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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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离谱if还真能有后续……
总之这是宿傩离家出走后没回去，两人重逢较晚的if线。
上次说甚尔的戏份少，这次加戏
“顺平——！”
随着虎杖的吼声，伏黑甚尔干脆利落的斩断真人的手臂。只见甚尔顺势一脚，将顺平踹向了虎杖悠仁。
两个学生尚未从变故中回神，真人趁着甚尔救人的那一瞬修复了手臂，顺带扔出两个改造人。可惜伏黑甚尔不是虎杖这种心里还柔软的学生，常年跟超自然事物打交道的杀手很冷漠的将改造人斩杀。
“诶，”真人已经趁机远离了危险人物，“居然是这类型吗，真是有趣。”
咒灵和杀手都不会对改造人心慈手软，而甚尔却不能在这里除掉咒灵，于是怎么不着痕迹的让对方察觉不对逃跑才是伏黑甚尔的主要目的。
学校对面的教学楼，宿傩本体和里梅正在看直播。
“宿傩大人，”里梅观察了一下形式，“甚尔先生似乎没有将其袯除的意思。”
“不用管他，那家伙明显就是偷懒。”
宿傩轻叹一声，与其说是偷懒，不如说是伏黑甚尔更愿意让他来面对真人。就像原作那样，让真人触碰虎杖，触碰到两面宿傩的灵魂。
有一说一，真人的成长离不开虎杖。
嗯，这算笑话。
咒灵不归地狱管，它们没有切实的灵魂，两面宿傩算是个意外，或者说他算是咒灵的终点。在设定中，人类永远畏惧消失畏惧死亡，两面宿傩的诞生来自那些恐惧和某人不顾一切的献祭。
看似是咒灵，却有了鬼神的属性，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跟晴明和叶王做朋友的原因。
另一边，伏黑甚尔还在引导着真人靠近虎杖，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吉野顺平做人质，所以虎杖悠仁一定会远离自己好友。而很巧合的是，他今天的目的也是吉野顺平。
“他们的灵魂被扭曲重塑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属于人类了，而是使用着拥有人类基因的肉-//-体的怪物。”甚尔冷漠提醒两个未成年被碰到的后果。
虎杖如他所想的远离了吉野。
“逃跑还是做得到的吧，”甚尔拎着刀，“离开这里，你才有机会复仇。”
仇恨是短期最大的驱动力，是燃烧灵魂的业火，吉野顺平跌跌撞撞的离开了一线。真人并没有试图去阻拦，它深知自己不可能越过甚尔一击解决吉野顺平，且，它今天最终目的还是接触两面宿傩的容器。
【谁允许你触碰我了，跪下！】
虎杖耳边传来“兄弟”的声音，他还是不太习惯将这个明显更加偏向诅咒之王的复制品当做自己的弟弟。
果然，就算是真人也无法真的触碰到两面宿傩的灵魂，更别提被诅咒之王包裹住的虎杖悠仁了。复制品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保险也好监视也罢，总之这算是一层防护。
当一次性防护下线，该上场的就是本尊了。
正因如此，伏黑甚尔直接将刀指向了虎杖。
“容器，”杀手眯了眯眼，“你压制不住他？”
别问，问就是演员比较有趣。甚尔在这一刻代入是木叶村里那些仇视妖狐的村民，厌恶与恐惧成比例分配一下，正好可以让真人觉得自己脱离了一打二的困境。
“我……”虎杖悠仁不能说出自己对宿傩的信任，不能挑明他的依赖，甚至他还能理解甚尔现在表现出的警惕。
最终，不擅长说谎的虎杖陷入沉默。
好在甚尔并没有很在意这种沉默，倒是真人很期待他们打起来，好叫它浑水摸鱼。
“不打吗？”它问。
实际上复制品并没有出来，他只是在虎杖身体里说了两句，甚尔是通过真人异常的反应来判断复制品做了什么的。
好在比起做解释，虎杖更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甚尔挑眉，看着虎杖朝着真人靠近，从某种意义上，他简单明了的表达了自身的立场，也让甚尔不得不跟着他一起选择先解决特级咒灵。
好在这也方便了甚尔放水。
他速度比虎杖悠仁快，经验比虎杖多，这方便了甚尔在近身的时候给真人卖几个空挡，只要虎杖填不上这几个空，它能很轻易离开。至于现在为什么七海建人还没过来，想来多半是因为吉野已经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是的，他伏黑甚尔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救人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添麻烦。将吉野顺平踹出去的时候，他顺势给学生兜里扔了张纸条。
——你要是还想见到母亲，就拦住别人不要靠近这里。
都说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对于虎杖悠仁来说，这是个十足的教训，明明每天都被“兄弟”拉进领域去训练，却还是无法拯救他人。明明知道咒灵没人任何人性可言，却依旧放任吉野顺平独自一人。
都是他的判断失误导致的这一切。
“小子，”甚尔看出虎杖状态不对，他只是想放走敌人，又不是想虎杖送死，“你磨磨唧唧的在想什么呢。”
再不回神他可就要被宿傩拉回去私聊了。明明是自己的兄弟，却可笑的不肯靠近，这算什么，人性大放送？
