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all空】在BOSS身边卧底的日常·蒙德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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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骑士，欢迎回城！”
城门口卫兵朝来人敬礼，金发金眸，看上去还是未成年的少年朝他们亲切地笑了笑，刚要进城，就见那穿戴火红色的活泼少女早早等在城门口，等待自己。
“空！你回来得好慢！我们不是一起接的侦查怪物的任务吗？怎么一出城就不见你了？我还想和你一起去呢。”安柏有些生气地看着面前的人，但她更多的是担心，即使眼前的冒险者帮助他们蒙德，以一己之力赶跑破坏城市的风魔龙，实力不可小觑，但是少年那极具欺骗性的无害外表，让安柏不得牵挂着他的安危。
“抱歉，”空略感抱歉，随即严肃道：“因为我在城外发现了深渊教团的气息，本想要通知骑士团，但是怕打草惊蛇，于是我只好一个人潜伏打听。这次的情报与蒙德安危有关，请让我觐见骑士团团长。”
“我，我知道了！这就安排你与琴团长见面！”安柏听后立刻严阵以待，跑去申请。
在安柏走远后，只有空能听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哥，干得漂亮！这下就能更加接近蒙德权利中心的人物了！离夺取风神的神之心更近一步！”
妹妹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包括她说完后打开塑料包装吃起薯片的“咔嚓咔嚓”咀嚼声。
“没这么容易，蒙德隐藏还有很多势力都没有找到接触途径。晨曦酒庄，没落贵族，炼金术师……似乎还有来自一条盗宝团的情报暗线。”空听着自己老妹悠闲自在，虽然有些无语黑线，但还是尽心尽责完成自己的任务，告知荧这几天自己获知的情报。
空所属其他势力，为完成发布的“夺取神之心”的任务，不得不伪装成无辜的旅行者，到蒙德城做卧底。以正义与善心的借口帮助蒙德驱赶风魔龙，接近蒙德的上层，借此机会夺取风神的神之心。
而妹妹荧则作为辅助，暗地帮助空，与空某划下一步行动。
“没关系啦，无论什么困难，只要牺牲一下老哥你的色相，一定会顺利到连老天都看不下去的。”荧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调侃道。
因荧的话语，空回想之前惹到的几个烂桃花。
明明是微风和熙的舒服天气，空却不禁冒汗。
“有人来了，下次再说。”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空连忙切断与荧的联系。
一名蒙德打扮的女人垮着菜篮从空身边擦身而过，空面不改色，迅速接过她从篮子里递来的纸条，等她走远了，装作等待了许久，累了伸了个懒腰，趁机在太阳底下扫了一眼纸条中的内容。
空在销毁了纸条后，立刻与荧联络：“糟了，愚人众要派女士过来支援我。”
“不挺好吗，友军+1，任务能轻松完成了。”荧边盯着监控，边做着伸展运动，悠闲道。
“我是想在身份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活动，如果后面有事情也能找蒙德的人帮忙……但是女士性格行事偏激，而且和蒙德过去结下过仇怨。要是她来“帮助”我，最后恐怕不能善了。”空叹气无奈道：“我们完成任务后就只能立刻跑路了”
“确实挺麻烦的……不如在她现身之前我去偷偷干掉她好了。”荧用无所谓的语气道。
空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见那活泼热情的女孩折返回来了，只好先挂断联络，随着安柏一同去了骑士团，将自己得来的有关深渊教团的情报告知他们。
“确实和我所知的情报一样。”凯亚在一旁听后，鼓掌钦佩不已：“哎呀，没想到我历尽千辛万苦打听来的情报，荣誉骑士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知道了，荣誉骑士不愧是荣誉骑士！”
