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chapter 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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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6
当第一个亲吻刚落下来的时候，汤姆·里德尔正在因对方搭上来的那只手而心生警惕；直到脸侧那轻若羽毛的触感远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做了什么。结果未等他做出反应，她竟然——竟然又亲了一下。
两次或许看上去一样，但作为当事人，他感觉得到第一次若是试探性的蜻蜓点水，那么第二次带了点故意的停顿，而且她称得上是不怀好意地在亲上来的同时朝他呼了口热气，而那股热气顺着他的侧脸慢慢向耳后蔓延，还往下钻进他扣得整齐严实的衬衫领子里。
她的声音如丝如缕地传进他耳中。
“愿意做我的boyfriend吗？”
语言、动作，都如此暧昧，刚过十五岁不久的汤姆·里德尔已经知道这种男女间的暧昧意味着什么，但在面前这个搂着他的女孩面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她当下的行为同他过去的认知分割开来，用一种更加幽深的视角打量她。
不过，认知分割，不代表他不会“顺水推舟”。
索莉两吻落毕，只是三秒不到的功夫，他就将手放到她腰后，用力向旁边一转，就将她抵在了墙上。他比她高许多，低头倾身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要把她罩住似的。
“我以为在去年的事发生后，你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跟我过不去。”他的动作亲昵，游刃有余，但索莉被他的动作制住无法抬头，不然就会看到那双眼睛里浓重的风雨欲来。
“几个月前在图书馆你都拒绝了我，那么现在，只是因为马尔福认为你站在我这一边，所以你提出这种……要求？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另有所图，还是相信你诚心诚意要和我·在·一·起？”
索莉嗤一声：“不相信就算了。”
她把放在他颈侧的手挪下来，但他却将她的手锁在了墙上。
“你可真会让我生气。”他阴恻恻地笑。
索莉听见头顶又传来他恶狠狠的一句话：
“你总是让我生气！”
“喂，答应就答应，你是准备把我的手腕拧断吗？”索莉的手腕是被扭过来压在墙上的，这令她很快就感到腕部酸痛不适。其实不是不能忍耐，但她就是故意这么说。
在精准戳到汤姆·里德尔怒点这一方面，她自认现阶段没有人比她更强。
汤姆闻言将她的手更加往贴紧墙壁的方向压过去，这下是真的痛起来了。而这个时候，索莉却一声不吭。
“拧断手腕？”汤姆感受着那截手腕传来的微微温热，眼中似有红光闪过。
“我倒想试试呢，”他说，“如果我能把你的羽翼折断，让你无所依靠，你是不是就会真的听话？——或者，就算你心里不听话，但你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向我做出听话的样子，而且一直保持下去……”
他自言自语起来的时候似乎会陷入一种奇怪的癫狂，索莉这时候终于能稍稍抬头去看他的脸。她紧紧盯着，不放过上面任何一个微表情，但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令她不太高兴。手腕被拧着的酸痛一直传到手肘，她的小臂好像麻了——见鬼的汤姆·里德尔，他扼住她的正好是她那被血誓咒纹覆盖着的右手。今天来见他之前她让小莉奥娜钻进手臂里，此时不免有点出神，汤姆这么用力会不会让那个爱哭鬼痛得哭唧唧呢？
汤姆再次低头看向索莉的时候就看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免提高声音：“冈特！”
索莉眨眼：“啥？”
