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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番外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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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儿一窘,这人怎么不分时间场合的就……
见言念儿白皙如脂的小脸红的比那山间的花还美上几分,原本只是随口打趣的某位王爷突然嗓子有点发干。
自打新婚夜后,休养了二十四年的机能一朝觉醒,他再面对如此模样的言念儿便没了之前那般定力,尤其是知道言念儿怀了孩子后的这些日子,被他一而再强制压下的某种躁动,如今更是一日强过一日。
眼下四下无人,他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揽过言念儿依旧纤细的腰,就那么低头覆了上去。
起初言念儿是没有拒绝的,可是后来……
“王爷!”她被顶的都有些疼了,脸上更是羞红一片。
虽然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可面对这样的司空曜,她依旧羞赧不已。
“念儿……”紧紧揽着怀中人,司空曜在言念儿耳边低声呢喃着,“十二日了,还有十五日。”
“什么?”言念儿没听明白,什么十二十五的?
“距离上一次已经十二日了,而距离下一次,还需要至少十五日。”司空曜又道。
起初言念儿还是没听明白,可是随后的,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那事!
他竟然把那事的日子记得如此清楚!言念儿一时之间都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了。
似是嗔怒地推开身前人,言念儿不想理某位王爷了,“不要闹了!”
“哪里有闹?”司空曜从身后再次将要跑路的人箍在怀中,低头蹭了蹭言念儿一侧脸颊,“等这个臭小子出来,本王还要找他算账呢!”
“……”言念儿更是无语,觉得某位王爷真真是越来越幼稚了,遂无奈道:“王爷怎么知道是男孩儿?也许是女孩儿呢?”
“不会。”司空曜回答的干脆。
言念儿更疑惑,“为何?”
“本王之前那么折腾,他都没什么事儿,一定是个皮实的臭小子。”司空曜道。
“……”言念儿更无语了,可是无语过后,又被司空曜的话臊的满脸羞红。
实在没法再与某位王爷沟通,言念儿想着还是快点离开。余光扫到被扔在一旁的袋子,这才想起来,她还有话要问呢,“王爷,刚刚那鹰……”
似乎早就知道言念儿有此一问,司空曜也没有半分意外,“念儿不是知道夜鹰吗?”
“夜鹰?”言念儿一愣,“王爷是说,刚刚那只鹰是……”
“没错。”司空曜点了点头,“刚刚那只鹰就是经过夜鹰里的人驯化后的。”
“可是,既然是夜鹰里的鹰,为何……”言念儿愣愣地看着一脸好整以暇表情的司空曜,“难道……是因为王爷与顾公子交好,所以也可以驾驭这些鹰?”
“夜鹰组织森严,若不是夜鹰里的人,别说是好友,即便是亲爹亲娘,也是不可能驾驭得了这些鹰的。”司空曜道。
“……那就是说……王爷……也是夜鹰里的人?”言念儿有些惊诧。
司空曜却挑了挑眉,“应该不能说是也。”说话间,他拉着言念儿寻了一处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下。
也没隐瞒的,直接将自己另一重身份,也就是大邢国夜鹰首领一事,以及夜鹰与大邢国皇室的关系都说了出来。
他今日带着言念儿抓鸡,并且还在明明可以自己抓的情况下动用夜鹰里的驯化鹰,就是打算将这一切都告知言念儿。
虽然这些原本都是绝密,可是在他心中,自己的一切,言念儿都有知情权,他不想瞒她任何事。
“你说,顾公子只是名义上的夜鹰首领,其实真正的首领是……”一时间信息量有些大,言念儿有些懵,“也就是说,其实最开始帮我查十八年前案子的,本就是王爷的指令?”言念儿终于反应了过来。
司空曜倒是一副求赏的得意状,笑眼弯弯地看着言念儿,“念儿如今既已知道,是不是该谢谢为夫?”
“……”言念儿一噎。
若说司空曜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是应该说声谢谢的,可是如今被司空曜这么一要求,她反倒没了想道谢的想法,如画的眉眼微微一挑,她道:“可是王爷不是说过,不准念儿与王爷说谢谢二字吗?”