怕是起疑了。空瞅了一眼那笑得像狐狸的黑皮男人，谦虚道：“不敢当。”
“深渊教团里的“公主殿下”，风魔龙的诅咒，而且深渊教团将在这几天会对蒙德城发起总攻……这几天我会让士兵加大力度巡逻蒙德周边，观察怪物的动向。”代理团长琴沉思了一会，向空感谢道：“还有空，多谢你将这些情报告知，我会下批丰厚的奖励给你。”
一听有奖励，空立刻把什么任务计划都忘光，露出来到蒙德城以来，最真实的笑容：“谢谢琴团长！”尾音是压不住的兴奋。
空兴奋到离开团长室时，连凯亚一直盯着自己背后，那道刺人的，若有所思的目光都未能发现。
接下来的计划就是不停地蒙德的刷好感度，提升在蒙德城的声望。
打扫卫生，帮喂鸽子，往返送信，能接的委托空都接了个遍，再苦再累也能笑着做下去，就为了能在蒙德的声望达到最高，将每个人的好感都提升至最高。
在蒙德人的眼中，空帮助他们驱赶走破坏城市的风魔龙，并被授予了荣誉骑士的称号，他就是一名富有正义感，善良至极的异乡人。一时间，蒙德人对于空赞不绝口，言语间充满了夸赞和崇敬。
空辛苦地忙至大半夜，累得腰酸背痛，走向自己暂住的地方。
风神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据以往的传言与线索，空和荧一致猜测风神一定混迹在蒙德城内，伪装成一名平凡人过着普通的日常。如果要接近风神，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拉近每一个蒙德人的关系。
随着风魔龙的破坏加深，相信不久之后，那位逍遥自在的风神，很快就能自动跳出在他的面前了吧。空带着三分自信，五分心虚地想着。
忽然，一道带着火光巨剑向自己席卷而来，炙热的温度将空的发尾烧得卷曲，空收回自己杂七杂八的想法，立即拔剑相抵，匆忙拔出的细剑与有备而来的重剑力道相比过于悬殊，空被那力道扫飞至半空，不得不在半空中调整重心以免脸着地。
来人身着漆黑礼服，脸被黑色的面具阻碍了辨识，红发飘扬与他手中黑红色巨刃身上的火焰热度不相上下，看身形是一名成年男性，连话也不肯多说，径直朝空举剑而来，手中重如千斤的巨剑在他手上挥舞如风，毫不留情要将空斩杀。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空在问出这句话时，内心已然猜测出他的身份，但空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得不举剑相抵，剑刃相触间摩擦出剧烈的火花，空的手被震得发疼，估计已经造成伤口。
“取你性命的人。”黑衣男人没有再多言，见不能几招之内立即击杀空，心下有所判断。他们的战斗很快会引来附近的守卫，若是被发现，自己的刺杀将无疾而终。黑衣男人打算速战速决，将自己身体向下一沉，手上的巨刃举过肩膀，巨刃上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发出巨量的热焰。
“在此——”男人喉间爆发出压抑着的怒吼。
糟了！是那个能放出巨大火鸟的技能！空了解眼前人的背景情报，自然知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具有巨大破坏了与杀伤力的招数。
为什么，他不是保护蒙德而行动的吗？使用此招周围的建筑物也会被摧毁，不顾造成人员伤亡也要将他铲除吗。空一边朝外躲避着，一边不停地在内心疯狂思考。
直至火光的巨刃冲向自己眼前时，空恍然明白。
自己中计了。
他根本没想用那招，他在骗自己露出破绽。当空心中划过这个想法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拦腰斩断，击落在地时，空还能看到自己从身体飞溅而出的大量血花，还有里面飞出的五脏六腑，柔软的内脏落在坚实的地面上发出古怪的声音。
