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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杜少林的依靠 ...

  •   “姜玉林!”

      “到!”

      “杜少林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六天!”

      田行健点了点头,然后面向队列大声说:“这段时间我们着重进行射击训练,姜玉林也是老兵出身,其枪法在部队时就是连队的标兵,并受到高队的看重和青睐,不惜三顾部队而求之。论枪法,在警界他也是数一数二,以后射击训练就由他带队指导,所有队员必须服从姜玉林的指挥!”

      姜玉林眼睛不大,白白胖胖,听到田行健赞美之词,激动地说话都结巴了:“以、以后我、我们一定唯田总教练是从,我、我一定不辜负田总教练的期、期望,把队员训练好。”

      “好!全体都有!立正、稍息,靶场方向,齐步跑!”

      看着队列在姜玉林的带领下整齐划一地向靶场跑去,田行健坐在连椅上,点上一支烟。他曾听高明说过,这个杜少林来头不小。自从他来到特警支队以来,只要有立功的地方全都由他包办。如果不是他恰好有事不在,那次津州市商业银行抢劫案他肯定当仁不让。平时他对高明客客气气,然而即使高明也知道,他对特警队里的任何人都不正眼瞧一下。如今他跟这个杜少林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务必要处处提防这个人。

      就在田行健思忖着如何提防杜少林时,杜少林此时正在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市长姚建业的办公室里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人称“姚爷”的姚建业五十多岁,中等个,不胖不瘦,长相儒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教师,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是一个掌握着整个津州市最有实权政法部门的副市长。

      此时的姚建业不再有半点儒雅的模样,他瞪着眼,指着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站立在那里的杜少林,唾沫腥子乱飞地吼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要低调、低调!低调地攒人品,低调地攒政绩。我把你调进特警队干什么的,你跟一个小小的协警斗嘛子气?你不觉得掉价吗?”

      “姚、姚叔,我、我没忘记您的嘱托,可您没看到,您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嚣张。一个刚来的为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姓高的在后面给他撑着腰,而且、而且……”

      “说话别吞吞吐吐,而且啥?”

      “其实支队的人都看得出,姓高的就是有意栽培这个姓田的。”

      “哼!高明……栽培他?”姚建业鼻孔里轻哼了两声,满脸不屑地说:“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也别小看这个姓高的,说不定背后有人呢,他现在搞的这一套很得上面官员的赏识,我怕……!”

      “怕个球!一个虾米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那当然,一个小小的高明的确算不了什么,可是您想啊,如果他的这一套成功了,最后受益的并不是快要退休的高明,而是那个姓田的,毕竟津州是省城,津州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上面的眼睛。”

      “那你是什么意思?”

      姚建业此时已经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沙发上,嘴上吊着一支雪茄,在吐了一口烟雾后,用夹着雪茄的手臂挥了挥浓浓的烟雾。

      “撤了!”

      杜少林凑近桌前边说边做了一个“砍”的手势。

      “撤了?”

      姚建业再次吐出一口浓烟后,手点着杜少林的脑袋说:“以前总认为你憨,做事忠诚,现在才知道你是真蠢!虽然我文化水平也不是很高,但我最起码知道‘朝令夕改’这个词,而且特警队这次改革是以津州市警察局的名义并报请省厅同意的,尤其是市府、省府都赞许的、老百姓满意的。最后受益的既不是高明,也不是那个姓田的,而是市局,是市政法,你懂吗?”

      “是,是,是!我真蠢!”杜少林边说边伸出手左右扇了自己俩嘴巴子,然后又说:“我知道最终的政绩肯定是姚叔的,可具体实施这项政策的田行健也肯定会从中受益,我怕最终养虎为患!”

      “这你放心,这只老虎长不大的。当初高明推荐时已经将他的情况向我进行了详细汇报,而且我也咨询了他曾经所在的部队,虽然那个雷旅长口口声声以人格担保姓田的品质,但处分就是处分,想正式成为津州市警界的一员永远都是不可能的。不但不可能,等这件事情过后想当个协警也得看我高兴不高兴,看他懂不懂规矩!”

