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世來世之不食人間煙火》奧敦淏堇

21、第廿二話 你深沉的拒絕

　　鄂葟桓在學校演藝廳聆聽一場音樂會，鄂葟桓發現到演奏的人竟然沒有衣琹雫，內心充滿疑惑，「這場演奏會是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怎麼會不出現呢?」原本對音樂毫無興緻的鄂葟桓，就是期望衣琹雫能於舞台上演奏她的豎琴，自己能夠從遼遠的一方欣賞到衣琹雫動人心魂的彈奏姿勢，可是衣琹雫卻沒有上台演奏，期待落空，一臉失落。

　　鄂葟桓一人於座位等候結束，這場音樂會沒有了衣琹雫的存在，也喪失了鄂葟桓聆聽音樂的動力，古典音樂成了催眠曲後，鄂葟桓的眼皮就越來越沉重，漸漸進入有旋律的睡眠內，醒來後音樂會已經結束，「時間怎麼那麼快結束。」發現到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離去，鄂葟桓想要迅速得知衣琹雫的狀況就趕緊去後台詢問他們，鄂葟桓詢問後台每一位，「你們知道衣琹雫怎麼沒有出席此次音樂會嗎?」終於有一位女子回應鄂葟桓，「她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去上台演奏，前幾ㄖ才通知我們，好像是因為她的男朋友。」然後又有一位告知衣琹雫的去向，「她就在音樂大樓的獨奏室，你可以去好好地安慰她。」鄂葟桓立即向他道謝直接衝去找衣琹雫，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鄂葟桓經過荒蕪的小徑，再到生意盎然的小徑，沿途徐風吹拂，內心盼望著衣琹雫能給予他良好的回應，也想像衣琹雫對他無數次的場景，而鄂葟桓比往日更加耀眼，沿路吸引眾多異性注意，她們讚嘆著，「沒想到我還能見到這種類型的人」，可是鄂葟桓能這樣保持多久呢?那是鄂葟桓第一次踏入此大樓，如果他不是為了找衣琹雫就不會來到這裡，然而初次乍到的人會被此建築物的壯麗所驚嘆、讚賞，可是鄂葟桓不是此種人，鄂葟桓毫無感覺，這裡沒有對鄂葟桓產生吸引力，鄂葟桓明亮的眸尚未觀望一眼就直接一腳踏進去了，一腳一腳踏上一層一層階梯，鄂葟桓因為這樣的環境內心雖然略感到舒坦，但是於鄂葟桓附近瀰漫著黑暗，與旋律所帶來的光明有了明顯的對比，從走廊那遠遠傳來獨奏室裡豎琴演奏的音樂，遠遠遙傳至鄂葟桓的耳際，鄂葟桓內心浮現出許多話語。

　　「我多久盼你能回頭。」
　　「我每一個時刻都等待你的回頭。」
　　「我得知你的低潮，就讓擔任您的尊貴守護天使。」
　　「我會一切都為了你。」

　　然而，鄂葟桓聆聽到了，開始尋著痕跡追尋此旋律的蹤跡，心裡頭萬分雀躍，雖然他表面沒有顯露而出，動作卻看出他激動的狀態，鄂葟桓立馬奔馳至獨奏室，鄂葟桓打開門一剎那，正如鄂葟桓所料想到確實是衣琹雫正在彈奏豎琴，她所彈奏出來卻是充滿悲慟的音符環繞於衣琹雫所處於的環境，鄂葟桓佇立於門前凝望衣琹雫的全身姿態，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正在彈奏豎琴的衣琹雫完全沒有注意鄂葟桓的存在，完全沒有留意打開門的聲響，她專注彈奏自己的豎琴，面容毫無喜悅，猶如是她藉由彈奏來忘卻自己男友悄然離去的事實，這個殘酷的事實是不是輕易依靠這個動作就讓此記憶消失，這記憶是揮之不去，永遠停留於衣琹雫的腦海裡，不知衣琹雫的心理是否舒坦許多，門前猛然出現的鄂葟桓會掀開怎樣的狂瀾?

