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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

  •   说是对我妻善逸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指导那倒也不是。

      锖兔和时透兄弟也就待了一天,当天晚上就回去执行任务去了,柱倒也没有那么闲。

      对于我妻善逸来说,也确实有些收获。

      然而,香奈乎的强大打击了两个小男子汉的自尊心,不过三天时间,善逸和伊之助就自闭了,炭治郎怎么劝都不肯去训练,最后还是小忍不知道说了什么,俩人训练的尤其积极。

      又过了几天,我开始教他们怎么去感应和运用异能核,香奈乎也开始了常中异能的训练。

      炭治郎有之前教的基础,掌握的很快,让我诧异的是善逸。

      这家伙的天赋也是不可小觑,仅仅慢了炭治郎三天就能够熟练使用了,把蝶屋搞得雷鸣不断,要不是小忍提着刀来,我估计他仍然不会收敛。

      但是伊之助着实让我头疼。

      这个孩子从小在乡野长大,很多常识性的问题他不懂,一些术语他也不能理解,再加上兽之呼吸又与我们几个的元素向修行不一样。

      没有办法,我找来了蜜璃。蜜璃是最早的非元素衍生呼吸异能核修成者,应该能教的…吧?

      “就是那样,嗯,噗的一下,然后转一圈就可以了!”

      “啊!听不懂吗?”

      “对不起!是我说得太不明确了!”

      我看着红着脸着急解释的蜜璃,和红着脸流鼻血快要变成蒸炉的善逸,面无表情的捂住脸。

      更头疼了。

      你在说什么啊?蜜璃。

      还有你,善逸,想被小芭内砍吗你?

      “哦!本大爷听懂了!”

      伊之助戴着头套,野猪脸根本看不清表情,他叉着腰,身边溢出的苍蓝色云雾形成了一只…野猪?

      ?

      !

      等等,这也行?

      “啊,你能听懂真是太好了。”蜜璃摸了摸脸,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一些。

      行叭,是我们不懂的交流方式,所以当初小忍能够成功果然是因为有小芭内在吧?是的吧?

      经历了一个月蝶屋传统艺能吹葫芦以及其他训练,香奈乎在我和小忍的教导下已经能够掌握常中异能了。

      炭治郎的日之呼吸,啊,火之神神乐舞一日千里,也堪堪能够维持六个小时的异能常中了。

      不过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水火本是不相容的,他能够进行切换。

      但是转念一想,缘一先生说过,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起源,我也能够在冰之呼吸和日之呼吸之间切换,时透兄弟也可以进行霞、日呼吸法的切换,这么一想,好像也不稀奇。

      善逸只会雷之呼吸的第一型,但是他的速度极快,爆发力和破坏力也极高,和炭治郎他们一起打组合战的话也完全没有劣势。

      伊之助学会异能核的运用后几乎完全没有用教,野兽的破坏力、感知力、直感被他完全运用。

      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判定谁更有天赋。

      这几个小的,算是近几年来天赋与努力并存的最优秀的几人了。

      鬼杀队队员,说实话,有些良莠不齐。

      虽然大家不太见面,但是除了培育师教导的有完全能力的剑士是单独行动的,基本上会是让新入队员两两组队。

      实力不济的队员也只会派些已经确定的十分简单的任务。

      其他的几乎都被甲级队员、继子、柱完全包揽。

      这就造成了他们的认知误差,导致他们以为鬼不过尔尔。

      看这次的那田蜘蛛山任务就知道了,折进去好几个小队,还是有一个姓村田的队员发现不对及时求救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咦,这个村田是不是有点耳熟?