      “还是姚叔英明!”杜少林翘起大拇指。

      姚建业将大脑袋倚在宽大的椅背上,得意洋洋地说:“所以说嘛,为啥能够立功的事件我让你顶在前面?这就是权力通途的金字招牌!”

      “谢谢姚叔的栽培,您就是我的亲生父母,您的大恩大德我杜少林这辈子没齿难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说,只要是为了姚叔的利益,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哈哈哈……”姚建业点着杜少林的脑袋说:“终于开窍了!所以说你从明天开始还要去特警队按时上班,而且要对那个姓田的恭敬有加,没必要逞一时之能。跟着我以后好好干,有你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我一定谨记姚叔的教诲,永远以姚叔马首是瞻!”杜少林激动地眼含热泪,恭恭敬敬地给姚建业一个军礼。然后走到他身前,耳语道:“最近我乡下有个远房表妹投奔我,今天晚上您若有空……?”

      姚建业一摆手:“乡下的,土里土气,没兴趣!”

      “虽说乡下的,可我这个妹子只有十八岁,长得可水灵了,换上一身新衣服保准让城里的许多女孩都黯然失色,当然关键是,她还是个姑娘呢!”

      “水灵?”姚建业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杜少林那狞狰的、满是酒渣的黑面孔。

      “远房的、远房的,只要到时给她找份好的工作保准对您感恩戴德!”

      “听你这么一说这是好人好事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毕竟是救人的事嘛,今晚你就安排一下!”

      “好的,好的,为避人耳目,晚上八点我在局对面那个小巷子等你,接你去我家!”

      “呵呵……”姚建业一边笑着一边点着杜少林说:“你小子考虑的还挺周到,我没有白看错人。”

      “好,那我先去了。”

      “等下!”杜少林刚走到门口,姚建业立即叫住了他:“让她洗个澡,换身光鲜点的衣服!”

      “这你放心,一切早就准备好了。”说完,他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初秋的夜晚,津州市笼罩在一层昏黄的灯雾中,各种各样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虽然还有很多饭后散步、纳凉、逛街的,但与白天相比,整个城市沉静安祥了许多。

      八点整,一个黑影快步走入市警察局对面的小巷子里。

      “姚叔,您来了,请上车!”

      来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姚建业。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杜少林赶紧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车门。姚建业只是点了下头,便钻了进去。

      “车子在路上多跑两圈,注意看后面有没有盯梢的。”

      “这您放心,我当兵这么多年,懂得这个。”

      车子一溜烟地围着津州城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城郊一处民用住宅楼前。

      “你老家不是外地的吗?啥时在这里买的房子?”

      “不怕姚叔笑话,就我那点工资买得起房子啊?临时在这里租的。”

      “好好跟我*干,一切都会有的。”说到这里,姚建业警惕地问:“对了,你老婆孩子没跟你一起来?”

      “她们回老家了。”

      姚建业这才将心放到肚子里。

      这是一处小二居,屋内陈设简单,但收拾的很整洁。姚建业知道杜少林那邋遢样子是收拾不成这样子的。果然,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厨房擦着油烟机,听到有人进来,她赶紧从厨房出来:“表哥回来了!”

      杜少林点了点头说:“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姚老板。”

      女孩脸上泛着红晕,腼腆地低下头。

      姚建业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粉红的小衫衬得白皙的脸庞如人面桃花,撩人的白色短裙包裹着迷人的曲线,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无限性*感。女孩长得非常清秀,却没有一点雕琢,雪白的肌肤,细腻柔滑,没有任何人为的雍容之气,却纯的浑然天成。

      姚建业心想:“果然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啊!”

      “姚老板好!”女孩怯生生地问候了一句。

      姚建业的眼睛自看见她就没有移开:“叫什么名字啊?”

