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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邪.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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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终于有个休息时间了,结果呢,收到信息说是北部出现了暴.乱,他不得不前往北方去解决。
“琊,你背我。”都要去工作了,还不得舒舒服服的?
“娇气。”嘴上这么说着,可手却诚实得很,稳稳的背着白舸变成黑色大乌鸦。
一路直冲北部乌达城。
乌达城内一片祥和,根本就不像是暴.乱的样子。
“舸舸,你自己小心一点,这里不太对,太平静了。”越是就越是不对劲。
“我知道,保护好你自己。”
“呸,我要保护的是你。”
骤然一听这话,绕是白舸也不免得脸一红。
“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先把吃饭睡觉的问题解决了。”白舸环绕一圈,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有意或无意的看着他们。
这让他觉得渗得慌。
“嗯。”老婆说的都对。
北部地区偏远,条件远没有东部地区好,连个像样的旅馆都没有,只有破败的房舍。
一进房间,灰尘噗噗的往下落,“呸呸呸,这都多久没打扫了,灰这么多,还怎么住?”连吴琊这种没有洁癖的都忍受不了,更别说洁癖严重的白舸了。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外地的人来了。”怪不得看我们的眼神如此怪异。
吴琊一进门就四处转,这里摸摸那里嗅嗅的,一脸的嫌弃,“要不我们不住了,我看树上就挺好的。”
在树上他还能用尖喙替舸舸梳洗毛。
白舸看了他一眼,没同意也没不同意,半响才道,“不可,今天我们进城有很多人看见,现在退房不是明智之举,如果真有异常,我想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这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了,怎么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死气沉沉的,还有刚吃饭屋里的那些器皿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取血和装血的。”
“那就是取血的器皿,看来这暴.乱只是个由头,根本原因就不在暴.乱,很大可能与那些器皿有关。”随手扫了下床铺,扬起满天灰尘,拉着吴琊坐在了上面。
“呀,这多脏啊,快起来。”说着就要拉白舸,却被反力又拉回了床上。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意做什么。”
吴琊:不是你有洁癖吗?
白舸似乎也意识到了有洁癖的是自己,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再看吴琊。
吴琊也识趣的没再提,“你说他们拿取血的器皿来做什么?”
“……”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来这了,“先看今晚会不会出事吧。”
吴琊趁着机会就搂上白舸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说话声闷闷的,“舸舸,你总是处事不惊,这样子我可是太喜欢了。”
“你就是喜欢我处事不惊的样子,而不是我这个人?”私房话之类的,说起来毫不觉得脸红。
“当然不是!我喜欢的自然是你这个人。”天地可鉴,他吴琊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白舸这个人!
“噗嗤。”细微的轻笑就这么传入吴琊的耳朵里,悦耳动听。
“我自是知道的,你不必如此。”你爱我,我怎会不知。
“饿了吧?我去叫人送晚餐来?”从林中小苑到这里也花了不少时间,眼看着都要晚上了却连晚饭也还没有吃。
“嗯,饿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偏远地区就这点不好,饭食太清淡,又没有多少油水,“你且将就一下,回去后我给你做顿好的。”
“我没这么娇气,别这么惯着我。”
摆在桌上的饭菜是真没几个能看的,样式不好看,味道更是一般,被吴琊养娇的胃对这饭菜也接受不了。
“就是要惯坏你,亲亲宝贝~”
白舸汗毛都倒立起来了,“你跟谁学的,亲亲宝贝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有问题吗?爱人之间不都这么称呼?”
“谁给你说的?”这什么歪道理?
“就我们邻居老乌,他就是这么叫他媳妇的。”
邻居老乌其实就是一只化不了形的乌鸦,住在小苑中的一棵树上,整天都在跟其它鸟儿话家常,嘎嘎嘎的不停。
“媳妇?亲亲宝贝?舸舸?我还是觉得媳妇好听,你觉得呢?”吴琊整个人都笑倒在白舸身上挂着,活似个大挂件。
“我觉得你欠揍……唔!”未尽之语尽被吴琊堵在唇舌之中。
调皮的舌尖钻进齿中,掠夺口腔中的空气,翻转着舌尖侵略属于它的领地。
一吻毕。
“我还欠揍吗?”坏坏的再舔了一下白舸唇。
白舸恶狠狠的盯着吴琊,尽管没有什么震慑力。
“欠揍!当然欠揍了!”
“嘘,媳妇你听,是不是有人在靠近我们这间房?”
紧急时刻也难得再纠正称呼问题了,不就是媳妇吗?他还真是媳妇,明媒正娶,教徒尽知的。
“嗯,快躺好。”饭也不吃了,反正没胃口,还不如尽快解决这边的事,早点回去。
门口嘻嘻索索的,听脚步声,足有三人。
“他们睡了吗?怎么没声了?”
“管他们睡没有,迷烟拿来!没睡也得给老子睡!”
