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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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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四
掐指一算,来日本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周围的一切变化了很多。姥爷的去世。然后与东条贤良的婚约。还有,她与乔丽诗之间形成的友谊。
可是眼前的,却让她的心留不下来,远在另一边的小闵,姜金花,还有那群死党还好吗?临近高考,她们的心态还好吗?
她那个瘦弱的同胞哥哥,此刻怕是进入了倒记时的冲刺阶段了吧!他的方向越是那么清晰明确。身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非人大不上的他,的确让全家人和亲戚们为他捏了一把汗。
还有,那对可怜的几乎没有假期的父母,为了城市的发展,鞠躬尽瘁,不知道,他们过得是否还好?唉!以前至少还是可以通过同学们的交流,多少知道一点点。虽然她不是太喜欢跟他们亲触,但毕竟哈市她最牵肠挂肚的亲人呀!
虽说,现在在身处在37.8万平方公里的日本。号称世界第二经济强国的日本。可是,她还是没有半点喜欢的感觉。
也许,这是一种排斥的心态作崇,也许,她是对一种社会制度的不适应吧。
然,归根到底,她还是要离开这个令她不舒服的地方,回家,一定要回家。回到那杨柳清清,小桥流水的家乡。
想到回家,夏雪很快地做了个决定,她要跟东条贤良之间快速做个了结,结束这可笑的婚姻,对于那个朽木不可雕的花花公子,她已经完成了姥爷让她嫁给他的遗嘱。报了东条家当年的那一恩情。再说,姥爷遗嘱中又没有说她不可一跟东条贤良离婚啊!
唉!东条贤良那家伙都三十多岁了,竟然还是那般醉生梦死。还说是什么哈佛的博士生。这怕也是有钱人的一种面子问题吧。
人活着,能如他那样,也真令人难以苟同。他就不怕梅毒,A字开头的病吗?
十四
从他上次离家出走是几时了?
夏雪再见他时确已经是整整的两个月时间。
这两个月对夏雪而言真是一个漫长的等待。她等着东条贤良给她一纸的休书,让她安心的回家。
然后呢,她可以安心的写小说,写散文啦!
“东条贤良先生,方便占用你的三分种的时间吗?”当东条贤良慵懒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准备打开财经频道的时候。
“哦?”东条贤良抬起头,捕捉到夏雪一脸的喜悦。这也使他很开心,没想到,离家出走还是久一点,回来的时候,周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哦!
“你只要再上面签个字。就行了。”夏雪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签完后,她打理好行李等上了回家的飞机。
东条贤良结果她手中的文件,一看,满肚子的火气。
这小妮子竟然,如此,要跟他离婚。
他,东条贤良论身份,论地位,那里比不上站在她面前的黄毛丫头。嫁给他东条贤良,她可以得到他一个人的所有爱,这还不够吗?“你不是要回家吗?”
夏雪点了点头。
“回家可以,我陪你,这婚,就别离了。”
啥?她是不是听错了。“我们的婚姻维系的也不过是一张盖了印章的白纸,这样的婚姻没有任何的意义的。再说,你东条贤良又不是我理想的人生伴侣。我又不喜欢你。”
既然他不死心,那也别怪她坦白了。
“我不是你理想中的伴侣?我知道,我比你大,看起来就像是老牛吃嫩草,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的花名太响亮。是吗?”
“不是。”她夏雪才不是庸俗之人。岂又这种想法。
“既然不是,你担心什么。我们就不是过的好好的吗?”
什么这也叫过的好好的?有没有搞错,当她是什么呀?
