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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转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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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行程超满，马上到美国见弗朗西斯，接着还有飞澳大利亚查杨军
啧杨军？“今年是何年？”
太宰治蹲在路边划拉着她的手机，“2008哦，小矮子的脑容量都那么小吗。”
他知道夏瑶没有时间概念，过于依赖异能终会被反噬，只有她自己不在乎。
哪成想她听到答案后立刻起立往回走，声音也不再软趴趴的对在场第三人说：“改签北京，立刻。”
泷口寺昭微微鞠躬刚想开口被太宰治拦住，理论上他直属首领不不受制于干部但还是停下了。作为旁观者他对二人都有信心。
太宰治待她走了一段才出声：“那么没规矩看来想被处分掉。”语毕接着摆弄她身上摸来的手机。
在黑手党的世界处分指的是死刑，不怕死的夏瑶畏惧这个词的发现可让他兴奋好一会儿。吓唬她很好玩，只是不知怎的就传出了两人不和的说法。
嘛~虽然也没错那些反对派算坏心办好事了，下次让森先生下手里落点吧。
那边夏瑶闻言脚步停住，扭下脖子啧了一声回到太宰身边，低着头眼睛朝下倒是没停溜溜转。
噔——
直到接他们入境的车到位定在原地的三人才有大动作。夏瑶先行拉开副驾驶，太宰治眼神没从屏幕上移开长腿一跨上了后座。
泷口寺昭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徘徊，和太宰大人坐一侧他是不敢的，夏瑶晕车只能做副驾驶，思索完毕没有犹豫的去到另一侧打开驾驶座门把原驾驶员拉出来自己上带着两人扬长而去。
“我们先去拿病毒样本。”她记不得这次是德州还是加州出来的，就近原则这次的目的地是——
“西南生物医学研究基金会。”
语毕靠在车门面向窗外闭目修神。
窗外树木流过，刚不小心现出来的太阳重新被乌云遮住，世界好似被按了褪色键。
不知开了多久，车内的沉静被一阵急促而刺耳的声音打破。源自夏瑶的手机。
“附近有枪击案正在发生。”她慢悠悠的打了个哈切向窗外望去：“小路拐下去。”
侧头望向后座，太宰治同样打了个哈切当被子盖的大衣遮住耳朵。
并不难找，路的尽头便是座村庄。寂静的可怕，耕地农村无一人照料，准确的说整个村子明面上都没有一个人。
摇下点车窗，浓重的血腥味！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响，好在前面也传来些人为动静。
利落打开车门跳下车对身后说：“发邮件给弗朗西斯，这趟怕是不能登门拜访了让他有机会来横滨玩。”
泷口寺昭想阻止但没来得及，用最快的速度发完邮件后已经有人出来‘迎接’不速之客了，来者手里握着把巨大的电锯。
一个个都像周围的耕地般，壮硕却没什么精气神。她停下掏出一层口罩戴上接着走。
还是那么民风淳朴，她像是看不见手里的家伙如平常版上去询问可以借用下厕所吗？
老白男似随意一指，她乖乖向那边走时男人手里的锯子高高举起。
【“不可以躲哦。”“想问为什么吗，当然是为了给我挡刀。”少年大笑起来。“太宰。”被旁边风衣男叫停。】她瞳孔微微放大脑海里闪过跟着太宰治时的画面，对于死不掉的伤她才不想去尝试。
之后的及时分钟，她像吃饱的猫咪逗弄猎物一般围着他转来转去，又在对他趋于放弃转换目标时露出点破绽，给予希望后接着玩。
在田地间蹦蹦跳跳的甚至还有时间拢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回头拍了张照。
电锯人眼看追不到他隐约又想往她来的方向跑，下次攻击她如之前一样不躲不闪准备吸引注意，这时泷口寺昭却突然把他撞开胸前血流不止。
她手上还在打字没有思考，眼睛看过去蹦一跳的上前用手指接触伤口很快恢复如初。
“夏瑶大人，可以完成下属一个有些许困难愿望吗”本以为是感谢习惯性扬起微笑她看着对方神色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指未从他身上起来，“是有什么老毛病需要我帮忙吗？”
“请允许我一死。”
夏瑶笑容僵在脸上微眯起眼睛，几年来第一次认真审视他，手下伤口再次显示出狰狞的痕迹下一秒又一次平复如故足以见得她的纠结。
跟了她三年的人露出轻松的笑容：“是属下冒犯了，夏瑶以后可不要这么折磨他人。还有不想笑就放任自己吧。”
刚说完眼前人伤口突然鲜血直流人径直到下，风也霎的静止了，拿着电锯的老白男不知何时消失，可能是泷口寺昭受伤那一瞬间，也可能是他死掉的那一瞬间。
她猛然回头原是太宰治拽住她的头发。
男生对已逝之人认真行了一礼还没起身被夏瑶掐住脖子面无表情的盯着。