      算了,不重要。

      今天几个小家伙被派去协助杏寿郎调查列车人员失踪,我给他们做些肉干和饭团,考虑到杏寿郎的胃口,还特地多做了些。

      三个人像被放出笼子的鸟儿,拿上东西就欢天喜地的走了。

      我换好队服提上刀也准备看看有没有任务,被蝶屋的三位无情拒绝,只好在院子里练剑。

      然而到了晚上,我刚做完晚间训练,洗漱完准备休息。

      鎹鸦的声音在蝶屋响起,是锖兔的赤瞳。

      我火速换完衣服,和提了医疗包的真菰一同狂奔,压根儿没听见在后面叫我的小忍。

      然后我们半路上遇到了开着汽车的隐,直接让他们跟着鎹鸦走,路上再说明情况。

      人类的速度再快也是有极限的,这个时候得靠科技。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我们远远的就看到了倒下的列车,以及离列车不远的火光和海浪。

      呼,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赶上了。

      让隐停在这个地方,我和真菰去了战场那边。

      炭治郎受了伤躺在地上,伊之助护在他身前,善逸靠着车厢护着弥豆子。

      锖兔和杏寿郎跟上弦二打得激烈。

      路上赤瞳已经说明了情况,两个上弦,上弦二和上弦六。

      这个上弦二估计是原上弦三,毕竟童磨是怎么死的我很清楚,上弦六被炭治郎和伊之助解决,想来是从下弦中提上来的。

      锖兔和杏寿郎并没有落下风,看起来和现任上弦二势均力敌。

      据赤瞳说,锖兔是阴差阳错坐上了这辆列车,赤瞳发现了杏寿郎的鎹鸦后就告诉了锖兔,两个人干脆坐到了一起,之后又遇见了炭治郎他们。

      中间中了上弦六的血鬼术,有些波折但是有惊无险。

      我稍稍放心了一点。

      啊,对了,在我的眼中,其实现在这个情况还有点好笑,炭治郎一家大小都围着他,一脸担忧,还都是站着的。

      以及,还有一个站在树下的,少女的灵魂。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加入了灶门一家,忍着笑自上而下的看着炭治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之助好像抖了一下。

      真菰来给炭治郎检查,还好,就裂了两根肋骨,被刺的那一下有点严重,应该是刺破了一点内脏,腹腔内有些血。

      真菰让炭治郎躺着不要动,先简单处理了一下,扎一针特效药,回了蝶屋再动手术。

      “锖兔师兄和炼狱先生已经打了有两个小时了。”炭治郎一脸沮丧,“我们一点忙也没有帮上。”

      伊之助乖乖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我一笑,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野猪头套,压了压炭治郎的头发,发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怎么能说一点忙也没有帮上呢?”我让开了一点,给他看在车尾小心翼翼搬人的隐部队,放轻了声音,“你们不是已经斩杀了上弦六了吗?”

      “还有这一车的人,如果没有你们,锖兔和杏寿郎也会很吃力的,还要受不轻的伤。”

      真菰看了看炭治郎头上的伤,不严重,就拿药擦了一下就包起来了。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少女,她眼含泪水,看向炭治郎时眼神饱含歉疚,我决定去搭话。

      我有预感,她跟现上弦二一定关系匪浅。

      我跟真菰说了一声就过去了。

      还没凑近就听见了她的细语:“狛治哥哥,快回头吧,不要再打了…呜…”

      边说还边抹眼泪,她也没有发现我能看见她。

      “呀,这位美丽的少女。”我笑着接受她震惊的眼神,开始和她攀谈。

      这个场面在另外不知情的两人眼里就有些诡异,善逸颤抖着声音问炭治郎:“那个,炭治郎,你师姐怎么在跟空气说话…?”

      “啊,这个啊。”炭治郎仰着一张脸好似戴着天使的光环,“师姐上次和上弦一打了一场,然后就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了。”