汤姆干脆放开她的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极恨她这种总是轻松自如的眼神。他们认识到现在，他只见过三次她的表情失去控制，一次是二年级的时候她因为他对那个傲罗用咒的事，一次是三年级艾勒莉卡·奥诺文死的时候她不分对象地在他面前大哭，还有那一次——他向她揭露自己给她下了血誓的时候，她讶异，愤怒。
他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那么多人都算计进去了，才看到这两种神情同时出现在她脸上。但血誓是算计了她也算计了他自己，他永远都不能伤害她，一如她也永远不能反抗他一样。所以，凭什么，凭什么他做了那么多才只能得到她一个轻描淡写的反应，凭什么他所在意和不甘的事她都能嘻嘻哈哈地揭过去，凭什么他要为自己的情绪反复思索徘徊而她至今心思成谜，凭什么最开始来招惹他的明明是她，她却随手挥挥不当一回事——凭什么他汤姆·里德尔的骄傲和尊严被作弄了那么多次，却越来越无法放过她？
从前，他想把她控制在手心；后来，他认为但凡她能够全心全意地顺从他一次，他那种痛苦的执念也会减少，最终消失；现在，他决定了，他应该把她锁在原地，随她怎么样蹦哒都无所谓，只要他把她站的这个地方变成他的地界，她出不去而旁人也迈不进来。她是属于他的，这是他追问本心所想要的，除此之外的他都不用再在乎。
理应如此……
“我同意了……你听到没有，我同意了！”汤姆·里德尔拢着她的腰朝他的方向压紧，索莉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不在乎你在想什么，你要做什么。”他仍罩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手掌之下的那对双眼此时是什么样的。他忽然有一种深重的自嘲和自我厌恶的心情，内里的戾气无处发泄，他压了又压，最终扭曲的表情变成从未有过的张狂笑意。
“但想做我的girlfriend，我会有很多要求的。”他说，“别让我小瞧你，知道吗？”
其实不光是汤姆看不到索莉的表情，她也看不到他的。她眼前一片漆黑，其它触感就被放大了。现下他们两个靠得太近，他简直就像一只大蜘蛛，从上到下把她抓得死死的。这个令她无可奈何的认知在她脑袋里萦绕的时间比她听见他说“I agree”而产生的惊讶更加久。
正如汤姆的猜疑，她说要他做boyfriend也未必是真的要这样，她只是想试探他被她这样说后会有怎么样的表现。那本圣诞节从安娜斯塔那儿意外得到的笔记本，她已经研究过一部分，平心而论她一点都不喜欢上面几乎看不懂的字，何况它被撕掉了许多内容，其中还包括对咒语解除的研究。她现在只知道，这个咒语会惩罚背叛的那一方，但在那之后另一方是否也会因类似的行为而被惩罚，会取决于……建立血誓时的那份感情。
索莉从不指望汤姆·里德尔的感情。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对她有一种偏执的胜负欲和控制欲，甚至，是占有欲。可她认为欲望不是感情。那么汤姆·里德尔当初和她订立血誓时的情感基础是什么呢？要么，是不懂爱的黑魔王突然通了情窍，要么就是，以欲望为基础也可以订立血誓，任何遵从他欲望的行为，都不会被这个魔法影响。
相比之下，她真的好吃亏啊。
索莉漫不经心地想，要改变黑魔王的欲望，难度系数跟劝一个普通人成为圣人可是不相上下。对付普通人尚且还有好言相劝和威逼利诱两种办法，对付汤姆两者皆不可，非得让他不耐烦到极点了才可能放弃。然而今天她连boyfriend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宁可恶心自己接受她的“请求”也没有当场甩手就走……何必啊？
她无意识地眨了眨眼，两片睫毛在少年的掌心中轻轻扫着，令一阵恼人的轻痒从手掌一直传到心里。
索莉就这样站着陷入自己的沉思，完全没发现脸庞周围逐渐升温的气息。直到她忽地发现眼前的手掌似乎往上挪了挪，与她的眼眶贴得更紧了。接着她感觉到下唇处传来一点微不可见的热气，然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贴在了那一小块肌肤上。
