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真的是秋游 ...
-
整个车程倒算不上很长，只有一个小时左右，这么一大段时间不利用起来只是用来补觉实在是太亏了。
车上本来一半人都在昏昏欲睡，不知道是谁说了一个提议，车里直接炸了锅。
“车里不是有麦克风嘛，可以唱歌啊。”
“好主意！谁先来。”
同学们你指我我指你，车里的分贝直接暴涨。
余老师看热闹不嫌事大：“别喊别人上啊，自愿来多好。”
“那余老师先来示范一个。”不知道是谁起哄喊了这么一句。
“啊？”余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里已经被塞上了麦克风。
“老师，加油。”王铭坐在过道对面对着余老师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余老师打开麦克风，俨然一副进入演唱状态的样子：“行吧，你们想听啥？”
“老师唱啥我们都爱听。”
“那就唱一首老歌吧。”余老师清了清嗓子，点了一首“相约一九九八”。
余老师双手握着麦克风，看着屏幕上的歌词。
这或许是她生为老师对于这段师生缘分的感慨。
......
“相约在甜美的春风里~”
“相约那永远的青春年华~”
......
一首“相约一九九八”唱完，底下的同学们都很捧场地鼓起了掌。
“余老师深藏不漏啊。”
“好听，再来一首。”
“谢老师和唐老师不一起唱一首吗？”
这句话瞬间让同学们转移了集火的对象。
“对啊，谢老师出院也不唱首歌纪念一下。”
唐老师无奈地去征求了一下谢老师的想法。
“时间久了都不知道我是音乐老师啦。”谢谭雪笑着吐槽了一下唐楠。“在学生面前唱过的歌没有一百首也有八十首了。”
“你说行就好。”唐楠举手投降，“你们想听什么类型的歌？”
“都和谢老师一起了，当然要唱情歌了！”
“情歌！情歌！情歌！”
“那我和你们谢老师就一起唱一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哇哇哇！”
“唐老师别拖谢老师的后腿啊！”
唐老师哭笑不得，接过麦克风
低沉的男音和清丽的女声在车内响起。
......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
“命运如此安排总有的精彩~”
......
原本平凡的歌词配合着两人不平凡的经历，听起来更有一番意味。
“好听！唐老师原来歌唱得这么好啊！”
“谢老师唱歌还是这么好听！”
谢老师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下一个谁来唱啊？”唐老师搂着谢老师说。
“文艺委员还不露一手。”
麦克风飞快地从唐老师的手里传到了李梓身旁的女生手里。
“周悦！周悦！”
“周悦！周悦！”
李梓也跟着起哄：“周悦！周悦！”
周悦拿起麦克风说:“那我就唱一首‘明天，你好’吧。”然后顺手在李梓得意的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文艺委员不负众望完美地唱完了一整首歌。
“下一个谁要唱？”周悦拿着麦克风问。
“笛晚不来一首吗？”
“？？？”坐在最后一排的笛晚莫名被叫到。
原本艾诗柔和笛晚都在潜水状态，结果还是被广大的人民群众炸出来了。
笛晚坦然接过麦克风:“要不你们点歌吧。”
“什么歌都可以吗？”
“嗯。”笛晚点点头。
“青藏高原！”
不知道是哪个搞事的同学大喊了一句，成功盖过了其他声音。
估计只是想开个玩笑，以为笛晚不会真的答应。
“没问题。”笛晚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真的唱了一遍青藏高原。
“那就下一个了？”笛晚把麦克风向前传去。
大家立刻从青藏高原的震惊中回来，继续拉下一位去唱歌。
唱着唱着就到了目的地。
“同学们，接下来按自己分好的组队去玩吧，中午十一点半记得到指定位置集合。”余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就向四面八方散去，一眨眼就没了影。
艾诗柔、笛晚、洛淇、李梓还有李梓的朋友也就是周悦是一组的。
“接下来准备先去哪里玩？”李梓拿着欢乐谷的地图说。
艾诗柔环顾四周：“我倒是都随意。”
“我们两个第一次来人间，当然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只能麻烦你们当导游啦。”笛晚笑说。
李梓接着问两位没说话的人士：“洛淇和我们的文艺委员呢？”
周悦对于李梓的称呼不多做表述：“你来吧，我信你一回。”
洛淇也紧跟着同意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意见。”
李梓干脆地接受了导游这份工作，一遍遍扫过地图上的各个娱乐项目：“好嘞，那就让我看看......”
