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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丑陋的往事 ...

  •   这几天子健心理乱如秋蚁,他没想到乔湘云婚姻结束的这么快,已至于打乱了他的整个计划。在他的计划中每一步都有条不紊,蚕食计划推进,步步为营,而乔的离婚完全打乱了他的部署,所以他现在不得不改车易辙。要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小茹的事情,否则将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好在事先他已经安排了小茹去西安这一计划。
      其次是东方玫,这是他人生的一大败笔。当初如果不把她引进公司,就不会知道乔湘云和他的底细,虽然现在东方玫被调到北京,但长时间隐瞒他和乔湘云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败露是迟早的事儿。
      东方玫又是他不可多得的女人,即使做为恋爱中的伙伴,他也绝不会放弃她。再说,东方玫的工作能力在今后也会为他顶半边天。子健也曾多次想过娶东方玫为妻,而且他始终没有改变,这是他计划最后一步,现在他却不能这样做,他要将天马进出口有限公司的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解决了乔湘云之后,方可将自己与东方玫的事情进入日程。
      想到这里,他深深吸一口烟,又大口的吐出来,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如何处理四个女人?而且让她们一无所知,确实让他感到头疼。
      突然,他灵机一闪,要想和乔湘云结婚又不让东方玫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采用秘密旅行结婚方式,只要用花言巧语博得乔湘云的同意就完事大吉,当然理由是为了不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以及她刚刚离婚就和她结婚的负面影响,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合法夫妻,至于何时公开化,那就由他说了算。想到这里,他心里好像亮了一盏灯,似乎将他的未来与前程照得清晰而壮观。
      他又想到东方玫,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东方玫知道了他和乔湘云的关系,那也无伤大雅。即使她离开自己还有更多漂亮女人等着。他终于长长舒口气,狠狠吸几口烟,又将烟蒂使劲掐灭在烟缸里,眼里流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阴险。
      北京的七月,温度逐渐升高,子健母亲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前两天不慎着凉,轻瘦单薄的身体和气温升高形成逆向。总觉得身体发冷,浑身无力。不间断咳嗽让她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这天晚上她喝了几口稀饭就感觉浑身发冷,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仍然无济于事。这时,邻里大妈敲门,子健母亲无力的说:“谁呀?进来吧,我不方便下去。”大妈推门进来看见老人躺在那里眼晴紧闭,嘴唇在微微的颤抖。她伸手一摸吓一跳,脸这么烫,赶紧叫她老公拨打120,时间不长救护车来了,一位女医院上前摸摸老人的额头,又用听诊器细听了老人的脉搏、肺活量,沉闷地说:
      “她得的是复发性肺结核,马上到医院抢救。”
      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将老人送到海淀区中心医院。经检查确诊为多年肺结核旧病复发,急需输血,而老人是AB血型,一时又找不到血浆。
      医生问老人:“你的儿女在哪?让他们马上来医院。”
      老人沉默半天才说:“有个儿子在秦皇岛。”
      此时子健和乔湘云正在秦皇岛开来大酒店客房里调情,他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对乔湘云的爱,又以种种借口计划两人结婚方式和今后打算。乔被他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天花乱坠,也欣然同意他的主意。子健高兴的搂住乔。用亲昵的动□□抚着她。
      突然,手机响了,子健极不满意的接通电话。
      “喂,哪位?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打电话?......什么?怎么了?在哪家医院?好的,好的,知道了。”
      “怎么了?谁的电话?”乔湘云问。
      子健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到底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乔湘云一急,浓重的温州话也带出来了。
      子健轻轻叹口气:“我妈病重住院了,医生让我马上过去。”
      “你妈不是在北京吗?”乔湘云问。
      “是的,你看......”
      “去呀,我和你一块去,也看看未来的婆婆。”乔湘云说。
      零晨三时许,子健和乔湘云来到北京海淀中心医院,在特护病房,老人带着吸氧罩,两瓶药水悬挂床头正在输液,医护人员在忙露着。
      “你是老人的儿子吗?”一个医生看着子健问。
      “是,她的病情怎么样?”子健看着母亲问。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你母亲是旧病复发,肺部大面积溃疡,高烧至四十摄氏度,现急需输血,医院没有AB型血浆。已经和其他医院联系过了,还没有消息。你尽快验血,为老人输血,否则......”医生说到这里看着子健和乔湘云。
      子健没有说话,随着医生去验血,结果是B型血。
      此时老人的病情正在恶化,尽管输液,高烧依然不退。
      乔湘云着急的问医生“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救老人吗?费用不用发愁,我们出。”
      医生摇摇头说:“只能等其他医院送来血浆了。如果明天上午还没有送到不好说了......”
      子健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血型不能用,此时,他倒真希望老太太一命归西,对他倒是一种解脱。
      他默默地看着这个养育过自己,又重重地伤害过的母亲。这种伤害给这个即将过世的母亲带来巨大的悲愤。
      有时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耻,猪狗不如的败类。他又怕老太太病好了,有一天会把自己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天,他和同学一块去录相厅,电视演着演着画面一转,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画面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终于他忍耐不住这种疯狂的画面,便一个箭步冲出影院往家跑去。
      一路上他想摆脱这不安的心情,却挥之不去。他拼命地往家跑,跑的浑身大汗才感觉轻松许多。当他推开家门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
      “健儿,你回来了。”
      他听见母亲的声音,没有说话。
      自从他得知自己不是母亲所生,而是抱来的弃婴,从那时起他就恨这个养育他的人。自他记事,家里就一贫如洗,他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吃的好,穿的好,在他上学时一直都穿着哥哥留下的衣服,书包和铅笔盒。一切都是旧的,给他小小的心灵蒙上一层灰灰的阴影,他恨妈妈不能给他与别家孩子一样的衣服、书包,甚至连一块儿糖都吃不到。为此,他经常为一点小事儿与母亲斗气。
      哥哥的死让他难过了好一阵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淡忘了哥哥为他失去的生命。淡忘了母亲为他艰辛如苦地维持着这个家,他发誓长大一定要成为一个有钱人,一个有很多钱的人。
      “健儿回来了”母亲又一次地喊声惊醒了他。他起身向里屋走去,猛然,眼前一片白,维纳斯女神的画面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令他全身一震,僵住了。
      “健儿,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母亲急切的喊到。
      此时他什么也听不见,电影放映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并不断放大,放大......他猛地扑过去......
      “你......你.......你疯了......你......快放开,滚出去!”母亲歇斯底里地狂喊着。
      他根本听不见母亲的喊叫声,他真的疯了,将母亲扑倒在地......
      母亲在极度慌乱中晕了过去......这时他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母亲,大梦方醒,他意识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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