“我们别这样了吧,他们都不是本地的……”
“不敢就给老子滚,我不需要废物!”李肆恶狠狠的盯着个畏缩缩的男人。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张杉不甘示弱的强怼了回去。
“你们小声点,迷烟还没放呢!别把他们给吵醒了。”王杩孜又来做和事佬了,每次李肆和张杉吵起来的时候,就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
“你傻的吗?怎么还不放迷烟,是要老子教你吗?!”恶狠狠的目光从张杉的身上又转移到了王杩孜的身上。
“这就放,这就放。”
“媳妇,这里的人真傻,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吵醒吧?这么大嗓门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吗?”床上躺着百无聊赖的吴琊都已经在玩白舸的头发了,外面的人竟然还没有放迷烟。
白舸是做为白天使的,头发自然是长发。
别问,问就是我喜欢长发。
“别大意,先看看他们到底要怎样,装睡。”
“听媳妇的。”
就在吴琊话音刚落,门外的三人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咦,饭都没吃就跑到床上了,这是一对同性情侣?”
“王杩孜你不是废话吗?是个人都知道。”
他虽然怕李肆,但就王杩孜这个和事佬他是一点也不怕,逮着机会就要嘲讽一遍。
“你之前可不知道,你还说这俩人长得挺俊勒!”
“都给老子闭嘴!管他是不是一对,怎么说都是我们赚了,做要事要紧。”
一人拖着一个,张杉在前面带路,直拖到了一间地下库里。
“艹!这人怎么这么重,看着没几两肉,咋这么重勒!”王杩孜骂骂咧咧的在原地转着圈。
疏不知自己已经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吴琊:你给我等着,敢说我媳妇重,呵呵!
“别傻站着,赶快去拿东西,早点解决完早点把他们俩给拖回去。”
“就知道指使别人,自己也不动。”王杩孜依旧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低着头嘀嘀咕咕的。
“老王你在说什么?”李肆问道。
“没什么!”赶快跑到一个箱子面前,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堆瓶瓶罐罐。
正是取血用的器皿,连带着装血的也有。
“张杉你去,先割那个看着瘦弱一点。”
“我我……好吧。”在李肆强势的逼迫下,张杉迈开步伐,拿着小刀朝着白舸而去。
就在快下刀时,耳边传来两道凄惨的痛呼声,还未来得及转头看,手腕处就传来锥心的痛,小刀也顺势滑落。
“是你说我媳妇重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媳妇有多么的轻!”
为了展示白舸到底有多轻,吴琊一上来就把白舸给抱在怀里,还往上抛了抛,却遭到亲媳妇的当头一棒。
委委屈屈的放下白舸,揉揉脑袋瓜子,怎么也没想通媳妇为什么要打他。
白舸下来后,白了吴琊一眼,似在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没个正经,揉揉拳头,看向李肆。
“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没想对你们怎么样。”李肆见白舸在看他,急忙解释。
“呵,都把我们拖到这里来了,还说没想对我们怎么样,当我们傻?”原本还在揉头的吴琊瞬间窜到白舸身边,警惕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
白舸示意李肆快说,他也不相信会什么也不做,换句话说,只要是被绑过的人都不相信会什么也不做。
“我们就是想要一点血,放心,就一点。”
这都要血了,还放心,也不知道放的哪门子的心。
放血?白舸眉头紧皱,“你们拿血来做什么?”
张杉眼睛一亮,这题我会!
“当然是拿来喝了!”
在张杉说完后白舸眉头皱的更紧了,“别皱眉头,皱了就不好看了。”
吴琊见白舸眉头越皱越紧,轻叹一声,伸手将白舸紧皱着的眉头抚平。
“嗯。”
询问的目光落在李肆身上,李肆早就吓得面色一白,将取血做何用处通通说了出来。
在这里他们信奉伢教,坚信喝食他人之血可以百病不侵,也就有了进城时看见的人们都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就是缺血导致的精神不济,面色憔悴。
所谓的暴.乱根本就不存在,单单是信奉过了伢教,导致的抢夺他人血而发生的问题,不足为惧。
“这边的事情查清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北部,他真的是想早点甩手走人。
“再等等,见了这里的城长再走。”
正说着,乌达城的城长正挺着大肚子,噔噔噔的跑过来,“白天使,久等了久等了,不好意思!”
“城长。”一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来任何波澜。
“这里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不必我再多说吧?”
“自然是不用了,真是麻烦白天使为了这点小事来一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必,既然解决了我也该离开了,我希望下次再来这里,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是是是,白天使慢走。”
乌达城要该怎么做,这事城长还真知道,无非就是不在信奉伢教,抑制住要喝血的念头,强行灌输喝血无治病的理念,改掉以往的坏毛病,将乌达城的各方面都提上来。
“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这趟北部之旅就这么结束了,还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白舸坐在吴琊变成乌鸦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
“可惜没能跟你在那好好的旅游一下。”最主要的是想跟你一起补一下没过的蜜月。
白舸很久没有接话,吴琊又耐不住寂寞,只好再次开口,“媳妇,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等一切都回归到正轨了,我们就去补没过的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