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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原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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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听下来,吴邪才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每十年的8月17日是接替的日子,能用鬼玺打开青铜门,不会出什么事,其他时候只能跟阴兵进去,身上不能有太多的阳气,否则定会被阴兵攻击,与阴气相排斥。
常年在地下的闷油瓶沾染了不少阴气,他又有一种出尘的静,所以那一次他跟着阴兵进去了。
而出去则不会有事,只是会以神魂的形式出去,出了门就会化为实体,与常人无异,而真正的身体还在门里,但神魂如果受了伤,身体也会受伤,神魂灭了,身体也会死亡。
本来在轮回里是会陷入沉睡的,很少有苏醒的时候,闷油瓶并不对外界变迁感兴趣,他守了那么多次门,出来后只是多花了点时间适应而已。
但这时,张起灵穿越了。
“我想看看你。”张起灵说。
打个比方,躺在一个感应重力的台子上,只要有一个人的重量,感应装置就会一直处于那种状态。
守门也许就是如此,只需轮回里有一个人进去了,神魂就算不在,终极也默认有人在。
所以吴邪很意外地碰到了张起灵。
吴邪问他怎么从墨脱那个门里出来,他也做了回答。
长白山上那个门是轮回时进去的门,墨脱崖下这个门是神魂出来的门,轮回时真正能出去的只有长白山上的。
但是跟阴兵只能从长白山的门进去然后出来。
“我们……在雨村怎么样?”吴邪问他。
“挺好的。”他说。
吴邪借着昏黄的灯光凝视他年轻的脸庞。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做的一切都不算白费。
他有点……累了。
吴邪抹了把脸,看窗外已经黑透了,人声也小了,才明白他们已经谈了够久了。
他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回去?”
这个张起灵说到底,不是他的闷油瓶,他的闷油瓶还在门里等他。
张起灵回答得很干脆:“去找吴邪倒出玉佩的那个斗。”
吴邪听他喊自己名字,虽然知道这不是闷油瓶还是恍惚了几秒。
张起灵经历过他没过过但有“他”陪伴的安宁生活,仅凭这点,他就不是自己的那个闷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