“人不是想死就能死的。”平静的语调
男生垂下眼睛：“他很累了。”
她扑哧一笑双手渐渐无力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动脑因为总是多想，但那之后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天才。”哪之后？太宰治不知道。
感官告诉她下雨了，夏瑶彻底松开双手贴近他耳朵喃喃说道：“没有私心吗？比如...灭口之类的”
“你该吃药了。”太宰治抬头认真的看向她。
她好像听到四周有电锯突然抽风般嗡嗡两声，之后便是无限的寂静。
在场活着的两人都垂下眸没有说话，意想不到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她脑海中的系统
[主播。]
潘多拉魔盒被关闭了。
夏瑶转身一边往车上走一边说[我在。]
身后太宰治也动了蹲下身去帮地上人整理仪容：“被...杀死，真可悲啊。”
[主播您为什么来到横滨？]
她站在主干道旁长吁口气[现在才问太晚了吧。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曾经也是个运营。]
不在有声音，直到太宰治站到她旁边。
从他站到马路上那一刻夏瑶身后的杂草迅速生长蔓延至尸体处很快化为白骨，越来越长直至成年男子也不足以窥探后面。
“太宰治...不，”夏瑶低头嗤笑一声：“津岛修治，你会看着这个世界的覆灭。然后接着活下去。”
与毫无痛苦的死亡相对，你会充满耻辱抱满遗憾的活下去。
“嘁，是威胁吗?”森先生的意思为什么是他承担呐，他站在原地看着夏瑶走远小声嘟囔了一句。
此时乌云被风刮开一缕缕阳光打下来，夏瑶回身虽然背着光但太宰治能看见她是笑着的。
“是预言。”
——
首领室内
“就这些了boss”
中原中也向站在窗前的森鸥外汇报。
“辛苦了中也君。”森鸥外捏捏鼻梁。
即今为止很多谜团终可以解开，他曾怀疑过夏瑶对异能的熟练掌控是接受过专业的异能训练，没想到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后遗症便是她的骨龄和年纪对不上，并且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
“我已经很多年没用过手帕了。”
“要习惯。”
夏瑶蹲在路边脸买在臂弯中手接过太宰治递来的东西。
起身，没哭。手帕顺手就往嘴里塞，在中原中也震惊的眼神下吐出来。
这真不是故意的，思考的时候喜欢吃些或咬些东西。
若无其事的塞回袖子里掏出手机——
...夏瑶！
“啊？”她猛的回神，随后嘶——了一生，原是刚才扣着嘴角失了神一不小心硬生挖掉块皮。
“我记得你带了创口贴。”
“那是...”太宰治用的。中原中也不由分说立刻给她贴上。
是有一点点后悔的，原本眼睛有八分像脸型六分像，现在绷带正好修饰脸型，微卷的刘海遮住一半眼睛，整个人的气质简直像那条青花鱼的翻版！不过还好是长发啊。
“好看吗？”她看着眼前人一会嫌弃一会欣慰的。微笑，要是敢说不好看骂你哦。
“长发好看。”中也懊恼糟糕不小心说出来了。
瑶瑶不解，瑶瑶疑惑。瑶瑶突然想到魏尔伦也是长发，瑶瑶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嗯谢谢，我们都很好看~”森也是长发呢，反倒最低级的成员多是短发，难道是为了掩饰秃头？逐渐飘远的思绪。
“不，我的意思你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发型。”首领说她内心看重自由讨厌被控制，中也不希望她误会。
“当然！”难道觉得她是模仿魏尔伦嘛，果然血浓于水啊。再去看魏尔伦就不给他送皮筋了。
太宰治在机场就被叫走了。
·“干部真忙啊话说中也想升职嘛？”
·“如果对组织有用的话。”
到总部后车里夏瑶被中也叫醒站在总部大楼前。
黑暗、压抑、孤僻，是最直观的感受。好在在场的人都属于这里。
“Q还好吗？”
“三天前失控一次，见过首领后去看看他吧。”中也看着她脸上的绷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把手机递给她匆忙赶去执行任务。
——
这次遮光板没有拉上去呢，夏瑶站在房间中心想到。
“中也君说你告诉了他‘全部’，你不会骗他。”
“是，我记得的‘全部’有些事只有问了我才能答，还有一些忘记了。”
“哦？那我可以问吗？”森鸥外歪头想了想。
“您是首领。”您当然可以。她没有言外之意。这只是小小的恶趣味，换一种表达方式足以让其他人多动动脑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还能锻炼思维方式多好。
“好，我这样说话。”是中文。夏瑶进来第一次抬头看他，标准没有立本口音却带着点德味，“想知道夏瑶那里日本黑手党的‘全部’。”