此刻,夏雪如果留意的话,会看到东条贤良的眼神是痛苦的,寂寞的。
“雪儿,给我一次机会,我东条贤良发誓今生只为你而活,我疼你,爱你,宠你一辈子。雪儿,看在我如此爱你 ,给我多一次机会,多了解我好吗?”东条贤良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夏雪的面前。
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誓言,誓者折言二字,表明了此言打折,竟然,是打折的话,她又怎么能相信。夏雪小声地嘀咕着。对于东条贤良的贴近,他并没有立刻推开,贤良身上有种令她感觉好舒服的香味。想必,那是薰衣草的味道。
她的嘀咕,还是被耳尖的东条贤良给听到了,东条贤良听后,笑声说道:“雪儿,既然签字和甜言蜜语都无法让你相信。那我就用行动来表示怎么样。”
“行动?”夏雪感到困惑。抬起头,仰着脖子,等着高她一两个头的男人说出答案。
夏雪天真而又不做作的表情。蛊惑了东条贤良。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对着娇滴滴的红唇蜻蜓沾水的吻了一下。
真没有想到雪儿会是他,东条贤良的老婆。雪儿的唇如此的柔软。东条贤良留恋的忍不住撬开佳人的贝齿,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跟她一起缠绵。
好一个东条贤良,竟然敢如此对她,夏雪,愤怒的想伸手再甩他一个耳光。但半路上她还是停了下来。而是用力的把东条贤良推到一旁,用力的擦着被东条贤良所非礼的红唇。
“脏死了,你怎么这么恶心。”
东条贤良斜昵着眼睛,似笑而非笑的看着她。
看的夏雪是一度子的不爽,她也不跟她解释什么,直冲到洗手间里,拿起牙刷,不停的洗着口腔中留下的东条贤良的味道。
东条贤良看着夏雪的一举一动,怕是她吓坏了小女孩了,但也证明了,他也是她的第一个。
他喜欢。
洗完后,夏雪怒气冲冲的走到东条贤良面前:“茶花男。”
开口后她发觉说了什么话,把他的外号给说了出来。吓的连忙捂住小嘴。“东条贤良,你不可以随随便便的非礼我,那不是君子的风度。”
茶花男?呵呵!他什么时候叫成茶花男了?茶花女,他知道,小仲玛写的书嘛。难道,夏雪叫他?
呵呵!夏雪,你死定了。东条贤良阴冷的表情,再加上嘴边的奸笑,看的夏雪毛骨悚然。
“反正你既然,这么出名,叫一声茶花男又何妨?”除非是心嘘!!
“我最讨厌的就是花心的男人,有人说,男人本色,可是我奶奶曾对我说过,好男人是不会让心爱的男人伤心流泪的。你自己明明是个花心虫,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你身边。”她来日本,只是想看看奶奶口中的姥爷,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她呀!
想到自己不能回去,夏雪便哭了起来。“为什么,我跟你之间就不能是两条水平线啊,因为姥爷报恩的心态,让我们硬扯在一起,我们是不可能的,无论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学历,还是我们的年龄,都是不合适的呀。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语言。”
“雪儿,也许这份感情,是我太过于一相情愿,但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的身边。你是一个有思想,有才华的女孩。怕是我配不上你的好。也许你会恨我的花心,但是雪儿,我的花心是有理由的,有一天我会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诉你的。”她的不愿意,他听了后,很是伤痛。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婚约的束缚,也许他会痛下心来让她走。
可是,现实的情况不同,她已经是他的太太了,他怎么会轻易的让她走。
“雪,对不起,我知道你和我结婚的心态,也明白,你很小,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东条贤良苦笑道。也只有在夏雪面前,他的身价才会一落千丈。
喜欢?喜欢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两个人可以长厢私守,可以天长地久吗?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旷男怨女呢?打死她也不相信,喜欢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诚如你所说,你喜欢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喜欢留给另一个人的痛苦,对于这样的喜欢,你不觉得心须吗?”
“我——?”东条贤良听到这样的问话,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问题的人问的问题本来就是YES和NO的两个选择,无论选那个,都对他不利。他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跟她来场口舌之战。
“雪儿,你难道没听说过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永远都是快乐幸福的吗?”说完,东条贤良故意走到夏雪面前,神情的眼神里装载着满满的浓情蜜意。
夏雪有些窒息,身上的热度也慢慢的上升。也许,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她夏雪看的出来东条贤良对她的好,对她的爱。
东条贤良也注意到了,夏雪羞红的面颊,对于这样的效果,他很满意。虽然,爱情的道路是艰巨的,但他东条贤良有信心,他一定会攻下这座冰城。“雪儿,今晚要你帮个忙。”
“恩哼?”他会有事情找她这只没钱,没文凭,没关系,还没出社会的菜鸟级别的普通人帮忙?讲出来,未免笑死人吧。
“今晚是爷爷的生日,有许多的社会政客名人出席,我想,我们即使关系不是很近,但是我还是想请你配合一下,我不想我们夫妻的问题成为别人的说三道四的题外话。”这一点正是东条贤良所担心的,夏雪会不会配合他呢?
