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幻拍档同人]最後の雫》瑟尔纳特

7、为之过早的承诺

　　“巴斯迪恩大人最喜欢的居然是那个弗拉乌。”
　　“切！真不公平，我们那么努力！”
　　我躲在暗处，孩子们的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我只是觉得好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争宠吗？他们难道不知道你藏了多少的心酸痛苦吗？
　　“弗拉乌，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巴斯教大人对你特别关照？”
　　终于，沉不住气的孩子们来找你麻烦了。
　　“那你们去问他呀，问我干什么？”你一副满不在乎，“又不是我愿意的。”
　　“你说什么？！”
　　“干了他！”
　　那些孩子们不顾教会的规定，一拥而上。不一会，你就被压在了下面。
　　“滚开！”
　　我刚想出来阻止，却发现你似乎真的生气了。
　　“求饶吧！”
　　那些孩子们看你不还手越发得意，我却知道，事情不妙了。
　　“找死！”
　　我来没来得及阻止，你就发动了风咒。他们不是有经验的主教们，都是一群孩子们，自然是毫无防备，被你弹出好远。
　　“弗拉乌！你怎么这样。”
　　我条件反射第一个训斥你。虽然是他们错，但你不该下手那么重。这些孩子哪受得了。
　　“是他们的错！”
　　你嘶声力竭的反驳。
　　“我知道，但你比较厉害，不该这样。”
　　虽然我这么说，但你的眼神中却满是不满。
　　“先回家吧？”
　　我蹲下来，拍了拍你肩膀，希望不要伤害到你才好。今天的课也上不成了，得带他们去治疗了。
　　“哦。”
　　你点了点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急急忙忙的抱起那些孩子们，带他们去疗伤。
　　待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你不见了。找遍整个教会也没你的踪影，我问了看门的阿鲁多，最后发觉你跑了出去。而其他主教居然没一个询问，更没一个阻拦，他们恐怕心中还暗暗欣喜吧。
　　“救救我！”
　　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巷，我找到了你。你吓的到处乱窜，在你身后，是一个暗徒。现在的你，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给我……你的灵魂……”
　　他一步步的向你逼近，我却没带法杖，只好赶到你身边，抱起你，快速逃离现场。
　　“放开我！为什么要管我！”
　　你用力的捶打我的肩膀，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忍着剧痛。我知道，一定已经被你打出乌青了。现在的你在生气，更多的却是伤心。为何那时我让你回家而去照顾那些孩子们。你一定以为我撒谎了。给了你承诺，却伤害了你，你现在的心里一定比当初更加难受。
　　听你嘶声力竭的叫，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你每叫一声我的自责就更深一层。这份承诺，难道对于你我来说都太早了？难道我也还没做好对你负责的准备？
　　我看了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在我怀中熟睡的你，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了吧？第一次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那是个误会，但是这次呢？真的可以那么轻易的原谅自己吗？你那么伤心，揭开你的衣服，有我造成的伤痕。虽然是鬼神，但也一定很疼吧？但你自始至终却没提到一个字。说不疼是骗人的，说不介意更是骗人的，你只是在强迫自己把对我的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而已。你身上的伤我尚且不知道怎么去治，更何况你心中的伤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将你放到了床上，轻轻亲了一下你的额头，帮你盖上被子，悄悄的走了出去。天已经黎明了，一切的黑暗终究是要曝露在阳光下的，我走向大主教房间，迎接属于我的未来。
　　我的遗书放在了桌子上，如果真的不幸我回不来了，我也希望你不要看到最令你伤心的一幕。对你，我只有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怨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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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此”
　　横穿整个教会，每个角落都有我和你的回忆。200米的路程，我竟走了1小时之多。终于来到那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吉欧已经在等着我了。原来，他已经知道一切了吧？他说教会有内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个人是我了吧？所以才刻意告诉我你已经不能再用法杖的事，他是希望我能清醒过来，还拥有人类的情感，能够救你吧？而现在，我如他所愿，为了你，甘愿舍弃我的一切。
　　“果然如此。”
　　我也说出了相同的话，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等待着发落。
　　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吗？我是大主教辅佐，自然也深谙这个教会的所有规章。如果是普通的叛教，那只是逐出教会而已，但我不仅叛教，还私通黑法师，对于以仁义著称的教会来说，这甚至比外界的杀人犯还要严重。这是唯一的死罪。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我真的希望照一照，现在的我是什么表情呢？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
　　“已经和弗拉乌好好说过了，他已经睡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一直在在乎你的感受吧？现在说出这句话，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用风咒贯穿我的心脏就可以了，至少，我可以相信他不会让我太痛苦吧？看在多年好友的面子上。
　　“那个孩子真的睡着了吗？”
　　他回过头，盯着我。我忽然感觉到，这个房间里面，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个人的气息。我明明把你哄睡了呀！明明是我帮你盖上被子的呀！只是，我忽视了，你有夜间起床的习惯。应该说是曾经有。你已经好些年没这习惯了，这个习惯只存在于你还没走出失去伙伴的阴影的那个年龄段。而如今，这个习惯又显现了出来，果然，我给你造成的伤害还未抚平吗？
　　我望向门口，虽然空无一人，但我能感觉到那份熟悉的气息，我最爱的你就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