语落她的脑海中已呈现出庞大的思维导图。她确信自己和山口组什么的没有过联系也没有嘴欠和中也提过。
要是说不知道，她又抬头瞅了瞅森鸥外探究的眼神试着开口：“在外界的标签是合法、纹身、西装、老龄化。”
再瞅一眼看起来是期待她的下文，可是没有了呀。
“亚洲的事不归我管。”顺嘴就说出来了，也算是实话吧。
森鸥外起身蹲到她面前：“夏瑶。”
“嗯？”她歪头疑惑的看向森鸥外。
“前几天问中也君的问题为何不再问问首领呢？”
“...我一直很奇怪。明明有异能科技为什么还发展那么慢。”放眼望去异能的改变好像只有日益增多的地下组织，以及几十年前那场她来到之前的大战。
“我曾尝试过，”森在她面前闭上眼睛似是进入回忆：“将治愈系异能运用于战场。”
这很常见除非，夏瑶眼神微眯除非是无限制不考虑人性的做法，似乎在刚来不久处于私心拿来的资料上见到过，名为“不死军团”。
她离开森鸥外面前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瘫倒：“理论上是可行的。”
“我试过了。”森鸥外还盯着夏瑶原来的位置眼深不知在想什么。
她知道。
“如果给你次回去的机会还会和这次一样执行计划吗？不会，因为你也觉得有改进的空间说不定就成了，若是没成下次你还会改直到成功为止。
您实验对象选错了，目前被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类认可的正常人是无法承受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当然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能让群众知道的太过详细才是真理。
最好直接选择精神状态有问题的自愿大体合理利用人才。
您不可能想不到却偏偏选择了最极端的。所以，我很难不怀疑您是故意的。”
森听完这才扭过头去面带微笑的看向夏瑶：“哦?看情况是夏瑶因为先认识的那位森鸥外以至于对我有不好的印象。”
“不，是很好的印象。所以，可怜啊森先生。”此处若换成良苦用心会更合适，但可怜更容易激起对方的情绪不管正面还是负面，她喜欢。
果然对面瞳孔愈发漆黑，该说真不愧是首领嘛就是沉得住气。
夏瑶摸摸肚子好像有点饿了。
“还有绑架首脑停战您信嘛？首脑可是可以换的，但资源定了就定了。”
森鸥外前倾手指点到桌子上，“除非再来一场战争。”
“唔...其实我的意思是...那也要换首脑不然还想在国际上混嘛。”打仗我可不会帮你。
“你和我来。”
两人走到初见的贫民窟破旧诊所，残破不堪的外墙上蹲着只三花猫。
——三刻构想
在战后的混乱期，白天由军警和特务科来维持。
夜晚由港口黑手党来把守。
而白天和夜晚的交错时刻，黄昏就交由武装侦探社来管理。
在将要实现的今天夏瑶突然闯入加上森鸥外有意放纵夏目漱石特意约见予以警告。
长者话落夏瑶像小海豹一样鼓起掌来。长辈训话当然要好好表现。
“很好很棒！只是二位，”她看向森鸥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她知道对方会让她说下去但她想看看对方会怎么说。
森揉揉她的头顶说：“这里也是你以后要生活的地方了。”
“二位有什么把握能保证....”她停下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没再往下说。摸头很舒服再来一次。
森和她对视一眼点点头：“夏...”
“横滨不会永远混乱下去。你觉得你们有阿美的能力保证平衡不被外部破坏吗？”这次她说得很快语毕就长舒一口气手里窜着森鸥外的衣服，说完舒服。
不知这里如何，但听起来很像她原世界后期工作国家的政策，并且她的工作内容吧...
想着想着低头羞涩一笑补充道:“而且太不巧了，我一直被无良媒体称为独裁者的背后灵。”
[这是什么值得羞涩的吗？！]
低级世界本就靠每位主播不同的故事线吸引观众，运营深知其道每每特殊剧情都会‘帮忙’开播。
[希望主播火来点该世界报纸周边，想看！]
[但是独裁线会失去夏目老师这张牌吧]
[又开播敬业瑶宝]
她一边看弹幕一边放任自己放空脑袋，至于他们说的夏瑶听了但没完全听。耳朵是听了脑子也记了就是没思考，在有停顿的地方点点头，问话说是。他们说完她也回过神来了。
“小姑娘，这也只是老人家的愚意，横滨迟早会属于年轻人。”
“我会转告太宰治的，倾听夏目老师的教诲。”甩锅给太宰治无比快乐。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她不再明面往各界插人就是了。
呵呵呵，老人慈祥的笑声寓意着会面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和原定计划有点出入，跑题了但没有跑题，一年后修
没忍住修了一下，本章首发于2022-11-13 18:00: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