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宫野理一》杼与栎之合

19、第十九章 属于自己的选择

　　彼得·巴勒斯和卡特·朗曼都是前魔法结社“黄金黎明”的成员，他们所使用的术式全部参考著名的卡巴拉生命之树。本来这两人拥有着秒杀宫野理一的实力，却被斯内普夫人的祖父普奇·普林斯回溯了时间，使他们的年龄倒退，随之他们的实力也再也无法回到巅峰。
　　此时，现在这两个人就站在前面，据宫野理一了解，彼得·巴勒斯主要负责火力输出，而卡特·朗曼负责矫正轨道。宫野理一在距离他们二十米时停下了脚步，静观他们的动作。
　　“怎么了？宫野理一，上次你不是还击败我了吗？怎么不敢上来了？”
　　宫野理一忍住巴勒斯的嘲讽，在这个时候冲动实在不合时宜。他尝试与这两人周旋：“巴勒斯，你还没把那件事忘了吗？看来普林斯对你的伤害还真是挺大的啊。”
　　“何止大啊，简直是像太平洋一样的力量流出啊！宫野理一，我问你，假设我现在把你的特异功能剥夺了，你会不会像我这样？失去你的专属力量？”
　　“啧，棘手的问题。但都一样，剥夺就剥夺吧，反正我的异能发动条件挺麻烦的，还必须得让我足够绝望和伤残才能触发呢。你想要吗？”
　　“呃……我才不会要这种鸡肋的异能呢。”
　　刚才宫野理一在向巴勒斯他们传递假情报，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机密，而且用的七岁孩童的躯壳使其事半功倍。宫野理一已经确定了，这两个人并不是为了帮助英国清教来拦截的，而是巧合地为了报仇正好赶上了时机，拦阻了宫野理一。
　　宫野理一之前被毕达哥拉斯打伤的伤口已经初愈，英国伦敦传出了十一响钟声。宫野理一自认为九月末的天气还可以忍受，所以就没有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围裙带过来，而是露出不健硕的上半身前进。
　　“所以，巴勒斯，你们还是来找我报仇的吗？如果不是，那就不要和我聊天了。”
　　“怎么可能只和你聊天呢？卡特，发动术式！”
　　“我的名字是彼得·巴勒斯，魔法名是Praesidio777！来，宫野理一，我们先热个身！”
　　金色的光柱从巴勒斯的双眼里喷射出来，这就是巴勒斯的黄金系术式“黄金光线”。宫野理一下意识地张开双手，脑中的未知公式运转着，从记忆中抽取“反射”的资料。刹那间，宫野理一竟然没有展开“反射”，而是突然躺了下去，光柱擦着宫野理一的脸颊射了过去。
　　“哈哈，宫野理一你不会连这点热身都撑不过去吧？再来一发！”
　　这次巴勒斯不但眼睛射出了光柱，两个鼻孔和一张嘴射出了三道光柱。宫野理一惊慌失措地躲避，还好有之前躲避“黄金光线”和马格努斯的火鞭的经验，否则宫野理一的性命早就不保了，可惜右腿还是被击中了，鲜血涌了出来。
　　宫野理一再次忍痛，用魔力麻痹神经，这是一种自杀性的麻痹了。因为当魔力麻痹神经时，也就意味着宫野理一的右腿会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所以宫野理一现在只能被动防御。并且，还有致命的一点，魔力是从生命力提炼的，如果过度消耗魔力，那么生命力就会透支，透支的结果不言而喻。宫野理一深知这两点，但是他只能选择麻痹，因为不麻痹那就会妨碍战斗，那就只能死路一条了，连希望都没有了。
　　“宫野理一，你之前不挺牛的吗？怎么吃歪了呢？哈哈哈！”
　　“巴勒斯，我之前对你说的话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吗？你还真是可怜。”
　　“呵呵，还是有点作用的，只是让我更加地怨恨你！等待你的棺材吧！”
　　这次的“黄金光线”不像之前，明显巴勒斯又发现了他的魔法的新的可能性。黄金色的光柱围绕着巴勒斯的身体，巴勒斯的身体就像被黄金包裹一样的，“黄金光线”既赐予了他巨大的攻击性，又赐予了他更加巨大的防御性。
　　“宫野理一，我还真是感谢你，你让我觉醒出这么个‘黄金装甲’呢。”
　　“可恶，这次的情况更加棘手了呢。糟糕，我怎么还是感觉不到‘绝望’呢！”
　　当然，宫野理一在骗巴勒斯，令其放松警惕。宫野理一现在一边躲避着“黄金装甲”迸发出的“黄金光线”，一边思考“反射”遇上“黄金装甲”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可能‘黄金装甲’会直接崩坏，也可能‘反射’无法一次性处理这么多‘黄金光线’，导致我瞬间被其腐蚀。我该怎么对付他呢？难道是不经思考地鲁莽前进，面对不可预测的结局？”宫野理一想道。
