亲,明明儿子都背叛你了,还这么在乎他的生死!”
“不过,后来你还是去找苏沐清了,不是吗?苏沐清说一辈子不能犯两次错,这一次是把澹台雪介绍给出陵王,而导致他的悲剧,另外一个大概就和你有关了吧!”
崇新道:“神石是在那个神秘的人引发共鸣后失踪的,所以要想寻回,关键就是找出那个神秘人。我查过当年的纪录,出陵王与北凉国交手的时候,苏荃一直告病在家,而各种晚宴到场名单上也没有苏沐清的名字!巧合吗?假苏荃显然是趁此机会遣返回国,由于方便与澹台雪联系的原因,出任北凉主帅,而苏沐清紧随其后,战场鸣琴。如此一来,苏荃到很可能是因为不忍伤害儿子,所以借着神石发声之际撤退。又因为害怕被指责因小失大而向天可汗隐瞒了神秘人的身份。而苏沐清则为了打击北凉国军心,暗中带走了他们的震国之宝!
这一次,我又赌赢了!后来苏木清确实承认了我的猜想!
不过找苏沐清我倒是花了一番功夫,这位倾香公子很懂得找藏身之所,寄身倾香河,又从不现身河上!我派了很多人暗中查访,得到的仅仅是河上关于他和月芙蓉的故事。就这样过了大约两年,若不是他的好朋友严大太医的引路,我恐怕还要继续没有方向的寻找呢。”
严不珲么?少斌暗叫不好,看来崇新对于梓墨的事也是知道的了,这可不是什么幸事!
“严太医也是你的人?”他泄气的问。
崇新摇头:“不,他是个自作主张的家伙。谁都知道苏沐清、严不珲和出陵王在当年是莫逆之交。当时我只是想改变寻找方向,看看他会不会同旧日朋友联系,终于被我发现,严太医每个月都在不当值的几天里悄悄出宫,有时和他相伴而行的还有梓墨……”
见到少斌脸色乍变,崇新露出个鬼笑:“就这样我找到了苏沐清啊!”
“苏沐清编出个月芙蓉的爱情故事,以此为借口逃婚,从而毁掉整个苏家。实际上是抱着把罪名独自承担的心态,而换苏家的清白名声。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真相被揭穿,苏家变为千夫所指的那一天!于是你看准他的弱点来要挟他……可是,你当时就想的到这么多?”少斌重新审视着这位天朝的太子殿下,脑海里回响着水涟漪的话……
……就是这一点决定了你们不同的命运啊!……
“与人相处就像打仗一样,只是换成的玩心理战术而已!所发生的事情都说明了苏沐清和苏荃有着不同的立场,可是他从没有大义凛然的站出来说任何话,只是悄无声息的结束苏家的一切。虽然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但结果就是阴谋结束了,真相也被掩盖。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他一定不希望有人重新将事实揭露出来!所以我以这个作为威胁,让他交出神石,不过……”
“不过,他没有接受,是吧!”
“嗯。”崇新道,“这条狐狸比他父亲狡猾的多。他竟然拿他手中握着皇家的秘密来和我谈判。真有他的,死都不肯透露口风,只是说这个秘密牵涉重大,如果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少斌鄙夷的看着崇新,嘲讽道:“苏沐清还算有骨气,他毕竟知道不能出卖自己的国家。”
崇新却不生气,笑嘻嘻的:“我说王叔,不要那么教条好不好。为什么人们只是看得到眼前的对与错,而关注不到未来呢?和北凉国合作只是手段,给他们一点点地好处,我们得到的将是他们的情报、军队,是更多的东西,省了我们不少时间和精力!现在的结果不是很好吗?”
真聪明啊!暗中利用敌国的势力为自己收集情报,而自己舒舒服服的呆在宫殿里做个完美无缺的太子!少斌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北凉国恢复的这么快,怪不得六年前北凉国竟敢明目张胆的反叛,原来……这些就是崇新给他们的报酬。这个人心里有一把尺,该做什么,逾界与否只有他自己能够把握!
“代价都是暂时的,当他们完全相信你的时候,就是他们受死的时候了。”崇新面色阴阴的。
少斌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尖向上升腾,使得一颗心骤然缩紧。这个人……
“我不明白,你这是在做什么?地位、身份,你一样不缺,为什么还要这样?”
