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新的用途 ...
-
银星雨坐在去往月辉传媒的车上，中间的隔板被拉了起来。
手上的平板电脑上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银家产业因为二把手偷税漏税导致股价下跌，投资项目出现问题所以资金链也开始断裂，一切的走向都和现实世界的一样，只是书里的二把手是被对手举报的，而书外的二把手是被他送进去的。
看来背后的人一直在依据现实的情况修正书中的内容，但那人得到的情报也十分有限，而且，似乎对主角受格外优待，甚至是系统的试用权也只有他拥有。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世界是在现实的基础上建立的，那么那人肯定是认识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对他抱有好感，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将资源朝主角受倾斜。
不过从原书来看，那人对他俩在一起也是抱着恨意与怨念，甚至觉得他俩在一起肯定会没有好下场。
他关掉银家的相关新闻，开始在搜索引擎里搜索与现实不一样的地方，以此作为突破点。
他查的第一个人是秦建河，秦氏集团正值上升期，有许多采访的视频，与现实不同的是，在关于秦氏集团的采访里，频繁出现一个美丽的女人，下边写着副总裁莫希，秦建河的现任妻子。
在现实中，秦建河的现任妻子极少露面，但他可以确认的是，那位夫人并不是莫希。
银星雨看着视频里的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乎都带着坦荡的光芒，媒体对她的评价也是敢爱敢恨事业有成，她深恋秦建河倒追三年的故事一直都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但这么一个大美人，在现实中却没有出现过。
无论是莫希眼中的阳光还是爱一个人奋不顾身的特性，都与秦慎一模一样，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秦慎的亲生母亲。
书本的世界观是建立在书写人的思想上，只有知道这段秘密的人，才能手动输入这段与现实不一样的剧情。
事情走到这一步，背后那人的身份已经全部暴露。
不过他对这些毫不在意，只要不危及秦慎，无论什么都不会让他的心中产生波澜。
银星雨关掉电脑，摘下用于伪装的金边眼镜，在心底呼叫小错。
书本从虚空浮现，书页哗哗翻过像是在与人打招呼。
银星雨问它：“你之前说的改变世界是通过手动输入实现的吗？”
书本在内页打了个勾，表示正确。
这世界从设定好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自己运转，如果有一个部分出现差错，它也会按照自己的逻辑行走下去，但书本和背后的人就是修改器，只要手动输入自己想要的内容，即使这个世界出现霸王龙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书本翻过一页，用近乎蛊惑的语气在空白的页面上写着：“你想改变世界吗？你想获得成功吗？你想左拥右抱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吗？来吧，只要完成剧情，我就可以帮你实现你的任何愿望。”
银星雨手指支着下巴思考片刻，问：“可以让秦慎长出尾巴吗？只有我能看到的那种。”
书本：？？！
“我不是那种奇怪的书！”
“可以吗？”
“……可以。”书本白光一闪，委屈地说：“剩下的能量就能持续三天，你们要好好帮我完成剧情。”
银星雨表面上冷静地点头，心中的坏水多得都要把小心脏给淹没，他好像明白了这本书的真正玩法。
书本看破了他的想法，封面都被它憋红了，细声细语地骂：“银星雨你没有心！我给你创造条件搞事业，你却拿我来搞情趣。气死我了，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说完它又消失在半空中，看样子是去了秦慎那边。
车子停在公司门口，银星雨将金边眼镜戴上，又变成那个冷清漠然的模样。
他打开车门，蹭亮的皮鞋落到地上，紧接着是笔挺的西装包裹着的长腿，一群人围了上来，闪光灯照个不停。
其中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举着话筒凑到银星雨的面前，激动地问：“请问你今天是来参加节目的吗？”
银星雨感觉莫名其妙，“我是来上班的。”
他的声音偏冷，听起来有些严厉，与这些记者平时采访的小鲜肉完全不一样。
他们瞬间来了精神，感觉其中有猛料可扒：“你昨天好像提前离场了，是与哪个不和吗？”
银星雨完全不记得自己离了什么场，“没有与谁不和，你们应该是问错人了。”
眼看行走的流量就要离开，记者们放缓语气，尽量问些温柔的问题““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想展现自己的什么呢？”
“我来这里是因为看到月辉传媒的无限可能，虽然我收购了月辉传媒，但公司现有的项目还是由林飞其负责，不敢说展现自己什么，我只想希望月辉传媒有了我的加入后能越做越好，谢谢。”
记者们：？？？
好像有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花落语从车上下来，还是以前那种闲人勿扰让我一个人自闭的模样，但在他那张脸的加成下，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神秘感。
所有的记者一窝蜂的跑过去拍他，在昨天之前，还没有人知道花落语这个名字，但在昨晚那个效果炸裂的初舞台后，几乎没有记者不认识他，毕竟今天的热搜还挂着。
少见的实力派加上遗世独立的个性，预示着他未来的爆火。
花落语完全没有红了的自觉，简单回答两个问题就板着一张脸往银星雨的方向走。
记者们举起相机，屏息等待，昨晚《创造你的团》出了两个热搜，一个是直播中不知名的红衬衫小哥，另一个是实力碾压一众选手的花落语，这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冷脸，虽然昨晚没有相遇，但现在撞到一起，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大新闻。