　　虽然很不确定结果，宫野理一还是决定继续战斗下去，战斗的理由很充足。而且宫野理一不能辜负马格努斯和斯内普的希望，他还承诺把一个完整的御坂美惠带回到马格努斯面前呢。现在，宫野理一握紧了拳头，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
　　“毕达哥拉斯教会了我什么？首先是‘身外之物亦为武器’，然后是‘时刻警醒’。他和我的战斗中还诠释了什么？对了，我最后是如何打败毕达哥拉斯的，我认为毕达哥拉斯不会蠢到不知道他头顶上有木招牌。毕达哥拉斯本身就不是来拦截我的，他是来教导我的，顺便收了点儿小钱。咳咳，这不是重点。刚才最后的决战，毕达哥拉斯应该想要告诉我‘使敌人狂妄即为胜机’！我之前已经做到用假情报骗巴勒斯了，现在应该就只需要苦肉计。”
　　宫野理一假作腿脚不便，用左肩膀硬接了一发“黄金光线”，宫野理一下足了决心。可以感受到锁骨与肩胛骨被穿透，宫野理一也先用魔力麻痹神经。
　　“哈哈，‘黄金光线’可是穿透了你的肩膀呢，你竟然还能直立着。从这一点来看，你还真是异于常人，我从这一点佩服你。可惜，你就要被我杀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了寻求原来的力量做出了什么丑陋的事情。不过，你如果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介意捶你一拳。彼得·巴勒斯，想想你的魔法名是什么！”
　　“宫野理一，你还以为你这一招会蒙蔽我吗？宫野理一，就你这样子，让路边的傻子看都不会认为你会打败我！宫野理一，接下我最后一个必杀‘黄金光线’吧！”
　　直径一米的“黄金光线”从巴勒斯腹部的“黄金装甲”迸发，径直射向宫野理一。宫野理一微微一笑，他的苦肉计成功了，他成功使巴勒斯消耗了大量“黄金光线”进行攻击，也就意味着“黄金装甲”会缺失很大一块，这就是宫野理一的目标。
　　宫野理一伸出了未受伤的右手，硬接下这个直径一米的巨型光波。滚烫的感觉，宫野理一只能这么形容，就像用温水煮青蛙一样，如果宫野理一的手长时间接触这玩意儿的话，估计只能截肢了。不过，宫野理一的脑中的公式飞快运算，很快“黄金光线”便全部反射回去。
　　不如说是折射，仿佛宫野理一在空气中加入了未知的介质，使“黄金光线”折射了出去。巴勒斯不可置信地看着“黄金光线”径直地击中了地上，将自己轰飞。
　　在巴勒斯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时，宫野理一的拳头已经来了，一拳击中他的脑门。因为宫野理一依旧在用魔力刺激肌肉，所以巴勒斯就直接被打飞出去，在地上来回翻滚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巴勒斯站起来，抹了抹脸上摩擦出来的血液，他也不顾朗曼的矫正了，全身冒出了金光无差别攻击。宫野理一也不躲避，而是调动整个身体四处“反射”，“黄金光线”全部都被折射到巴勒斯脚底的地下。巴勒斯一次次地被轰飞，一次次地站起来，狂笑着发射“黄金光线”。
　　“看来，我不能手下留情了呢，彼得·巴勒斯。”
　　一道“黄金光线”径直地向宫野理一的脸部袭来。
　　“彼得·巴勒斯，你失去力量的痛哭我可以理解，谁都会怨恨那个瞬间把自己的所有成就偷走的人。不过，你和普林斯之间的恩怨，不该由艾琳·斯内普来承担你的怒火。你现在的情绪已经是偏执了，我不希望你这样，所以我一直在劝说你，对你手下留情。”
　　“黄金光线”离宫野理一的脸部只剩三十米。
　　“可惜你并没有醒悟过来，还是我行我素地遵从你所谓的幻想。你以为马瑟斯会喜悦你这种人吗？我本来以为你可以在之前那一场战斗里醒悟，看来你是一点长进没有。”
　　“黄金光线”离宫野理一的脸部只剩三米。
　　“彼得·巴勒斯，你的幻想不由我打破，我要你自己打破它！所以，彼得·巴勒斯，你必须做出属于你自己的选择！”
　　“咚”地一声，“黄金光线”击中了宫野理一的脸，金色的火花迸发出来。瞬间，一道金黄色的光柱反射回去，朝向彼得·巴勒斯的右臂。
　　彼得·巴勒斯的眼睛瞬间睁大，眼眸中映出一道光柱过来，然后瞬间变得全部金黄色。