“不。”夏雪认认真真的答道。说完,她看了看东条贤良,东条贤良听到她的话眼神里是满满的失望。
“才怪,这不算什么请求,而是我必须该做的,敬老爱幼这是中华儿女的传统美德嘛!”夏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的心态,想看到东条贤良的失望,可是,当她真正的看到了,又管不住自己的口,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这么说,你同意了。”东条贤良听了很开心,虽然她讲这是什么美德的,但是他还是看得出来,她是值得他的等待的。
夏雪点了点头,反问道:“你有必要怎么喜形于色吗?”男人还是控制自己的内心想法比较好,再说他都三字开头的人了,闵鹃以前不是说过像她们二字开头的人都算是老了,那他们三字开头的人岂不是该是老老了。
东条贤良听完后,愣了愣,然后笑道:“这只有你可以享受得到的,而且是免费的哦!”
夏雪白了白眼,这个大男人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含蓄的吗?要是人多的话,看人家用怎么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东条贤良临行时不忘的说道:“雪儿,我这年纪正是立业,娶妻的黄金时间,我们这样的组合培育出的天才儿童的概率才是最高的。而且,你还会发现,自从有了我,你的生命里从此有不断的奇迹。”
唉!如果雪儿到了最后还是放弃了他,那真是她的此生中错过的最大的损失。他相信,没有哪个男的像他这般疼一个女人的,虽然,之前的他,是社交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十五
贤良爷爷的生日是在晚上举行的,当东条贤良载着夏雪过来的时候,晚会已经开始了很久。
“贤良。”夏雪紧张的叫道。
“亲爱的,老公,任选其一。东条贤良温柔的拦腰扶着夏雪,女人身子颤抖的很,他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什么呀,怎么叫,还都是让他占便宜,夏雪抬头,送了东条贤良一个卫生球。
东条贤良轻声的笑了笑,他的小女人就是爱计较。不过,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不计较今晚可以接收更多的卫生球。
“贤良,我怕,万一爷爷不喜欢怎么办。“夏雪想着车后头放着她准备的礼物。老人会不会接受呢?
“爷爷一定喜欢的,他要是不喜欢,我们两个今晚就抛下他。让他一个人坐在那伤心流泪。”贤良幽默的说道,接着低下头,在夏雪的耳边以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的雪儿是最棒最棒的。”我喜欢。
夏雪听到他肉麻的告白,倒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头也垂的低低的。好一个东条贤良,会去的话,再找他算帐。
两人相亲相爱的走进大厅,几乎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夏雪紧张的不由地靠近了东条贤良。
而这一点,东条贤良很是开心,搂在心爱女人腰间的臂力也加紧了些。小声的对对着佳人说道:“雪儿,你是最棒的。”
夏雪僵硬的表情慢慢的放的柔缓起来,对着注视她的人微笑的点头问候。
夏雪的微笑是迷人的。这点,东条贤良是最清楚不过,可是当他看到老婆仅仅是微笑便能够造成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效果到有些不开心,这可是他一个人的。她不希望,其他人看到雪儿的美。她的笑。
在这个两人关系还没固定下来,要是来个强力派的对手,而且正好是夏雪一见钟情的家伙,那他岂不是引狼如室,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晚,这两位的出现应该是晚会的高潮部分,男的俊,女的靓,东条贤良一身的白色西装,而夏雪则是一生白的白色礼服,不露肩,虽是保守,但是却勾勒出比例均匀的身材。尤其是那如芙蓉的气质。女人的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更是让在场的男士们所倾倒。
