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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   “九千胜大人~”

      九千胜:……果然此人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奇怪。

      “??”干嘛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一个激动把自己声线拉成暴雨心奴语调而毫不自知的烈霏。

      “哈,舞司这是…?”九千胜收起张开的折扇轻拍掌心,用明亮有神的眼看着眼前一直盯着他却又沉默不语的人。

      见人没有回话,手中折扇又“唰”的一声张开,扇子轻屏,九千胜以扇遮脸,眼神微动,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在下身上有何不妥之处?”

      难道是他脸上有东西?是今天出门没有穿戴好?还是沾了别的东西?往自身瞧了瞧,嗯,很好,衣裳整洁,发丝不乱,并无不妥之处,所以说暴雨心奴的眼神为何如此奇怪?

      眼神奇怪的暴雨心奴(烈霏)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烈霏:这个时候发现今九千胜和未来的还是大不相同的,虽然长的还是一样的俊美无双,两者气质各有千秋,现在的九千胜大人气势更为凌厉,显露锋芒。

      然而不管心里想的如何,面容依旧一脸正经的烈霏是绝对不会让九千胜知道的。

      “并无,是我失礼了。”听到九千胜声音问话总算回过神的烈霏,不管对还是错,总归是自己失礼在先,看呆什么的太丢脸了,都是最光阴的错。

      回想当年……~>_<~烈霏表示并不是很想提起那一段忧伤的岁月!

      “啊切”远在最一个时空被九千胜踢出来找人的最光阴突然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想他,难道是九千胜。

      “舞司说笑了,不知舞司欲往何处?”还真是不同啊,眼睛,神态。

      “我欲往琅华宴。”烈霏如实回道。

      “哦!不知舞司是否为最光阴一事而来?”九千胜手中纸扇轻摇,心中已有数。

      嗯?怎么办?难道要直接说,不会又要被拉去坑人吧?烈霏心中纠结的想着。

      烈霏皱了皱眉,想了想决定还是换个话题:“嗯,我其实来是想与你切磋一番,九千胜大人当年汝说吾不适合练剑,所以我改用刀了,如今吾自认为略有小成,故想与汝切磋一番。”

      烈霏起先只是说说,说完后他倒是真的想一试了,不知这个九千胜大人功力刀法相较如何?

      “若是如此,九千胜自是乐意至极,不过实属抱歉,在下现还有要事,他日有时间再来与阁下切磋一番一较高下可好。”对于烈霏的话九千胜并未多疑,先前琅华宴上暴雨心奴也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他此番出来是为了找寻最光阴,琅华宴文熙先生爱女遇害一事尚未了结,最光阴做为重点嫌疑人,在尚未找到真正的凶手洗清嫌疑之前,他还是先把人寻到,看着为好,以免再被有心之人利用。

      烈霏:“哦,既是如此,不急,可要我之协助。”

      “不必,你之美意吾收下了,他日一定与舞司好好切磋切磋,如此吾先行告辞,请”九千胜将扇子合拢微行一礼与烈霏告别。

      “请。”烈霏回以一礼,俩人分别。

      见人越走越远,连背影都显得整个人临风玉树,烈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好的美玉怎么就被狗叼走了呢!”

      祆撒殿内,气氛森然,幽幽烛火明亮,巨眼像前一人独身而立,目不转睛的盯着墙壁上的巨大画像,不出语言,似在思考观察着什么。

      静望良久,那人终于出声:“我的祆撒大神啊,心奴何时才能望穿眼前的镜花水月,见到汝?”

      这时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微不可闻,若不细听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只是此时的祆撒殿只有点点烛火微光与暴雨心奴一人,静的连一只蚊子也不见得,自然就听得到这声音了。

      “嗯……?”有些迷糊的最光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有种第一次与九千胜一起喝酒那种不分天地的感觉。

      听到声音的暴雨心奴目光终于从巨眼像前移开,缓步走到最光阴身前,看着眼前这个在琅华宴上与九千胜大人一同出现的人,也是九千胜大人向文熙载亲自推荐,希望最光阴能坐上元字第座与他一起平起平坐的人,心中情绪一点一点上升着。

      最光阴凭什么?为何九千胜大人会如此看重最光阴?在意这么一个人。

      暴雨心奴看着最光阴的眼神极其不善,像一条正在狩猎的毒蛇:“为什么,我心爱的九千胜大人,明明只差一步,心奴就可您并肩了,心奴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手。”

      梦又一次破碎的人,本以为琅华宴一行,自己就可以站在对方身旁,与之比肩共行。

      但梦往往是一件与现实相反的事情!正所谓是梦想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有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当心中的妒忌,怨恨,猜疑,不满,一点一点的累积着,最后达到一个顶点,俗话说得好,不是成佛就是成魔,不是幡然醒悟,就是愈加疯狂。

      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暴雨心奴的最光阴:“暴雨心奴?”

      最光阴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只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话最光阴对暴雨心奴并不熟悉,彼此也并不了解。只是因九千胜关系在琅华宴时见过几面而已,但现今状况,因不知名毒素而全身无力,宛如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吾美妙的礼物,汝醒了!”暴雨心奴语气微扬,那是为即将到来的事而感到喜悦。

      “?吾不是你之礼物。”不明所以的最光阴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人的礼物,这让他很是反感。

      而后最光阴又似想到什么,“嗯?你之气息……”与那日所碰见的又有所不同。

      虽然他对暴雨心奴的印象确定不怎么好,但他毕竟不是暴雨心奴的什么人,再说他这次是出来的目的主要是历练,迟早还是要回去的,也就没必要惹什么麻烦上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暴雨心奴费这么大力气把他抓来就是为了把他当作一件礼物?他可不认为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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