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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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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敢轻估父亲的能力,当我跟妈妈被他叫到书房时,我更是深信自己这样的想法有多么的正确。
“我想,你们两个都有见到他了。”
妈妈被他这句话吓坏了,“不不,你要相信我。”
妈妈太傻了,而父亲说出的下一句话更是使得她花容失色。“纱理不是我的女儿。”
“没有这一回事,纱理不是他的女儿,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只能说,这样的回答再一次证明妈妈并不聪明。
“你很冷静,你早知道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没有否认。
“哈哈哈,真像啊,可惜怎么就不是我的女儿呢?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我琢磨了一下,要怎么回答才好呢?仔细地斟酌了一下字眼,我说道,“我只是一直以来就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
“纱理?”妈妈不敢置信。
“你真不错啊,10年前就懂得利用我了。”
“我只是个7岁的小女孩。”那样子的年纪,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了。
他没在对我说话,而是对妈妈说道,“我不希望这件事让第四个人知道。”
“纱理,纱理,你不能不管,不然他会死的。他说不让第四个人知道,他一定会杀了他的。”
“我能做什么?你我都知道,我们反抗不了他的。”这么说,只是希望妈妈现实点,别活得那么天真。但是,她也不允许他就这样死掉。
“但是纱理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倒不相信自己。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她先是一顿,然后很快说道,“不,妈妈什么都没想。”
没有吗?如果没有,那么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呢?“妈,我相信你的勇气。”
听她这么一说,她双手晤面,“天啊,纱理,我能怎么做呢?我爱他啊,可是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抚养你啊。”
她有些混乱了,可是她了解,妈妈从小就娇身惯养,当他被判刑了以后,她确实一个人抚养不了她。“我知道你爱他,所以你想怎么做就尽管去做吧。”剩下的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她就这么看着她飞奔向他。这一次,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啊,爸爸。
“纱理,你真的很有勇气。你妈妈离开了,这算不上什么勇气,难得的是你还敢留下来。”
“我以为你会很难过呢。”不冷不热的开口,我也不想去想他打算说什么了。
他彷佛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啊,对啊,我是该难过,可是10年的时间,已经够让我清楚你妈妈的心在谁那儿。”
“身为他们的女儿,我有责任承担他们所做的一切。”
“哈哈,真是讽刺啊。怎么说我也抚养了你10年了,到底比不上亲生的。”
“不,如果是你所做的,我也同样会这么承担的。”只是,一直就没有认为自己离开过,所以没有办法接受。
“我不爱你的母亲,可是我也不允许他们两个在一起,这样,你说,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放过他们吧。”他们只是爱惨了对方。
“可是我不想,除非你有什么好建议?”
“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跟忍足家的小子分手了。”
“那么我知道了。”是啊,很明显了。
隔天,纱绘的母亲入住石仓家。而原石仓夫人,对外宣称意外过世。
他们过得很好,爸爸很努力地在工地上扛起沙包,妈妈竟肯亲自下厨了,经历了这么多,他们总算是知道什么是该珍惜的了。既然这样,那么我将来所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了。
纱理转身离开,从今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们。
“迹部君,你好。我代表家父恭喜你取得代理权。”
这是一场有迹部家举办的晚宴,为了庆祝迹部景吾初征商场便取得佳绩而开办的。
“谢谢。你是?”
当然,这没什么好介意的,迹部君日理万机啊,怎么会记得她呢,虽然她还曾经是忍足侑士的女友。“石仓纱理。”
“喔,是那个石仓纱理,嗯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忍足同你交往过吧,啊恩?”
是这样没错,虽然你声音的确不错,可是怎么老是嗯啊啊恩之类的,纱理笑的得体,“的却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这一次来这,可跟忍足君没关系呢。”
“嗯啊,倒是有趣呢。呐,忍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魅力如此之不行了?”
纱理没注意到忍足侑士是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纱理,真是让我伤心了呢。”忍足侑士手端着一杯香槟,手微微摇动着,显得魅惑。
纱理默,忍足他们也不在意,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消遣罢了,自己怎么样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你明白这一点会有好处的。只是不管怎么样,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迹部君,下个礼拜六,有一场音乐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
她反正做出了邀请,也不去管他们讶异的表情了。
迹部看着忍足,那个眼神该是有趣吧,纱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然,自己这样做确实是有点不对劲呢。
“本大爷就接受你的邀请了。”
本大爷、本大爷的,难道迹部君你父亲说本老爷、本老爷的?纱理腹诽,不过还是礼仪性地一笑,并微屈身,道了声谢谢赏约。
我反正做了该做的,这样的宴会,不参加也罢,父亲看重的我已经在接近了,这样一想,纱理很是心安理得的走出迹部宅。
司机自是不可能先离开的,这一点就是好啊,无论什么时候你需要,他总是在。只是现在,她不需要呢。
纱理先是在车内换回比较轻便的服饰,然后对司机说道,“你可以先忙你的事,我晚些时候会打电话给你的。”
不愧是一流的司机呢,点头后便离开了。
稍微调整了下帽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觉得还有时间,这一段时间是自由无羁的,可是,很想他们呢。
不紧不慢地来到他们现住的地方,有灯光,门关着,纱理一步一步地靠近,就那样坐在门口,也不敲门,就一直坐在那儿。真好啊,有他们在的气息,爸爸、妈妈,隐约还能听到他们在说话,虽然不清楚说话的内容。
也许是该离开了,这样想着,纱理便离开了。
“纱理,你不能再去见他们了。”话虽温和,可到底隐含着威胁。
连偷偷见都不允许吗?也是,自己到底现在还是被他控制着,或者说,他们三个都被他控制着,可是还能怎么样呢?“是,我知道了。”
然而,现在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姐姐,你在想什么?”纱绘爬上纱理的床,穿着白色丝质睡裙,小脸尽是疑惑,显得很可爱。
回过神来,看向纱绘,“纱绘,今晚怎么不和你妈妈睡在一起呢?”
