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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主他要逃跑 ...
是夜,上半身赤裸躺在山庄泡温泉的止某人极为舒畅地吐出一口气,白日里批改折子的郁气一扫而空。
嘛~当教主就是这点不好,产业太大,手酸。
鞋底踩断树枝的窸窣声凭空响起,闭目休憩的人睁开眼,水波流转的桃花眸底闪过一丝寒光。
止戈不喜人近身,更遑论沐浴在旁服侍,他早就吩咐过三长老戒守此地,无他召令,不得靠近。
来人会是谁?
会是魔宫之人吗?
止戈随即否掉这个猜测。
能悄无声息且不惊动外边哨位潜进这里,想必修为定不会低,就是不知道这个动静是来者有意发出的,还是无意发出的。
若是前者,止戈心沉到骨子里,快速游到脱掉的袍子边,从衣服底下摸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
脚步声越来越近,等眼前能看到模糊的人影,止戈决定先发制人,将手中的匕首朝来人投掷过去,他本人则趁着这个空隙越水而出,捡起地上的袍子匆匆裹住上半身,脚尖一点朝着出口跃去。
止戈后悔自己找死,临走前让三长老给温泉设置了隔音阵,现在连出口求救都做不到。
该死,今天要是衣冠不整命葬于此,可真是倒霉到奶奶家了。
止戈边跑边祈祷守在外面的三长老与他有心灵感应,赶过来救他,只是这救星没等到,杀星却到了。
止戈身子一矮躲过来人从身后挥来的一剑,裹胁着劲风的剑风在脸颊上撕开一道口子,须臾开始流血。
在地上翻滚的那刻,止戈竟还有心思想来人挥来的剑竟然没用灵气,要是用上灵气,伤的就不只是脸,也许半边脸都给削没了。
想到那副场景,止戈嘶地叫了一声,右滚躲过攻击,没时间看来人是谁,马不停蹄往出口飞奔。
呼呼呼~出口近在眼前,眼看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下一秒山口被一道身影挡住,黑影手持长剑,背对着他,黑发无风自动,宛若前来索命的妖魔。
止戈一个急刹车,险险停在黑影半米处,他此时胸腔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像是死亡来临的钟声,敲的人口干舌燥。
尽管知道活下来的机率几乎为零,止戈还是尽量保持镇定,以一副商量的口吻说道:“他出给你多少灵石,我给你两倍,不三倍。只要你放过我,我还愿意满足你一个要求。”
见人不说话,止戈急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可是魔教的教主......一个要求不行,两个也行啊,实在不行就三个。”
黑影依旧沉默。
止戈决定破罐子破摔“三个不能再多了,再多你直接杀了我吧”,说着闭眼伸脖子。
山洞里回荡着止戈毫无骨气的声音,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声响,就连先前踩在地上的脚步声都不见了。
止戈止不住咽口水,眼睛在黑影和出口间来回打转,要不试试突围?
可他修为比自己高,要是突围没成功被砍死了怎么办。
还是再等等吧。
四周鸦雀无声,止戈受不了安静主动开口说:“你难道是哑巴。”
话落,周围的空气有如有实质地收紧,变冷,止戈后退半步,认输道:“前辈,是晚辈不敬,晚辈愿意领罚。”
黑影慢慢转过身,声音嘶哑,像毛笔划过粗糙的砚台:“你认识我?”
止戈听到这个跟鬼差不多的声音,心尖就是一颤,抬起头眼睛穆然睁大:“晚辈并不——”
“咦——?”
“你、你不是死人......”止戈指着转过来的脸,嘴因为太过震惊张成一个O型,想起如今的处境,又默默咽了咽口水,怂气兮兮地行了个晚辈礼:“晚辈见过甚嚣君。”
甚嚣君歪头,重复上一个问题:“你认识我?”
止戈不知道她肚子里打什么主意,心里呕的不行,面上依旧恭敬回禀道:“晚辈与前辈有过一面一缘。”
就是不知道贵人多忘事的死人脸是否记得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少男心?
希望没有吧,止戈眼底闪过一丝阴郁,黑历史什么的,见鬼去吧。
甚嚣君走过去,仔细打量后说:“我不记得了。”
止戈心不在焉说:“不记的很正常,你是高高在上的甚嚣君,我只是魔教不起眼的小魔修,你不记得曾经见过我,很合常理。”
正常个P!
两人都被坊间传闻成王不见不王的死对头了,你竟然说不记得因你导致风评被害的我,听的我手痒想揍人。
甚嚣君皱眉:“我有伤害过你吗?”
有,但我不敢说。
止戈有气无力摆手:“没有。”
甚嚣君思索了片刻,指出其中一个疑点:“我的身份是?”
止戈终于发觉出不对,他仔细瞅了眼死人脸的眼神,一个猜测浮出脑海,他压下心底的震惊,保守试探:“大概是长老?”