真人抓住机会，后背伸出双翼，甚尔还有空瞥了一眼虎杖，随手将打刀扔了过去，插在敌人新长出的翅膀上。
倘若我方只能近战，那就不要放任敌人远程。伏黑甚尔伸手一扯，虎杖这才看到那把刀的刀柄上缠着细细的丝线，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刀并没有顺势拔出，而是斩断了真人的翅膀。咒灵在落下前将双腿改造成了羚羊，借着下落的力道向后一跃，再次拉开身距。
“别跑——！”虎杖反应很快，在甚尔收刀的时候冲着真人奔过去，在他身后的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很有天赋，但经验不足。
正如他所想，真人看到是虎杖悠仁追过来，反手撒了几个改造人拦截，被膨胀过后的身体挤成一团，口中模糊地喊救命。虎杖悠仁收不住势，一拳将一个改造人打穿，真人透过洞朝他咧嘴一笑。
虎杖悠仁愣在原地。
甚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人是人了吗。”
这时候他没提什么这些是被扭曲过的怪物了。
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伏黑甚尔没搞什么打起精神的话，他还想再“喂养”一下真人，毕竟领域这种东西还需要训练训练，反正未完成品很好打破，他还想第一视角体验一下虎杖悠仁的高光时刻。也不知道宿傩到底跟他兄弟说了什么，现在的虎杖精神状态比少年院那会儿好多了。
真人不怕虎杖悠仁，也不怕到现在没能伤害过它灵魂的伏黑甚尔，看到虎杖被甚尔指使着去解决改造人，咒灵的心里有了点底气。
“小鬼的训练已经结束了，你也该差不多给我留下了吧。”还是那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伏黑甚尔只想赶紧走完流程，让真人放个领域然后好好滚蛋。
咒灵抬眼，对方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它很想看看这人的灵魂能被改造成什么样子。它再次放出几只改造人，给虎杖悠仁施加压力，省的那边的战斗影响到他捕捉这个已经看好的猎物。
很熟悉，这种眼神他经常见到，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感，想要亲手猎杀的欲-//-望和快-//-感。很好，他也稍微提起兴趣了。
【世界如此美好：甚尔，别忘了目标。
远离赌博从我做起：放你的心，我可不会真的要了它的命。】
十分了解自己挚友的宿傩发来了远程提示。
这让本就没有很大兴趣的甚尔快速冷却下来，即使理智从未离开大脑，但扫兴确确实实的加了进去。
咒灵才刚刚将改造人扔出去，下一秒，它的本能挽回了一点优势。甚尔的刀砍在了手臂上而不是头颅。
“虽然能猜到头颅不是弱点，但手还是很痒啊。”明明一脸的没意思，可下手从未犹豫。刀光如月，甚尔手腕一转，刀自下而上斜劈，真人反应很快，后跳的同时将手臂恢复。
两人都在计算咒力，也在计算虎杖悠仁的速度。
还不够，他还没有被逼到这时候就放出领域的程度。甚尔舔了舔下唇，那把刀刺向真人的脖颈。
【“除了不能被人看到，咒灵跟鬼灭里的鬼有很大区别吗？”
“下次砍脖子试试。”
“那找个人形比较完整的吧，比较方便。”】
毒药不考虑，咒力也不考虑，这把刀只能算是品相不错程度的普通咒具。伏黑甚尔只是想过把瘾而已。
真人恢复手臂的同时意识到这个咒术师不像虎杖悠仁那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足够的力量，自己可能会被他耗尽咒力或者等到那边虎杖悠仁的支援。这是它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反正宿傩已经见过了，不如速战速决。
“领域展开——”
来了，甚尔屈身，右手持刀，做出拔刀斩的动作，主动进入了领域的范围。
“你慢了！”
真人的头颅落在自己的领域里，滚了两圈后看向站在原处的伏黑甚尔。它并没有攻击，在真人看来，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给“勇者”一个遗言的时间还是有的。
“原来如此，‘必中’的效果虽然存在，但技能的发动却是主动技。”伏黑甚尔很少进入别人的领域，或者说咒灵的领域，他多半时间都在其他片场完成委托，自己片场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宿傩。
而宿傩的领域里充满了看不到的斩击，那些都是自动攻击，不受宿傩自身控制。除非对方在展开领域的时候改变领域性质，而他们之间打起来的话，宿傩顶多改变斩击的强度，没必要更改技能的主动性。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真人有些不理解，它见过人类临近死亡的丑态，也见过人类面对未知恐惧的狰狞。
理智到这种程度——他甚至还在收集情报——很是少见。
咒灵的头颅在自己领域的地面（暂且称为地面）上滚了几圈，再次找了个好角度看向甚尔。
“真是有趣，面对死亡依旧如此坦然吗。”
“不，我不会作为那些扭曲的怪物死去。”
伴随着伏黑甚尔的话音落下，他们头顶那部分的领域被虎杖悠仁打破。
宛如一道天光，仿佛充满未来和希望，虎杖悠仁跳进了真人的领域。
【给我退下！】
做起：来 ]】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