她如同林间的仙子,灿烂的微笑让人来不及为她设下心防,那双清澈美丽的乌黑明亮的大眼睛,让他们感到自卑,像似灵魂深深的被刺了一下。就算是艳丽妩媚的女人都忍不住用尖酸刻薄的话去羞辱她,因为她夺走了她们的心中的情人,那个杀千刀的东条贤良。落到她的手里,她们更担心她是不是会受到伤害。
今晚的护花使者是日本社交全里出来名的花花公子东条贤良。这多多少少让在场的男士们心理不平衡。他们哪一个不比贤良那家伙更有魅力。不管是人品,生活作风。虽然,口袋里是比东条贤良少了那么一点钱,人长的是比贤良那家伙差了那么一点。
舞厅里,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态想着自己的想法。而大厅的角落里一个一生黑色休闲服装的男子,不屑的甩了甩头。端着酒杯照样喝他的烈酒。
台上,今晚的寿星满意地看到这一点,贤良眼里对夏雪的深情,他这过来人看得清楚,也瞧的明白。今晚,他不但要说服他的长孙接下下一任董事的席位,还要做个拆散王子和公主的狠心王后的角色。这些日子,家族的内斗的火焰有多高,他可不想这个帮了他们东条家族企业生死存亡的企业一把的美丽单纯的中国小姑娘,广田的外孙女夏雪哦。
“各位来宾,今晚是我东条千明的一个小生日的聚会,没想到能又怎么多人关心我这个即将入土的老人,我今天很开心,也很感谢各位的到来,今晚希望大家和我一样开心的玩,开心的唱歌,跳舞,喝酒。还有,我那不争气的长孙东条贤良也给我送了份大礼。各位想不想知道呢?”老人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打住观众的好奇心里。
台下真的有人问道:“说吧,我们也想知道是什么?”更想知道东条贤良那个富家子弟除了放浪形骸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让人吃惊的东西。
“贤良,你送了爷爷是什么东西呢?”夏雪好奇的问道,之前贤良不是说要送爷爷一把武士刀的吗?难道他还送了什么?
“没有啊。”东条贤良困惑,也不知道老人故弄玄虚什么。一把武士刀也没什么好吸引人的。
“呵呵!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我很开心。还是贤良懂的要关心我这个老人,为了让我能够安心的过完晚年,贤良他主动接下了下任董事的席位。”老人说到这,不免心虚得朝着贤良的地方看了看。
好一个狡猾的爷爷,既然来个先斩后揍。杀他个东条贤良措手不及。爷爷是个好面子的人,怕是利用了他东条贤良太过关心他,太顺他的意愿。
那他这两年度过的荒诞人生岂不是白过了,钱花了,名字也给败坏了,最坏的是自己是不是纵欲过度。还好,没损失的是,他的防范措施还行,至少没有染上什么梅毒,性病,ADIS什么的。要不然,他可是,一失身成千古恨哪!
夏雪看了看一旁的东条贤良,她感到暗暗吃惊,这个茶花男怕是也有一点不为人知的本事,不然,那个睿智的老人,不可能拿家族企业开玩笑。“恭喜你!贤良!”
东条贤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避之不及的就是这个,没想到还是落到我的头上。”
夏雪想了想,怕是茶花男干起茶花男的事业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那个人不对自己大展宏图的机会感到高兴呢?
大厅角落的男子听到突如其来的宣布后,愤怒的眼神盯着当事人看了几分钟,那男子长的虽说是斯文,书生样,但那眼神,还有阴冷的让人想退避三舍的感觉来判断,那个男子不是个简简单单的人物。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继承者会是哪个整天要不是喝的醉熏熏的,就是整天留在女人闺房里的浪荡子东条贤良,他真是瞎了眼睛,花了大把的时间跟其他几个人挣的脸红脖子粗,挣个你死我活的,到头来,却告诉他,他之前的努力全都是做的白费。
好一个东条贤良,既然你不义,那就别怪做兄弟我不仁。在说,在他的字典里,仁义是什么鬼东东。凭这样子做事的话,他早就不知死了几百次。
“雪儿,乖孙媳妇,你给爷爷准备了什么礼物呢?”老人的目光转移到贤良怀抱里的那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身上。
“雪儿,送礼物给爷爷啊!”东条贤良满意的看着怀抱六的女人。这个时候的他,是多么幸福啊,如果,雪儿以后都像现在那样,多好啊!
