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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刺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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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神来,二人纠缠间已经来到了木屋内。
虞纾不知何时已经扒掉了自己的外衣,她一边嚷着热,一边解着里衣。
宋怀吟此刻衣衫也已凌乱不堪,他承认自己心底涌起了浓浓的渴望,可也意识到虞纾现在的状态不对劲,若她清醒之后,看到同自己做了这种事,定会后悔万分。
宋怀吟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虞纾跟自己分开,他艰难开口,
“姐姐,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寻些药来?”
虞纾此刻也短暂的意识回笼,但她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弯来,只能颤颤悠悠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
“你既然不愿意,我,我也不能勉强你。”
说完她猛地一个激灵,脑海中浮现方才自己孟浪的将甜甜压于身下的场景,
“不,不行,我现在不对劲,我得去找道一——”
虞纾还没说完,便被人从身后紧紧环住,温热的气息撒在耳畔,虞纾身上的燥意更重,忍不住嗓子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不要,不要找别人,求你。”
虞纾只觉宋怀吟的声音悦耳极了,
“你今日怎的这般甜,我想吃掉你,你也愿意被我吃吗?”
宋怀吟眼尾泛起了红,回答却毫不犹豫,“我愿意的,姐姐。”
说着主动献上了唇的同时,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屋内一室旖旎,窗外月影浮动,树影斑驳。
道一在寂静的房内正襟危坐,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屋外悬着的那盏灯笼闪烁明灭,明暗交织中,耳边的声音格外清晰。
是她曾教导他的,他应无悲无喜,无欲无求。
他用三百年,修成同她相似的样貌。
日日复年年,终于等到了她的到来。
“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
“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
道一双手合十,轻念出声,沙沙之音,隐隐听见呢喃,
“你彷徨于世,到底所求为何?”
道一缓缓睁开双眼,掐断了传音诀。
耳边男女交织的喘息声戛然而止。
“为她。”
次日清晨,虞纾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宋怀吟正躺在她身边,眼睫微动,似要醒来。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只记得自己喝了有问题的茶水,不知为何来到了甜甜的木屋,然后——
然后她便禽兽上身,把甜甜吃干抹净了。
要命啊!
虞纾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对现下的状况很是头疼。
她本来也是个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现在身旁睡着的甜甜还没有醒来,她其实可以一走了之,但只要一想到甜甜那副眼中含泪,眼尾泛红的可怜模样,她便于心不忍。
虞纾微微侧头,望着甜甜绝美的睡颜,不由得回想起昨晚他同她纠缠的模样。
她记得自己起了逗弄的心思,惹得甜甜边哭边喘,好不诱人,让她瞬间便失去了本就少得可怜的理智。
正看的出神,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
宋怀吟其实一直都醒着,他根本不敢睡着,只敢在虞纾睡着后,贪婪地描摹着她的脸庞,生怕醒来之后发现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美梦。
看到男人眼睛里仍然雾蒙蒙,虞纾心猛地一颤。
“你,你醒了,昨晚的事——”
“姐姐不用因为昨晚的事烦恼,我知道姐姐身不由己,但能和姐姐共度良宵,我,我很欢喜。”
宋怀吟耳根泛起了红,他坐起身,双手紧紧攥着被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无一不昭示着虞纾昨晚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虞纾羞愧的不忍直视,她将手放在额上,重新闭上眼,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罢了。
宋怀吟眼中的欢喜渐渐退去,他何尝看不出虞纾眼里的懊悔之意。
她后悔了,后悔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自始至终满心欢喜的只有他而已。
“姐姐你放心便是,我不会说出去的,晋王他,不会知道的。除了我和你,谁都不会知道。”
宋怀吟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落寞,昨晚她难耐的喘息仍尤在耳,他竟真的欢喜的以为,她的心中也是有他的。
否则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偏偏来寻了他。
“昨晚都是我的错,我一没没忍住,才那般唐突了你。”
虞纾声音干涩,有后悔也有对甜甜的歉意。
他目前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在暗无天日的皇宫中受了那么多折磨,好不容易逃出宫,遇到了自己,他肯定以为自己是个好人,才对她万般依赖,万般迁就,结果迁就着迁就着,一个不小心便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都是什么事。