　　鄂葟桓直接走入衣琹雫附近，讓自己能夠以最近的距離望著衣琹雫，衣琹雫依舊繼續彈奏豎琴，沒有注意到鄂葟桓的存在，鄂葟桓靜靜欣賞著衣琹雫的彈奏入迷，對鄂葟桓來說是如此光茫閃耀，唯有她是如此，鄂葟桓就等候衣琹雫那甜蜜的一句話。

　　既使如此，過了許久衣琹雫才聽見響亮的開門聲後，影響了衣琹雫的心緒，表情大變，深深以為是端木燊灝來了馬上哭了起來投向他的懷抱，熟不知這個他卻是鄂葟桓，她自己的誤以為說出長長一段話，「我盼你許久，你終於回頭了，我的淚水流盡，不再為任何人流淚，我從沒有像這段時間充滿無盡的不安，往日也沒有比現在如那麼狂悅，永遠永遠，你就是我燃燒生命的火花。」鄂葟桓更是誤以為她是對他本人說的，每一字、每一語調、每一情緒，鄂葟桓全聽見了，鄂葟桓內心歡欣，深深覺得衣琹雫總算回頭望見他的存在，把自己的情緒一點一滴抒發於衣琹雫，但現在的衣琹雫把這些一點一滴的話語認成是端木燊灝。

　　「我能夠與妳的目光相聚。」
　　「茫茫人群內依稀唯有妳的存在，才使我今世更加有人性。」
　　「可恨是還要讓妳苦苦等待。」
　　「我的心靈、身軀、思慮早就等待你的回應。」

　　因此，衣琹雫的目光所誤以為的端木燊灝，實際上卻是鄂葟桓，衣琹雫聆聽了自己所誤認為的端木燊灝許多話語，因此，衣琹雫給與鄂葟桓回應，淚如泉湧，讓鄂葟桓深深沉浸歡悅，以為衣琹雫所要說的話全是說給他聽，尚不知衣琹雫的所言實際上是說給自己永遠的愛人端木燊灝。

　　「我的眼淚唯有你讓我流下，淚光閃閃灑於地面上。」
　　「你的來臨讓我燃起讓我再次燃起火花。」
　　「我的心從激烈轉成祥和。」
　　「快，我們來一起來撰寫屬於兩人的回憶錄。」

　　鄂葟桓自己所認為要對他說的話語，感到欣喜若狂，而衣琹雫緩緩伸起纖細的右手握起鄂葟桓粗壯的右手，同時是鄂葟桓感到最溫暖的時刻，於鄂葟桓面前的衣琹雫瀰漫出白色光芒，恍如神、仙女、天使的存在，然而，被衣琹雫把鄂葟桓認成端木燊灝就是於天堂的高處，需步入萬層階梯才能望見高貴的祂，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然而，衣琹雫直接朝向鄂葟桓擁抱，擁抱的瞬間比目光所望還要迅速，衣琹雫感覺到自己所認為的端木燊灝來傳遞給她溫暖，而鄂葟桓也因為衣琹雫奉獻給與他擁抱，鄂葟桓陷入短暫的喜悅，雙方皆是自己的誤以為所導致。

　　驟然間，衣琹雫感覺端木燊灝變得如此恬靜，胸膛也比往常更加結實，於他的懷抱裡非常舒服，衣琹雫心裡想著，「多少日子不見，沒想到你的身軀有了些許不太一樣。」衣琹雫沒想到自己昂首一望竟是許多日子不見的鄂葟桓，而不是那位內心一直期待的端木燊灝，一瞬間神色大變，立即離開鄂葟桓的胸懷，若光速般甩掉鄂葟桓的手，驚慌失措地躲避牆角下，雙手抱著頭部，語無倫次，彷彿是坦白說出自己對不起端木燊灝，居然趁端木燊灝消失的無影無蹤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竟如被風這麼一吹產生莫名的心動。」
　　「我怪我心靈脆弱，萌生出這樣行為出軌。」
　　「我實在太想念你，使我的感覺誕生出謬誤。」
　　「開源源不絕蔓延開來。」