原来她就是报道的广田老人的外孙女,本以为商业联姻的他们是不肯能幸福的,但是,现在他们得改变初衷了。就算在场中对东条贤良还存有一点小小的希望的,见到她,都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他们,输的心甘口服。当然,这只能说东条贤良运气好,如果,换了其它的女人,除非她比夏雪更好,否则,她们决不这么心甘情愿的挫败。
过了片刻,东条家的仆人已经把礼物拿到老人的手中,老人看了看,一直的称赞妙妙。
老人的日本语说的比较慢,夏雪还是听懂了。眼神中露出了喜悦,“贤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东条贤良眼露笑意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心是舒畅的。他只不过给她一点提示罢了,但还是她自己慧跟聪明,领悟力高,更是她学识丰富啊。
其实,夏雪送给老人的是喜欢舞文弄笔的人最喜欢的东西,夏雪送出的是文房四宝,当然她送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四宝,这笔产于浙江湖州市善琏镇,古属湖州符。古称湖笔。这墨是徽州的没,素有“落纸如漆万载存真”誉。这砚乃是端砚,素有“发没不损毫,呵气研墨”点。这纸为宣纸,有“纸寿千年”的说法。这四种东西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是不知道老人出于什么缘故,莫名奇妙的扔掉手中的贵重礼物,看的全场的吃惊,东条贤良和夏雪的震惊。
老人故意大声的用日语说道:“我们贤良早就允诺他的青梅竹马,尤其是他的青梅竹马为了他的结婚,而割腕自杀。贤良娶的话,也该是她啊,可是,我挂念着广田老人的遗嘱所拖,委屈了我的孙子娶了她,我对不起贤良,我知道,贤良是个重情重意的人,宁可负了未婚妻也不愿意负了自己的妻子。夏雪小姐,你能了解我做人家爷爷的苦处吗?”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雪儿啊!”这是你跟广田家里的联姻,你自己求人家要还你的恩情,现在这样说,未免太过份了,夏雪还是个孩子,你就不怕伤到了她。东条贤良看了看爷爷,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你小子懂什么,爷爷是为你好!”老人说着说着,捂着胸口,接着就晕倒过去。
东条贤良再怎么生气,爷爷病了,他还是不能赌气的不理。万一爷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也难逃自责。
于是他忙着打急救热线,送爷爷去医院,也就顾不得眼前的儿女情长了。
众人们也忙着凑热闹,虽还记得她这根导火线。
“夏雪小姐,你好!方便打扰一下吗?”一个穿着长袖的黑色礼服,脸上画着日本女士特色的浓妆。轻声的问道。
她个子一米六吧。相对于一米七的她,算是够小的了。她虽然画的是浓妆,但是,夏雪看着她的五官,直觉上相信她是个美丽的女人。虽然,她是就娇艳的那种。但还是很吸引异性的注意力的。
夏雪点了点头。
女人在问话的同时,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小女人,她二十岁左右,比起她,有着年龄上的优势,她的美丽五官,白皙的肤色,远远看上上去已经让她自叹了,近看更是让她妒忌。
她的轻纯,优雅的仪态,还有身上那股在文人身上经常看到的高雅脱俗的感觉。她怕是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弥补的。就算现在的整形美容手术再怎么发达,但是人的气质,仪态却是整不出来的。
“我就是爷爷口中说的贤良的那个青梅竹马,宫本纪香,贤良哥很久之前就对我说过,他要娶媳妇一定会娶我的。可是,他最终还是辜负了我的一片神情。”女人说道这里,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和伤感,“我等他,等了十六年,我恨他,为什么要给我不切实际的承诺。让我像飞蛾扑火般的爱着他。”说到这,从不在外人面前流眼泪的宫本纪香哭了。
夏雪摇了摇头,对于这种答案,她是无能为了,怎么说,她都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承诺那种东西,还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是欺骗纯真小女生的。不过,她能没把她这个第三者恨之入骨,能在她面前说出自己的经历,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啊!