然而只见那个脾气似乎很不好的花落语低下头，对他面前的银星雨打招呼说：“老板早上好，昨天多谢你了。”
银星雨点头回应：“小事，我们公司的节目少了你也会觉得很遗憾。”
接着两人便一同走进公司，完全没有理会后边的记者。
记者举着相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花落语和神秘小哥关系密切，疑似故友。”其中一个举着话筒的对旁边负责新媒体的同伴说，“不管是什么情况，先把视频放出去。”
其他人纷纷回神，让同伴发布新闻。
一时间，关于银星雨和花落语的相关新闻便出现在各个新闻媒体的账号上。
另一边的财经板块也迎来了大新闻，一直以来都游手好闲的秦慎正式进入秦氏集团，成为秦家新一任掌权人，秦家产业最终的走向也成了一个迷。
秦慎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莫希。
“妈妈脸上有东西吗？”莫希转身拿出镜子照了照，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不一样的地方，她转身冲旁边的男人撒娇：“老公，你帮我看看，儿子怎么老盯着我看。”
秦建河温柔地摸着妻子的脸，说：“因为你太漂亮了。”
“再漂亮不还是你的。”莫希从果盘里拈了一颗葡萄，塞到秦建河的嘴里，带笑的脸上满是幸福。
这一段互动，让人仿佛穿越回他爸出轨前的日常，也是无数盒录像带记录下的日常。
秦慎尘封多年的记忆逐渐清晰，他妈妈爱着他爸爸，像飞蛾扑火爱得轰轰烈烈，两人时常像现在这样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然而这一切都毁于他爸的出轨，不但出轨还有了一个比他小四岁的私生子。
他那敢爱不敢恨的妈妈离了婚，像现在这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抱着他投河，可能是突然嫌弃这个留着恶心男人血脉的儿子，最后一刻，她独自离开了，给他留下了秦氏集团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秦氏集团的崛起明明有他妈的一份功劳，但死后却被人压着消息从新闻上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秦氏集团的原始大股东莫希竟是秦夫人，不过也好，他妈妈也许根本就不希望有人叫他秦夫人。
秦慎闭上眼，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那个胆小鬼私自看了他们家以前的录像带复刻出来的假妈妈。
“没想到小慎对商业竟然那么了解，孩子在妈妈看不见的时候长大了呢，妈妈为你感到骄傲。”
莫希的生命定格在28岁，所以面前的莫希依旧是28岁的模样，美丽，娇俏，时光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秦慎睁开眼，即使心中再想念那个抱着他念童谣的妈妈，他也无法接受现在恩爱的两人。
他拿起衣服，淡声道别后便离开家。
在玄关，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人没有因为他的离开有任何挽留的举动，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自顾自地演着自己的部分。
果盘里的葡萄被莫希吃光了，秦建河站起来，去厨房洗新的葡萄，就像一个普通的丈夫，而不是商场上人人害怕的笑面虎。
而这一幕，他曾经独自在房间里看了无数次，那时候他们还年轻，互相爱着彼此。
他转头离开秦家，这是他头一次意识到，这是别人设置好的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他的星星是真的。
星星……他想他的小男友了。
如果现在往回再看一眼，便能看莫希的眼里满是离家的孩子，美目流转间尽是盈盈笑意，完全不似别的NPC那样死板，而秦建河则是一脸惊恐地摔了盘子，跪在莫希的面前。
秦慎坐在驾驶座上，拿出手机想给男友打电话，不小心点到了应用推送的新闻弹窗，开屏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男友。
《震惊全场的实力派花落语为何只对他微笑，带你揭秘花落语和红衣美少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神秘红衣小哥疑似花落语金主，“老板”叫的究竟是谁。》
《自闭少年花落语，为何只对一个人打招呼。》
《冷脸对冰山，你的团还没选出来内部就爆出不和。》
《自曝收购月辉传媒，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红衬衫美少年的来历究竟是什么。》
无数奇怪的标题和看图写话，都是娱乐圈惯常使用的吸引流量的套路，就连配图都大同小异。
秦慎对这些操作早已见怪不怪，但今天的他却死死地盯着文章底下的配图。
他的星星身后为什么会有尾巴！
那是一条细长黑亮的猫尾，或者说，是豹尾。
尾巴和他的主人一样高冷，配上星星的金边眼镜和冷漠的表情，高贵又禁欲。
这样的星星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他心底又痒又气，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连续打了两个电话都无法接通，只要一闭眼就想起那条毛绒绒的黑色豹尾。
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焦躁，开车朝月辉传媒的方向驶去。
*
“他们是娱乐记者，估计是把你当参赛选手了，您下次不用理会的。”花落语提醒道。
银星雨点头道谢，怪不得他说这些问题怎么都那么奇怪，还以为是书里的设定。
接着又是沉默，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性子，所以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尴尬，就这么一路走到了第三化妆间前。