她突然意识到，汤姆·里德尔，那个未来的黑魔王，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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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有了女朋友，这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本应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问题就在于，这件绯闻八卦的男主人公是颇受教授们赏识、对谁都彬彬有礼的优等生，而女主人公，是公认让教授们头疼不已的斯莱特林“女魔头”。
索莉：我的称号不是斯莱特林疯姑娘吗？什么时候变女魔头了？
她如今唯一的室友菲赛拉·格文特小姐极其幸灾乐祸：“从你和里德尔的八卦传出去开始，他们就都这么叫了。”
“'他们'？”
“当然是里德尔的追求者们。”
“噢，我见识到了。”索莉将书包翻过来，抖搂出里面一大堆碎纸屑还有几张用红墨水写的狰狞大字：
【冈特去死！】
索莉想也不想地就给那堆“血淋淋”的纸施了个粉身碎骨，然后看着自己变成碎纸屑的书本和羊皮纸百思不得其解，
“她们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毁了我的书和作业纸？我看上去像是会为了失去作业而哭哭啼啼的人吗？”
“哈。”菲赛拉坐在床上大笑，以一种十分真心实意的嘲讽口吻说道，“我看你还巴不得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交作业了。”
“确实。”索莉耸肩。
然后她又甩了甩包，总觉得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于是点亮杖尖去查看包底。
嗬，包底竟然有一只黏糊糊的鼻涕虫。
因为讨厌粘腻的动物而从不选神奇生物保护课的索莉这下是真被恶心到了。
“亏得那些姑娘们竟然能忍着恶心把这玩意儿放进我包里。”索莉用魔杖腾空挑出那只歪歪扭扭的黏糊糊故意给正在吃零食的菲赛拉看，菲赛拉当场差点给她表演一个呕吐。
“你把它扔了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给我看啊！”她吼道。
“我在说'那些姑娘们能忍着恶心把这玩意儿放进我包里真不容易'。”索莉意味深长地说，“那我怎么能随便扔了它呢？”
菲赛拉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这都是女生送的呢？”
索莉：“……？”
行啊，男生更好，女生那边她还施展不开手脚，男生的话皮糙肉厚，吃几个咒不算什么吧？
索莉慢慢露出个笑容，在菲赛拉看来是相当吓人了。
“你又要干什么了？”
“他们不是说我是'女魔头'吗？”索莉取了个玻璃瓶，将那鼻涕虫塞了进去，“那当然是干我的老本行啊。”
当了四年舍友深受其苦的菲赛拉一阵恶寒。
“我倒觉得没必要吧？”她说，“你要是对人家出了手，到时候他们就会反咬你一口，斯拉格霍恩肯定要关你禁闭的。你知道，他本来就对你印象不好。”
“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问题后会怎么想怎么做。”索莉将那只书包丢到墙角准备明天扔掉，“但我肯定不会逆来顺受。斯拉格霍恩本来就学不会公平，我当然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她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菲赛拉：“你觉得若非如此，格林格拉斯上学期会陷入那种境地吗？”
菲赛拉没说话，但索莉知道她会因为她提起这件事感到气恼。
“反正随便你。”菲赛拉嘀咕一声，丢了零食袋子钻进被子里。
索莉收拾了东西去盥洗室。其实对于女生之间争风吃醋那一套她从前世开始就熟得不能再熟，而现在作为巫师，要想做什么还不容易吗？
她带进盥洗室的用品全部都是两套，一套她用了缩小咒塞进了放有洗漱用品的袋子里一起带进了浴室，剩下的换洗衣服她就放在外面的衣橱里，并且往那上面施了个小小的咒语。
