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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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如约进行。结果很明显，也很悬殊。故酷拉皮卡战败后总有那么一两天笼罩在失败的阴霾下一蹶不振。
按常理来说佐助不会对战败一方抱有丝毫体恤的情绪。他一向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也一向对败者不留怜悯。然而这次他看见少年失魂落魄的萎靡，他却起了几分愧疚，没来由的。
想必他定然是非常自负的。如同往年的自己。
于是找到了自己影子的佐助做了一个会让他遗恨终身的决议——酷拉皮卡纵使往后回忆时也会惊讶于那个向来不多事的黑发少年发的哪门子善心来找他，“交流忍术”。
佐助在幽暗的走廊里看见那个抱着卷轴走来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准备绕开，“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那个黑发少年自他来那天至未叫过他的名字。然而敷衍的心态迅疾地替代了方才细小的触动，“宇……智波，佐助……”
佐助本来就对那个生分的称呼不报好感，他也放下面子对酷拉皮卡直呼其名，而酷拉皮卡总一而再再而三地进犯他的雷区。原本设计好的一套隐安慰的方法也在未投入实践前宣告破产。
最让他火大是酷拉皮卡自那次决斗之后总有意无意地回避他。
好吧虽然酷拉皮卡偶尔也会回避大蛇丸和药师兜。
“过来。”
酷拉皮卡略有胆怯地观察着佐助的神色，确认对方是压抑着怒气的才缓着步子跟上。“宇智波佐助，有，事么？”
“你是怎么称呼你的同伴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看到佐助转身望向自己的漆黑的眸，即刻如实地答出他们的名字，“小杰…奇……”
“他姓什么？”
“富力士。”
“你就这样叫我。”背过身继续走那段无止尽延绵的走廊。
被佐助意味不明地态度唬住，酷拉皮卡一时间失去了对答的言语。
“你，就用称呼他的方式叫我。”
酷拉皮卡望着他背影上一把团扇的印记，笑着摇了摇头，唏嘘道，“这里的人们，都那么忌讳对自己生疏的称呼么……”自己当初见到雷欧里欧的时候对他直呼其名反而被说成没礼貌而被讨厌了呢。
现在的十几岁的孩子们真难全部满足。
酷拉皮卡试探性地在后端轻轻发出“佐助”的音，看到少年别过的脸隐隐有种想笑的欲望，“没什么，只是适应一下这种叫法。”
“无聊。”
知悉少年定然是这样一种回答，酷拉皮卡为自己找来搪塞的好理由有些微微的自豪。本就是极善言辞的人，找这些理由来是想说服别人呢，还是说服自己呢。
“佐助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么？”
差一点，又要出口的宇智波佐助，被生硬地吞回。
“宇智波一族的血迹界限。”
宇智波，一，族。眼睛的血迹界限。
“这么说来，你眼睛颜色的违和感很强。”佐助睨了一眼瞳仁大得异常的酷拉皮卡，无意间开始自己最厌恶的多嘴。
既然都是眼族，为什么我们的观念会不一样。我刻意隐藏我眼睛的秘密，你却要告诉我你本不应说出的东西。交换条件太具诱惑性。但我暂时，在你还不能划分进小杰他们一类人的时候，我还不能告诉你任何东西。微笑的触手渐渐爬上面颊，“那佐助的话，觉得应该是什么颜色的。”
我厌恶你对谁都是一成不变的笑脸。那如果我猜出了那时什么颜色的眼睛，你可以不可以永远收回你温和的微笑。
抱着这样病态的想法，佐助定住脚步。
“猜到了？”
反过身，佐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正视着酷拉皮卡，抿紧唇，开口，
“绿色。”
酷拉皮卡为他如此严肃的态度震惊，已欲出口的否定回答被生生噎在咽喉里不能发声。
“或者蓝色。”答案出口，佐助也被自己吓到。脑中没有任何形式的答案，但每每看到他的眼睛衬着金色的发总有种蓝色绿色的搭配协调感。但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回答，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出口——
金色的猫已然跃入了原本波澜不兴的记忆里。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4>>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