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寻归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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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跟林志是什么关系啊？”
这话说出口有点咬牙切齿的滋味，安存一直用眼睛瞪着白禾示意他把脚挪开，可后者就跟没看见似的冲着老人家笑的跟个开屏的孔雀——花枝招展。
一个使劲，安存把自己的脚挪了出来并快速踩上白禾的，弄得白禾也不敢出声，两人地位一调换白禾不得不低头。
眼神乞求着安存一边还得跟老太太聊天，俗称——套话。
“小志是我儿子啊，小志也是个可怜孩子，他爸去世的早还娶了个恶毒媳妇儿被我们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结果呢？现在我连孙子的面我都见不到啊，我去见我亲孙子那是我的亲孙子啊，就被那毒妇给推了出来！指着鼻子骂我，有她这么不尊重人的吗！幺幺那个孩子身上全是掐痕，我的孙子诶，我……我……”
老太太越说越气，拐杖敲的地板“咚咚”响。眼瞧着要晕了过去，白禾赶紧扶住了她。
“您消消气，消消气。”白禾顺着她的背，“林志是怎么跟张玫离的婚啊？”
林母气呼呼地道：“离婚……哼，那毒妇不知道在外面跟什么人瞎混让我们家小志发现了，回到家就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去办了离婚手续。”
安存：“幺幺呢？幺幺是归了谁？”
“幺幺本来是我们来养的，毒妇也把抚养权给了小志。可……可她变卦变得快啊，离婚没几天就来找林志要孩子，不给她就硬抢……林志也心软，想着是母亲思念孩子就把幺幺送过去……”
林母缓了缓，语气又急了起来：
“我见前几天新闻上报道那个消失的女人跟孩子是不是我们家幺幺？是不是？你们说话啊，那到底是不是我们家幺幺啊？”
林母摇着安存的手臂不肯松手，后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老人，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白禾：“老太太，节哀。我们肯定会把幺幺给您带回来的。”
一句话打破了林母心中最后的希望，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上，半天没有缓过来，只是在无声地哭着，嘴里叫着幺幺的名字。
这边陶问加快车速跟上了林志的车，见他是去张玫的住所后也跟了上去。
门卫这回不敢拦了，立马放行。陶问示意他不要声张后，不紧不慢的跟在林志后面，想看看他来这里做什么。
林志来到熟悉的房门前，眉头却是紧紧皱着，之前母亲缠着紧一直让他来看看幺幺的情况，他也不是来看幺幺只是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可在电视上看见张玫跟幺幺凭空消失后他慌了，想着能瞒母亲多久就瞒多久，可今天又让他来看幺幺，总不能一直不来看吧，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儿子。
拿出钥匙，发现打不开房门后，林志急了。他没想到张玫会做这么绝，这是让他见都不能见幺幺了。
想来自己那个决定也没有做的多么错。
陶问站在拐角处，林志的一举一动他看的清清楚楚，陶问走近了些，林志还给他让了让路，发觉这么宽的道路后，抬头看向陶问。
陶问拿着从物业要来的钥匙晃了晃，冲林志笑道：“林志先生，进去聊聊？”
林母哭累了，也就不哭了。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尊雕像，在场的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各有各的心思。
“那个新闻已经出现在电视上好几天了，小志他都没有告诉过我，要不是我心血来潮翻看了几天前的本市新闻，他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林母红着眼，越想越觉得心惊，幺幺是他的亲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他怎么能……
“老太太，这还没有结论呢，万一是你想错了呢，你也说林志对幺幺好的不行要什么给什么，怎么会害幺幺啊。”
白禾使出十八般招数来哄林母，这还没结论呢，可不敢乱怀疑人。给安存不停的使眼色，赶紧的，换话题，我撑不住了！