“荣誉骑士，不，我该称呼你为愚人众。为了更好掩盖你的死因，我会谎称你为了保卫蒙德，与郊外的深渊法师战斗，不幸牺牲。”黑衣人将空的两截抱起，打开随身携带的麻袋填装，要将其丢去郊外：“帮你维护死后的颜面，将你的光辉形象保存在蒙德人民的心中，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空：……
黑衣男人似乎还有帮手，一声命令下，他们迅速将鲜血遍布的现场收拾好，街道变得干净整洁，一如白昼之时。
“嗯……只能说不愧是蒙德里的小BOSS，果然很棘手呢。”荧坐在屏幕前，来回地查看黑衣男人的信息，转头对藏身在被子里的空说：“老哥，这次是你大意了，和你传递信息的那个愚人众探子女人恐怕早就被他盯上了，在那个时候的动作导致他起疑。再加上凯亚，他可能也在暗地里探查你的身份了”
“而且你还是备受瞩目公众人物，他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在你的声望越来越高的时候对他来说就不妙了，那时你要是死了可就没那么容易掩盖。而且，毕竟没人会希望一个愚人众能在蒙德里呼风唤雨。”
“哥，你有在听吗？”
“老哥？”
荧疑惑为何没有声音，转头看去，空将床上的所有被子捆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塞在里面，一辈子在里面躲着。
空眼神发直，平日璀璨的金色瞳孔此时死灰一片，裹紧被子的身体瑟瑟发抖，口中喃喃自语：“好可怕好可怕死亡好可怕，不想再玩了，这破游戏谁爱玩谁玩反正我不玩……”
为了拯救空岌岌可危的脆弱小心脏，荧连忙上去安慰空受伤的心灵：“老哥，这不过就是一个全息模拟游戏，不过就是一个任务而已，不过就是在游戏里死了一次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为了放松心情才玩的吗，而且还存档了吗，死了就再来呗。”
在荧的好声好气劝导下，再加上连续做一周的家务承诺下，空再次戴上游戏头盔，进入游戏世界。
什么破游戏啊，明明他是为了放松才玩的游戏，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事情。空想起那个黑衣男子的杀气，害怕到要哭出来。
但是空又想起现实中那几个烂桃花的事情，更加要害怕到哭出来了。
居然因为现实里的烂桃花更可怕，空再次充满了勇气进入了游戏。
空设下的游戏存档点是在击退风魔龙之后的蒙德城门口，此时应该与安柏汇合，在她带领下，去见骑士团的各位。
“这次打算怎么做呢？”
耳边传来荧的提问，空思索起来。不经意间，空抬头看到了蒙德不远处公告栏，灵光一现。
“我有办法了……虽然比较，呃，剑走偏锋。”空严肃道。
荧对此安全性深深担忧起来。
半个小时后。
“这就是所谓的剑走偏锋吗？哇，真让我大开眼界（捧读）。”
荧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显示着的这一幕。
空站在晨曦酒庄的门口，轻轻提着自己的裙摆，优雅地向眼前的人行礼，声音经过伪装，成了略微轻柔，偏中性的女孩声音：“您好，我是来应聘酒庄的女仆。我叫空。”
女仆长爱德琳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孩”，编成长辫的金色发丝，姣好的面容和特殊的气质，将“女孩”衬托得如天使下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你不是本地人吧？”爱德琳谨慎地问。
“其实我随家里来蒙德经商，但是路上遇到怪物袭击，货也丢了，还和家人失散了，要不是遇到好心人，我就……现在，我只能暂时找到工作，养活自己。”空一边拭泪，一边卖惨。
“好吧……你只能暂时成为实习女仆干些杂活，在你合格之前才能正式在酒庄工作。”女仆长爱德琳小声嘀咕：“要不是这几天酒庄里的女仆要么请假要么因手脚不干净被辞退，一时间缺了大量人手，我可不想再培训新人。”真麻烦，收了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安放在酒庄，她还得要找人调查一下这个可疑的女孩身份。
