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高频声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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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这样的了——
那姿态美妙地像在吟唱祷词。翘首向天，微微启口，却发不出声音。
但或许猫的确是在歌唱，只是人的听觉不能达到那个频率的范围而已。那么，佐助经常看见猫重复着吟唱的动作也就很好解释了。
人几乎都认为自己看不见听不见的事物都是子虚乌有。尤其是在这个没什么深刻科学观念的世界里。因为，科学什么的，并不重要不是么，在这个只有忍术才能诠释的世界里。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相当稚嫩的声音，并好像似曾相识。继而双眼捕捉到猫张张合合的嘴的动作，“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
“来自于天上。阳光及月光照耀我们的四肢。”成年男女与童音的合声。
真奇怪，明明家里只有我和酷酱，为什么会听到那么多重声音——“酷，酱？”试探性地唤着，猫却不见了踪影，但依然能看见一张嘴张张合合地吟唱祷词。“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心悬在高空上，仿佛在走钢丝，然后迈入无尽的恐惧。“别再念了！停下来！”“别再念了！停下来！”“……念了！停下来！”
“停下来！”声音回旋在整个屋子，并且无限重复。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不行，要逃出去——
双脚支起全身的重量，佐助举步维艰地跑到玄关门口。“将此身交付于吹过的大地的风，感谢上天赐奇迹与窟卢塔族……”
【哗——】门扉敞开。连确认都没有勇气便径直冲向外界。
在下雪——
这里不是木叶村，不是宇智波家的街道——听不见回音，听不见祈祷的声音。只是骨骼能感知因寒冷得骤然使血液打回心脏的敲击。
“这里是，哪里……”反身，佐助看到的却不是自己跑出的屋子。明黄色的灯火打在白无染的雪地上几乎不能识别。
好像，很温暖的感觉——
甚至好像能想象得出，双亲与金发的孩子嬉戏时的场景。
不过为什么要是金发的呢……
一定是因为，酷酱也是金色的吧……
——“这样做，真的好么？他们不过是孩子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背负起一个名族的使命”——
——“鹤，因为是你的儿子。所以你要相信他。往后的灭族，与宇智波的再见。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不过是为了区区预言，你让宇智波的孩子日后也埋身阴霾！”——
——“只是对于命运，我们无能为力。我们用两族的灭亡，挽救两个孩子的生命，为什么不可以。还是你认为全数被诛更好呢。”——
——“两个？那，那那个叫鼬的男孩……”——
——“会死的。”——
看到了，那个促成那段对话的男孩——
木门上积雪抖落。“怎么了？在我家门口站着。不麻烦的话，就来我家坐坐好了。”很好听的女声。藏着难以察觉的不和谐的语气。
佐助微微仰起头，看见女性逆光的发泽明媚得如同春天的太阳，“打扰了。”
真是，好温暖的屋子。
如果，晚进来几秒的话，说不定会被冻死的吧。
“这里是，姐姐，的家？”因为太过温暖，反而有种会被融化的错觉。
“谢谢，但我是阿姨。”女性的五官微妙得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记忆错乱，“我把儿子叫下来好了。”“酷拉皮卡——”
能感知木质地板的震动，能嗅到奶香。他在楼梯尽头看见迈下的雪白的袜子，几步带下始作俑者。
最后看见了那张几乎和他母亲雷同的精致的脸，和遁着视线传来的诧异目光。
我们认识么。
【佐，助……】刹那的惊异，心疑那个只有梦里才能见面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孩为什么如此巧合的出现在了自己家里。而且在雪山的天气里，也只是穿着木叶平时的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眼神里有他察觉不到的清冽。
“佐助。宇智波佐助。”
佐助，宇智波佐助——竟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能以这样奇特的方式见面。在家里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的声音，看见他的样子。是这样真实的梦啊——
为什么要真实得连脸上淌下的液体，都是咸的。
“我，我叫……”后话发不出声，即便有口型。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我叫……”
听不到，听不到我听不到。所以，能请你大声一点么。
其实，你就是酷酱。对不对，是不是？
眼睑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是为什么只看着酷酱，就会睡着了呢……
腿动不了，手动不了，断线的木偶。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7]高频声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