“你们怕高吗？”李梓抬起头问。
“不怕。”艾诗柔和笛晚摇摇头说。
“洛淇呢？”笛晚转头问。
“我不怕高的。”洛淇眨眨眼回答道。
“那就走.....”李梓刚要迈开腿往前走，下一秒就被拉住了。
李梓看向拉住她袖子的周悦：“怎么了？”
周悦看着李梓的反应，真的很想打她一顿：“我怕高啊......”
“原来你怕高啊。”李梓一脸“不敢相信”，应该是刚知道周悦怕高。
“咱俩是朋友吗？连我恐高都不知道。”周悦攥紧拳头装作要爆锤李梓的样子。
“不是，你也没告诉过我啊。”李梓看着周悦“杀心渐起”的模样，撒腿就跑。
“你也没问过我啊！”周悦在追着李梓狂奔。
留下另外三个人在原地叹气。
“跟着她们吧。”笛晚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身影说。
“她们关系还是这么好。”洛淇笑着说。
和她们想的一样，被追的李梓果然一路跑到了滑索项目旁边。
“好家伙，你跑路还是有目的的是吗。”周悦看着高空中的钢索，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李梓的肩膀。
“那你在这里等我们玩完可以吧。”李梓说。
“不，我也要玩。”
“啊？你不是恐高吗？”
“怎么，恐高就不能玩了。”周悦扭开头说。
“那你到时候别怕啊。”
“哼！”周悦直接去旁边排队去了。
“这边！这边！”李梓对着另外三个人招手喊道。
五个人排在队伍的末尾。
“你们也准备玩滑索啊。”在前面隔几人的张琛探头说。
“同桌，你也在啊。”李梓意外地说。
“我们组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在。”张琛拍了拍前面的许博。
许博转过头:“你们好。”
艾诗柔和笛晚对他有点印象。
许博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属于那种被塞进十一班的差生。
但是艾诗柔和笛晚之所以对他有印象是因为他很有礼貌，对同学们都很好。
班级里的同学也对他一视同仁。
只是他经常不在学校，有时候一请假就是一个月。
李梓等五个人也都对他打了招呼。
“郑潇不在吗？”李梓记得郑潇和王铭与他们是一组的。
“我在啊......”郑潇在许博前面，听到有人叫他名字，缓缓转头说，声音还有些颤抖。
笛晚也有些惊讶：“体委原来怕高啊。”
“我是真的怕。”郑潇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谁能想到体委会怕高呢。”洛淇对艾诗柔和笛晚说。
“郑潇啊，加油，快到你了。”王铭怕怕郑潇的肩膀，离他而去。
郑潇看着王铭顺着钢索滑到对面，不禁一阵哆嗦。
“没事，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许博安慰地说。
郑潇坐上滑索的样子活像是走上绞刑架，每一秒都是折磨：“我怕眼睛一闭就没有睁开的机会了。”
“要滑的时候能先告诉我一下吗？”郑潇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
“好。”工作人员显然没少见过这类情况，答应得干脆利落。
“谢谢啊。”郑潇从这句回复中得到了一点人文关怀带来的心理安慰，准备调整一下心态。
工作人员调整好安全设施，若无其事般地开口：“滑了啊。”
“啊？”郑潇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串极度具有穿透力的尖叫从空中划过，回音久久不散
“悦悦啊，到时候可别像体委那样啊。”李梓用一副老母亲的口吻对周悦说。
“你觉得我会吗？”周悦觉得自己这朋友真是一秒不打都不行。
许博和张琛都十分自如地滑到了对面，和郑潇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悦悦啊，加油。”李梓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
“别，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周悦被李梓这么一闹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准备好了。”工作人员带着他为数不多的人文关怀提醒道。
周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身体渐渐离开平台，向前滑去。
在半空中她略微睁开双眼，地面离她有百米远，但是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脚就碰到了对面的平台。
回头却看见李梓正对着她招手，还竖了个大拇指。
“傻瓜。”周悦嘴上嫌弃了一下对面的行为。
李梓竖完大拇指就滑去了对面。
“下一个。”
艾诗柔乘上滑索，对于百米高空并没有什么感受。
风从她身侧划过，很凉爽也很自在，暂时带去了她的烦恼。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受。
她轻轻落到平台上，转身等待笛晚。
平台间的距离，却让她回想起了离别。在很久以前，她曾和笛晚有分开过一段时间，或者说她们只是在一段漫长的分别里时不时见上几面。