      “田甜!”

      “田甜,好听的名字,甜得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田甜的脸顿时变得跟红苹果一样。杜少林一看,知趣地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杜少林是你表哥?”

      “远房表哥。”田甜依旧低着头,惴惴不安地说。

      此时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杜少林,慌恐到了极点。

      “你在哪一间卧室住?”姚建业装作环顾房间的样子。

      “靠北面的这间。”田甜抬手指了指说:“我跟我小外甥女在一起,今天她跟我表嫂一起回老家了。”

      姚建业也没有问她同不同意,就走过去打开了房间门。里面除了一张双人床,一张学习桌,再没有任何其他像样的家具。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抬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田甜:“客人来了,能不能给我倒点水过来?”

      “哦,对不起!”田甜立即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放在姚建业旁边的学习桌上。

      “听你表哥说,你家是大山里面的,下面有两个弟弟,还有个瘫痪在床的母亲以及同样腿脚不利索的父亲,你需要找份工作养活他们?”

      姚建业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田甜凹凸有致的身子。

      田甜点了点头,眼睛略有湿润。

      “这好办,一切包在我身上。别的不敢说,在整个津州市你想干什么样的工作,只是我姚某人的一句话的事。不过呢?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有得到就会必定有付出。”说完,他伸手想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田甜吓得脸色苍白,后退了好几步。

      来之前服过药的姚建业此时身体膨胀得厉害,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其实对他来说,田甜已经是他姚某人嘴上的肉了,只是想怎么个吃法的事。

      他之所以做这些铺垫,就是不想自己的吃相太难看,当然,这得看田甜识不识相了。

      他起身一步步将田甜逼到了墙角说:“你难道不想为自己的母亲治病,你不想供自己的弟弟上学?”

      田甜的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扑簌簌落下来,她轻轻地闭上眼,洁白的贝齿使劲咬着嘴唇。

      乘着她思想激烈斗争,头脑浑沌的片刻,姚建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环箍住她的身体,右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裙底。

      “不要——”田甜大叫一声,双手使劲将姚建业推开,拼命向门口跑去。

      然而门已经被反锁。

      “没想到还是个烈女呢,够味,我喜欢!”

      姚建业伸出舌头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伸出双手,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拎起田甜,一把就将她扔在了床上。

      “求求你,我还是姑娘家!”田甜流着泪哀求道。

      “姑娘家怎么啦?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姚某人是做什么的,我跺一下脚整个津州市都会摇三摇。告诉你吧!如果你表哥不跟我说你是姑娘家,长得还算漂亮我压根都不会来!想做我情人,甘心为我生孩子的漂亮女人比比皆是!而且还都她妈的是高学历!”

      接着,姚建业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将身子压了上去……

      杜少林看时间差不多了,当他打开外面的挂锁回到家时,发现姚建业正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嘴里叼着一支雪茄烟尽情地吸着。田甜则衣着零乱,披头散发地坐在卧室床边嘤嘤地哭泣。

      “好了,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一辈子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回。”姚建业不耐烦地一挥手,然后对杜少林说:“你先把我送回去,回来后好好劝劝你表妹,真不识好歹!”

      说完,他站起身就往外走。

      “姚叔,她一个山里娃没见过多少世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说女人第一次都这样,等过后她还天天都盼着您来呢!”

      “也是那个理!”

      “那你看她工作的事……?毕竟给她点好处啥都没有了!”

      “虽然还有点青涩,但毕竟是个姑娘,况且长的也的确漂亮。这样吧,你告诉她,以后她就是我姚某人的人了,我会养她一辈子的。先给她家里打过几万块钱去,再给她弄套像样的房子住着。”

      “您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呀,我先在这里替她谢谢您啦!

      “谢啥?以后都是一家人啦!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我很忙,以后不可能天天去她那儿,你给我照顾好她!”

      “这您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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