“谢谢您给我一次机会！”空带着激动，向她优雅地行礼：“我会努力的。”
荧一边在屏幕前疯狂调整角度对准空拍照，一边冷静道：“那些被我们做手脚辞退的女仆，已经暗中另给了补偿。空，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想的吗？看着自己的亲哥打扮得比妹妹还要可爱，做妹妹的我……”兴奋极了。
“这招擒贼先擒王，我看这下谁还能将我干掉。”空插着腰气鼓鼓道。在外人看来，空就是一名女仆打扮的富家小姐有在为了一些小事而乱发脾气。
什么擒贼先擒王，我看是羊入虎口吧。回想起空之前那些烂账，荧抱着吃瓜的心态，并没有对空多提醒。
空在女仆长的安排下，只做了些杂物活，整理草垛，照顾葡萄园的枝叶等，连酒庄都不能进入，时常有仆人在空周围走动，对空防备得紧。
“迪卢克老爷，这是新来的那名女仆资料。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并不可信。”爱德琳恭敬地向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递上一张只有几行字的纸张。
红发男人看了几眼，将它丢向桌面，不再多看：“哼，现在卧底的人都这么明目张胆吗，连假身份都不编，当我的酒庄这么好打入吗。”
“要将她辞退吗？”
迪卢克刚想说什么，眼睛不慎扫过信息处的照片一栏，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瞳孔紧缩。半晌，改口道：“……算了，把“她”安排到我身边。我亲自看住“她”。”
“是。”爱德琳不知为何老爷突然要这么做，但是老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于是便没有丝毫疑惑。
她将空带来迪卢克的面前，介绍道：“这是晨曦酒庄的拥有者，迪卢克老爷，也是我们的主人，你在他身边好好伺候，别忘了我教过你的礼仪和工作。” 爱德琳简单叮嘱了几句，便自觉退下，留出空间给二人。
迪卢克那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着空，像是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般，高高在上：“击退风魔龙，被封为“荣誉骑士”的蒙德城的英雄，居然跑到我的酒庄里做起了我的女仆？你的兴趣可真让人不敢恭维。”
事实上，要不是迪卢克多看了几眼照片，他根本没有将照片上温婉可爱的“少女”与拯救蒙德城的那个，骁勇善战的英雄挂钩。即使他们同名同姓。
只能说是空伪装得太彻底了，迪卢克之前还在四处探寻着这个突然冒出的旅行者的信息行踪，没想到他就在自家的酒庄，心安理得的当着自己的女仆，丝毫不知羞耻地穿着女人才会穿的西式女仆装，大摇大摆装成一名真正的女人在自己的酒庄内走来走去。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迪卢克不打算与空多废话，若是空打算含糊其辞，或者避而不谈，他都会将他赶出酒庄。
谁知空理直气壮地摊开手：
“我没钱了。”
迪卢克：……
“出来混当然需要钱啊，没钱只能找工作赚钱。而你酒庄的工作又轻松工资又高，比冒险者协会的任务要好上百倍。说实话我都想在你这做一辈子了。”空煞有介事。
难道他不知道击退风魔龙的奖励十分丰厚吗。迪卢克想起空似乎是击退风魔龙后便直接跑到自己的酒庄应聘女仆，连称号授予仪式都未参加。
“好吧，做我的女仆，你可要做好累坏的心理准备。”
先暂时留下，观察他的举动再打算。如果他敢做出什么小动作，一定会立即铲除。
“放心吧，我可是很有经验的！”空毫无女人味地撸起袖子，表示自己气力十足。
家里大小家务差不多都被他承包，多年生活的折磨成就出了一身本事。
“期待你的表现。若是出了差错，等待你的只有被赶出去的这一条路。”迪卢克以上位者的姿态，向后靠着沙发背，散发出胜券在握般的从容。
下一秒，盛满葡萄汁的玻璃杯端放在他的面前，空姿态优雅地行礼：“迪卢克老爷，这是为您准备的饮料。放心吧，女仆长大人已经告知了您的喜好，葡萄汁是按您的口味调配，保证您会喜欢。”