甚嚣君不解:“为什么是大概?”
止戈心脏猛地跳动几下,猜测得到了证实,他先是感到荒谬随之而来一股欣喜。
死对头不仅失忆了,还巧合的落到自己手里,不戏弄一番都对不起自己那些年背的锅 。
止戈保持镇定,眼神一寸不错地盯着她:“因为你脾气不好老爱打人,就被人赶出来了。”
陡然听到这个消息的甚嚣君:“.......”
甚嚣君残留的意识在做斗争:“我脾气很不好?”
止戈松了一口气:“对,非常不好,动不动就打人,还掳掠长的貌美的人给你暖床,人家不同意你就杀他。你说,你这样的脾气算是好,还是不好?”
甚嚣君静默两秒,艰难地发问:“那你.......”
尽管她未说完,但止戈莫名听懂了她的意思,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我不是,你别想。”
甚嚣君收回剑,淡淡道:“我想什么了?”
止戈脸一红,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反正你不准想。”
甚嚣君看了看石洞问:“这是哪?”
止戈想到自己的狗命还不安全,边往出口慢慢挪边应付死人脸:“温泉山庄。”
甚嚣君突然盯紧他,盯的止戈挪动的步子越来越小,最后他放弃地撩袍坐地:“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我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在甚嚣君看不见的地方,止戈偷眼瞧山口,心里的小人泪流成河:三长老你倒是惦记一下我啊,我还是不是你们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了。
三百米外,坐在一颗树上纳凉的三长老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头一歪睡死过去。
甚嚣君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甚嚣君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怀疑和警惕,眼里只差写了“你不怀好意”五个大字。
止戈着实冤枉,他无语望天片刻,肚子里开始冒坏水道:“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在魔教丫鬟伺候少爷泡澡很正常。”
甚嚣君不信他的话:“我们才见过一面。”
止戈来了精神,要掰扯是吧,爷奉陪:“咳咳,事实是这样的,今天之前我们确实只见过一面,但在我知道你被凌霄宫赶出门后动了恻隐之心,让三长老出面买了你回来。至于你今天出现,为何会吓到我,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止戈说话喜欢真假参半:“这个山洞设置了结界,为了防止其他人擅闯,因为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旁围观或者服侍。至于你为什么闯了进来,大概是你修为太高,我设置的结界对你不起作用 。”
狗P,连三长老设置的结界都能进出,你的实力真如展示给外界的吗?
他想,不尽然。
见对方还是不信,止戈继续忽悠道:“你看你身手比我好,我骗你不就等于自杀。这里是魔教,你又是仙修,能在魔教出入如无人之境不被阻拦,只有自已人。而有这种威信的,除了魔教教主也就是我下令别无他想。”
“你若不信,可以出去去问三长老。”
甚嚣犹豫地站起身。
止戈见自己忽悠有了效果,高兴地快笑出声来,但他坚强地忍住,至少在死人脸前不能暴露。
守在洞口的侍卫见两人走了出来,目光在前面的黑衣人上停留一秒,恭敬地朝止戈行礼:“属下见过教主。”
止戈满意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口吻:“不错,辛苦你了。”
侍卫右手握拳抵在心口,高声道:“能护卫教主的安全,是属下的荣幸。”
甚嚣停下来,看着日落西山的天空,突然道:“这里挺好的。”
“你刚才在说什么?”两人离的有点远,加上甚嚣君说话声音小,止戈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快步走过去,两人并肩而行。
甚嚣抬起脚,声音冷淡:“不关你事。”
止戈朝天翻了个白眼,搞的谁想管你事似的,见人走远忙追上去:“哎你等等,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甚嚣没看他,指尖弹出一个灵力团,一道哎哟声从树叶间传来,树干晃了晃,从里面跳下一个人。
正是做美梦被吵醒的三长老……好气……等他看清罪魁祸首的脸,头顶的低气压有隐隐变黑之势,一脸不虞道:“甚嚣君这是想找我练手么?”
三长老是合体中期修为,整整高了甚嚣一阶,尽管甚嚣有剑术的加成,能越级挑战,但在高出一阶的强者面前依旧毫无还手之力。
三长老说完觉得自己在欺负小辈,这事不地道,张口就要挽回,却见甚嚣手放在腰间的配剑上,眼神锐利地看向他:“来战!”
止戈心道不妙,硬着头皮插进去和稀泥,先是对三长老暗示道:“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然后转身对甚嚣君说:“你不是有事要问吗?还不快问。”
甚嚣皱眉,在战与问清楚间犹豫片刻,选择后者。
三长老莫名其妙抓了抓脑袋:“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甚嚣伸手指向止戈,开门见山问:“我是他的丫鬟?”
止戈:“......”
三长老:“......”
