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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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约的地方？一家快餐店？”
“如你所见，就是一家快餐店，”杰森抬起头来，以拿取红酒的方式将面前的冰可乐举起，冲提姆倾斜纸杯。
“干杯。”他说。
事实上用这个方法并不能很好的拿稳印有快餐店logo的纸杯，但是杰森依旧乐此不疲，甚至还学着品尝红酒那样晃了晃纸杯，黑色的碳酸饮料席卷着冰块在荡发出清脆的碰响。
杰森：“82年的可乐果然品质非凡。”
提姆听出对方口中的讽刺之意，没去搭话。
提姆边拉开椅子边用余光扫视环境，小孩、妇女、中年大叔，嘈杂的人群与垃圾食品的香味，看上去并无不妥之处，这就是路边很普通常见的快餐店。
他为什么会约在这？提姆思考。在他看来，在这谈话几乎没有什么隐私性可言。
人太多也太过杂乱，他们也没有商量什么暗语，仅仅只是互相交换情报，而不是卧底接头，并不需要人群来打掩护，越是私密的环境反而才越好。
也许……他有别的用意？
在阿卡姆一事中，杰森与提姆关系拉近了许多，这里的许多是指杰森对提姆的好感度从负数拉升至0，起码不会见面就动手。主要还是最后提姆帮他掩盖了痕迹，让他离开变得更加顺利。与他们猜测的一样，阿卡姆暴动蝙蝠侠立刻就赶了过来，甚至没有去通知他的“罗宾”。
也就是说，作为助手而言，提姆没有收到来自蝙蝠侠的任何消息。
这出乎杰森的意料。
或许布鲁斯韦恩比表面上的更加绝情一些。“罗宾”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工具。
杰森看向对方稚嫩的脸庞与湛蓝的眼睛时会在心中升起怜悯。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他现在应该还在享受玩乐时间才对，拥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与臭味相投的死党。而不是天天与穷凶即恶的罪犯每天面对面，看那些未成年无法观看的分级电影的现场版。
他手中捏着可乐，冰冷的触感使之回归现实。还好提姆也在走神，并没有察觉自己的情绪不对，杰森掩饰一般把面前的汉堡拿起，用手拨开外面的包装袋，声响刻意弄得很大。
“哗啦啦”的塑料纸摩挲声一时充斥二人之间。
“你是认真的吗，”提姆询问，他无法判断出杰森安排在这里交换情报的用意，“在这种地方……？”
杰森打断：“不然呢，我可不像少爷一样有钱去高端餐厅做科研小组作业。”
“……抱歉。”
提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说完后无声地张口询问是不是有什么监控设施。
杰森扬眉，他手中还握着汉堡，双手捏着外包装，漫不经心地无声回复，或许吧。
提姆：……
一时之间他弄不懂这究竟是杰森的整蛊，还是真的确有其事。
不过小心一点准没错。
杰森吞下口中汉堡，左手在桌上轻敲了两下，颇为漫不经心：“我警告他们了，让那些家伙不要再试图兜售这种致幻剂。”
他口中说的“警告”可不仅仅只是口头意思，要想杜绝这种暴利du品光凭商讨根本无法做到，生活在东区的都是些滚刀肉，如果不给点实际的教训，他们会得寸进尺。
“这正是我想跟你讨论的，”提姆坐直，身体重心向前移去，声音陡然小了很多，“我查询那些曾经服用致幻药的人，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规律，以往基本都是那些瘾/君子服用，而最近则出现了很多普通人，他们没有任何吸毒史。”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些人拥有好家庭，稳定的情绪，根本没理由去服用致幻药。”
杰森明白过来：“他们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或者把它当成了其他东西。”
这话说完，杰森也明白其严重性。
误用跟自愿是两种不同的概念，那些人渣死了也算造福社会大众，而那些本该幸福的人因为被骗失去幸福甚至锒铛入狱，这是他不像看到的。
“该死，这事情比我想的还严重，”杰森说，“他就不能把那些社会垃圾处死吗。”
这话刚落又是一阵沉默，空气都变得尖锐。提姆明白对方口中的“他”是谁。
提姆张了张口本想说什么来缓和气氛，但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杰森就像下了最后通牒一样。
他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语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提姆原本想劝阻，但看见了对方的眼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眼中的幽蓝像是从地狱中燃起的烈火，既坚定又愤怒。让人移不开眼。
明明世界上拥有蓝色眼瞳的不在少数，但他为什么能够让人如此震撼人心，光是看着心中就被其吸引，有种莫名的冲动。
提姆握着拳，掌心感受指甲的触碰，轻微的酥麻感从相交处腾起。
理性警告自己要告诉布鲁斯这一切，但另一股感受叫嚣着瞒下这些，证明自己。
也是帮助他。
最后提姆回复：“我会注意稻草人的匿藏地点。”
杰森听见这话顿了顿，没有扭头冷嘲热讽也没有拒绝只是接着踏步离开。
没有拒绝就算答应，这是无声的结盟。
……
在提姆沉思的时候，杰森此时——
“该死，又是蝙蝠侠，”杰森迎着阳光举起买套餐送盲盒开出的黑色蝙蝠，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天知道我抽了几个蝙蝠侠了，它是没有其他的了吗。”
杰森很快就把那只黑乎乎的东西放进了口袋，重新拿起可乐喝了一口，细密的气泡在口腔中炸开。
杰森想，都是黑的为什么可乐能让人神清气爽。
该死的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