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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政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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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云一剑刺入食人鬼的心脏,食人鬼大叫一声,倒地不起。脸上的神情仿佛是在说道:“食人鬼不如传说中强大。”
燕诚可怜巴巴的望着张子云,随后道:“子云哥哥,我们去莲花池吧!”
张子云道:“我们很熟吗?”“子云哥哥。”“怎么叫我哥哥?我们年纪应当是差不多的。”燕诚道:“我今年也就十五岁,怎就比子云哥哥大了?好哥哥,你就带我去吧。”
这两人怎么一样缠人?张子云也不好拒绝,莲花池自己也是想去的,便飞向莲花池。到底少年心性,两人在莲花池玩耍嬉戏了一番,才发现燕柒不见了。
这天下,有三大王朝。北方元国,南方平国,东方金国。这京城就在元国之中,在这繁华的背后,一场政变即将开始。
在元国宫城中,当朝太子王丘正在与二皇子王安讨论幽州战事。一位老头子走进来,向王丘跪下,道:“太子殿下,臣无能,三皇子要攻进来了,皇上已经……”
王丘眼神逐渐暗淡,冷笑道:“好啊!”
王安提起三叉剑,带着手下,把守在门口。措不及防的一剑刺来,王安向左侧一跳,却还是废了一手。门外那人,身着红衣,手持一把锋利的长剑,直勾勾的望着王安。王安立马使出“三叉决”,刺出三次剑,红衣男子,都轻松躲过了。
那男子冷笑道:“三叉道人的徒弟?你那师傅没出息。”
在别人面前贬低自己的恩师,是谁都不能忍的。王安又是一招“三叉决”,红衣男子轻轻戳了一下,把这三叉剑击碎。王安连忙后退,这男子缓慢逼近。老头子突然冲上前来,抽出长剑,使出“天月纷飞”,迅速斩出数十剑,却大都是虚的,他这最后一剑正巧刺中了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微微一笑,夺过长剑,轻声道:“让开,我只要两位皇子的性命。”
老头子不答,抽出一根金针,红衣男子正要出手抵御,岂知这针竟刺向老头自己。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这金针能封闭人的四感,只留形。没了四感,那怕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感到疼痛,因此用这金针等同于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只见老头一记“倒挂月”,他向后一仰,双拳已击到红衣男子身上。这叫天月神功,有十二式,是天月派创建者张子罕与其妻所创,因此阳刚中含着阴柔。
老头使出第二招“天绘掌”,只见他用手指绘出一个天字,绘完后突然激起内力,猛地一掌。红衣男子出掌阻挡,被震退几步,道:“天月派,不容小觑啊。”
老头体力不支,心想:“若不使出那招,今日便会被这鬼斩杀。”他突然夺过长剑,向天飞去,在空中舞剑,婀娜多姿,英俊潇洒,似美貌女郎,又似潇洒少年郎。这招叫“天仙下凡”,是第十二式,众人的目光一时都被吸引过去。他舞了一会,剑尖朝下,直逼红衣男子,剑法刚中有柔,剑尖一碰到红衣男子的剑就被弹开,但也击碎了红衣男子的剑,红衣男子手上只剩一柄断剑。
远处,众兵正在飞速赶来,领头骑马的男子脸上露出微笑。突然一箭飞来,男子侧身躲过,手下一将急忙拉弓,一箭飞出,草丛里发出响声,一兵上前查看,箭正中心脏,此人已然气绝。
老头正与红衣男子相斗,不知三皇子王乾的众兵已到,王乾骑在马上,向红衣男子打了个手势,红衣男子退回。众兵将老头围起来,老头毫不畏惧,一剑一个,众兵虽忌惮这老头的武功,但仗着人多势众,武功再高,终会力绝。
斗了半个时辰,老头逐渐体力不支,破口大骂道:“王乾,你弑父篡位,谋害兄长,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老头子,羞也不羞!”王乾答道:“难道我父亲是为国为民的好皇帝?我的兄长难道不想谋害我吗?都是你们逼的!”
老头一怔,想起先帝的所作所为,突然提起长剑向颈一抹,顿时鲜血四溅,倒地不起。王乾跃起想夺过长剑,却来不及了。他长叹一声,道:“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哲明,送回天月山。”一位约莫二十岁的男子走出,身着金布玉衣,五官是十分精致,但却是披头散发的。仔细一看,双眼失明,如此还能听音辨位,不可小觑。
王乾道:“诸位,天月派并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是我两位兄弟的追随者却不少,只能灭啦。”话音未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已近王安之身。
铮!王乾手上的长剑落下,使剑的右手算是废了。在他身前,是一位老者,手持三叉戟,护在王安身前。他向王乾玉枕穴一点,王乾手中的银针正要发射,却动弹不得。老者将王乾手中的银针拿到手上,将它捏碎。
红衣男子道:“三叉道人?不知令师可在附近?”老者先鞠了个躬,微微一笑道:“您和家师都是当今七绝之一,可否给家师一个面子,放过这两个孩子呢?”