安存明白，安存接收到了：“奶奶，可以让我们去林志跟幺幺的房间看看吗？说不定会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林母：“小志一般不让人进他的房间，但他现在不在家，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但要快，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白禾摆摆手：“放心，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林母看向白禾：“你怎么知道？”
白禾打着哈哈：“我瞎猜的，说不定还就碰准了呢。”
心想：完蛋，差点说漏嘴。要是被陶问知道，还不得撕了我。
林母也没多想，指了两个房间让他们自己去看，还把之前和张玫住一起的房间也指给他们，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给他们放风。
说是放着风其实还是在思考这件事到底跟林志有没有关系，林母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想去给林志打电话问个清楚，还没走一步就被拦住了脚。
“喵～”白白蹭着林母的腿不停的撒娇，睁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林母，想让她抱抱。
猫咪对于任何年龄段的人来说都是有致命吸引力的，林母也不想着去打电话了。坐回沙发上白白跳到她身上寻了舒适的位置趴了下来，林母顺着它雪白的毛。
“你是跟那两个小伙子一起来的吗？刚刚光顾着跟他们说话了没有注意到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林母一手顺着毛一手拿过桌上切成小块的苹果喂给了它。
白白嘴里吃着苹果，心里祈祷着那两人快点！他的毛好痛啊！奶奶您下手轻点啊啊啊啊啊！
可惜屋子里的人听不到他的呼喊，在林志的屋子里小心找着，还要保证不翻乱屋子。
看着收拾有条的屋子小书柜摆放的整整齐齐，书桌整整齐齐，床收拾的整整齐齐，衣柜更是整整齐齐。
两人纷纷沉默，双目相视。
白禾：“有信心吗？”
安存摇摇头：“没有……我见电视上有的会扫视，需要什么一扫就出来了，你会吗？”
“我当然……”看着安存期盼的小眼神，白禾的话转了个弯，“不会。”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我又不像白……对啊，白泽会啊。”
白禾高兴了，不仅高兴还蹦跶了两下。掏出陶问给他准备的手机，找到了白泽，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白禾不信挂断接着打，再挂断再打，以此往复三四次后，白禾放弃了，整个人石化在原地不动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来个原地爆哭。
“你……没事吧？”
安存在旁边听了全部，说实话心疼这个坚持不懈的白虎，给谁打电话谁都不接。
“我们还是靠自己吧，要不然一会儿林志回来了我们就没机会了。陶问好不容易给我们创造出来了空档，我们就要抓住！”
“对！你说的对！白泽神马的都滚远点，老子要自己找！”
两人互相打着气，开始在房间里小心的翻了起来。
白禾更有经验，从兜里掏出了手套——一次性的那种而且还是中午的午饭剩下来的白禾塞进兜了。
递给安存一副，自己戴上一副，不留一个指纹不给敌人可乘之机，开始！
两人也是有分工的，一个看衣柜一个看书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白禾最懂了，以前他有什么东西都往衣柜里塞那可是他的秘密基地。
“找到了！”
白禾在衣服的最里面找到一个文件袋，打开一看是一份亲子鉴定，懒得翻看前面那些个医学术语直接翻到最后去看结果。
白禾：“不支持林志与林洋是父子关系……合着林志这是被戴绿帽了，还要帮别人养孩子那种，真惨真惨。”
看完该看的，拍完该拍的。白禾把鉴定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来到了床头柜面前，摩拳擦掌。
“让我来揭开你的神秘面纱……揭开……揭开！擦，这怎么还带上锁的？”白禾气的直跳脚，还踹了两脚床头柜。
“让我来！”这事安存干的熟练，拿出随身装的小铁丝左戳戳右捅捅。
以前他一个人生活，邻居的爷爷们经常教他些个小技巧，现在找到发挥的时刻了。
白禾在旁边看着，愈发觉得安放不是个人孩子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让他闯荡社会，太讨厌了！想着用怜爱的目光一直看着安存，看的安存直发毛。