花落语看到老板没有离开的打算，忍不住提示：“这里是化妆间。”
“我知道。”银星雨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有些无奈：“林飞其说他带的女团快要回来了，让我在这里等他。”
林飞其也是个传奇人物，别的老板都是把工作交给员工，他偏不，他就要亲自带喜欢的团跑节目，美曰其名近距离追星。
化妆间里聚集着初舞台晋级的选手们，他们三两个坐在一起，讨论第二期节目录制的事情。
房间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个化烟熏妆的少年，他举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容，伸手就把化妆师推向一旁，骂骂咧咧道：“画的什么垃圾玩意儿，丑死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一个小破网综，要什么没什么，垃圾倒是一堆堆。”
化妆师看起来像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被推开时撞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但她不敢为自己辩解，只是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帮你卸了重新化。”
“长得丑的人怎么化都不会好看，就别浪费化妆品了。”
银星雨走进屋内，让女孩先去休息。
“你说谁长得丑？”那人站起身，表情有几分狰狞。
银星雨的走到桌边把上边的化妆品扶正，冷冷地说：“谁推人我说的就是谁。”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好奇的，恶意的，含蓄的，正大光明的，应有尽有，屋内的人都在观察他，好像在准备下一次的站队。
他身后的花落语瞧了眼，默默后退一步，躲开视线扫射，把自闭少年的人设立得死死的。
银星雨：……
眼看面前这人熄了火，他也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听到摔东西的声音。
“一个自己老公的管不住的人，也好意思在这装烂好人。”
银星雨脚步都没停下，跟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到了走廊上，花落语又凑了上来，压低声音给他介绍：“他叫赵一行，他爸是虹丰娱乐的董事长，好像和秦慎有些瓜葛。”
银星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自闭少年在打探消息上可一点也不自闭啊。
刚才他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群练习生的资料，所以不用花落语提醒，他也知道那人的背景，说是娱乐公司，底下开的会所早被国家清理了几次，要不是赵一行他爸摘得快，现在估计连个体面的名称都没有，欠债都快欠成老赖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脾气暴躁的赵一行也不会看上一个小小的网络选秀节目。
而且据他所知，赵一行早在三年前就因为靠粉丝集资骗钱被抵制过，现在整了个容想再来一次，真当互联网没有记忆？
不过是个蹦跶不了多久的小虫，收拾他都嫌脏手。
赵一行不知道自己老底都被人揭了，他合上手机，心中憋着一肚子的气，他家之前因为大清扫关掉了一批店，他之前欠的赌债也没还完，现在急需捞一笔钱，要不他也不会急吼吼地参加一个破网综
一般这种小网综都是素人，想要脱颖而出只需要正常人的唱跳水平，然后买点热搜水军把自己送上去，基本就完成了圈粉流程，最后再割一波韭菜，钱就到手了。
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但没想到第二天热搜不准买了不说，节目内还出了两个大爆的人物。
有实力的那个他比不过，但另一个凭什么是银星雨，一个能独占秦慎又有秦家支持的人有什么资格来和他抢热搜！
新仇加旧恨混在一起，赵一行忍不住在里面阴阳怪气，“热搜还吹什么神秘美男子，银家二把手被抓的事情还在新闻上挂着呢，怎么就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明显是炒作啊，还假清高。不过也说不定，一毕业就嫁人，谁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儿。”
“得了，你少说点，他不是和秦慎结婚了吗，先不说秦氏集团的维护，那人也是出了名的疯子……”里面有个人似乎也是混二代圈子的，他出声阻止了赵一行。
“噗，你不会不知道吧，秦慎心里有个白月光，给银星雨戴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了，要我是秦慎，我也看不上他，天天板着个脸给谁看，装那副清高的样子……”
赵一行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已经空了一大圈，所有人都噤声不语。
待他发现不对劲时，旁边只剩下那个劝他的人，但从那人的脸色看，他似乎也不是自愿留下的。
银星雨就坐在他的对面，半垂着眼，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只是这种冷淡有点可怕。
“继续说。”银星雨的睫毛很长，顶上的灯照下来，投下一片阴影，将他的眼神遮在底下。
赵一行的眼珠左右看了一圈，所有人都远远地走开，他咽下唾沫，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像是给自己打气，“我哪里说错了？”
“错？你没错，我还想听你继续说，最好把秦慎给我戴的绿帽子都说出来。”
他咬着烟嘴，完全不像家长口中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反而像是蛰伏的野兽，稍不在意就要被他咬断脖子。
“还有那一位，叫李哲田对吧，你也说说，秦慎哪里疯。”
化妆间内一片寂静，一个工作人员拿着收纳包走进来，“节目快开始了，麻烦大家收一下手机哈，等节目结束以后再到道具组这边领。”
