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季爱荷

4、第 4 章

　　［我能说不行吗，你还是上学给我说吧。］

　　祁妍也退出了聊天页面，第二天周荣芊本不想让她去的，但祁妍觉得没多大事，还是去了。

　　刚到自己的坐位，舒静就问她，“说吧，你有很多解释的时间。”

　　祁妍一脸无奈的说：“腿扭了，她刚好送我。”

　　舒静一脸不信：“你看我信吗？平时人死她面前她可能都不会管。”

　　这时谢遂转头说：“人死我面前我会报警。”

　　又转回去。

　　祁妍忍笑说：“让你多问。”

　　舒静掐了下祁妍，祁妍问她：“不过照片谁发你的？”

　　舒静想了想说：“好奇心害死人。”

　　祁妍：“……。”

　　祁妍下午打水，她完全忘了周荣芊让她少走，回来舒静跟她前桌赵意在那拍手，“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丢手绢。”

　　祁妍说了句：“幼稚。”

　　过了一会，祁妍也一样：“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

　　她也没多成熟。

　　读到二的时候，祁妍问：“两个小孩怎么玩丢手绢？”

　　赵意回答道：“不要在意那么多细
　　节。”

　　祁妍跟她并不熟，但也是说过两句话的。

　　“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去爬山。”

　　祁妍又问：“三个小孩去爬山，拍照吗？”

　　舒静无语道：“你话今天格外的多。”

　　“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看电视。”

　　“你拍五，我拍五，五个小孩去跳舞。”

　　………………

　　谢遂把她们当弱智一样看待，路君桐从办公室回来，又是惊奇的看了看门牌，越活越小？。

　　随后人越来越多，都要脸也都没玩了。

　　因为上次“奶茶”的事，舒静忍不住问她：“你觉得……路君桐怎么样。”

　　祁妍凝惑的问：“什么怎么样。”

　　“人怎么样。”

　　“我跟她很熟吗？。”

　　随后没个正经儿开玩笑说：“乖，我爱你。”

　　舒静听了心里有了些安慰，但如果祁妍也对她有意思，她也不会去喜欢路君桐了，在她对喜欢的认知里，只要喜欢的人开心就可以了，不用在意跟谁开心。

　　下课祁妍让舒静陪她去洗个手，上课祁妍玩笔弄手一手笔油。

　　舒静故意要比自己体形大一号的，把手藏袖子里甩。

　　祁妍洗好大一会儿，才洗掉一点，祁妍有些烦。

　　一支手上有一片香皂片，祁妍抬头看了下是谁，“谢遂。”

　　“你用清水洗不掉的。”

　　“谢谢。”

　　谢遂又追问道：“你脚怎么样了？。”

　　祁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环，“没事了，昨天谢谢你了。”

　　谢遂简单回复了句“嗯。”然后就走了，舒静一脸吃瓜说：“我之前为什么不知道她那么暖，这不比那种整天土掉牙情话的好，还事少。”

　　祁妍用手带弹了她一下，“好？你去嫁了啊。”

　　舒静没说话，祁妍发现那片香皂片也是白茶味的，可能是对白茶的专一，好孩子。

　　祁妍走着走着停了下来，舒静也跟着停了下来，“你干嘛。”

　　祁妍看清了一笑说：“你看那是谁。”

　　舒静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路君桐……。”

　　前面是一个小林子，路君桐嘴里叼着烟，从口袋里找出打火机，低头点着，动作熟悉。

　　路君桐好像也注意到了祁妍这边，朝那看去，祁妍调侃道：“好学生也抽烟。”

　　可能刚吸烟的问题，她声音带点烟嗓说：“谁规定好学生不能抽？我有说过我是好人吗。”

　　好学生不一定要懂事，乖巧，“好学生”永远也只是一种称呼，坏孩子也不能说明这个人那都不好。

　　没有人会好的没毛病，不过当你开始挑他的毛病就说明他的优点很多，人家缺点都让是你找的，而你的缺点是摆在明面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挑人家的毛病。

　　人世之大，谁对谁错，所有人都说不出。

　　舒静重新刷新了路君桐在她这的人设，祁妍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人家的事，她担心什么。

　　放学回家的祁妍，刚到家门口，周荣芊就要看她的伤口怎么样了，祁妍伤口愈合的快，已经结疤了。

　　周桁从楼上下来，祁妍看了她两眼，不奇怪，周桁小时候就经常住她家，应该是她爸又出远门了。

　　周荣芊问了句：“小桁，你要出去啊？。”

　　周桁朝她们这看了看，嗯了声，谁让她多说一句话都得死。

　　祁妍不想在家，就扯个理由说：“我也去。”

　　周桁点了点头，出去祁妍先开口：“你去哪。”

　　“找宋贤俊。”

　　周桁在身上找烟，没找到，一支手伸到祁妍面前，祁妍看出来了，“戒了。”

　　周桁看了看她，“什么时候戒的。”祁妍眯了眯眼，“寒假戒的。”

　　“嗯，抽多了不好。”

　　她总在用自己的方法不想别人像她这样，可是有些人不懂，周桁又不会讲的太多。

　　周桁是黑暗里待久了，她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忙忙碌碌没有人不累宣泄方式不同。

　　祁妍问她：“你找宋贤俊干嘛？”

　　周桁走进了一家小卖部，买了盒黄鹤楼，嘴呁出一根烟点燃吸了口，说：“打架，还跟着吗？。”

　　祁妍一笑：“为什么不跟着。”

　　周桁掏出手机说：“你在这等着吧，好了去吃饭。”

　　“为什么我要在这等着？”

　　周桁打着字说：“祁妍，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祁妍语气熬慢道：“那我不在这。”

　　换了别人，周桁早甩句脏话了，但她对祁妍的耐心是平常人的几倍。

　　“让你干嘛就干嘛。”

　　祁妍闷啍了声，也没犟，毕竟做人太作了不好。

　　说罢周桁向前面走去了，祁妍蹲着拿出手机玩。

　　周桁进了巷子里，到了地方，宋贤俊看见周桁来了说：“艹，我没想让你来。”

　　周桁抽着烟说：“不来你死这。”

　　说完想踹他，不过宋贤俊躲住了，周桁开口：“傅九，你是真的不怕死。”

　　傅九名叫傅沙，不过这一路都这么叫，傅沙开口：“桁哥做人要讲道理。”

　　因为比男的都牛*，都是叫哥的多，多了也都这么叫了。

　　周桁最烦别人给她说道理，这个世界没理，却又要求人讲理。

　　“讲什么理，有什么理可讲，有理就不用站在这了。”

　　没有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

　　开始还只是吵吵，直到傅沙说一句：“周桁我操·你妈。”

　　周桁跟疯了一样。

　　双方都挂了彩，周桁出来身上烟味很重，她问祁妍：“想吃什么。”

　　这个人，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