还好!她来日本这么久,日本话也可以听个七八成,体会到她的感受。此刻,她深深地体会到当年的姥爷为什么对奶奶说:日本的樱花太美,但是只是一种柔美,而中国的桃花,美中多了一丝刚强,倔强地个性。
“宫本小姐,对不起。我想贤良心中还是有你的。”此刻,夏雪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心是内疚的,刚刚东条老人不是说的吗?宫本小姐为了心爱的人竟然割腕自杀,这样的女子怕是爱的很深。东条贤良如果错过她的话,怕是很难找到一个对他用情至深的女子。
这年头,物质横飞的世界,多少人把金钱看成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志。女人多愿意嫁给一个有钱的,有地位的,甚至作风不正,把爱情当交易的富家子弟。也不愿意去嫁给没钱,没关系,但是却有大片好前途的男子。好男人难找,好女人更难寻。
她,宫本小姐,让她夏雪深感同情和敬佩。
“但是他却对你一见钟情!”宫本纪香苦笑的说道。
夏雪有些无奈,“如果一见钟情能说明问题的话,那么不管男人与女人,一生中遇见很多使他/她一见钟情的人,但是并不是每次都要跟她/他一见钟情的人每次都来一段爱情,甚至论及到婚嫁。”
“我说不过你,我不知道以后的贤良会是怎么样,但是,贤良的改变我是看到了。你也是贤良娶回去的幸运女子。”宫本纪香不是那种会考虑到很远的人,目前,她天天开心就已经足够了。想那么多,又能怎么样呢?只会让自己每一天都活在痛苦里。
“宫本小姐,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贤良跟你就像一坛上等的女儿红酒,年代越久就越香醇。而我与贤良呢?你看过仿真的赝品吗?有时候,表面的东西会欺骗了人的眼睛,但是,却改变不了赝品的事实。”头一次,夏雪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事实。贤良如果不娶这样的女人为妻的话,真是一大损失。她没有性子,人有善良。典型的贤妻良母。
女人明白的她口中的意思,“这么说,你们?”一双水雾的眼睛顿时看到了清晰的方向。
“嘘,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它人就不用了。”夏雪打了个禁声的手势。开玩笑,她夏雪可不需要她的扬声器传播。她没有当公众人物的那颗承受的心脏。
“谢谢,夏雪,我很喜欢你!”宫本纪香打了个标准的九十度的鞠躬。没想到对生活不抱希望的她只是借着上来看看心爱的人娶的老婆怎么样?有没有她强?结果却收到这么美好的意外。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兴奋的状态。忽然想起贤良的爷爷还在医院抢救,不由地着急起来,“夏雪,千明爷爷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该怎么说呢?告诉他,她口中的爷爷病情是假的,每想到那老头平时一副严肃的让人不敢亲近的模样,演起戏来还真是有模有样,挺有一手的,把下面那么多人全都糊弄住了。
对于这个老人口中的坏孙媳妇,如果不使用这种使坏的权利的话,未免有些太对不起了老人了。
十六
夏雪走了,走得几乎留不下一丝可追寻的足迹。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米的国土上,三三六水一分田的国家,除了百分之六十的江河湖海外,还有百分之四十的面积,他不知道夏雪的家在哪个省,哪个县,哪个镇,哪个乡,哪个队的,十三亿的人,怕是他几辈子的时间数都忙不过来。
雪儿的走,除非是有心人的帮助,否则 ,他真不相信,雪会有那么大的本领,虽然,她在他面前一直唠叨着要走,可是少了人帮助,雪还是走不了的。
想着爷爷那晚上反常的话,他也觉得有问题,怕是雪儿的走准是他老人家搞的鬼。
“爷爷,告诉我,雪儿的家在哪里?好不好?”东条贤良哀求道。
老人故意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说道:“贤良啊,爷爷我又不是神算子,什么都知道啊,爷爷不是病了吗?你忘了?”
