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all空】今天开始要出道！（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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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舞台battle还有一个星期，是时候看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是来负责检查你们进度的导师。”艾尔海森在我们练习的时候，突击检查我们的练习进度：“现在表演一遍你们准备好的舞台，不用太紧张，不管你们跳得多差我都会认真地从头看到尾，平等地骂你们每一个人的。”
这样说已经确定我们会挨骂了吗。我已经开始紧张了，但练习室内的音乐要响起了，我们每人在所在的位置上站好后，跟着音乐向艾尔海森展示我们练习的表演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期间有很多次，艾尔海森很想低头看向手里的手机屏幕的锁屏，每次都是拿起了后微微抬起之后就放下了，好像他手机的锁屏屏幕比我们的舞还要好看般。
“嗯，很不错。”艾尔海森在沉吟一会，终于开口评价道：“你们已经练得比第一天开始练习的时候要好上很多了。”
虽然这是一句夸赞，但我能听出他话里的重重阴阳，讽刺内涵着我们。
“我是看在收了你们各公司的钱才没有在镜头前骂你们的，你们最好有自知之明一点。”艾尔海森再张口就说出一句很不得了的，在我还震惊这是可以说的吗的时候，艾尔海森招呼旁边的工作人员，嘱咐道：“刚刚那句话我不希望出现在节目中，麻烦剪掉。”
令我惊讶的是工作人员对艾尔海森蛮不讲理的要求，毫无底线地答应了，态度有点唯唯诺诺的，好像艾尔海森手里捏着他们的把柄般。
“好了，其他废话我不多说，我的评价就一句话——毫无可取之处。”艾尔海森的话让练习室的氛围冷了下来，学员们面面相觑。艾尔海森继续毫不留情道：“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上台表演了，你们就拿这种水准的表演给千里迢迢来现场看你们的观众们吗？如果我是买了票过来看的观众，早就觉得晦气，浪费了买票的钱，还浪费了自己人生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我被他说得脸上火辣辣的，一时间无言。
散兵作虚心接受批评的好学生模样，想艾尔海森虚心求教：“导师，我自知我们的水平还远远不足。请问哪里还有需要改进的吗？我们一定会接受并改正的。”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指出来？”艾尔海森看也不看散兵一眼，坐在椅子上，翘着腿高高在上道：“如果比赛前你们还是这种水准的话，我会考虑让节目组剪掉你们的播出分量。你们听清楚了吗，我不是在开玩笑。”
“上台的前一天我会来检查你们的表演，不要让我太失望。”艾尔海森在说话这句话，关上练习室的门就走了，留下练习室内的一室尴尬的气氛。
“遇到你我才觉得晦气。”我听到散兵小声骂着刚走的艾尔海森，然后抬头换了副担忧的表情：“导师到底觉得我们哪里还做得不够好？明明我们已经能流畅地完成整个表演了，而且还在表演中加入了一些创新性动作。为了增加我们的舞台完成度，大家来商量一下吧。”
散兵总是会在重要的场合下为队伍说话，特别是在有镜头录制的时候，就像他才是这个队的队长一般。事实上比起不喜与他人打交道的魈，队员们已经认同了散兵才是队里的核心人物，平时也与散兵的关系熟络。
“魈有什么建议吗？”散兵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我没有什么建议。”魈立即回答道。虽然散兵是队员们平时心中的核心，但被众人所承认的舞台上的c位还是实力最强的魈。
散兵自知自己的实力不能和学员评级第一位的魈相比，散兵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让魈德不配位，让其他人看清了他并不适合做中心，总有一天，他会被拉下第一的位置。
“我倒是觉得是我们队里某些人在托我们的后腿。”队里其中一位A级成员目光看向我说道。他是一开始看中魈的实力才会来这个队伍，但是没想到魈会选一个基础极差的素人当队员。他平时早就对空的表现极为不满了，看在魈和注重队内团结的散兵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他发难。今天总算是能找到机会，将队里这个毒瘤揪出来好好说说了。
“我已经跟上了舞步，动作也没有出过错了。”我被他说得惭愧，但我不甘地回击道，为了这个舞台，我很确信自己比在场的所有人还要刻苦练习。在平时的练习室练习之后，我还会回去找宿舍里的好兄弟们，让他们指导加训，不敢懈怠，生怕自己的水平跟不上团队，因为自己搞砸了整个表演。