“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懂吧,有些事,身不由己……”崇新不再看着少斌。
少斌叹了口气,他还敢说自己是身不由己?一方面把北凉国骗得团团转,一方面把凭栏安插在倾香河上,还煞有介事的嫁祸给咏凡!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一切代价,这就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吗?
“凭栏算什么?也是你的棋子吗?”
“算是吧……”崇新似乎很满意‘棋子’这个称呼,“是苏沐清让我到了倾香河这片□□,干净,纯粹,像一个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另一处洞天,不加以利用多可惜啊!是不是?……有些东西越干净越让人发毛,对于一个统治者,下面太过平静简单反而是种威胁!”
少斌难以置信的盯着他:“所以你就派了凭栏到倾香河上,散布流言,扰乱人心,使得倾香河变得飞短流长,更借着她一步步接近苏沐清,目的就是查明他口中所说的皇家秘密!”
“凭栏做的不错,她还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进乐坊就装作受欺负的样子,顺利受到无忧客的照顾,而后者你、我都认识,那就是墨陵王!”
“梓墨?!”少斌忍不住呼出,是啊,自己本该猜到的!苏沐清为了达成与岳阳公主的誓言,一定会有意的接近梓墨。
“第一次暗中见到无忧客的时候,我也是这个反应,堂堂一个王爷之尊,竟然会混在倾香河上,当起卑贱的乐师!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与苏沐清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如此一来,凭栏接近梓墨,就等于接近了苏沐清,只要苏沐清稍稍松懈,我就有机会先知道那个皇家秘密,从而克制住他。不想……”
让一个十几岁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小女孩对付城府深沉的苏沐清,崇新啊崇新,要我说你是睿智,还是……
“后来呢?”
“凭栏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啊!竟然擅自作主,瞒了我四年!”崇新自嘲的苦笑,“我还以为苏沐清竟然连小孩子都会设防,四年了一点蛛丝马迹不留。没想到事实上,四年前苏沐清就已经意识到我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了,那家伙竟然以一死来解决问题!他以为他一死,神石的下落就无处可查,就可以解脱北凉国带给他的噩梦!”
“你是说凭栏把苏沐清的死讯瞒了你四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少斌奇道。
“因为杀了苏沐清的人就是梓墨!这个傻丫头是爱上我们的墨陵王了!”
梓墨杀了苏沐清!!少斌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是个什么世界?
“我把苏沐清的住的地方告诉过她,以方便她随时打探消息。她告诉我那天她到过山居,却发现了血淋淋得一幕!在怪树老翁的房间里,她看到这两人都倒在地上,梓墨的手里有一把匕首,而苏沐清胸前是一大滩的鲜血。天知道苏沐清是怎么让梓墨下的手,总之他是死了!这个傻丫头当时吓得一路跑回了倾香河上。事后害怕把这件事告诉我后,会害了她的无忧先生,所以一直隐瞒。直到一个月前,”崇新冷笑着,“情这个东西真是,可以让你无怨无悔的付出一切,也可以让你……我们的墨陵王真应该多学学怎么和女人相处!”
“我去烟雨水榭找过凭栏的事,你也知道吧!你是故意借由我来找出苏沐清所说的皇家秘密!”
“这么快就想通了,不愧是出陵王!”崇新今天心情格外的好,有问必答,“每一个到过烟雨水榭的人我都要求凭栏向我报告,听她一描述,我就知道是你了。这么清高的出陵王会到倾香河去,真是古怪哩!看样子,你是完全不记得宁馨当晚对你说的话了,而想要一个人查清楚!我可是好心,才授意凭栏给你一点点提示的,在当时我可没有想到要你帮我查什么事情!”
苏沐清为了保护妹妹,向父亲投降,在那个烟雨水榭中,安排了替代妹妹的澹台雪和父王的第一次见面,这样说来,那个烟雨水榭中定然还残留着当年的蛛丝马迹……不管真相是怎样的,那一晚过后澹台雪成功的俘获了父王的心,让父王心甘情愿的向尚书府下了聘!
算了,为什么要知道得那么详细呢!知道了又有什么用?烟雨水榭里的老人应该会知道一些事情,不然河上就不会有那些出陵王与歌女澹台雪的传闻!最初,当少斌不了解实际情况时,他并没有留意这些细节,可是现在他了解了,却忽然间失去了继续去查问的兴趣。
“那为什么凭栏会跟着你出京,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薛家村?不要告诉我这是一个巧合!”少斌泛起一阵阵恶心,“这恐怕又是你设的圈套吧!”