“可是,爷爷当年不是随军侵略过雪儿的家乡吗?你怎么会不知道那里?”他东条贤良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几句话就给轻骗了。
老人听后,没好气的说道:“你爷爷我现在都不敢回想当年的事情了,你现在提起,是想让我整晚做噩梦是吗爷爷都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吓啊!”这死小子,亏他最疼他,可他讲话也不含蓄点,明知道,他内疚的要死,偏偏还要在他的伤疤上下点盐。
“爷爷,对不起。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去美国算了,不管爷爷了。”东条贤良最终还是使用了杀手锏,爷爷最在意的事情来威胁他。
老人看的出来自己的孙子是爱上了那个中国的姑娘,可是,做爷爷的他也没有办法,为了那孩子的性命考虑,爷爷再怎么仁慈,也不愿意看到那孩子受到半点的伤害呀?
可是,孙子又要去美国,抛下他的责任,岂不是到最后最亏的人就是当人家爷爷的他。
“你得好好打理公司半年,如果你真的能安守本分的话,爷爷我就帮你找会雪儿,怎么样?”说完,老人眉头舒展,姜啊,还是老的辣呦,想轻易的摆平他这个当爷爷的,做孙子的只怕还要在等个几年。
安守本分?用来形容他?东条贤良有些哭笑不得,他有这么不安于室的吗?
“爷爷,你就不怕我把你辛苦创办的公司给搞垮了吗?”东条贤良搞的不明白,爷爷的孙子也有六七个,再说这都啥年代的,还存在什么嫡长子的继承法。这未免太俗了吧,以爷爷开明的头脑,怎么想都觉得他不是这种落后的人呀!
“我东条千明的孙子我了解,这个你别跟我打哈哈了!”这死小子别以为那点鬼把戏能欺骗他这个不中用的老骨头,他东条千明是老了,但不等于智力开始衰退哦!
“爷爷?”
老人闭上眼睛,不听他的宝贝孙子的哀求,这孩子这次是认真的了,不过为了以后的更好的相逢,他还是要狠下心来。心里默念,贤良啊,贤良,爷爷我对不起你了。爷爷为了公司,只好牺牲你了。“贤良,爷爷对不起你,这是爷爷欠你的。”
“欠我的?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公司可是一手创办的,怎么说是欠我的呢?”贤良吃惊,爷爷这次是不是病的烧坏脑袋,还是病情加重了?
“别再去找夏雪了,人家父母也不知道你这么个人,就算你去了,未必也能带回来。还有夏雪的心情还要好好的整理,给她一段时间去处理吧!”那可怜的孩子,抛弃的父母,只为了跟随外祖母,怕是也吃了不少苦。想到这,老人有些伤感,“贤良,爷爷欠你很多,等你能够走上轨道,不用爷爷再为你担心了,别在糟蹋自己的时间过日子了。爷爷会告诉你答案的。爷爷,会把夏雪带到你身边的。”只要你学好。老人默默的在心里头又加了一句。
“爷爷,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说起话来都让人难过,听的我都要像个姑娘似的忍不住掉眼泪。”爷爷生日那天晚上之前,他便慢慢的开始留意国外的学校,找份讲师的工作。但又怕自己的形象已经让面试的人大大折扣,也就一直没有说。还有,他想让夏雪明白,他这个茶花男的苦衷。
人常说:人之将亡,其音也哀。现在爷爷这么说话,他怕爷爷真的是病的不轻啊。
“孙子,我的好孙子,你能明白爷爷的一片苦心就好了。”老人故意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哽咽的说道。
“爷爷,我一定会重头来过,把这几年浪费的时间补回来。”东条贤良这辈子最担心的人除了夏雪之外,爷爷就是第二了。一个老男人伤心的样子,已经让他接受不了,还得让他接受这个老男人是他爷爷的事实,他怕是栽在他的手里了。
听到孙子给了他想要的答案,老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得逞的笑意。当然,他聪明的没有让他的面前的宝贝孙子发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