“我可没说谁的名字，是你跳出来的。”那名学员对我的话不屑一顾，继续讽刺我：“既然你自觉主动跳出来，我只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空，除了你外，队里的哪一个人实力不比你强？如果不是你拉低了我们整个队的水平，我们还用得着被导师骂？！”
散兵有些惊讶，现在才说出这个问题，比他预想中的时间要晚多了。不过这个时间点情绪爆发得正合适，队内争吵也是能成为一大镜头爆点。
散兵假意劝阻道：“不要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怎样才能使我们的舞台变得更好。”
“散兵，你不要护着他了！”那名学员变得更加激动起来，手指指着我的脸：“我今天就是要说他！如果不是有他在的话，我们的舞台不就会变得更好吗？！说到底，挑他这一个没有实力的人加入进来不是很奇怪吗？！”
在他激动的话语落下后，众人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魈所在，是魈决定让实力较弱的空加入，也是因为有魈这个第一和歌曲本身的难度，才让队内都是慕强和具有实力的学员。
“空他是我的人，你有什么意见就冲着我来吧。”魈对面前的人质问面无表情地回答，接着道：“现在争吵不停，得不出有用的意见。今天就到这，解散，明天再过来练习。”
居然做了最差的决定。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散兵几乎要笑出来了，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拖得时间越长，埋下间隙的种子就会破土而生，令人意想不到地迅速成长，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句“解散明天再来”就能糊弄过去的了。
“切。”碍于魈话语的重量，学员不敢再说什么，瞪了我一眼，转头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空，不要放在心上。”散兵特地趁着大家还没走完的时候跑来我面前，温柔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还跟上了我们的跳舞节奏，接下来的舞台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发挥自己的实力的。”
“你……”我知道这是散兵表面演给别人看的，刚想说些什么，散兵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畔轻声道：
“废物就应该被淘汰。”
“好吗？空。”散兵从我耳边离开，继续扮演他的温柔队友人设。
“散兵你……！？”我被他的一番话说得破防，又气又急，但是在他那伪装的善意笑颜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在我的愤怒之中，他礼貌地向我打了招呼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中。
我真是，越想越委屈，自己每天这么努力，换来的不是队友们的认可，而是毫不留情的责怪，再加上散兵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在作怪，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被队内的人排挤是迟早的事情。
说起来都怪那个魈，可恶，要不是他对荧起了心思要接近我，我至于落得这般田地吗，我早就和万叶他们一起愉快地度过练习生活去了。
“空，怎么了？”居然是刚刚还在教训我们的艾尔海森，他还没离开，此时正在走廊上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看到我走过来，眼角有些微红，便知道在他从练习室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可能发生了什么。
“那些家伙，将错怪到你的头上了？”艾尔海森挥手让那些工作人员先离开，单独和我聊起来了：“那也难怪，不知自己实力深浅的家伙，总归会把自己的错推在别人的头上，用以向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们说的也没错，要是我的能再强一点就好了。”我不禁叹气，又想起在导师面前吐苦水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没事，我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有时间叹气，还不如多练习，反正到时我会练到在舞台上表现得比他们还要好的，我不甘心地想。
“那个，艾尔海森前辈，可以告诉我我们的队的表现到底哪里有问题吗？”我决定直接向艾尔海森讨教，做好了正面面对被他骂的准备。