宋怀吟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了虞纾的胳膊,迫切道,“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你说不愿强迫我,是我主动引诱了姐姐。”
虞纾重新将视线移到宋怀吟身上,因着他的动作,被子滑至腰腹,他精瘦的上身便完全暴露在虞纾眼前。
本来白的过分的身体上,同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斑点和各种青紫,虞纾恨不得回到昨晚狠狠地将自己打醒。
虞纾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穿戴整齐,这才面色严肃的站到了宋怀吟面前,
“可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对你说声对不起。”
宋怀吟紧紧抿着唇,眼波潋滟的望着虞纾。
“但是你知道的,即便我跟晋王间情分再怎么薄弱,我现在仍然挂着晋王妃这个名号,也就注定,我没有办法对你负责。”
说完虞纾就有点后悔,她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显得她更像一个只贪图一时快活,事后找理由不肯负责的渣男。
好吧,她本来也就是。
宋怀吟摇摇头,“没关系的,我不需要姐姐负责,今后若姐姐想要,都可以来寻我。”
虞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甜甜,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可能不太懂,这种事,只有亲近的夫妻之间才可以做,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关系。”
宋怀吟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幽怨,“所以姐姐时常同晋王这般,是吗?”
虞纾果断的否定,“当然没有,我跟他只是表面夫妻而已!”
宋怀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有了些放松,还夹杂着丝丝甜蜜。
只有他是属于她的。
虞纾觉得自从她醒来,甜甜便有些奇怪,心道应该是昨晚的事情对他刺激有些大,心觉现下他们两个都需要单独冷静一下,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我昨晚一夜未归,现在要赶快回府,你好生歇息,补,补补身体,咳。”
虞纾颇为羞耻,说完便不自然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才刚迈了一步,袖子便被人扯住,虞纾甚至不敢回头看。
“姐姐下次何时来寻我,我好提前将自己清洗一番。”
虞纾已经面红耳赤,她没有回答,逃似的离开了小木屋。
宋怀吟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双手因为用力攥紧而指节泛白。
他自小便被教导笃志而体,君子端方,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那为人所不齿的破坏别人家庭之人。
可晋王为人阴险狠毒不说,拥有了姐姐还不知足,竟另纳其他女人为妃。况且姐姐也说了,她对晋王并无情意,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不能去争取,即便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她。
说他不择手段也好,说他不顾廉耻也罢,这些他根本不在意。
他只在意,虞纾的眼里,何时才能看到自己。
虞纾红着一张脸跑出了甜甜的小木屋,不知为何,他从刚才便有种甜甜在勾引她的错觉,再加上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搞得她只要对上他的眼睛便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您起来了。”
平淡无波的声音传进虞纾耳朵里,一抬头,便看到了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道一。
虞纾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佯装无事发生,像平常一般上前同道一打招呼,
“道一法师早啊,想我第一次遇到您时还是春末,春去秋来,这么快已经一年过去了。”
说罢虞纾便又不由自主想起来,她走的太慌张,都忘记了同甜甜道一声新年快乐。
道一转过身去,虞纾看不到他的表情,“道一有些话想同您说,还要麻烦您跟我过来。”
虞纾心想可能是关于甜甜的病,便不假思索的跟上了道一的脚步。
到了道一的小木屋,虞纾发现他屋前悬着的那盏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进入屋内,往常一尘不染的地上,此刻赫然有个摔碎的杯子。
“道一法师,这里怎么有个杯子摔碎了,您的屋子里是不是进了什么好动的——”
虞纾话没说完便尽数咽了下去。
因为道一法师,竟然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
虞纾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
“道一法师,您这是做什么!”
道一一个伸手,便将她拉到了床边。
总是一副无欲无求模样的道一此刻已经褪去了外袍,他眉目低垂,修长如竹的手指正解着白色的里衣。
虞纾大惊失色,连忙制止,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吓我啊!”
闻言道一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倏地抬起头,常年平静无波的眼中此刻却盈着浓浓的情.欲,
“他可以做的,晚辈也可以。”
“若您愿意,晚辈也可以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