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推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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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暗夜骑士低沉的嗓音毫无波澜，他只静静地注视着金色面具上属于眼睛的部位，沉稳淡漠的深邃双瞳好似要透过她的面具与她对视。听完艾丝特的大论，蝙蝠侠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这时，系统在艾丝特耳边吐槽：「宿主，你好像在对蝙蝠侠宣战。」
艾丝特在心里尴尬一笑，妄图装逼却没人捧场确实是心灵难以承受之重，「那不是我本意，既然遇上了，那我就有个想法。」
「可是你拿超人和蝙蝠侠做类比，就差没有指着蝙蝠侠说他无能了。」
「不是无能，」艾丝特皱了皱眉，对这个形容有些微词，「主要是普通人和超人类的对比，如果他保持着他的不杀原则，那就更需要一劳永逸的方法。」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
「比如配备一个清道夫。」
艾丝特展开双臂，就像大反派在高谈阔论时企图将世界圈在手中那样张狂，“我尊重你，蝙蝠侠。如果你的底线是不杀人，那我会为此遵守我在这座城市行走的底线，可是——如果犯罪多到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你如何扭转现状？”
“你放不开的手，越不过的底线，都可以由我来完成。无论是诅咒还是骂名，都由我来承担。我可以做哥谭市最锋利的那把刀。”
「哇哦。宿主，你真的是临时起意？」
「或许吧，你要明白把对方打晕比把对方打死要难多了。」
「那蝙蝠侠会答应你吗？」
「他？当然不会。」
哥谭是蝙蝠侠的城市。如果蝙蝠侠真的放任清道夫出没，不就相当于顶着蝙蝠侠默许她用死刑的名头了吗，蝙蝠侠会让这种间接杀人的事情发生？
「那宿主还说这么多干嘛。」
「这是必要的铺垫，毕竟…」艾丝特心里深沉的叹口气，「死亡常伴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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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发生在他年轻时候的故事，那时的哥谭就像一头深陷泥沼，桀骜不驯的恶兽，它排斥任何引它走出深渊的指明灯。
学成归来的布鲁斯·韦恩认为，如果终究不能让哥谭步入光明，不如就让其恐惧黑暗，就像恐惧他所恐惧的一般。
于是，随着身穿黑色紧身制服与披风的暗夜义警第一次在哥谭日报中亮相，报纸里印出义警唯一醒目的蝙蝠标志时，人们并不知道蝙蝠侠是谁，但他们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蝙蝠侠日复一日在夜色中惩戒犯罪，他在凌驾于法律之上，伸张正义。
显然，这成为了一次狂欢的信号。层出不穷以模仿蝙蝠侠为名的人用自己的思想来审判他人，践踏法律，如果为打击犯罪而造成新的犯罪，布鲁斯·韦恩不可避免的质疑自己做得是否正确，他点燃了哥谭市以暴制暴的引子。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布鲁斯·韦恩除了需要打击犯罪之外，还需要去捉捕那些为发泄心中愤怒制造杀孽的人。他从那时明白，蝙蝠侠绝不能以杀止恶，绝不能在哥谭市成为凌驾法律的审判者。
蝙蝠侠或许自己都讲不清楚他用了多长的时间来收复哥谭，当人们讨论起哥谭，第一时间与之联想起的就是蝙蝠侠时。
“哥谭是蝙蝠侠。”
蝙蝠侠说：“你并不了解哥谭，kid。”
“她说她尊重你布鲁斯，所以她才没有下杀手。”神谕的声音在蝙蝠侠耳边响起，“是因为她没有做什么过火的行为，你才这么和颜悦色吗？”
“正义本身无罪。”蝙蝠侠回答神谕的同时也在向金色天秤说：“你凭什么以身为刃，审判罪恶？这又不是杀人游戏。”
艾丝特讪笑：“我只是想改变它。”
“以让它陷入混乱的方式来改变它？金色天秤，这狂妄且自私。”
“所以我在跟你商量，sir。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敌人，”艾丝特耸耸肩：“但我相信你看到了，显然我比一般人更加幸运，我有无数次可以重来的机会。这是独属于我的以眼还眼。”
“sir，你不会说出你还可以复活，而别人却永远死去这样的话吧？”
“我可听过太多次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推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