“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没有预想中的教训，艾尔海森反倒理性无比地和我谈起了条件：“刚刚在练习室的时候是我工作时间，如果在那个时间问我，我说不定会告诉你。”
骗谁呢，刚刚你都骂惨了我们。我回想起刚刚练习室内严肃又尴尬的氛围，谁敢那个时候开口问，都无比确信问出去了一定会遭到艾尔海森无情的斥责。
“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艾尔海森突然将手放在我旁边的墙面上，将我逼得靠着墙，靠近我，灰绿色的双眸直视我的眼睛，比我高大健硕不少的身体几乎要把我整个人给埋在底下，在气势上整个人死死地压住了我：“所以……你准备要拿什么来弥补我这段缺失的时间？”
“试着讨好我吧，”艾尔海森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我的脸来：“如果我一时心情好了，或许就会告诉你关于你们舞台上的不足之处。”
我很不适应和不太熟悉的人脸贴得这么近，近到我连艾尔海森的长睫毛有多少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试着推了推，反而按到他结实有料的肌肉，和我白瘦软无力的身体对比起来落差太大，让我处在惊讶和羡慕之间。
“嗯？怎么了？不继续将我推开吗？”艾尔海森看到我脸上闪过的各种负责的情绪，轻轻笑了一下，像是在逗我般说道：“要是你推开我，我就直接走掉了。你要放弃这个机会，让你想知道的答案从你面前溜走吗？”
“那可不行。”我大脑急速飞转起来，他说要讨好他，怎么讨好？一时间我汗都出来了，在他目光直视之下，我硬着头皮回答：“要，要是你能告诉我，我回去请你吃饭！”
艾尔海森挑眉，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一顿饭怎么够。”
“那，那就两顿！”我被他眼神逼迫着，在这等压力下，我只好妥协了请吃饭请到他满意为止。
“而且我想吃你亲手做的，你也知道我没时间自己做饭，经常吃外面的饭菜，也已经吃腻了。这点要求不过分吧。”艾尔海森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我听到他的要求反而松了一口气。像艾尔海森这样的大明星肯定要请他吃最贵的饭菜，我都已经做好钱财两空的准备了，没想到他主动要求我自己来做。还好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一般就是我来做家务做三餐饭菜，对煮饭料理什么的非常拿手。
“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看到我这么自信且嚣张的模样，艾尔海森又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觉得面前的少年颇为有趣。
“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到时候好联系你。”艾尔海森顺势要求道。
我一想也是这个理，肯定是怕我违约了。于是我就将我的电话号码和微O号告诉了他。
真好骗啊，为什么他身边的人这么久都还没能拿下。要了我的联系方式的艾尔海森，故作苦恼地说道：“对了，要是我的粉丝看到我和你之间关系这么亲密，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我有点傻了，怎么学员和导师之间关系好一点就要解释给别人听不成。又听艾尔海森解释他的粉丝大多都非常狂热，见不得他和其他人关系好，为了避免狂热粉丝伤害到重视的人，所以艾尔海森至今都没有太过要好关系的人在。
连朋友都没有吗？我震惊地看向他，虽然不太清楚他真正人际关系，当听到他身边没有一个关系好的人过得十分孤独的时候，我内心中的正义感爆发了。
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从今以后咱两就是好兄弟了，哥俩好，好到同穿一条裤子。我会在你粉丝面前，告诉她们咱两的关系有多铁。”
艾尔海森都想笑出来了，看着我那么认真的样子，敬业地没有破功，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笑道：“好啊，空，到时候我很期待你会怎么说。”
在和艾尔海森继续聊了一会后，我才想起来我要问他的关键问题，他也很爽快地回答了我：“你去看一下其他组的表演就知道了。特别是你原先的搭档，枫原万叶那一组准备的国风舞台。你看完就明白了，我说你们的表演根本不能上舞台的原因。”
其他组的表演？会比我们的要好？我有些半信半疑，我们组的可以说是强者云集，不管是队员还是选歌，都是这里最强的。
我们组因为气氛不好提前解散结束了练习，现在这个时间其他组的还在练习，趁这个时候偷偷去看一眼吧。
我径直去了万叶他们那组的练习室。
作者有话说
第88章 【all空】今天开始要出道！（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