在诡异的气氛下，柜子的锁开了。
一拉，里面的东西的确吓了他们一跳。
“我去，这都是些个什么玩意儿，这中间怎么还有个小娃娃……”
“别乱碰。”
安存拍掉了白禾即将触碰到的手，拿出手机给它们拍了个清晰大图，局部的图也拍了两三张，最后整体来个大合照。
看了看最后拍的，嗯……没有不清晰的，这才收起手机，示意白禾可以摸了。
一顿骚操作把白禾看蒙了，最后回以一个大拇指和崇拜的眼神才动手摆弄起来。
白禾把小物件举高高：“你说……林志弄这些东西干什么？”
安存没说话，看了一会儿：“根据我的了解，林志这是养了小鬼啊。”
“什么玩意儿？”白禾吓的把手里的物件扔了出去，又捧了起来担心被砸到后林志发现。“养小鬼是个什么东西，这玩意儿真这么邪乎？”
安存：“说是能够转运，但这大概也就是传出来的噱头，准不准这谁都不知道。不过这下场倒是真的很惨。”
“你见过？”
“没有。”
“那你说的跟真的似的。”
“我没见过，但我从电视上看到过啊。他们演的可真了，但那种只存在在电视上。”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相互的吧。”
安存点点头：“没错。”
“他换的对象是谁？张玫还是林洋？”
安存摇头：“不知道，但能确定的是他们其中必有一个。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小鬼……谁知道林志究竟还害了多少人呢。”
“越说越邪乎，法治社会不信谣不传谣，怎么比我还迷信起来了。”
安存：你怕不是忘了自己就是个上古神兽了。
显然白禾忘了，手里还在鼓捣着林志的那些小鬼，看个不停。
“……你要是实在喜欢，过段时间也去T国请一个回来呗。”安存开着玩笑。
“不行不行，太邪乎。”白禾直摇头，手里放下了那些小鬼瞬间离它们远远的。
没过一会儿白禾又凑了过来：“那上面的是金子吗？”
“你原来只想知道是不是就金子的啊。”安存白了他一眼，“不是，那只是金箔。”
一听这个，白禾也不惦记了。金箔也值不了多少钱，惦念着也没什么用。撇了撇嘴去了林洋的房间留着安存自己收拾残局。
林洋的房间不大，但也足够他在里面休息跟玩耍，一眼望过去全都是林洋的玩具堆放在地上床上还有各个角落。
“怎么这个房间这么乱？”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白禾一跳：“我擦，走路不带声音你要吓死我啊。”
白禾平息了下继续道：“有看出来什么吗？”
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地上倒是有东西吸引了安存的注意力——一张纸条。
安存拿了起来，白禾从他身后看到了纸条的内容脸色变了。
“这张纸条我在张玫家见过，一模一样。”
安存：“你能确定是同一张吗？”
白禾：“我没有仔细研究，看不出来。”
安存：“可它在你扭头放下相框的时候它凭空消失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很大的可能就是同一张纸条。”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找陶问？”
“难道我们一个病秧子一个弱鸡还有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咪能解决？”
好吧不能。
白禾泄了气，选择面对现实。
告别林母，两人一猫沿着公路往回走。
白禾：“我们接下来去哪找陶问？”
“很大的可能性是在张玫家里，林志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去那。”
“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
“直觉。”
白禾忍住想打他的手，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白禾，我们得找个支援过来啊。”
白禾不解：“嗯？为什么？陶问一个人不是很能打吗？咱们找支援过来干什么？”
安存看向远处的高楼：“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是场硬仗。以防万一还是找个救援过来吧，没事就当多了个帮手有事那就是多了个打手。”
白禾听了安存的话，乖乖找了人过来，跟在安存身后走。
反应过来的时候后悔的不行，想要打死自己的心都有，自己为什么要听一个小屁孩的直觉？？？
这要让陶问知道，非得打死他不可！！！
安存你害了我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寻归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