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和大流氓》海上的一条鱼

12、生命

　　生命是一艘帆船，摇摇晃晃，譬如虽然有根的浮萍。
　　做过骨髓移植后的小林身体一直很虚弱，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经历□□，程天每次来也就是病床上陪陪他。
　　在以前程天喜欢摸他的肩，玩弄他的锁骨，但现在也不敢碰他了，人在眼前，只有咽口水的份。
　　“好好调养！”实在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春心荡漾的程天打算开遛。
　　“我可以用手给你做。”男孩的声音轻轻的，但程天还是听到了。
　　“你？”难道空气里有电波？程天迷惑地看看依然闭着眼睛的小林，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
　　床上的人真的勉强撑起身子，虽然一阵阵眩晕袭击着小林，但最后他终于还是坐起来了，“你过来一点好吗？”
　　看着虚弱的人，听着轻语呢喃，程天象吃了某药一样，无法在控制自己。
　　但事实却不在两个人的期待中，那个东西在小林手里硬如木头，怎么也不肯释放。
　　男孩无语，放下，慢慢下床，明明是因为虚弱，在程天眼里却是风情，缓缓跪下，唇部碰到那物，程天不由一阵抽搐。
　　这是程天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早泄，多年后想起，他忽然明白，原来从那一日起，他就老了。
　　又是两人不能提防的异常，难道人的身体总是这样，毫不留情地背离人的思想。
　　男孩抬头，迷惑地看着那个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那人一言不发，也在面对着自己的人生第一次，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说明，只能解释自己近期禁欲太久。
　　一言不发地扶起地上的人，让他睡下，替他盖好被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