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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老攻来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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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于潇一大早便去酒吧工作了,伺候着他的那一大堆“上帝”,他脾气不太好,最讨厌那种高傲的酒客,他不喜欢去给他们端酒,奈何“金钱至上”,他时常抱怨自己为什么是个O。
爸爸和妈妈离婚也是因为他,妈妈一连生了三个O,而他是最后那一个,也是爸妈离婚的导火索。
在他的记忆中,爸爸常常会打妈妈,边打还要边骂道“你个废女人,生三个没用的玩意!”
大哥叫于桥,他比于潇大5岁,他早早便离开家一个人去外打拼了,二哥叫于易,是个短命鬼,在于潇刚记事那年便生病去世了,说白了是爸爸不出钱给他治病……
爸爸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了,那个男人是位优质的A,常常背着在外打工的妈妈带形形色色的女人回家,要说他没钱,于潇是不相信的,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股东,妈妈很懦弱,于潇打心底的看不起她,每次他和哥哥挨打的时候妈妈都会偏过头去,蹲在角落“你们为什么不是A,社会低等的垃圾别叫我妈妈!!!”
直到15岁那年,他终于崩溃了,他忍受不了妈妈的“疯言疯语”还有爸爸的毒打,他偷了一笔钱,带走自己所以的东西溜走了…
为了不被发现,他辗转了好几个城市,直到新城区。
新城这边的经济发展很迅速,没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将被淘汰,说白了就是淘汰大量的O,底层工作者大多也是B,没有办法,为了谋生他不得不去黑市购买抑制剂,起先是没有什么钱,就帮别人打打杂,到处找事做,筹到一点点钱就去买抑制剂,若是哪次没买到,发情的时候就会躲到垃圾箱后面,他认为臭臭的味道能掩盖O的信息素。
终于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于潇用他敏锐的眼神捕捉到了许多处事的道理,伪装的B身份,加上他圆滑的口才,被一家酒吧聘用了。
……
“嘿,下班了,怎么还在发呆呢?”身后的一位B拍了拍他的肩,他晃晃脑子“哦!”,随后赶忙收拾着东西,又看了看手机——还早,这个点回家洗个热水澡。
像往常一样,他拎着公文包走进那家宾馆,在众服务生“异样”的眼神之下,走进电梯,按下楼层。
“唉哟。”他仰着头,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好疼啊!”。“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从公文包内掏出房卡准备开门,却发现房门没锁,他纳闷的挠挠头“诶…难道我出门太急了?”没有多想,便走进房内。
窗户微开,有风吹进来,窗边那“死亡芭比粉”的窗帘随风摆动着,他随手将公文包一丢,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
他缓缓的拿起手机又看了看时间“啊!好烦呐,澡都不想洗了!”
他翻过身,摆出一个“大”字,躺在沙发上。
突然间,他听到一个声音,声音是从卧室传出来的,他猛地坐起,又想起刚才没锁的门——难道…进贼了?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这是宾馆,又不是他的出租房。但是越想又越不对劲,悄咪咪的脱掉鞋子,踮起脚尖往卧室走去,他轻悄悄的按下卧室的门把手,一只眼睛便顺着门缝往里瞟……然而什么也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哈,自己吓自己。”
他转身准备离开卧室。
突然一双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他吓的魂飞魄散,发毛直立,出于应激反应他大声尖叫起来。
身后的人,将他的嘴捂上,一股热流凑到他的耳边“不记得我了?”
他抖了抖,从惊吓中缓过来。顿时火冒三丈——谁TM吓老子。
转过身,就准备一拳打过去,然而刚出去的拳头,便被人死死地握住了
“哟!”
他可算是看清楚了,吓他的男人穿着一身墨色西服,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内闪着的却是如狼犬般的眼神,“你谁啊?我告诉你这间房是我的专属!”
于潇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气势汹汹的告诉他——这是老子的领地!
男人笑了笑“哟!一个O还这么嚣张。”
于潇更生气了“我找服务员来!你信不信!?”话语中夹杂着愤怒和排斥。
男人向他逼近,他感受到了一位A与生俱来的震慑气息。“干嘛?你敢动试试!”
他掏出手机做出要随时拨打110的架势,男人微扬着唇,“我可不怕。”男人又向他逼近,他往后退了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真的打电话,估计还没打通呢手机就被摔了,叫救命吧,他这么“不要脸”,宾馆的服务员自然可以装作没听见。
他灵机一动指着男人“别过来了!我可是有A的!他…他包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