红衣男子便是燕柒,他抽出血厄,道:“就算是波那西西亲自来,这两个孩子也保不住,念在我跟他的情分上,暂且放你一马,滚。”老者提起三叉戟,向前一刺,燕柒用血厄轻轻弹开。
三叉道人提起王乾,冷笑道:“放还是不放?”燕柒一怔,抬起衣袖,一支血箭射出,直入三叉道人的心脏。王乾急忙挣脱开,回到军队中间。
天明二十三年,王乾夺位,假拟圣旨,是为元神宗,年号正德。就在正德三年,天月派惨遭屠杀,只有两子逃了出来。
北风呼啸,在乡间的小路上,一位少年背着一个七岁孩童,他气喘吁吁,艰难地向前走着。而正前方呢,有一位壮汉,双目紧闭。突然那壮汉睁开眼睛,盯着面前两人,那少年走了很长的路,眼前一黑,倒下了。等到他醒来时,置身于木屋内,面前竟站了一个自己。周围还有一个老丐,背上有九个袋子,看来是丐帮长老。老丐道:“老石啊,乖乖跟我回去,不要逼我动手。”少年想出口反驳,却发不出声,不知已被点了哑穴。
老丐提起少年,飞步跑出,这老丐便是草上飞卢生风,轻功了得。行到一山洞附近,见到一位男子正在练剑,这男子戴着面具,不知是在隐瞒什么。这卢生风是个武痴,况且男子剑法精妙,不由得停下脚步细心观看。那男子向卢生风这边瞥了一眼,飞步跑来,一把夺边少年。男子道:“阁下可是王乾的手下?”卢生风见这男子如此轻易地从自己手中夺过一个人,倒也不敢小觑,恭敬的说道:“不,我是草上飞卢生风。”男子道:“那天月派是何处得罪了卢大侠?卢生风道:“大侠这二字不敢当,我丐帮速来敬仰英雄豪杰,而贵派英雄豪杰很多,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男子道:“那我手中这少年怎么解释?”话音未落已将少年的伪装除去。卢生风这才知道被骗了。
待卢生风走后,男子解开少年身上的穴道,少年便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问起姓名,这少年叫张坦,是天月弟子。男子一声轻叹,让少年带他找到另一个天月弟子,那少年刚才十分慌乱,哪里认得路?男子道:“想不想除掉王乾这个昏君?”张坦道:“想!”男子道:“好,我就将这思月剑法教你。先拜师吧。”张坦一怔,道:您是我的恩人,多谢相救,不违道义的话什么事我都能干,可唯独这件事,我已经是天月派的人了,怎能改投别派?”男子笑道:“好,好孩子,你仔细看看我是谁?”说着便把面具摘了下来,张坦看着这张脸,想起一个人,一滴泪流了下来,他大喊道:“大师兄!”双膝立马下跪,利落地磕了三个头。这男子便是张子云了,当年王乾夺位,暗地里派人追杀天月派中的高手,有些被暗杀,有些躲了起来,张子云便是躲了起来的。
卢生风疾步奔回木屋,但木屋已经被烧了,已燃为灰烬。心道:“这石承天易容术可真高超,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哪去了……”卢生风展开轻功,在四周寻找蛛丝马迹,终于在一棵树上找到碎银,跟着碎银来到一座城门前。城门破败萧条,城门上的牌匾写着暮城二字。几声乌鸦叫,透露着诡异的气息。心道:“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帮主下了死命令,我现在也不能回去。”他进入城内,见满地都是纸钱,每隔一会就会从天上落下纸钱,道路旁全是枯藤老树。
张子云这边,他正和张坦吃着面,突然感到有人点他背后,一转身,只看到几棵树,没有人。张坦道:“师父,有一封信。”这封信突然出现在张坦手中,张坦将信递给张子云,张子云将信打开,道:“穆清平在暮城,穆清平是?”张坦道:“那是天月派新收的小弟子,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信中还有一张地图,是到暮城的路线。张子云道:“这暮城我听人说过,不过据我所知那可是一座死城啊。说不穆小师弟还真就在暮城,走。”
与此同时,周围的帮主和掌门及一些武功高强之人也受到了指引,前往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