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程说

3、被迫分的第三章

　　我等男子鼾声响起，女子呼吸平稳之后，就偷偷溜了出去。
　　深夜这楼依旧热闹，我趁乱离开了，之后走到街口用自己带的所有月钱雇了来时的马车，三天之后终于回到了村里。
　　李柱在进城之前和我说过，我能学的手艺都学完了，包括铸剑和打铁。他说等回来他给我钱让我去镇里自立门户，能赚的多点，然后还嘱咐我铸剑的手艺不要轻易示人。
　　说实话我觉得搬家也是个麻烦事，李柱死了，这铺子也没人了，怪浪费的，我就自然而然继承了李柱的铁匠铺。
　　每天给东家做个菜刀，西家做个斧子弄个锅，自己当老板赚的自然比学徒多，我这日子也算是小有起色。
　　但我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惦记着我在楼里看见的，那男子和女子干的事。
　　原来女子的馒头，和男子多出来的尿尿的东西，还有这个用处。
　　我还记得那俩人做那件事时的表情：那男子的黑脸上冒着汗，颊上有点泛红，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有时抿嘴感觉是在享受，但在动作剧烈的时候，又使劲长着嘴，整张脸都在用力，感觉痛苦得不行。
　　那女子更是看起来在享受，说着爽，可却也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皱眉，脸红的不行，到后来好像是疼的不行，不停地对那男子求饶。
　　我一直觉得难受就是难受，舒服就是舒服，但看他们一会儿难受一会儿舒服，觉得很新奇。
　　考虑了好久，我决定找人试一下。
　　本来最合适的人选是李柱，我觉得他和那个男子挺像的，连尿尿的东西的大小粗细都差不多，而且我们也算比较熟，他应该能答应我。
　　可惜他死了。
　　我又一想，我们村没人知道我是女子，如果找村里的人，万一这个人又大嘴巴，这全村都知道我是女子了。
　　岂不是要乱了套？
　　就在我打算用最近打铁赚的钱打算跑镇里一趟，选个人的时候，没想到有人送上了门。我一下就来了精神。
　　说实话我之前从来没想过圆空，总觉得他软乎乎的，虽然现在没那么软了，但是还是软乎乎的。
　　那天我提前收了工锁门回家，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我就到家了。
　　进门之后我直接跑去了灶台，正热锅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敲我门，声音挺小的，我还以为是野猫野狗，没当回事。
　　但我突然听见了人声，像是有人在喊我。
　　我一开门，那人直接软塌塌地靠在我身上了，我低头一看是秃头僧袍。
　　那僧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我这仔细一打量，发现是一年多没见的圆空。
　　我问他，你跑这来干嘛了。
　　他没回答我，依旧哼哼唧唧的，也不从我身上起来。
　　我这才感觉他不太对劲。
　　我把他拉进屋，放到床上，点了油灯仔细看，才发现他一直紧闭着眼，脸上发红，冒汗，好像是有点痛苦，双腿在磨蹭。
　　我突然就联想到了那天那个女子、和那个男子。
　　我一下就来了精神。
　　说实话我之前从来没想过圆空，总觉得他软乎乎的，虽然现在没那么软了，但是还是软乎乎的。
　　没想到他也有不软的时候。
　　还真别说，圆空这里还挺好看的，和他这个人一样白净，还有点发粉。

作者有话说

　　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