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世迷界》魏亚楠

12、无奈的命运

　　人们将生命中的错误聚集到一起，创造出一个恶魔，叫命运。
　　昊宇应邀来到一家餐厅。
　　“新婚快乐，昊宇。”山间信风说道。
　　“谢谢，山间先生。”昊宇
　　“这是送你们的结婚礼物，前几个月前听岛美说你们结婚了。”信风
　　“礼物送到就行，没必要客气请我吃饭。”昊宇
　　“应该的，你结婚邀请岛美不就是等咱们见面这一天吗。我觉得你很勇敢。”信风
　　“我只是敢于选择而已。”昊宇
　　“你是说敢于选择和林小满结婚。”信风
　　“和小满结婚是必然的，不用选择。我只是敢选择面对过去。”昊宇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是不是基因缺失。”信风问
　　“我想，如果我去医院检查的话，今天我就不可能在这和你见面”昊宇
　　信风笑着低头
　　“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是院长告诉我当年发生大流行病，父母死于那时。对的，我的确是基因缺失，只是症状没有外显而已。我的父母和我一样，是因为这个去世的，但他们不是自然死亡。当时死去的人们都不是自然死亡，都是被......”昊宇低头又抬头“而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是XZC区人安局局长，也就是你山间信风。”
　　山间信风点点头。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杀死我们这类人，难道我们和别人看到的世界不一样就有错吗？”昊宇
　　“因为不能很好地适应，一部分人从出生症状就外显，看着和别人眼中不同世界，心理该有多大的压力。而一部分人长大中途才外显，更无法适应.......”
　　昊宇鼓起了掌，笑着说：“真是一个烂借口，一听就没有逻辑的烂理由。是不是应该要感谢你帮助我们解脱。这都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想法。拿着慈悲心杀人，可真是一把好刀。”
　　“怎么样，要为父母报仇吗？”信风问。
　　“不会，没有意义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过好未来的生活。”
　　那次昊宇和路津丁麒商量完和小满的求婚后，和路津丁麒讲了在J区和信风的谈话，但没有说小满是杀手的事。
　　昊宇请路津看能不能帮忙检查，做了基因测序，发现的确存在基因缺失。几天后又来到路津家。
　　丁麒说“山间信风是怎么知道你的，又为什么告诉你。刚见岛美时她和我提过，她还提过二十多年那场大流行病。”
　　“我父母就是在那时死去的。”昊宇
　　三个人沉默时，丁麒想到了什么，在手边按下按钮，投影出现。
　　“当初咱们看这个投影时，我印象中好像看到过关于二十多年那时的相关信息”丁麒翻找信息，“果真，找到了。”
　　对此，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这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
　　三十多年前，人类为了寻求新家园来到星重飞船生活。生活社会一切井然有序。
　　但十多年后，陆陆续续有些人发生异样。
　　他们不安，焦虑，因为看不到实物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波。
　　当时各界专家聚在一起研究问题，医生，生物学家，心理学家等。
　　最后查出原因：由于来到新环境，导致部分人基因发生突变。直接影响了眼部的脑神经系统，感受器官功能失常。但具体原因至今还未查明。
　　当时这些人被集中起来收治，却找不到治疗方案。
　　所有部分飞船重要人员参加会议谈论，山间信风便是其中一员。决定为了安定和发展，秘密杀掉这类人。
　　他们根本治愈不了，但是及时基因缺失，看到和大众不一样的景象，又怎样，为什么要把这些人全部杀掉，真是原因从未公布给大众。
　　只是对外宣布：是因为新环境变化，导致基因突变，损伤脑部神经，出现幻觉，严重者精神失常出现轻生想法。
　　昊宇想念自己的父母。要不要为父母报仇，该归责与谁？是杀死父母的杀手？是做这个决定的山间信风？是........
　　父母以及像父母一样基因缺失的人为什么都要被杀死，当时又为什么掩藏真正的原因？
　　小满怀孕后时常和路津一起出来散步，下午来到一家餐厅吃饭。
　　“林小满。”一个男子来到小满面前。
　　小满抬头看向男子，却没有认出来。
　　“哈哈，好久没见，是不是没认出来，万年寸头的那位，想起来了吗？”
　　小满想起来了，他是原公司的同事。“刘泽，你把头发留长了。”
　　“恩，你现在在做什么？”刘泽问
　　“我在YN工作，你呢。”小满
　　“在信达，你辞职后不久公司就解散了。”刘泽
　　“那你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小满
　　刘泽看了一眼旁边的路津，“我知道的，解散后部分人因病去世了。”
　　小满手中的筷子在空中悬停。
　　日子慢慢过去，小满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路津和她爸妈经常做好吃的送给小满，照顾小满。
　　“快生产了，对吧，小满。”路津妈
　　“是的，阿姨，这个月底左右。”小满
　　“到时候一定联系路津，我们陪你和昊宇一起去。”
　　“谢谢阿姨，您辛苦了，照顾了我整个孕期。”小满抱住了阿姨
　　怀孕的时候，小满有做胎梦，这段时间频繁做梦，并且印象还很深刻。
　　越到后面，小满每晚更难入睡。昊宇时常陪着小满讲过去的时光，两个人的经历。
　　一晚，小满睡醒，回想梦中的情节有些伤心。眼角有东西，去摸发现是泪水。
　　小满起身找出了纸笔。
　　到了生产那天，小满被推进产房，昊宇和路津还有路津爸妈在产房外等待。生产并不顺利。期间医生出来下了病危通知书，告诉昊宇大人小孩儿只能保一个。
　　昊宇“大人，保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小满。”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尽力。”
　　昊宇紧紧扒在门边，想能不能听到里面的情况。路津还有她爸妈在产房外也十分焦急。
　　过了很久后，医生出来“恭喜是个女儿，不过大人我们没能保住。”
　　所有人都没有做好接受这个消息的准备。
　　医护人员把盖上白布的小满推了出来，昊宇掀开白布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小满安静地躺着，跪在小满旁边，拉起小满的手。
　　“小满，小满，醒醒，睁开眼看看我。”昊宇极力平静的说
　　路津哭着抓着小满的另一只手“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