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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老头中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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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什么病是会传染的?能死人的最好。”夜晚萧临风房间。最近雪儿取消了我下午闲晃的特权,只能晚上和元宝商量楚楚的事了。
“臭丫头你怎么这么恶毒?”
“过奖谢谢。天花怎么样?”
“好主意。我去找大夫,你制造病症。”
倚翠楼
“大夫,楚楚怎么了?这烧都几天了怎么还没退?”忧心忡忡的钱妈妈。
“老鸨,老夫前几天还不能确定。可依今天的情况看来,楚楚姑娘高烧不退,另外脖子身上各处开始长红疹,很可能,是天花啊!”白胡子大夫叹息地摇摇头。
“什么!”震惊的老鸨!“大夫,您没看错吧,好好地怎么就得天花了?”
“唉,老夫行医数十年,错不了。你啊,赶紧让这姑娘同其他人隔开,再接触只怕祸及他人啊!老夫告辞。”留下纠结的老鸨。
“来人,去请萧少爷。”果断的老鸨。
元宝姗姗来迟中。说实话这老鸨也不算太坏,她先铺垫了自己是如何厚待楚楚如同亲生女儿,然后陈述了对这姑娘的不舍和无奈,最后为了倚翠楼众姐妹的活路希望萧临风把患天花的楚楚接走,免赎身费。
于是原本元宝砸了1000两天价也买不下来的倚翠楼清倌,就这样被狼狈为奸的我们骗到手了。
说来这事也太简单了,我做的就是晚上溜到楚楚房间和她说明计划,然后帮她制造发烧,起红疹的假象,仅此而已。
不过这姑娘十四、五岁光景,长得没我想象中风情万种妖艳生姿,反倒是清秀俊雅,有几分邻家女孩的味道。元宝为她一掷千金?有点想不通了。很久以后才知道,老鸨以为元宝是恶少不忍心把楚楚让他糟蹋,这才不让赎身。
楚楚被他安顿在东郊的一处别院。我最不齿这种金屋藏娇的行为,果然是恶少本质,劣性难改,女主坚决要求和这种人划清界限!
某晚深夜,熟睡的我被一阵怪异的声音惊醒。这是我和怪老头约定的用树叶吹奏的暗号,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心头一紧,马上套上外衣以音速冲到平日练功的破庙。
怪老头下半身瘫坐在地上,上身斜倚着庙前古榕树,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地,不断喘着粗气。我大惊,奔过去时早已泣不成声。
“老头,你怎么了?”
“千毒教的人,快,先找地方藏起来。我中了离心散,他们就快追上来了!”老头说话声虚弱地无力。
我心下着急,搬了搬老头,唉只恨自己力气太小,实在动不了。心念一转,有了:“老头,你刚刚从哪条路来的?”
“啊?那条。”朝南面的小路示意。我把他半拉半拖弄到背靠南面,希望别被千毒教的人发现。
“老头,你太重了我搬不动,我先把他们引开…”说着扒下老头的外套,飞身向南面的小路而去,老头好像还说了什么,飞的太快没听清楚。
飞了约一刻钟,果然看到前方有七、八个黑衣人迅速向前扑来。我身形一晃,引着他们朝密林里奔去。这群人太逊了,姑娘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总在他们前面四五丈远处。还不能让他们跟丢,高难度的技术活啊。
看看差不多了,放开步子,把黑衣人甩开朝城西破庙奔去。只是很奇怪,怎么老感觉有人跟踪我?错觉吧,老头说我的轻功普天之下能追上的没几人。
回到树下,老头依然躺在树下。待我走进,却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月光之下看不清面容,只隐约看清老头双目紧闭,呼吸如常,如同平常他打盹般,心下一阵酸痛只想掉泪。怎么办,老头中毒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到哪里去找人帮忙?沈家的人肯定不行,倒时我引人注意就过不了好日子了;把老头藏客栈?我哪来的钱!?对了,钱而已,元宝家不是到处金光闪闪么?唉,元宝江湖救急,就靠你了,谁让咱俩不对头!
老头,你一定要撑到大夫来!深吸一口气,朝萧府掠去。
熟门熟路摸到元宝房间,依然是老样子:门紧闭,窗大开。简直就是开窗揖盗啊!翻遍了他的衣橱,床头,零零碎碎差不多50两。我晕,不是首富独子么,就这点家底!恨得我只想把在床上熟睡的元宝拖起来抽一顿。(作者:你有本事去翻萧老爷的房间啊,洛,打了个寒颤:咱不是跟那二老不熟么,抓住会尸骨无存滴!)铺了张纸,写下一张欠条:萧少爷,江湖救急借银50两,凭此欠条可找侠盗还你人情。
嘿嘿,侠盗,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认识。从窗户跃出,萧府一切如常。只是我没看到,我出府之后,萧少爷在屋里捏着我的欠条,一脸玩味:风纪,跟上去!然后就是一道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影嗖得飞出窗外。(感叹:开窗果然是对滴!)
我把白胡子大夫从梦里拽起,顺便赶了他隔壁家不知拉什么用的牛车,一路朝破庙狂奔而去。老大夫一路死抓着我的衣袖,拼命哆嗦:小姑娘,慢点,慢点,,
不多时就回到山神庙,还好,老头依然躺在原地。
拽着老大夫上前诊脉,良久,白胡子大夫缓缓开口:“小姑娘,这是你什么人?”
我急了,你管我什么人:“大夫,我师父到底怎么样啊?”
“令师的气血窒息,脉象虚弱细数而无力,实乃中毒颇深之状。我需马上给他施针,压制毒性使其不侵入心脏。小姑娘,你在旁边给我看着,不要让外物打扰我们。”
过了约大半个时辰,终于施完针。我们把老头搬上牛车,朝城里驶去,还好外城晚上不关城门,只有巡逻的兵士。瞎掰一下,塞点银子便让我们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