回到酒庄不久的迪卢克的确有些口渴，但这不代表他能毫无戒心喝下来路不明人准备的饮料。
而空像看穿他的顾虑般道：“放心，这杯饮料是在女仆长的眼底下调制而成。而且，要是老爷您出了什么事情，我也难咎其词。”
“哼，谅你也不敢。”
清凉的葡萄汁滑入口腔内，口感和味道实属上乘，似乎还什么调味，比平时的要清凉一些，令人回味无穷。
难得的，迪卢克心情好上不少，也许是他遇到了难得一见合乎口味的佳酿，他的态度好了不少，对空夸赞上了一句：“也许你在调酒方面上颇具天赋。”
“谢谢老爷夸奖。”空对迪卢克露出今天最高兴的笑容，任谁的努力成果被人夸上一句，心情很难不好起来。
接下来与迪卢克相处的几日，空尽自己最大所能扮演一名完美的女仆，迪卢克往哪里他便照顾到哪里，端茶送水，洗衣捶背，打扫做饭，连蒙德城里最受欢迎的女仆诺艾尔见了都要自愧不如的程度。
“要是她能够一直留在晨曦酒庄就好了，这样优秀的女仆可不多见了。”女仆长爱德琳看着空勤勉劳动的身影，感慨道。
确实。迪卢克心道，他确实非常优秀能干，而且受人欢迎，这几日连自己脾气大的爱宠都爱缠着他，若不是他身份仍然存疑，迪卢克也想招收空入自己的麾下。
迪卢克在一旁看着空哼着轻快的小曲，边支撑身体擦拭着玻璃，够不着的地方便踮起脚尖，略短的裙摆随着空的动作上升一大截，露出里面的棕色平角短裤，线条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略紧将大腿边勒出肉的白色长筒袜。
迪卢克闭上眼睛，听到空走开后才睁开，结果看到空搬来了凳子，踩着小高跟上去擦高处的玻璃，站在高处毫不掩饰地向下面的人们展示自己裙摆内美好风光，路过的男仆人只敢匆匆一瞥，红了脸加快离开的脚步，而空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空的样子让迪卢克感到火大，他的酒庄怎么会容许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存在，他立刻命令空停止手中的活计，下来到他的面前。
空一脸茫然，他正干到起劲，几乎到忘我的地步，转头见迪卢克的莫名其妙的黑脸，一下子便警戒起来，空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身份了，思绪已经延伸到自己应该要怎么逃离这一点上。
迪卢克用要吃人的眼神在俯视空，好一会，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将厚重的黑色外套紧实地披在空的身上，将空紧紧裹住不露出一点缝隙，生怕里面的光景外露被人看到。
空：“？老爷您怎么了？我不冷……”
“以后擦窗户打扫交给其他人，你在我身边服侍就行。”迪卢克满意地将空包好，转头对吃惊的爱德琳命令道：“给他换一身合身点的衣服，没看到小了一号吗？”
“哪里小了，不是刚好合身吗？”空十分吃惊，酒庄里的衣服都是专门量身定制的，每一套都合身无比，不可能存在不合身的情况。
“那就换一套大码的衣服。”迪卢克也明白这一点，他只是因为看不惯那勒出一圈的大腿肉，让空的双腿看起来娇嫩柔软，稍微使劲都能留下痕迹的样子。
空哪敢对自己的老板说不，只好带着疑惑和不解去换衣服。
也许那双长袜并不合身，迪卢克想，得赶紧让空褪下。迪卢克又开始想象起了空不穿长袜的样子，想象出的光景让迪卢克感到心烦意乱，火冒三丈，无由来的烦闷让迪卢克焦躁不已。
“换好了。老爷，这是您的衣服。”空很快来到迪卢克面前，将刚刚给自己披上的衣服帮忙给他穿回去：“我来帮您穿上，来，抬手。”
空费力地给迪卢克套上袖子，为了帮比自己高上不少的迪卢克穿上外套，不得不踮起脚尖，靠得离他极近，几乎要整个人贴上去，导致迪卢克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空宽松的女仆领口处，看到里面的平日里藏得严实的红樱。
迪卢克感到这景色有极大的冲击力，让他甚至变得有些燥热。深深吸了口气，将身上刚刚穿好的外套，又脱下给空披了回去：“……把衣服，换回原来的那件。”