“纱绘不喜欢,姐姐,她是我的妈妈吗?虽然以前那个妈妈很经常打我,可是她是姐姐的妈妈,姐姐疼我。现在这个妈妈,她一直说姐姐的坏话,所以纱绘不喜欢她。”
纱理听到纱绘这么小孩子气的话,想笑,可是又觉得倍加温馨,“哇,那纱绘一定是很想姐姐了。”下了个肯定的结论,纱理扑向纱绘,同她闹了起来。
“呀,不要,姐姐,好痒的,咯咯咯咯~”
然而,被纱绘的妈妈打断了。
“纱绘,跟妈妈回去,好吗?”对着纱绘说的,可是却是看向纱理,是充满防备的眼神。
纱理不是头一次见到了,只是以往都假装没有看见,可是纱绘明显地拒绝。但是,都是母亲啊。
“纱绘,乖,姐姐今晚有些累了,你跟你妈妈一起睡,好吗?”
纱绘本事不愿意的,但看到姐姐眼中的恳求以及坚持,点点头,便下床离开了。
到头来,自己终究是只能一个人的,妈妈跟爸爸,他们一直是两人世界的;纱绘,有她的爸爸跟妈妈呢。只有自己,纱理想到这,想哭,可是却觉得应该笑出来的,应是习惯了才是的。
“迹部君,很高兴你来了。”纱理坐进迹部的车内。
“本大爷既然答应你,就自然会来。”迹部依旧是那么骄傲的语气。
其实,这样子的他真的很好,他担得起迹部这个姓,而迹部这个姓,也给得起他的骄傲。
纱理微笑点头表示认同。
“本大爷问你,难道你不知道忍足跟本大爷是朋友吗?”
“自然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这么问?”大家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人,自然明白他们间的互动并不能简单的来看表面。
“这不会有结果的。”
纱理一听,便不再与他对视,转而看向窗外,良久,似乎是叹着气说,“是啊,无论怎么样,不过,有时候,人总要做一些事的。”
迹部便不再答话。
“很不错呢。”
“勉强还算华丽。”
纱理看着迹部,“呵呵,自然,迹部君的华丽美学永远都是那么华丽的。”
“你是在笑本大爷吗?”迹部景吾眯起眼睛。
纱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话。
迹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你问本大爷介意跟不爱的女人上床吗?”
纱理正色,这让迹部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为什么?”
“因为……,大概,大概是因为需要帮助吧。”她说得似乎不把这事看成很重要的事。
而迹部显然不那么满意这个答案,“本大爷知道你父亲想要什么,只是你这么做,似乎不能达到。”
“啊,我从来都知道的,我也没想说朝他所希望发展的那个方向走,但是,我要还的,不是吗?”
“这倒有意思了,只是,不会牺牲太大了吗?还是说,你跟忍足?”
纱理飞快地摇头,“我的身份是不能的,你应该知道的。”嫁到世家,很重要的一点便是是否洁身自好。
“那么跟本大爷就能呢?”
“无所谓,我反正做我觉得足够的事就可以了。”之后啊,之后她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了。
“怎么样,迹部君,你答应吗?”
“我想,我们疯了。”迹部景吾咬着牙说道。
纱理闷哼一声,“是啊,肯定是疯了,迹部君连本大爷都没说了。”
“恩哼,本大爷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华丽的。”
“当然了,这个我不怀疑,只是这个情况,我觉得有点好笑了。”
迹部狠狠进入,纱理呻吟出来,迹部大笑,“这下你可不觉得好笑了吧。”
……
“我很高兴,第一次并不糟糕,谢谢你了。”纱理穿好衣服,而迹部仍然半躺在床上。
“你确定你现在走得了?”
是有点痛,“当然,勉强。不过如果某人节制点的话我想会更好的。”
“留下来吧,你父亲会很高兴的。”
纱理一僵,勉强笑出,“虽然我明白,可是你太直白了。”
迹部毫不客气地讥讽笑出,“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扭捏的,未免太矫情了。”
“是啊,只是交易罢了。不过请迹部君也不要太过头了,毕竟,这交易如果你没有应允,也是不会产生的。”纱理可不认为自己得忍受这些。
“我说,留下来。”迹部景吾下床,在她打开门时拉住她。
这下换纱理讥笑了,“怎么?迹部君难道想再来一次?”
“一次?这是远远不够的,你知道的,本大爷在迹部财团已经控制更多。”
见鬼,纱理放下手,“那就来吧。”
这是不需要避讳的关系,只是也不是什么值得拿上台面上说事的情况。没错,这段时间,迹部财团跟石仓工业集团是来往频繁了,但是那样也不说明两家要联姻,所以,迹部景吾依旧是很炙手可热的。
“我跟你说,最后一次了。”妈的,处于青春期就这么精力充沛吗?
迹部可不去理会,笑的张狂,“等你父亲不在要跟迹部财团合作的时候再说吧。”
随你这么说去,反正她打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