      伊之助看不见表情,善逸一脸震惊,真菰早就跑去跟隐一起救助伤员了。

      而我,从叫做恋雪的少女口中得知了曾名为狛治的上弦猗窝座的故事。

      狛治出生于江户,生而有利齿,故被称为“鬼之子”,起名为狛治。

      少年贫困,亲人相继离世,唯一的血亲父亲病重,他屡次偷盗财物购买药材为父亲续命,被刺上了代表罪人的刺青。

      家人健在时,狛治也曾是温柔坚韧的少年,他的父亲自视拖累,上吊自杀,狛治被流放。

      一人孤苦。

      流浪时狛治遇到了恋雪的父亲——庆藏。

      庆藏看重少年天赋,收留了他,并请求他照顾女儿。

      少年狛治心中自卑,自认为自己是罪人,在庆藏的教导下习得素流武术,与恋雪暗生情愫。经由师傅庆藏的劝导和恋雪的柔情倾诉终于敞开心扉,发誓会变强守护师傅和恋人。

      然而上苍玩心四起,狛治与恋雪定情,在父亲坟前告知喜事,庆藏一家却被投毒至死。

      狛治心生绝望,安葬完师傅与恋人后,单枪匹马杀了投毒的道馆六十七人,血色满地。

      他将师傅与恋人当做了自己的责任,自认为是自己不够强才不能够震慑别有用心之人。

      也真是这时,突逢前来探查的鬼舞辻无惨,被强行变成了鬼。

      记忆退去,只剩慕强之心。

      更名为,猗窝座。

      百年来,丧命于他手的鬼杀队之柱不计其数,他只战队中最强之柱。

      而且,作为一只鬼,他不喜食人。

      只有饿到极致才会去寻一个穷凶极恶之人吃掉,且从不伤害女性。

      和童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有原则的鬼倒是第一次见。

      他丧失了为人时的记忆,恋人恋雪却成了他的执念,从不伤害女性;那头桃红色的头发没看错的话,是恋雪身上这件和服的颜色;自认罪人,浑身都是代表罪人的刺青;心中慕强,只战最强者。

      “斯巴拉西!”猗窝座的声音将我的心神从恋雪的故事中拉了回来,我转头看他,他满目战意:“锖兔!杏寿郎!变成鬼吧!这样精彩绝伦的剑术从此失传真是太可惜了!”

      刚刚复杂的心情就当是为了狗吧!

      这些鬼什么毛病?怎么就喜欢劝人变鬼?要天打雷劈的我跟你讲!

      战事稍歇,锖兔和杏寿郎一人一边,将列车护在身后,我看不清他们的正面,不知道他们受伤没有,伤得怎么样。

      猗窝座的左手被齐腕斩断,并没有恢复,应该是被赫刀斩断的,他好像也毫不在意。

      恋雪的身边突然冒出来两个中年男人,一人着道服,一人满脸憔悴,两人神情一致,面色担忧,齐齐叹气。

      这应该就是猗窝座作为人类时的父亲和师傅了。

      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指抵刀镡,缓步上前和锖兔、杏寿郎并肩。

      “哦?”猗窝座俯视着我,露出了他的尖牙,左腕上的血肉在缓慢生长,突兀地嗤笑一声:“虽然你的斗气也很漂亮,但是男人的战场女人就不要来凑热闹了吧?”

      他没有动手,似乎是真的不屑于和女人打架,依旧试图劝说锖兔和杏寿郎变成鬼。

      气笑了。

      这热情的模样和当初童磨劝说我的时候别无二致。

      行吧,打到你听人话好了。

      锖兔跟杏寿郎先我一步动手,我随后加入战局。

      我与锖兔本就是同门,又一起长大,我们与杏寿郎在童磨一战中也有了默契,猗窝座看似落了下风。

      “哦?”他与我们分开,“我小瞧你了,刚刚没有仔细看,虽然是个女人,斗气居然也接近至高。”

      “这可真是太好了!”他笑得尖牙都露出来了,神色嚣张,“就是不知道鬼杀队的当主承不承受得住同时失去三个柱了?”

      “破坏杀—罗针!”

      他脚下的雪花术式与恋雪的发簪十分相似,为了确认我又回头看了一眼,确实一模一样,听恋雪说,那个发簪似乎是定情信物来着。

      “你在看哪里啊?!”

      糟了!

      铛——

      猗窝座的攻击被锖兔挡下,这一刻,我见到了锖兔从未在我面前展示出的攻击性。

      “诶呀,差一点。”猗窝座动了动长出一半的左手,开始挑衅,“锖兔,何必救一个拖后腿的女人呢?”