所有人都乖乖上交了手机，赵一行和李哲田也借此松了口气，没想到眼前这个传说中的软包子好学生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只是把烟拿到手上，说：“你们去录节目吧，等结束了咱们再好好聊聊。”
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总能听出几分威胁的意思。
银星雨手上的烟前端还好好的，烟嘴的位置已经被他咬瘪，像是在压制他的怒气。
这种掩盖在暗潮之下的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李哲田先撑不住了，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就是听别人说他疯，我自己没和秦慎相处过，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我跟你道歉，不，我跟他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乱说别人坏话了。”
银星雨点头，“有机会你可以认识一下秦慎，他很可爱，一点也不疯，说他疯的都是因为嫉妒。”
说完他又继续看着赵一行，“到你了，把秦慎给我戴的绿帽子说说吧，我很感兴趣。”
当身上压迫感转移后，李哲田甚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就这样？”
看刚才那架势，他还以为自己出不了这个化妆室了。
银星雨看向他，声音有些漠然，“我只是看到你误会秦慎，所以想和你解开误会而已，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李哲田：……
他以为他会死在这里。
从危险中走出来后，李哲田反倒没了逃跑的欲望，往后几步，加入了巨大的吃瓜队伍中。
被人群围住的赵一行冷汗直落，打算复制刚才李哲田的说辞：“我、我也是听说的，都是误会，我、我和你道歉。”
说是道歉，却没有丝毫歉意，甚至有几分被威胁的委屈感。
银星雨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双目相对，赵一行败下阵来，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摔下去，玻璃四分五裂的声音像是某种崩溃的信号。
“你他妈算哪根葱，不就是一个被秦哥抛弃的怨夫，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他妈……”在对方毫无感情的目光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我他妈马上就告诉你，林嘉豪，孔永鸣，熊天泽，吕晋秋，刘晓茂……还有我。”
第一个还算有点印象，后面的越说越离谱，怎么好像都是秦慎要断掉的那群酒友。
银星雨示意他停下，问：“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秦慎给我戴的绿帽子？”
“秦哥给我们钱还不用我们还，三不五时的还约我们出来玩，这不就是追求的信号吗？”
银星雨靠在椅背上，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周围吃瓜的人也沉默了，开始假装忙活手上的事，准备待会儿的演出。
走廊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化妆间听得格外清楚。
银星雨也听出了这个熟悉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把没点的烟销毁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秦慎微微喘着气，他一进来就看到他的星星拿着烟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毛绒绒的耳朵立在脑上，美丽的尾巴在半空弯曲，就连一个垂眸都带着勾人的魅力。
冷淡而又诱人，明明是两种不相关的气质，却完美的杂糅到一起，令人只看一眼就沉醉其中。
而让人不爽的是，周围还有一群男人在觊觎他的星星。
他冷着脸走到银星雨的面前，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小男友的身上，恰好能盖住那条美丽的豹尾。
银星雨看到秦慎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烟，悄悄压在手心销毁了。
现在才到九月，外边艳阳高照，虽然屋内有空调，但真没到需要披外套的程度。
他有些无奈地说：“我不不冷。”
“我觉得你冷。”秦慎面上强装镇定，但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看向那根尾巴。
美丽的、灵活的、小巧的尾巴，轻轻地缠住了他的手，像是在撒娇。
他正准备伸手摸一摸那根尾巴，忽然被人叫住了，“秦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被打扰的秦慎皱眉望去，思考了片刻，问：“你是谁来着……哦对了，赵一行对吧，我上次叫他们还钱的时候把你忘了，你好像欠我两百万，记得早点还钱。”
“我、那个，你不是说给我了吗，说是追求我的赠礼。”赵一行吞吞吐吐地问，脸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我爱人在这，你别乱说话啊，明明是你借高利贷被人追上门讨债，求我我才给的，利息百分之二十，欠条还有呢，就是时间太久我给忘了。”
赵一行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摔门离开。
周围开始有人憋不住笑，慢慢地，笑声传染了所有的吃瓜队伍，刚才被推的化妆师在站在角落笑个不停。
李哲田站在后排，突然觉得秦慎也许不是个疯子，而是在催债的时候被那些赌鬼妖魔化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新的用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