空：你没事吧。
空哪敢对自己的老板骂出声，只好带着万分疑惑和不解又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在迪卢克的酒庄里工作了大半个月，空觉得自己已经将酒庄上下的人的好感刷满了，于是选择在自己的一天假期中出去继续自己的行动。
没想到自己刚踏出酒庄大门一步，自己的手腕便被人抓住。
“去哪？”
迪卢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空的背后，上下打量着空。空现在为了方便外出，没有再穿女仆装，换回了自己旅行者的衣服，可能是空这少见的打扮，让迪卢克感到了新鲜。
明明迪卢克他现在应该在酒馆那边才对！空出门前还特地确认了迪卢克的行程，不可能出现在酒庄内。
“我今天放假，想去找安柏玩。”空半真半假地搪塞道。
“从今天开始，你全年无休。”迪卢克将空拖了回来，并在空发火争辩之前，道：“但是工资翻十倍。”
“有这种好事……不是，等一下，无休？”空差点要答应了下来，被这巨资蒙蔽了双眼：“我是旅行者，还要去周游大陆，只是暂时来这里做兼职的，当时定的工期不是长期，给再多工钱我也……。”
“一百倍。”
空开始眩晕起来，游戏里得到的金钱是可以兑换现实里的钱币。而自己进入这个游戏后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连当初找愚人众合作的时候他们给的资金都比不上迪卢克给的零头。
要不干脆投靠迪卢克好了。空不理智地划过这个想法，被荧发现了他动摇的表情便拿着扩音器在空心中扩散噪音，让空混沌起来的大脑清醒清醒。
“我，我拒绝。”空忍痛说出这句话：“我再在这里工作半个月就凑齐我的旅费，可以离开了……”
“……好，那你走吧。”
迪卢克放开空，不再约束空的行动，神情晦涩不明。
这个意思是，他被辞退了？空带着犹疑，看了看迪卢克的面部表情，他表情硬得跟冰块一样冷漠，火红色的眼眸也没有起伏波动，根本不能看出什么端倪。
于是空大胆地往前踏出步伐，要离开酒庄，准备去蒙德城完成下一步的计划。
下一秒，喉部传来剧痛。
空感觉自己的喉部被人用力扼住，巨大的力道要把他的骨头给捏断，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喉间那嵌入至肉，铁一样硬的桎梏。挣扎间自己身体被人提起至半空，空只觉得自己的生机被一点一点夺走，喉道紧缩呼吸被夺走，在这之间空隐约听到了酒庄大门关闭，原本周围走动的下人们迅速离开，接着自己整个身体被人用力地按在了门板上。
“今日，我将以“与愚人众串通谋害蒙德”的罪名将你告发。即使你救过蒙德城，蒙德人也不会欢迎居心叵测之人。”迪卢克慢慢收紧手中的力道，感受手下纤细脆弱的生命力在慢慢变弱，声音冷酷道：“而你，将会被我在此处决！”
为什么……他哪来的线索……知道自己与愚人众私下勾结在一起？空的思维越来越模糊，重要的氧气逐渐被夺走，脆弱之处被人任意拿捏的，让空感觉自己在生死之线徘徊。
“哥！他在诈你！”荧看到这一幕，焦急到恨不得冲上前把对自己的哥哥行凶之人踹开。
“我……没有……”空不管迪卢克信不信，拼尽全力挤出这番话，双手渐渐失去力气垂于两侧。
但力道没有丝毫减少，似乎就是要硬逼着空说出心底的真心话。
空感觉自己眼前的景色慢慢变黑，痛苦与难受正在离他远去，意识模糊不清了起来。
在空完全失去意识前，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
“小骗子。”
“真想一辈子把你关在我的酒庄里。”
一些设定的补充：
空在游戏中的任务：取得每位神明的神之心
空来蒙德之前得知愚人众与他们目的一致，便和愚人众联手
荧本来建议直接破坏城市大开杀戒逼出神明自动交出神之心
而空最后选择了不伤害任何人的方法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all空】在BOSS身边卧底的日常·蒙德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