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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吊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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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了车,围观我们的村民在最开始跟我说话的人的劝导下主动散开了。
他们讲的语言我听不懂,我看向其他伙伴,都是一脸茫然,看来是一门高深的语言,不在他们掌握的范围内。
发觉我们眼里的茫然,最开始跟我们说话的人开始跟我们闲扯起来。
通过他的讲述,我们知道了原来他是他们村子里的翻译,凭借出色的语言学习能力,负责村里和外部人员的沟通。
刚刚之所以围住我们是因为想阻止钢铁巨兽进村对村子产生破坏,对他们这些想来求医的人都是抱有善意的。
我在内心快速给这个人起了个外号——翻译,翻译带着我们到处转,路上遇到了一个婆婆,她正坐在井口边看着前方发呆。
翻译看了一眼这个老婆婆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我们从旁边经过,当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老婆婆说了一句话,很简短,但我们听不懂,不过我们还是侧目看了一眼这个老婆婆。
明明长着七八十岁的样子,发出来的声音却很年轻,清脆入耳跟年龄十分不符。
不过这个地方诡异的很,多一点诡异并不会让我放在心上。
翻译没有回话而是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这个地方已经相当诡异,因此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或者说放在心上了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用。
很快我们就见到了这地方的医生,女人正在屋子里吃着饭,桌子上坐了不止七八个人,我推断应该是医生的亲戚,具体是什么亲戚,那我就不太关心了。
她听见动静看了翻译一眼又看见我们,开口跟翻译对起话来。
我快速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像印象中的医生,反而更像个反派人物,眼神里没有悲悯,更多的是一种冷漠,对生命的漠视让我觉得她不应该成为一个医生。
其他人觉得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这个医生怎么说了。
“医生说,你们想救你们的朋友必须要经过吊桥才行。”翻译跟医生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之后,最后只传达了这句话给我们听。
我不知道事实是否如此,但语言不通意味着我们就只能相信这个面善的翻译,反正也在这里出不去了,不是吗?
“吊桥在哪里?”我跟着翻译过来的路上就没看见过吊桥,这里哪来的吊桥?
翻译对医生说了一句话,根据字数的长短,我猜测就是重复了我的问句。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我们是外来人不清楚就算了,翻译是村子里的人,他难道没见过吊桥吗?还要问医生才能知道。
此刻我对翻译的不信任感到了极点,可我别无他选,我跟清丰对视了一眼,他也开始怀疑这个翻译了。
医生示意翻译和我们跟着她走,大概绕了一下路,女人伸手一指,顺着她的手指方向往前一看,一座联通大马路和村子的吊桥出现在我们眼前,吊桥的底下是见不到底的黑暗,整体比我想象的破旧得多。
我有些疑惑,刚刚我从这条路走过来的时候能看得见大马路,却没看见这座吊桥,也并不觉得存在这么大的悬崖裂缝。
可现在吊桥就在眼前,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光看成色就知道这座桥不是第一天就能搭建出来的产物,像是搭建了很久经历过数年的风吹日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久失修,本来应该平着放过去的木板,已经凹了进去,形成了一个向地的抛物线。
明明每块木板都是平的,但是宛若下楼梯与上楼梯,我走的每一步都怕踏空。
特别是最低点站着刚刚医生吃饭桌上坐着聊天的几个人,自我们和他们见面开始,几个人的眼神就非常不善。
现在走吊桥的时候,每次跟他们一对视,我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下脚的步伐也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