“……”这次轮到某位王爷吃瘪了。
可是随后的,他一把环住言念儿盈盈一握的细腰,直接将言念儿揽坐到自己腿上,微微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怀中人,“谢谢有很多种,念儿可以换个其他方式!”
“……王、王爷要什么方式的?”如此亲密的一个姿势,她面上一窘。
“念儿懂的!”司空曜幽幽道。
言念儿身子一滞,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
“这里没有其他人。”司空曜自然清楚言念儿的心思,直接道。
“……王爷……”言念儿咬了咬唇,脸上早已热的滚烫。
“为夫可是在等着念儿的感谢。”司空曜又道。
言念儿一双眸子似浸了水,朦朦胧胧的,最后只能认命一般,缓缓探出手……
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大娘一个劲儿地嗔怪着司空曜,说他不知心疼媳妇,这还怀着孩子呢,竟爬了这么久的山。
言念儿红着脸,低头回了屋,她实在没脸去解释,毕竟他们不是爬了一上午的山,而是……
司空曜倒不以为意,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将装了黑鸡的袋子递给大娘,“大娘,这里是两只公的,一只母的,正好与大娘家剩下的那只母的配成两对。”
“你这孩子!”大娘哭笑不得地接过袋子。
“对了,大娘,您受累准备些热水吧,这爬了半日山,身上有些脏。”司空曜说的自然极了。
“行,正好有,这就给你们倒去。”大娘笑呵呵道。
看着室内那只熟悉的浴桶,又看了看一旁正在宽衣的司空曜,言念儿刚要问怎么还沐浴,就见某位仅着一条亵裤的王爷已经走了过来,俯身就去解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言念儿一惊。
“自然是沐浴。”司空曜说的自然又坦荡。
言念儿无语,本能地出手阻拦,“我、我不用。”
司空曜却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那山上又是土又是草叶的,怎可不沐浴。”
“不、不是~”一边伸手挡着已经将她外衣扒下来的某位王爷,言念儿一边疾声道:“那、那王爷先洗吧,我、我一会儿再洗。”
“大娘这哪里比得了府上,烧一桶水哪那么容易,念儿就别麻烦大娘了。”某位王爷一副特别为人着想的模样。
“可、可是那只桶太小了,放、放不下两个人的!”眼看着司空曜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裤子,言念儿也不知是急的还是什么原因,脸颊红了一片。
“无妨。”许是剥虾的经验,如今的司空曜脱言念儿的衣服也是轻车熟路,一边手脚麻利地脱着,一边自然而然地说道:“念儿可以坐在为夫腿上。”
“……”言念儿如今真真成了一只虾,还是一只被剥了皮,煮熟了的虾,从上到下,红了个通透。
同往常一样,推拒充其量就是稍微延长些时间罢了,起不到根本作用。
不多时,某位王爷便如愿坐在了浴桶里,腿上还坐着他的王妃。
言念儿羞的恨不得把头埋到水里。
虽然他们之前也一同沐浴过,可那毕竟是在王府中,自己的空间,隐秘性也强。
可是如今呢,这普通的农家房子,且不说隔音效果不好,就那薄薄的一层门,只要有人开门,他们就一览无余。
单单想想,她都紧张的不得了。
司空曜倒是一副悠悠哉哉的模样,像模像样地拿起汗巾,为言念儿擦着身子,见言念儿羞的整个身子都微微发红,他狠狠吞了吞口水,轻咳两声,才道:“念儿这样,是觉得在山上还不够累吗?”
言念儿一愣,乍一听都没反应过来,可是很快的,她本就羞的发红的脸更是要滴出血来,“你……”
司空曜低笑,坐在他腿上的言念儿正好与他齐高,他侧头轻轻咬了咬言念儿红红嫩嫩的小耳垂,“我们孩子都有了,念儿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言念儿更羞了,他们确实什么都做过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与司空曜有些亲密接触,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脸颊发烫。
总是既欢喜,又羞臊的。
司空曜再次低笑,这样的言念儿,还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啊!
明明不久前在山上已经……
他还是没忍住身体悸动,拦腰将身前人搂进怀中,傾身吻了下去。
言念儿早就知道,这样在一个浴桶里是洗不了澡的,可是正在她推拒不得,被吻的意乱情迷之时,却突然听见房外传来声音,“大娘,我来了,他们二人呢?”
是离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