“你认为凭栏会傻到有人监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吗?水涟漪很聪明,但是仍旧太过天真啦!”
“所以你就安排了凭栏悄悄出京,引得水涟漪跟踪而至,然后把一切嫁祸给咏凡!你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的手足!”
手足?崇新哼了一声:“就算我把他当手足,郑贵妃会放过我吗?既然苏沐清已死,一切都无对证,恰好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将我从这件事中抽离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你当然何乐不为了,一石二鸟,把自己抽离出来,顺便打击自己最大的对手!假如我也上你的当而误会咏凡,岂不是助纣为虐!!少斌愤愤地想。
“原本我还打算来个苦肉计什么的,让别人相信的彻底一点。不过在奉襄见到你,我就改变了计划。没想到你也来了奉襄,我还真是很感兴趣你去那里的目的。”
“难道说你后来跟踪了我?你知道苏德可能会把那个秘密泄露出来,所以你特意叫凭栏现身,借着追捕人犯的机会,潜伏在薛家村附近,以便及时掌握情况,根本就是你的人杀了薛家五口六命!!”
“上天是不是对我太好了呢?事情总是有意想不到的变化!”崇新眼神毒得像只蝎子,“跟踪你的不只有我的人,还有郑贵妃的!
咏凡还是个老实人,不过他母亲狠毒的多,暗中派了人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哈,可惜那个老女人不知道,我的人早已打入到她们内部了!我知道,你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和我一样,他们对你很感兴趣呦!那个苏沐清一直隐瞒的皇家秘密就这样被你莫名其妙的揭穿了!不幸的是,恐怕郑贵妃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她的脾气,说不定现在皇宫都被闹得鸡犬不宁了,这个没大脑的女人,以为自己握着了父皇的把柄,却想不到自己将成为刀下鬼了!”
是啊,如果郑贵妃以为这样可以威胁皇上把皇位传给咏凡,那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皇上决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受人胁迫之辈!崇新你这招确实够狠,杀人丝毫不留痕迹啊!
可是万一苏德所要说的就是出陵家的秘密呢?少斌倒吸一口冷气!
“你放心,假如苏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会叫人把郑贵妃的人一网打尽。我可是对你很够义气的呦!……说不定宫中现在正在为郑贵妃举办丧事呢!回宫就有好戏看了!”崇新嘴角微微上翘,得意洋洋。
少斌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崇新了,他的思维、他的处事、他的一切只会引起自己的恐慌和害怕……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你不怕我……”
“不,你不会说出去。因为你是出陵王,完美无缺的出陵王,没有一丝污点!你的全部人生意义就是保卫这个国家,效忠于皇上……”
少斌感到一张致密的网将自己紧紧包裹,使得自己无处可逃。这个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准确地找出自己的弱点所在?
一直以来,他的全部生活意义不就是遵守武王本分,保卫这个国家,效忠于皇上吗?如果这一切的基础都不存在了,自己只是一个连国别都混乱的杂种,如果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么出陵家……他开始有些理解苏沐清的感受。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他觉得自己脱力了,妥协了,沉沦了。
“就做你的出陵王就好,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效忠于我……很简单吧!”崇新一派高深莫测,“顺便作个人情送给你,月芙蓉并没有死,她投河自尽后被人救起,之后成了苏德的妻子,可惜的是经过这一番刺激,她的精神……嘿,这对她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结局。苏德家出事那天我的人先到一步,在他家找到了刻有月芙蓉的乐坊牌子,所以留她一命,并把她带到了安全地方……”
月芙蓉,嘿,苏沐清交给苏德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苏德啊苏德,你不愧是个守信的人,你终究没有背叛苏沐清的嘱托!
可是崇新竟然在这里还留了一手!一想到这里,少斌近乎崩溃,那天这个人原来是故意教一个人引开自己的注意,而让自己来不及留意死者的数目啊!!为什么有人可以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积攒着能够利用的资本,随时随地进行着勾心斗角的策划和阴谋?
“你的世界都是这样子的吗?”少斌梦呓一般问。
“哦?”崇新似乎没有听到。
这章有些长了,汗!
不过还是想尽快把这个故事结束掉,谢谢大家支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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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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