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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比试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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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横空抛闪的玄阳立即稳住身体,延东君从地面飞向玄阳,手持锋利的轩辕剑向玄阳刺去。
玄阳打掉轩辕剑,又横挡轩辕剑劈头一剑,玄阳接住轩辕剑这后,被轩辕剑的力度压住直坠地面。
如果在这样下去,到了地面就要输了。
玄阳滑动手里的炙阳剑,与轩辕剑擦出火光,借力翻滚身体,一瞬间处于延东君的头顶上方。
玄阳急时调整了被动姿势。延东君抬头,玄阳已经再次攻来,玄阳垂直着身体直刺延东君面额,延东君用轩辕剑直接袭来的炙阳剑,两剑剑尖互相拨动,旋转至一起。
校场周遭的每个人,此时只能听见兵刃厮杀的声响。
延东君此刻想试一试玄阳的内力到了何种境界,现在玄阳如果不使出全力,轩辕剑就会把炙阳剑逐渐拨出可控制范围。
延东君警告道:“丫头,快些使力。”
玄阳感到了炙阳剑偏出轨迹。玄阳不在收敛,驱动内力至剑身,延东君体会到了玄阳不同寻常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持之以恒才会练就的力量,他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拥有了如此傲人的成绩。
延东君双脚落到地面,借力炙阳剑飞出五米外,玄阳同时挥剑落地。
观景台上的清暮看到了玄阳利落的剑法,他光影黑亮的眼睛对玄阳看了又看,在比试过程中放在膝上紧握的双拳松弛着扣住了膝盖。
“阳儿,你可以跟着爹爹上战场了。”
玄阳听父亲如此说,心花怒放,在场中欢蹦乱跳起来。
“爹爹,我的武功这么历害了吗?”
玄阳只觉得自己还没有使出全力,竟然得到了爹爹的认可,师傅没有骗他,师傅教受的功夫是最厉害的。
帝君在观景台看见玄阳乐不思蜀,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张圆在帝君身后掩嘴笑着说道:“这是被爹爹夸奖了,看给娘娘乐的。”
帝君回头对张圆夸赞道:“阳儿的功夫不错,在魅灵郡修习的很好,我海宁国今日又多了一位武将。”
话刚说完,就见玄阳从场中回到观景台,来到帝君面前,满脸自信着说道:“父皇,刚刚爹爹说我能跟着他一起上战场了。”
帝君笑着说:“好,好,阳儿这些年修习的很刻苦,快去歇歇,喝些热茶。”
玄阳退避,见清暮从椅子上起来,手里拿着自己的配剑,走到在帝君面前,说道: “父皇,儿臣前去领教。”
见清暮飞身至延东君对面,清暮施了一礼后说道:“延东君,领教了,看剑。”
清暮挥剑刺向延东君,延东君将袭来的剑向上拨出,清暮立即回执剑身向延东君削去,延东君挡住剑身,滑向清暮的剑柄处,清暮为了不让轩辕剑靠近,左腿使力带动身体避开了轩辕剑,接着又攻,近身与轩辕剑砍在一起。
清暮想要压住轩辕剑,但却近不得一寸,双方僵持了数秒,延东君一发力将清暮直接推了出去,清暮滑出数米。
站定后清暮飞身向延东君刺来,轩辕剑连续接住清暮的攻击。
在后退几米后的延东君忽然横斜身体,此刻清暮不能立即调整身体,从延东君身体上方,飞身而过。清暮同时也避开了延东君的身体接触。
“殿下的剑术已可以斩妖了。”
“延东君过奖了。”
话说完,清暮带剑奔跑至延东君对面,又从下向上攻出一剑,延东君按住袭来的剑身,顺势挑起清暮的剑,反压住,清暮顺势横出剑身,反手就向延东君面额削去。
延东君只守不攻,而此时的清暮却将十年来所学都用上了,观景台上的所有人都看出了这场比试的激烈。
十几招过后,清暮微微气喘,在较量这十几招过程中,清暮体会到延东君的内力很霸道,清暮手里的剑每一次与轩辕剑接触后,都会震的整个手臂不停地颤抖,清暮知道他是力不从心。
“殿下,可以了,不要在比了。”
清暮在比试过程中也没有拿出所有的力量去打,到现在这种状况,清暮当然不能结束比试。
“延东君,我还没有使出全力,你我在过上几招之后,在结束吧。”
“好,听殿下的,但殿下要量力而为。”
“延东君,看剑。”
清暮近身挥剑砍向延东君,延东君挡住剑身,又接清暮正面剑袭,清暮与延东君飞至空中相击,当清暮连续数次猛击轩辕剑后,至二人落地。
落地后,清暮站在原地,比试到现在已经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轩辕剑只守不攻。
清暮心里只觉得自己难道与延东君对垒的资格都没有吗?