　　鄂葟桓完全不知曉衣琹雫在說甚麼?鄂葟桓緩緩接近衣琹雫，就展開了一場屬於兩人之間的暴風雨，雷雨交加，衣琹雫對鄂葟桓說的每一句話，對鄂葟桓來說句句全是刺，句句刺入鄂葟桓的心刺得千瘡百孔。

　　「我恨你一輩子，既使我化成塵埃。」
　　「我的不會被你所震撼，你只會冷凍我的心，變成一個僵屍。」
　　「你來到我的面前就是一場悲劇，你就是讓我死亡的毒藥。」
　　「你不要浪費心力付出，你別纏繞著我，你別因為他的離去，我就會為你淪陷。」
　　「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不是我生命重要的守護天使，你是我生命可怕的毀滅惡魔。」

　　衣琹雫所說的話語一句一句傳入鄂葟桓的耳際裡，鄂葟桓慢慢化身成暴力分子，想一手掐住衣琹雫的脖子，衣琹雫對鄂葟桓的眼神若有滅門仇恨，把鄂葟桓視為敵人，然後，鄂葟桓一氣憤把衣琹雫推倒於地面。

　　因此被推倒於地面的衣琹雫，經歷與鄂葟桓的爭執後，膝蓋產生了擦傷，經過鄂葟桓一推於堅實的地面上，原本有擦傷的膝蓋流淌出鮮血，當鄂葟桓轉身離去望見了衣琹雫膝蓋上的傷口，十分著急，立即衝回去，連續說好幾句道歉話語，望見衣琹雫的傷口，內心十分慌張，想要觸摸卻無法觸摸，因為這是他自己造就得過失，不可磨滅。

　　「我不該對你發如此大的脾氣。」
　　「我的情緒不該如此激動。」
　　「這一切都是我太急促了，我明明知道你還會期待與他再次相逢。」
　　「這總總皆是我的錯誤，我請求你的原諒。」

　　因而想要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扶起堅硬地面的衣琹雫，衣琹雫狠狠甩出鄂葟桓溫暖的救援，她狠心拒絕了，反而打鄂葟桓一巴掌，一句狠話也沒向鄂葟桓述說，就直接坐回座位，衣琹雫開始彈奏豎琴時，鄂葟桓卑躬屈膝向衣琹雫請求，那是鄂葟桓唯一最為卑微的一次，鄂葟桓以前從不會做過，未來更不可能做，唯有衣琹雫才如此，鄂葟桓只向衣琹雫坦露出自己最真實的情感。

　　衣琹雫對鄂葟桓現在這個樣子毫不領情，立刻果斷拒絕，「我沒有從身上得到甚麼，也沒有從你身上失去甚麼。」

　　終於，衣琹雫的一團火花把雪花紛紛化成水，鄂葟桓流趟出自己鮮有的淚水，拉著衣琹雫的手，卑微哀求著，期望她不要一句話來否定他，回頭望著他，不要留戀於離去的曾經戀人。

　　「我請求你，回頭望我一眼。」
　　「想起我的存在。」
　　「我如火花燃燒的熱情，我會代替他溫暖著你。」
　　「你不要擔任深宮裡哀怨的嬪妃，我會一直陪伴著你。」

　　鄂葟桓對著衣琹雫說了許多話語，然而衣琹雫索性還是把鄂葟桓推倒於地，衣琹雫明確告訴鄂葟桓自己的想法，語氣十分強硬、堅定，「我自己一直喜歡端木燊灝，我從來不會轉身看你一眼，不會把心思 放在你身上，因為你是微不足道的塵沙。」鄂葟桓苦苦懇求，「我請求你，不要離開我，我沒辦法想像沒有你的生活，我請求你，你是我唯一的維納斯。」鄂葟桓於最後一刻抓住衣琹雫的後腳，衣琹雫始終不理會直接踢鄂葟桓一腳，一剎那從鄂葟桓面前離開了，心如刀割，被衣琹雫審判死刑，立上墓碑，心灰意冷，鄂葟桓高聲哭喊著，「你別走!衣琹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