至于具体分开多久，如果拿前者的方式计算的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漫长到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概念。
等她回过神来，笛晚已经站在她身边了，洛淇也马上就要和她们汇合。
笛晚拍了拍发呆了一会儿的艾诗柔：“在想什么呢？”
“想到了以前。”艾诗柔停顿了几秒钟回答道。
“那我可完全猜不到你想的是哪，我们的过去可是有太漫长的时间了。”笛晚笑着说。
“也对。”艾诗柔回答道。
周悦一想到终于能离开这个百米高的平台，不由得松了口气：“到了到了，人齐了，下一个去哪里？”
“我在对面好像听到射箭那边有活动。”洛淇指着地图上射箭的标识说。
“什么活动？”笛晚好奇地说。
李梓装作经历了一番思考，老神在在地说：“我猜猜啊，肯定没人完成过。”
“活动是‘如果有人能十箭都射在九环到十环之内就可以获得奖品’。”洛淇说。
“果然，这么难肯定没人做得到，我们普通人能上靶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十箭都在九、十环内。”李梓摊开手表示对这种操作习惯了。
此时想到什么的周悦一脸郑重地扶住洛淇的肩膀，目光认真：“洛淇，有说奖品是什么吗？”
“不清楚，但很多人都去试了。奖品应该不会差。”洛淇呆呆地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周悦是什么意思。
李梓拍拍周悦的肩膀：“悦悦啊，我可不信你会射箭。”
“我是不会啊，但是我们队伍里不见得一定没有人会啊。”周悦说着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艾诗柔。
李梓幡然醒悟，这不是队伍里面有两个神嘛，普通人不会，她们很可能会啊。
李梓试探性地靠近笛晚问道：“你们会射箭吗？”
“我没有艾诗柔那么精通，但应该也算还可以”笛晚说。
李梓紧张地问：“有多精通？”
“艾诗柔的话十箭可以都是十环的那种精通。我稍微差一点，可能会差个一两环。”笛晚眨眨眼说。
“真的假的。”李梓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真的。”艾诗柔点点头说。
“那还不快走！兄弟们......啊不......姐妹们！冲啊！”李梓拿着地图飞奔去射箭的地方。
如洛淇所说，射箭的地方人多得排队都排不下。
大多数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去玩的，即便有的对自己射箭技术有信心，最后也还是垂头丧气地出来。
活动的奖品就写在射箭场地的旁边。
“如果完成挑战，将会获得一张永久有效的四省环游旅游票。”
周悦看着那几行醒目大字感慨道：“哇，怪不得这么多人来试。”
李梓无情打碎了周悦的幻想：“醒醒吧，你又得不到。”
“我看着别人得到就很开心。”周悦抓住李梓那只试图在自己头顶作妖的手。
洛淇探头看了看前面的队伍：“就是这排队要排好久。”
“估计玩完就可以去吃午饭了。”笛晚也估算了一下需要的时间。
在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排队后，终于轮到她们了。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排队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艾诗柔在众人的要求下被迫最后上场。
其他几个人轮着射完了箭。
“这个弓有点重，弦也好难拉。”周悦搓了搓自己用力到发红的手说。
“正常，你看成年人不也差不多吗。”李梓拍了拍周悦的肩膀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
剩下的只有笛晚和艾诗柔没有试过了。
“看你们的了。”洛淇笑着对两个人鼓励道。
笛晚摆了摆手说：“我没有多少实操经验，说不好会有失误也不一定。”
“需要我带你熟悉一下吗？”艾诗柔询问道。
笛晚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笛晚试着拿了下弓，整体还是有些重量的，但是对于神明来说倒是算不上什么。
“那我试试吧。”笛晚从箭筒里面抽了一支箭。
“放在这里。”艾诗柔站在笛晚身后，握着笛晚的手把箭搭在了弦上。
“你试着拉一下弦。”
笛晚手指捻住箭羽向后拉去。
两个人有一瞬间几乎贴在了一起，不过也是转瞬即逝，笛晚不是新手，倒也不用手把手地教，熟悉后就很自然地拉满了弓
笛晚顺着箭尖望向对面，瞄准靶心。
箭精准地落在了十环上面。
笛晚笑着说道:“看来还没有太生疏。”
艾诗柔看完了全过程：“感觉其实不需要我带着你。”
笛晚微妙地沉默了一下，而下一只箭落在了八环，她转头对艾诗柔说：“你看，还是要熟悉一下的。”
后面的箭几乎也都在九到十环之间徘徊，只有最后一箭同样是八环。
笛晚把位置让给艾诗柔。
后面在排队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排人射箭。