延东君看着一脸稚嫩的清暮,关心的问:“殿下还要继续吗?”
清暮挥起剑宇说道:“我想要再来一回和。”
说罢,清暮又再次攻上去,延东君接到清暮挥来的剑,剑意没有丝毫急促。
对方稳扎稳打,一再试图逼迫延东君出招,清暮在继续攻打几招过后,见延东君还没出手。
在比试过程中清暮决定拨掉轩辕剑,之后清暮左手手掌向延东君胸口奇袭。
延东君此时接招与清暮掌对掌,内力相接后,延东君没想到三殿下会硬攻,对掌过后,延东君稳步如初,而清暮身体失衡,人被震的冲出数米,观景台上的所有人只见到清暮连人带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延东君这一掌接的很被动,从这二十几招比拼中,延东君已知道殿下修为尚可,能够接住轩辕剑内攻防守,已是优异了。
延东君应对清暮突出其来的一掌,只能应用气铠防守。
气铠是自身防御,若要修到气铠这一阶段,内力一定是登峰造极之后的成绩。
无伦什么样的内力,对上气铠,其结果只能是反噬。
玄阳见清暮被打出数米,躺在了地上,他肯定受伤了。
清暮突如其来的摔倒,让观景台上所有人都心惊肉跳。
只有帝君镇静地看着场中央,见延东君快步走向清暮。
清暮眉头紧蹙,与延东君对掌的左臂已经不能抬起,整个身体歪向左侧,右手捂住肩头,只觉得左臂疼痛难忍。
延东君屈膝在清暮身旁,焦急的问:“殿下,手臂还能抬起吗?”
清暮摇摇头,延东君握住殿下的小臂,对清暮说道:“殿下,忍着点,让我看看。”
清暮放下肩头的手,延东君检查了整个手臂,发现殿下的肩头错位了,这一下震得不轻。
延东君当即撕下衣袍,将殿下的左肩固定住,已免伤处在恶化。
此时禁军首领映寻也已跪在殿下身侧,看着殿下伤得不轻,关心的问道:“殿下,需要担架吗?”。
清暮倔强的说道:“不用,可以走。”
映寻听出殿下的意思后,立即搀扶起还躺在地上的殿下,延东君和映寻都怕触碰到三殿下的伤,三人缓步走回了观景台。
到了观景台,帝君看着走到身前的清暮,关切的问道:“暮儿,怎么样,伤着没有。”
清暮回道:“父皇不必担心,无大碍。”
众人都看出了清暮的脸,苍白无血色,额头沁出了许多汉,看来是伤得不轻。
但大家听到殿下自己说无大碍,此时谁也不敢多言。
“好了,回宫吧。”
张圆搀起预备站起的帝君,服侍着入了马车,延东君紧随其后上了马,领着车队出了校场。
车队里除了映寻与清暮,其他人都随着帝君回宫了。
车队驱行在闹市,马蹄声震声肆溢,行人分分闪避,沿街酒肆二楼上的客人,也被声音滋扰低头寻看。
“那是帝君的马车。”
“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你看延东君跟着呢,应该是去校场了。”
“怎么说?”
“禁军的力量应该有更高的标准,你看马车是往宫里回呢,那个方向不就是禁军的营地嘛。”
“有道理,映寻恐怕要废寝忘食的修练了。”
“别老是瞅别人的热闹,为了修习你也应该废寝忘食才对。”
“边城守备军遇到的危险要比这长安城历害。”
“长安城是太平城,没法比。”
话说到此,二人陷入沉默,辛冰端起酒杯泯下一口辛辣的酒。
映寻架着清暮,小心翼翼的进了禁军内苑。
跨进门,后面的禁卫将椅子撤出来。扶着清暮坐了下来。
“殿下,我去接军医。”
映寻刚刚转身要去接军医,就看到禁卫月武带着军医进到了禁军内苑。
军医和禁卫进到大厅,看到椅子上的三殿下,军医施了一礼后,就将医药箱放在殿下身旁,拆下了左肩上用来固定伤处的衣料。
“殿下,我现在为您检查下伤,会有些疼。”
“无事。”
“其它人退下吧。”
禁卫退出大厅,出了内苑,直接关上了门。
军医递给了殿下一小捆沙布,对殿下说道:“殿下,咬住沙布,我将您错位的骨头纠正过来,伤就好了,会有些疼,您别乱动。”
清暮照着做了,钻心的疼痛使得清暮紧闭双眸,军医毫不留情的在移动清暮的手臂。
忍痛过后,清暮听见军医说:“好了,殿下,这一周左臂别用力,好好静养。”
军医退出大厅后,清暮整理好自己衣服,想到刚刚的比试,自己急功近利,想要试探延东君的功力有多强,现在在众人眼里算是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