　　彼得·巴勒斯的右臂被完全切断，从肩膀处流出鲜血。彼得·巴勒斯痛苦地卧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巴勒斯的左手掏出了一把刀，径直向自己的腹部刺去。宫野理一不可置信地看着巴勒斯后来的动作，从巴勒斯的腹部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一道金光，难道巴勒斯在强行让自己魔力暴动？
　　卡特·朗曼惊愕地看着巴勒斯，问：“呃……巴……巴……勒斯……你在做什么？”
　　宫野理一解答：“朗曼，巴勒斯在强行使自己魔力暴动。你也知道每个魔法师幼年时必须经历一次魔力暴动，那时的魔力根基尚不稳定，魔力暴动会重铸根基，使其坚实，也决定了日后魔法师的魔法方向。不过，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使魔法师在成年后进行魔力暴动，稳定的根基遭到暴动会发生什么？答案显而易见，在瞬时中，魔法师的实力会暴涨，这是牺牲自我生命的手段，只有最危险的时候才会使出来，没想到巴勒斯竟然会这种手段！”
　　彼得·巴勒斯的右臂瞬间长回来了，不过不是普通的□□，而是几道“黄金光线”缠绕一起组成的假肢。巴勒斯成功了，他成功使自己的魔力暴动，他在尝试用这种极端的手段重归巅峰！巴勒斯的双眼全部变成金色，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中，巴勒斯的体表不断地变换着颜色。
　　“不好！这不是正常的魔力暴动！这恐怕是使其自己的魔法强制进化！”
　　宫野理一知道现在的巴勒斯已经失去了意识，与他战斗的其实是“黄金光线”本身。宫野理一认为，现在的“黄金光线”已经不是之前那么弱了。
　　噗呲一声，一道彩虹色的光柱射了出来。“黄金光线”的加强版“彩虹光线”出现了，宫野理一没有应付这种武器的公式和经验，他只能选择躲避与逃跑。宫野理一只能通过瞬时判定魔力流动的位置来躲避“彩虹光线”，这时已经不能信靠双眼了，太慢了。每道“彩虹光线”击中地面都会炸开大约半径两米的空间，宫野理一已经无法对敌了。
　　宫野理一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应付了，对于这个嗜杀的术式，这已经不是卡巴拉生命之树的范畴了。可能“彩虹光线”已经夹杂了其它次元的东西了，宫野理一再也无法匹敌了，他已经知道，“彩虹光线”现在的速度已经进化到接近光速。他，无法躲闪。
　　即使死亡，宫野理一也下意识地举起右手，尝试抵挡“彩虹光线”。宫野理一瞬间被剧痛击晕，他的右胳膊已经全部灼烧，连骨灰都不剩，宫野理一失去了意识。旁边的卡特·朗曼战战兢兢地跪在宫野理一的身体后面，他今天承受太多了。
　　宫野理一的身体开始颤抖，鲜血不再流出。刹那间，从右肩膀处，一条写着符文Γιο? πουεπ?λεξεο ?ρη?, οθε?? τουπολ?μου, δενπρ?πεινασεβλ?ψουν的胳膊生长出来。
　　宫野理一没有睁开双眼，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朝着巴勒斯方向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被暂停，宫野理一写满符文的胳膊弹开了“彩虹光线”，可以肉眼观测到的力量从胳膊涌出。壮硕的胳膊击中了巴勒斯，充满巴勒斯的“彩虹光线”全部消失，虽然巴勒斯这一生都可以再次使用“彩虹光线”，不过他再也无法击败宫野理一了。
　　宫野理一没有管旁边休克的巴勒斯，而是开始抽搐。很快，宫野理一的右胳膊瞬间萎缩，符文全部消失不见，宫野理一的意识回来了，端详着躺在地上的巴勒斯。
　　“虽然我不知道是如何打败你的，但是，我还是衷心地希望你能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
　　宫野理一继续坚定地向前跑去，他知道，他离御坂美惠越来越近，地上的鲜血越来越鲜红。

　　地上的一片狼藉和坑洞瞬间被修复，巴勒斯也被再次惊醒。抬头看见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出现在了眼前，手中拿着一把接骨木制成的魔杖。
　　“你……你是谁？”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充满喜乐和悲痛，充满善良和狡诈的老人。”
　　“你……你想做什么？”
　　“我要送你去学园都市，里面的一个青蛙脸的医生应该可以救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