见甚嚣君的脸色从阴云转雷阵雨,三长老嘴先脑子一步应答道:“对。”
一秒后三长老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甚嚣君会不会砍了他。
他是法修,很怕剑修的好不。
甚嚣呆愣在原地,似是无法接受现实。
止戈上前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三长老的肩膀说:“给你休三天沐,回家好好休息。”
听到休沐,三长老瞬间抛弃了甚嚣君,一脸感动地攥紧教主的手:“多谢教主,属下即使是休沐,也会思念教主的。”
止戈嫌弃地抽回手:“那就算了,请滚吧。”
三长老被嫌弃也不生气,码流地滚了。
止戈抱臂等了片刻,不耐烦道:“你心灵没这么脆弱吧?”
甚嚣转过身,低眉回到:“属下但凭教主差遣。”
止戈嘴角笑容压点扬到天上去,他指了指天,一本正经道:“天色不早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至于服侍,明天再说。”
甚嚣像是终于接受了自己丫鬟的身份,身子落后止戈半身,平日里常含冷漠的眼睛扫向四周,手放在剑柄上,整个人如同一把锋芒毕露随时蜇人而噬的宝剑。
背手走前方的止戈注意到这一幕,不禁打了个寒颤。亲娘哎,等死人脸恢复记忆,他还会有活路么。
要不,他现在逃走吧。反正他现在没对死人脸怎么样,顶多编了故事欺骗她,她应该不会想要杀他吧。
奉行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止戈反应过来后,一阵捶胸顿足,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止戈心想,究意是厨娘烧的菜不好吃了,还是温泉不好泡,他为啥要作死啊。
止戈欲哭无泪地找到在躺椅里打鼾的大长老。
“大长老,帮我找个屋子给她,越大越好,越舒适越好。”止戈抱住大长老求安慰,遗憾的是大长老与他的脑电波不在一块。
大长老眯着眼,打量甚嚣:“我们之前见过吗?”
甚嚣盯着止戈的后后脑勺不说话。
止戈苦哈哈说:“你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大长老走近看了几眼,霍地后跳半步,把教主挡在身后:“教主别怕,老臣誓死保护你。”
止戈很想感动地摸眼泪,但顶着甚嚣杀人的视线,好言解释一遍:“大长佬他不会伤害我的,她现在的身份是三长老买回来服侍我的丫鬟。”
“哦,老三啊。”大长老收回兵器,从兜里抱出一块木牌甩给甚嚣:“令牌给你了,剩下的自己找。”
说完,躺下扇子一盖打起呼来。
止戈:“......”
止戈朝甚嚣尴尬地笑了笑:“哈~大长老年纪大了,觉多,我们体谅一下哈。”
甚嚣捏起手里的牌沉默不语。
止戈担心甚嚣生气砍死大长老,只能小心翼翼上前商量道:“这里我熟,我带你去。”
甚嚣听到这,直接把令牌递给他。
待止戈看清令牌上的字,他那多情的桃花眼成了死鱼眼。
甚嚣见他这副表情,难得起了询问的心思:“怎么,你不认识?”
“认、认识。”可太妈认识了,甚嚣手里的令牌写的房号正是自己隔壁的屋子,也就是今天他要跟甚嚣当邻居了,细思极恐啊有木有。
止戈撞做走路不稳,踢了大长老一脚,只听大长老打呼声停顿一秒继续响起 。
靠,你给我等着,止戈咬紧牙关忍要要逃跑的冲动领着人走到目的地。
等他安顿好人,再次返回大长老的院子,却见院子里除了大长老还有一脸严肃的二长老。
二长老起身迎向他:“甚嚣君的事,您是否解释一下?”
止戈缩了缩脖子,开始讲述,等他一字不差地讲完后,大长老和二长老齐齐用一言难尽地眼神看向他。
止戈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她清醒后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二长老把人拉下来:“事已至此,只能顺水推舟。”
止戈没听明白,把询问的视线投向大长老。大长老咳嗽一声,解释道:“老二的意思是,将错就错,让你在死前好好享受一把。”
止戈怒地站起身,委屈冲出去:“我知道了,我不是你们可爱的小宝贝了。”
徒留两长老面面相觑。
大长老问:“他这是受刺激了?”
二长老端起茶杯掩住嘴角的笑意:“大概是。”
大长老没看到老二背后的小动作,继续问:“那他说的小宝贝是什么意思?”
二长老放下茶杯,一脸严肃:“依你的理解?”
大长老眉毛拧成一团,不确定道:“指教主自己?”
二长老咳嗽出声,连忙喝茶缓解:“也许是。”
大长老闻言更不理解了:“教主他都三百岁了,怎么还把自己当个宝贝。还是个......小宝贝。”
二长老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门外偷听的止戈:“......”
摔!他想离家出走。
本文唯二两天有话说。
此文是十万字的小短文,不涉及复杂剧情,用来调整心情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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