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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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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裕王府内,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温辞隔着一张帘子与里面一个妇人说着。
“药已经放在酒水中与他饮下,接下来该怎么做?”此时温辞脸上已没有刚刚在宴上的温文尔雅,反而充满了算计。
“你只要等到入了夜,找人将他掳去揽月阁就行,这个小孽障,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她娘,我会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这时突然,风,将帘子吹开了,只见帘子后面那个妇人,五官与温辞有五分相似,凤眼,薄唇柳叶眉,这年轻时该是何等的美,只是她的脸颊上有一个“贱”字,像是被人用刀划出来的,虽然已经结了痂,但看起来还是狰狞恐怖。
“这小孽障他娘不是自认高洁吗?我现在我就把他儿子送进窑子里,让人蹂/躏,践踏,我要让这个贱人不得安宁,这就是报应,报应。”说着,她便狂笑起来。
温辞站在外面听着自己母亲的笑声也将嘴角扬起了一个幅度,让人看不透,既想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又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烂漫无邪。
温曦回到府中时天边泛起了橘黄,“还挺好看,晚膳不必准备了我出去吹吹风。”
说着他走了出去。现在正是盛夏,但是傍晚的风格外凉爽。
他坐在屋顶,看着风吹着树梢,听着傍晚归巢的鸟鸣,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这样放松过了,上一次大概是在母妃去世前吧。
每当他撑不下去是他就会想到母妃,曾几何时他也想着随她而去,但是想到母妃对自己的嘱咐,“我还不能死,我还要替母妃报仇,不能,我不能死在他们前面,不能……”
“不能什么?我的好殿下,又是谁惹您不爽快了?”楚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旁。
温曦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友好”的问候吓一跳,“你这人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啊,拉我一下!快!”他差点从上面掉下去,幸亏楚毓及时拉住了他。
楚毓看着惊魂未定的温曦,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猫,真是越看越像,于是他手一拉,温曦整个人就向他的怀了扑去。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他一手将怀中的人抱住,一手往他头上揉着。就像是再给猫顺毛。
“楚,毓,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了?猫?狗?还揉我的头,艹,还没人敢这样摸过我!”现在看来,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但是,他这样在楚毓眼里就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越看越可爱。“现在不是有了吗?我的小殿下啊,凡事不都有例外吗?现在我就要当那个特别的例外如何?”说完,又在他头上揉了揉。
突然,温曦觉得身上燥热,特别难受,“你别再揉我头了,我难受。”
温曦抬起头看向他,楚渊看着他通红的脸颊,还喘着,吐息中有一丝奇特的香味,一下明白了。这傻子被人下药了。
“我好难受,好热~”说着他将领子扯了扯。
“唉,你这个傻子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说罢,他将温曦横抱我起来,跳下了屋顶。
“来人,准备一些凉水,我要沐浴。”他一边走,一边朝院子里吩咐到。
“诶,楚公子,一定要凉的吗?万一病了怎么办?”竹简看着楚毓的背影说到,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可他就是没看见楚渊怀中的温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