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 童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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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布莱克相信，即使自己把在学校的那场对话说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这个是事实。也许就邓不利多一个会相信。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有点茫然的想着。
梅林才知道他竟然有和鼻──斯内普和平相处的一日，而且还在自己家里拥有一间固定的客房──虽然那只是因为小哈利的要求，但这些都比不上那天对话带给他的惊讶。
利用一点和詹姆一起的冒险故事，雷姆斯成功地安抚了显得十分不安的哈利，并让男孩能信任他的触碰。
天狼星注意到哈利十分抗拒肌肤接触。男孩总是在雷姆斯接近和抬手时畏缩着，联想到所有他知道德思礼家和男孩之间的历史，基于哈利说他自己只得五岁，天狼星十分相信哈利在小时候的生活比男孩告诉他的情况更为恶劣。
『天狼星．布莱克。』雷姆斯用温和的轻叫取得好友的注意，同时也是在给哈利介绍。『我想你会希望亲自解释自己的身份，对吧？』他挑眉暗示的问。
天狼星张了张嘴，才记起自己被好友禁声了，只好不住的点头来回答对方的问题。
哈利坐在雷姆斯搬来的椅子上，一脸好奇的晃着腿看着两人的互动，翠绿的眼睛不住在两人身上打转。
『你能答应我你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乱吼乱叫？』看出天狼星瞪着那片黑袍迟疑着，雷姆斯又补充说。『你只要把他当成不存在就好了，我想你总不希望再把哈利吓到吧？』
看到哈利因为听到自己的名字而一脸好奇瞪着翠绿的眼睛，天狼星狠狠瞪了黑袍男人一眼才对好友点头，并马上开始把墙边那片黑色当成一大片的污积阴影。
雷姆斯解开了好友身上的咒语，并移到哈利身旁的位置站着，手掌放在男孩单薄的肩膀轻轻捏了一下，给予男孩一点安心的感觉。
天狼星知道哈利对他还是抱有一定的戒备和警惕，所以他只是在男孩椅子前大约一步距离的地方站定，并蹲跪下来好让自己不会对教子做成太大的压迫感。
『哈利，我得让你知道一件事，』天狼星想起一年多前的那天晚上，他在哈利和赫敏的帮忙下逃出塔楼的情况，他抬手想放到教子的膝盖上，又在看到对方不安的畏缩着时把手掌收回。『我和你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在你出生时，詹姆和莉莉让我当你的教父，』墙边传来一声冷哼，他忽略他继续说。『我知道德恩礼家对你很不好，我有一处地方──当然那将来那会是属于你的，你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教父？』打断了男人的喋喋不休，刚刚才听明白了一点点的哈利迟钝地问。『你是我的教父？』
『是的。』天狼星点头。『詹姆和莉莉都希望……』
『你是我父亲的好朋友？』哈利皱起包子脸的扁起嘴问。
天狼星再次点头。『是的，我们在入学前已经──嗷！！』
『闭嘴，天狼星。』用力踹了好友一脚的雷姆斯命令的说。『你只是回答哈利的问题就好了，不要再喋喋不休。』
哈利再次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眶含着两大包眼泪不安地提问。『可是，你是狗……』
『是的。』天狼星皱眉的点头，想张嘴补充甚么，却在雷姆斯的瞪眼下闭上了嘴了。
男孩沮丧地低着头，眼泪珠子从脸颊滑落，泪水渗进牛仔裤的布料之中，在他大腿的位置上形成一小片深蓝。
『哈利？』察觉到男孩的反应，天狼星把刚才不触碰哈利的原因忘得一乾二净，伸手就扶着男孩的肩膀问。『哈利，你怎么了？』
『…所以……』哈利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呜咽着的用手掌在脸上抹眼泪。『…弗农姨丈没有说错……我是个狗杂种……』
天狼星愣了一下，马上就因为这个词汇而感到怒火中烧，跳了起来并发出一轮应该会被屏蔽的咒骂。『见鬼的德思礼！！那婊 子养───────』
『不要在哈利脸前说那些词语！』雷姆斯再次出手把好友禁声后低吼。『你会吓到他的！』
事实上，哈利早在天狼星开始咒骂时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极不安的盯着自己的教父退开了好几步，抽抽噎噎打量着四周寻找那让他安心的黑袍，并且用那委屈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望着对方，渴望得到那个总在他哭泣时会有的安心拥抱。
自从男孩第一次在医院厢房陷入梦魇后，魔药大师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对上这样的委屈表情最少两次，所以他十分清楚这样的表情代表甚么。
斯内普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一直抱着的手臂放到身侧，摆出一副准备领受哭泣男孩的扑抱攻击的姿势。这绝对不是他因为他心软了！魔药大师在心里说服自己。他只是不想整天都被抽泣着男孩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那实在是非常的烦人。
虽然现在的哈利只有五岁的思维，但他并没有笨到认不出魔药大师那代表“接受”的姿势，知道对方没有像刚才那样丢下自己不管，他委屈地扑进魔药大师的怀里抽泣。
『…我不…我不想…当狗杂种……』男孩的眼泪沾满了眼镜的镜片，他抬头望着变得一片模糊的魔药大师，十分委屈的抽着鼻子抱怨。『…先生……我不要当狗杂种…』
『你不是。』斯内普记起从摄魂怪下救回哈利后看到的那对猪父子，不禁在心里诅咒着那个猪油满脑的男人，一边僵硬地安抚着怀中单纯的男孩。『你不是。』他重复着强调。
『…可是…他和我爸爸是好朋友…』哈利伸手指着一脸愕然望着他们的天狼星，抹了抹眼泪的扁着嘴呜咽着解释自己的推论。『…他是狗……那么我爸爸…他…他……』
魔药大师忍不住的扯起了一边嘴角。
『那只是能把自己变成动物的魔法，哈利。』雷姆斯噗的窃笑了一下后解释说，不过这更像是某种安抚好友的折冲方法。『天狼星他是人，你父亲也是。』
『…先生？』哈利扯着黑袍轻叫，下意识就想得到最可信的人的确定。
斯内普狠狠瞪了某个引起这话题的杂──白痴狗，极不愿意地回答男孩说。『他不是。』看到波特男孩露出了没听明白的思考表情，他补充。『虽然你父亲很混蛋，但他不是动物。』
『混蛋？那不是用来说坏人的吗？』哈利抽着鼻子的重复，原本沮丧不高兴的表情变成疑惑。『先生，我爸爸是坏人？』
雷姆斯再次发出一声窃笑，并飞快地打量了好友一眼，发现对方一直陷在某种惊讶中不能自拔，而哈利刚刚提出的问题似乎把把他打击更深陷。
斯内普反了反白眼，盯着天花板含糊地回答。『……他不是魔王。』
虽然另外的两个大人露出没听明的迷惑表情，但哈利明显是听明白了。
哈利记起庞弗雷夫人给他说的睡前故事︰魔王是坏人，而他爸爸不是。
男孩顶着一脸眼泪的咧嘴高兴笑了。
回想着那天的事情，天狼星还是觉得那更像是一场梦而不是真实。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0 童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