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和大流氓》海上的一条鱼

4、孽缘

　　林小强面色惨白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象针一样刺在他的胸口.
　　这又是阿火没办法的办法,总算程天也同意了.
　　拨通电话,他淡淡地说,我有两个条件:让我做警察,给一百万.
　　电话那头的阿火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早知道钱能解决问题,怎么不早说,费这么多事.
　　当天林小强等到了承诺也拿到了钱.
　　市南精神病院里,林小强把支票交给了吴院长,他淡淡地跟院长说,拜托他给他母亲好一点的医疗.
　　吴院长认识林小强很久了,担心地问他这么多的钱哪里来的?小强淡淡地说是单位里借的.
　　第二天中午,透过窗,程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风中是那么单薄的身影.
　　"老大,林小强来了."
　　"哦"
　　"老大",阿火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他大概5点就要走了,说是还有晚班."
　　"让他先进来!"
　　林小强推天房门.看也没看坐在床边的程天,只是自顾自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到程天的身边.
　　这种无视的态度让程天很不爽.
　　知道什么叫爽吗?我可不是花钱买气受的.
　　"下去!"
　　林小强听了,迟疑了一下,下了床,默然地站着,背对着程天.
　　"咚"
　　程天一脚把踹跪在地上,地上的人没有反抗.
　　程天也下了床,推倒身前的人,就势一插到底,程天的衣服都没脱.
　　林小强痛得用手紧紧抓住了地上的地毯,但不管身后的人怎么动,他再也没有别的举动,静静地跪爬在地上,直到身后的人发泄完毕.
　　"哼!"完事的程天站起来,倒了一杯酒,看着地上移动着想起来的男孩.
　　林小强想穿起衣服.
　　程天却过来,一下压在他的身上.
　　林小强不由眼前一黑,这一次他真地是彻底倒在程天的身下了.
　　男孩闭着眼睛,一直没看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程天.
　　5点是到了,林小强却没能走出程天的房间.
　　林小强清醒过来后，似乎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又似乎不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就是惨白着一张脸，默默走出那座大楼，深夜的晚风吹在他的脸上，冰的，但他觉得自己也没有清醒的感觉的，混混中竟然来到了自己值勤的岗位，远远地看着，在冰冷的夜里。
　　一直几天，林小强也没有接到阿火的通知，他甚至都在想，如果那一次，对方就已将他玩腻了，那不就两清了。
　　其实程天没有找林小强，只因为他不在本市，这一夜，从机场出来，指挥司机将车开过市中心。
　　“老大，走市中心绕路了。”
　　“我接个人。”
　　林小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部黑色的车停在自己的面前，车窗轻轻摇下来。
　　“我还没有下班。”
　　对方没有回答，轻轻摇起了窗。
　　一会儿，林小强无奈地接到上级指示：你可以下班了。
　　“这个流氓！”但林小强只敢在心里骂。
　　上了那部车，程天就没有停过，车到别墅，已经换了两种姿势，毕竟是疲劳了，林小强看出他已经尽兴了，大胆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哦”
　　程天在黑暗中看着林小强下了车，看也没看别墅一眼，竟然就一步一步下山了。
　　程天想他到底是要怎样呢？情愿走下山去，少呆在他身边一秒也好？
　　那就让他去走好了。
　　但终于忍不住，吩咐司机送林小强下山，但司机却将林小强接回来了，因为他倒在路边了。
　　程天只好让家庭医生给他看病，得出的结果却是很是惊人，这个男孩，好象有什么血液病。
　　“什么意思？”
　　“我说不准，但症状很象，还要做系统检查才行。”
　　林小强醒来时，看清身边的是程天，他说，“对不起”，然后就问，“我可以走了吗？”
　　“你最好去检查一下。”
　　“谢谢！我可以走了吗？”
　　看着司机将他送走，程天说服自己，不再管他。
　　第二天，家庭医生提供林小强的血液报告：白血病。
　　车过林小强的岗位，招手让对方过来，林小强一脸白地楞在风中，但还是很快乖乖地进了车。
　　“你病得不轻。”
　　“哦”
　　程天看着对方，终于明白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病，自己的好多好心原来是白废的。
　　“我是担心我买不了你几日。”
　　一气之下，一句冰冷的话出了口。
　　“那程先生想要我怎样呢？钱我已经花了。”林小强看着车窗外，表情有些凄惨，但还是那股倔强在嘴边。
　　“一百万，这么快就花了？”
　　“程先生，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对方打断了程天的话。
　　真没有人敢这样打断程天的话，程天转头冷眼看着林小强，林小强也冷漠地看着对方，“我不会这么早死的，你至少还可以玩一二年，再长时间我就不能保证了。”
　　停了好长时间，程天终于问，“你不去看病吗？”
　　“我没钱。”
　　“钱呢？”
　　“程先生，你今天还要不要？不要，我想走了。”
　　看着一脸倔强地林小强，发际就有汗，他一直在户外，车里温度高一点，对方好象很热很热，摸到对方的脸，程天的手就没能再收回去，然后是颈，然后是胸，腰。。。。
　　林小强的表情有一些迷惑，但他没有一点反应，年轻的男孩看着车窗外，一任对方在自己身上求索，司机开启了隔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