      “战斗都能分心呢,也配叫做剑士?”

      锖兔面沉如水,整个人极具攻击性,他笑了一声,说:“只要有我在,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再说了,作为丈夫,怎么可能让你伤到我的妻子呢?”

      “妻子?”猗窝座动作一顿,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杏寿郎一刀砍过去,带着他一贯的爽朗:“你也是呢,战斗中怎么能分心呢!”

      “狛治,”见这两人完全没有要我动手的意思,我干脆试试能不能唤醒他的记忆:“你还记得恋雪吗?”

      “你在喊谁啊?”他动作不断,接连使出血鬼术,“我名为猗窝座啊!”

      凭借这默契,锖兔和杏寿郎减缓了手上的攻势。

      “你少年家贫,只能靠偷盗获取财物给病重的父亲买药,你还记得吗?”

      “你还记得教你重新做人的庆藏师傅、给你鼓励的未婚妻恋雪吗!”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恋雪他们三人从树下走到我身边,也在焦急的搭话,试图让他听见。

      “你真的不记得为了不拖累你上吊自杀的父亲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收留你教你变强的师傅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烟花下与你定下一生的未婚妻了吗?”

      他受到了干扰,也许是因为我的话,也许是听到了我身边这几人的声音。

      “烦死了!都说了!”他面目狰狞,舍开锖兔和杏寿郎,被斩去一臂,直直的冲我而来,“我叫猗窝座啊!”

      “你听不懂吗!”

      我握了握手上的刀,刚准备接下这一招,他身后的锖兔发挥出了水之呼吸难有的速度,赤红的剑刃伴随着蓝白的海浪斩下了他的头颅。

      然而,他动作虽停,那掉落的头颅也在消散,身体却在重新生长。

      只有片刻,赫刀造成的伤害就失去了作用,被砍的手臂长出了大半,头颅也长到了嘴部。

      “哈哈哈哈,你们那种变红的刀确实有点麻烦。”他那构建了大半的头颅上肉芽挥舞着,看着着实惊悚,“但是那个刀有时间限制,而且,砍头而已,为了变强,我无所不能!”

      “哈哈哈!”

      “狛治!你已经足够强了!”庆藏走到他面前,满目沉痛,“不需要这些旁门左道,你够强了!”

      “唉,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体,不然狛治哪里会沦落至此!”狛治的父亲也在一边唉声叹气。

      “是谁?”他笑声一顿,似乎是听见了庆藏他们的声音。

      本是灵魂的三人一喜,七嘴八舌的开始劝说。

      黎明,到了。

      他看着快要照过来的阳光目露慌乱,开始往森林里跑,但是我们怎么可能看着他跑呢。

      不约而同的准备过去拦住他。

      砍不死你也要晒死你。

      “夫君!”这是恋雪大叫了一声,她满面泪水,被她的父亲扶着,这一声夫君,喊得撕心裂肺。

      “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恋雪目光中已经有了些绝望了。

      本来往森林里冲的猗窝座却停了下来,一脸的恍惚。

      他回头轻唤了一声:“恋…雪?”

      金色的圆轮从山峦中跳了出来,慈悲的金光照在他身上,顷刻间便化为飞灰。

      从鬼的躯壳中脱离出来的灵魂此时正在恋雪怀里嚎啕大哭,黑发粉睫的青年,蓝眸中满是愧疚,一直重复着“对不起”这句话。

      “欢迎回来,夫君。”

      恋雪喜极而泣,两个长辈也抹了抹泪水,鬼灯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一脸不耐烦的站在一边。

      “他们在那里吗?”锖兔和杏寿郎互相搀扶着走过来,也看向我视线所在的地方。

      我连忙过去扶着他们,让一白去喊几个隐过来。

      我看着鬼灯大人带他们走了就没管了,估计是去地狱赎罪去了。

      临走前,恋雪向我表达了谢意,狛治也向我表示了抱歉。

      “跟锖兔和杏寿郎说啊,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还要跟他们打一场!”

      我就当没听见这话。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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