果不其然，等她回来的时候，外面衣橱里的那些衣物都不翼而飞了。
她挑了挑眉。
来比比看谁更胜一筹吧？索莉换上自己的备用衣物，兴致勃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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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福利痴迷那位成绩优秀的里德尔学长很久了。她有一头艳丽的红棕色卷发，面容姣好，在斯莱特林三年级的学生里，她一直被推崇为最美丽的女生。她父亲是前魔法部部长，虽然不如从前了，但纯血和美貌仍旧可以是她骄傲的资本。
伊丽莎白第一次见到汤姆·里德尔是在她一年级入学的时候，那个苍白而英俊的少年从斯拉格霍恩的大车厢里走出来，笑容温和有礼，完全符合了自己对于梦中情人的所有想象。她毫不避讳自己对里德尔的喜爱，当他向她微笑着的时候，她心跳如鼓，觉得自己能够为他做一切事情。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相信的，毕竟汤姆想要做的事情，哪个女生能比她起到更有力的作用呢？
而唯一梗在她心头的，就是和里德尔同在四年级的冈特。
当初入学没多久她就听说他们关系不错，后来的三年里，她曾一度为这两人同进同出嫉妒到发狂，但他们从未对外承认过有什么暧昧关系。和里德尔关系稍近的罗齐尔都说，冈特和里德尔连朋友都算不上。但这样也不妨碍伊丽莎白用极其挑剔的眼光去打量那个只比她大一级的学姐：
发色谈不上金色也谈不上棕色，浅得毫无光泽；皮肤白算个特点，五官也或许长得不错，但斯莱特林的漂亮姑娘多了去，索莉·冈特未必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何况，冈特比同龄人高一点，显得她更加瘦，与时下的审美观不相符，而伊丽莎白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身材。
她还听说这个冈特是从布鲁塞尔来的，祖上是混血，不免更加鄙夷。她一直觉得这样的人会和里德尔有关系，最多是他们同一年级。何况，里德尔几次看向自己时都是眉眼含笑的，要说伊丽莎白不心怀希望那是不可能的，她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站在他身边的那一天。但这一幻想却被里德尔和冈特成为男女朋友这件事给彻彻底底打破了。
为什么！那个除了惹教授烦恼给斯莱特林扣分的冈特，怎么配和她深深喜爱的汤姆·里德尔站在一起！
怒火中烧的伊丽莎白集合了自己身边那些朋友，疯狂给冈特使绊子。
她自动忽略里德尔的反应，因为她总觉得里德尔不会随随便便答应别人这种关系。冈特向来以性格古怪、手段出人意料被一些人忌讳着，所以伊丽莎白几乎要怀疑，她给里德尔下了迷情剂。
伊丽莎白的帮手很多，而且学校里多得是汤姆·里德尔的追求者，每个人都有那么点不满的小心思，而这种心思集结起来就汇聚成了极大的恶意。上课，索莉·冈特所坐的位子必然是会塌的，她交上去的作业必然是会从教授那边无故消失的，甚至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都有一大桶脏水等着淋在她身上。写有“去死”、“滚”等字样的纸张频频出现在她的包里，课桌上用永久粘贴咒粘上去的恶作剧玩具会在她来到桌边时向她做鬼脸和吐舌头。
追求者们的手段频出，可一周过去，冈特几乎一次都没有中招。
她仿佛有一双背后注视她们的眼睛，每次进教室总能精准找到那个要和她过不去的东西就地解决，脏水不论从哪里泼她都能召唤出魔法盾防住，恶作剧玩具只用了两天就被她扔进了垃圾桶。目前为止唯一成功的，就是那些施加过复制咒的脏话纸片会持续出现在冈特包里，让她每天不得不换一个新包。
可她怎么会有那么多包！
伊丽莎白不会坐等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她指使一个学生去偷了斯拉格霍恩费力收集的一窝火灰蛇蛋，并且趁午休的时候，准备将它偷偷放进索莉放在自习教室的书包里。
让斯拉格霍恩来找你算账吧！她恶劣地想着。或者让这窝蛋烧掉你的包、你的皮肤，让你在医疗翼的病床上躺上几个月！