也有不少目光投向了艾诗柔，毕竟刚刚两人的互动可是被看得一清二楚，其中微妙的氛围也让很多人有了乱七八糟的猜测。
艾诗柔本人倒是没有多少反应，两个人中间的话语有多少听不懂的意味，不会有除了她们二人之间以外的人明白。
她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架在弦上，拉满、瞄准、松手。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箭稳稳的钉在了靶心十环的位置。
后面的人发出了一阵喝彩。
这二位是上午这么多人里面唯二能射中十环的。
“那个女生好厉害啊。”
“说不定是运气好。”
“我看她的姿势都比其他人要标准诶。”
“估计是练过的，刚刚还在教别人呢。”
“有希望。”
“难说，活动可是要十箭啊。”
笛晚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艾诗柔。
“我看稳了。”李梓打量着那支在靶上的箭说。
艾诗柔又拿起一支箭，架在弦上。
和上次一样，箭稳稳的打在十环的位置。
艾诗柔射了九支箭，九支就都是十环。
靶心的位置几乎被箭支占满。
本来是该有人来收箭的，但是能上靶的本就不多，也没什么人去做这项工作。
最后一箭可谓是难上加难，靶心的位置本就很小，还被箭支占了一部分。
后面排队的人都注视着这最后一箭。
艾诗柔抽出最后一箭，拉弦。
十环
后面的人爆发了一阵欢呼，像是他们也得了奖一样。
工作人员被这欢呼给召来了。
“不是吧......真的有人完成了......”工作人员半信半疑地用目光扫过靶子。
其中一个特别突出，十环的位置已经扎满了箭。
他本想看看是哪个高手，结果是个初中生。
这合理吗？
“耶！成功了！”李梓在下面欢呼道。
“别高兴地那么早，万一人家没有什么大奖呢，说不定他们也没想到真的能有人完成。”周悦虽然是提议来参与活动的人，但看着工作人员的反应也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
“不是，让人家去赢奖的是你，现在泼冷水的也是你。”李梓完全琢磨不透自己朋友的心思。
“你看看工作人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周悦叹息说。
“那个，你完成了我们的活动，奖品在这边。”工作人员僵硬地带着艾诗柔走进旁边的小屋，心里默默感叹着世道变了。
“我们这奖是跟上级申请下来的，说是给我们搞宣传。”工作人员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玻璃盒子，“但是，当时要求我们办的活动就是射箭十支都是十环。由于活动太难，这奖都放在我们这里好久了。”
工作人员把玻璃盒递交给艾诗柔:“恭喜你。”
艾诗柔接过玻璃盒问:“当初为什么要设立这个活动呢？”
“我们也问过上层，他们说是为了不让这类技术稍微走近大众一点，哪怕是参与一下、了解一下也好。随着现代的发展，很多东西已经慢慢退出我们普通人的视野了。”
艾诗柔听完反而选择了拒绝：“我不能收下这个奖品。”
“为什么？你参加这个活动不是为了奖品吗？”工作人员不解道。
“我只是觉得如果让我拿了它，它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
她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为了传承一份技术而学会的射箭，甚至她学会射箭根本不需要任何训练，只要世界上有一个会射箭的罪人死去，她就会自然而然地继承。
这实在是太过轻而易举，也太不公平。
“不行，你一定要拿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要是没拿到奖，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看。更何况这种东西再去申请一个不就好了。”工作人员拒绝拿回奖品。
“好吧，谢谢。”艾诗柔实在推辞不过，只能接下奖品。
艾诗柔拿着那个透明的玻璃盒从小屋里走出来。
下面是一群人的赞叹和掌声。
艾诗柔走回原本的队伍里:“不去集合吗？。”
笛晚说:“现在就出发。”
“快快快，让我欣赏一下大奖的模样。”李梓搓着手说。
艾诗柔把玻璃盒递给李梓。
“哇，看着就高级。”李梓赞叹道。
“快走啦。你看什么不高级，我都快饿死了。”周悦走在最前面带着后面的人去集合地点。
洛淇在队伍中间笑说:“再不快点走，周悦都要到集合地点了。”
艾诗柔和笛晚走在队伍的最末尾，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带着些说不出来的僵硬。
这是连李梓都能觉察到的怪异，明明两个人就在射箭的时候说了几句话，怎么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而笛晚只希望艾诗柔不是她想的那种意思，但是她实在找不到机会开启话题，只能一路沉默。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真的是秋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