但伊丽莎白·福利未料到，当她碰到书包带子的那一刻，忽然书包剧烈颤动起来——然后书包活像个炮仗似地，里面喷射出许许多多粘糊恶心的鼻涕虫来，并且很快堆满了她面前的区域，而那些软乎乎的虫子还往她的鞋子、腿和手上爬。
“滚！滚开呀！”她尖叫着甩手，想将它们扔掉，结果没拿稳手里的火灰蛇蛋，外面那层冰冻罩子落地便碎。火灰蛇蛋极其易燃，在冰罩碎裂后很快变得通红，紧接着火苗从蛋壳上面迸射出来，点燃了周围的木制桌椅和伊丽莎白的皮鞋、裙子。
“走！走啊！”她失声惨叫，“快点！谁来帮帮我！埃尔西！嘉琳！玛拉蒂亚！”
不幸的是，她特意挑了午休这样一个无人在教室附近走动的时间；更不幸的是，她呼唤的几个同伴，此时正也因某种魔法起效浑身瘙痒，狰狞着脸无法解脱。
罪魁祸首索莉可没想要亲自去看这帮女生的惨相，犯不着，叫她们吃点苦头就可以了。她此时正在针对性解决的是那个在她包里放鼻涕虫的男生。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孩才一年级，叫尼克·霍尔瓦，被她的两个咒语打压在地上。
“放鼻涕虫这个行为成功惹到我了，小朋友。”索莉觉得自己还挺手下留情的，毕竟一年级的小屁孩懂点什么？她都有些怜悯这个霍尔瓦，小小年纪被汤姆那一套迷惑成这样，将来恐怕就是个炮灰。
“他们都说你配不上里德尔学长！”他的头像有千钧重一般，抬都抬不起来，在四年级人碾压性的实力面前，他感到羞愤和不甘，“优秀的里德尔学长不需要你这种败坏学院风气的人站在他身边！”
……嘁，好俗套的说法啊。
“我可不关心你出于什么想法往我书包里放鼻涕虫。”她蹲下来，“败坏风气？你想这样认为就这样吧。下次再玩这样恶心的手段，我可就要让你尝尝鼻涕虫的滋味了。”
她晃了晃魔杖，魔法解除，她轻轻松松转身就走，结果背后却传来魔咒发射的滋啦声。
“还没长记性？”
她准备用魔杖挥掉那不入流的攻击，但另一道闪光飞过来给她挡掉了。她一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还穿着魁地奇训练服的赫奇帕奇学生文森·塞里安，旁边是帮他拿着扫帚和饮料的布兰登·斯普林。说实话，打从二年级的魁地奇选拔过后，除了偶尔的点头示意打招呼，索莉跟塞里安基本上没什么交流。塞里安这两年是赫奇帕奇的明星球员，大概知道金色飞贼不能随便送，所以再没干出过送金色飞贼的蠢事了。
至于旁边的布兰登，奥诺文教授的死多少和斯普林教授有点关系，加上索莉原就和他不太亲近，上个学期基本不怎么联系了。但布兰登还是非常暖心地给她送了圣诞卡片。
“嗨，索莉学姐，你还好吗？”他跑到她这边，紧张地问。
索莉把手背在身后，魔杖打了个圈，地上才捡起魔杖发出一记咒语的霍尔瓦就再次脸朝下摁倒在地上。而她微笑着对布兰登道：“我很好，我好极了。”
这个小笨蛋是看不出现场的实力差异吗？真搞不懂这样的笨蛋天然呆是怎么在每次考试里都保持着赫奇帕奇年级第一的——是那个学院普遍水平低的缘故吗？
后面的塞里安轻咳一声：“布兰登不是在说刚才那个咒语。”他摸了摸刚训练完汗湿的头，才道：“是你最近的事。”
斯莱特林大肆霸凌索莉·冈特的事情对于休息室就在隔壁的赫奇帕奇来说不算秘密，加上赫奇帕奇也有些女生偷偷喜欢汤姆·里德尔的，言谈之间透露出的一点羡慕嫉妒恨也足够证明事态的严重性了。
试问，脾气最好的赫奇帕奇小獾都忍不住了，斯莱特林那群仗着家世就无法无天的纯血姑娘岂不更要命？
“多谢关心，还是那句话。”索莉回答，“我很好，我好极了。”
塞里安嗯了一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索莉似笑非笑，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自己搞得定。实在不行，还有我的男朋友。”
塞里安应了一声，拽着布兰登走了。
“学姐再见！”布兰登边被拉着，边冲索莉晃着手。
索莉随意摆了摆手，对着地上的一年级小男生哼了一声，连咒语都没解直接走人了。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chapter 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