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11圣诞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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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敲打着公共休息室的玻璃窗，外头雷雨交加的天气正如整个魁地奇队的心情－－格莱分多的首场比赛被赫奇帕奇痛宰了一顿，落後一百多分，夺得魁地奇杯的希望变得相当渺茫。
画像洞口打开，乔治弗雷抱住一堆零食走进来。他们的说法是：嬴了要吃一顿，输了更加要吃一顿。
哈利正坐在角落呆呆的瞪着窗外，不时有人走过去拍拍他，他还是一动不动。瞧他那副呆样，九成是认为输掉比赛是他的错吧。
赫敏从双胞胎那里领了一份馅饼和南瓜汁过来。
「过去找他吧。」不要。「我和罗恩都劝过他了。」那又怎样？「这次轮到你过去。」为什麽？「你们，明明已经不生气了。总要一个先开口吧？」为什麽是我？「因为你比较不幼稚。」
我忍不住瞪着赫敏，她是何时学会这种狡猾的说话方式？
「别这样，快过去！」赫敏把食物塞到我手中。
懒懒的站起身来，正要走向角落，却发现那里只馀下一张空椅子。我耸耸肩，把食物放在茶几上，决定出去走走，顺道把小日记接回来。
赫敏恶狠狠地瞪向好不容易才把哈利拖出角落的罗恩，後者呛了一下，几乎被南瓜馅饼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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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教授带着满脸病容回归星期一的黑魔法防御课。虽然不是由大蝙蝠代课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竟然不用我们交那两卷羊皮纸的论文！
我只好痛心疾首地把两卷浪费掉的羊皮纸塞回书包里。
幸好接下来课堂相当有趣，让我很快就忘记被白费掉的努力。大蝙蝠的代课跟卢平教授的课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分别。
不过，卢平教授看起来真是有够糟糕。他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瘦削，而且黑圈深陷，认真观察的话脸和手背都有一点新的擦伤痕迹，简直就跟暑假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差不多...
莫非他除了教授的工作还有副业吗？
【副业？】
有什麽奇怪，他之前又不是教书的。说不定是杀手，或者吸血鬼猎人。
【亏你想得出。】
为什麽不能，大蒜头後脑还长了黑魔王呢。不过话说回来，就凭大蒜头的教学表现，我觉得你真是不适合当教师，嗯，还有黑魔王。
小日记没有答话，大概又在生闷气。
去到图书馆门口，我又遇到塞德里克了，他正在确一个矮个子的漂亮女生聊天。那个女孩是个东方人，有着一头丝绢般的黑发。东方人年纪比较难猜测，大概是个二年级的学生吧。
乔治告诉过我一句说话：打扰别人泡妞会招来怨恨。
因此我没跟他打招呼就走过了。
谁知走进图书馆之後他居然从後面追过来，害得我也遭到平斯夫人的死光眼照射。瞧他着急的好像我掉了钱包似的－－不放心地拍拍衣兜，钱包还好好的在里面。
「怎麽了？」
「你在生气吗？」啥？什麽？「前天的比赛...」
「什麽？」瞧他那疑似被踼了一脚的模样，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我不会因为你嬴了比赛就歧视你啦。」
老样子一起走到历史书区後面的老窝，我照旧摊到一桌子都是书。为了方便小日记，还特地叠高三本字典给他造屏障。
【你跟他很熟吗？】
翻出一张废纸，顺手潦下：「一般，怎麽了？」
小日记在书堆後探头探脑，然後很确定的说：【我讨厌这家伙。】
替他顺了顺被压弯了的红羽毛，我有点担心。要是这几年内都不能恢复成人，他会不会仇恨所有有手有脚的生物？
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哈利又特地装作「没有不小心看到」我了。我对这场无厘头的冷战实在感到不耐。一星期了，也该有个了断吧。
於是我直接走过去告诉哈利我们该谈一下。
「你想谈什麽？」去到附近的空课室时，哈利这麽说。
这话当真点欠揍。我都拉下脸主动讲和了，你还问我想谈什麽？
汤姆，冷静，这不像你。
「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吗？」
哈利点点头，还是没半句话。
沈默了一会，他才开口。
「你是不是会成为西里斯的养子？」（大家喜欢大狗叫天狼星还是西里斯？）
这问题可难倒我。
「我也不知道。」支着头想了一会，我才继续说，「应该不会吧。你看，我是自由惯了，突然间多个人管着大概会不习惯。」
而且哈利一定希望能拥有教父的１００％股份，我可不希望这会成为新的矛盾。
「是因为那只蛇吗？」哈利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有一点吧，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的意愿。」
然後空气又再度沈默下来。
「汤姆。」
「嗯？」
「你跟那只蛇，你是把他当成爸爸吗？」
「虽然我也说不清当他是什麽，不过，不是。」
小日记可不能跟那个没头发的残忍没品不负责任的毁容老蛇脸混为一谈。
於是我和哈利终於停止冷战了。不过，又好像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是变好，还是变差了，就是有点不一样。无论如何，生活总算有种回归常轨的感觉。
十一月的课业开始变得越来越忙碌，，小日记回来之後又得努力学习那不知有没有用的大脑封闭术，加上我决定要在圣诞节煮那堆魔药，有部份材料现在就得开始加工，空闲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结果现在每天下课都不得不泡在图书馆里。
在十一月底的魁地奇比赛上，拉文克劳把赫奇帕奇杀个惨败，因此格莱分多又有争夺魁地奇杯的机会了。伍德恢复满腔热血，捉住魁地奇队进行一堆雨啊雾啊的疯狂特训。
这边高兴那边可不，塞德里克看来可失望得紧。
「就差两尺，我就可以抓到金飞贼！」
那场比赛我没看，有人说他输了五厘米，有人说他输了五米。无论如何，输了就是输了。因为听说马尔福的扫帚是速度比拉文克劳找球手更加快的光轮二千零一，现在塞德里克很认真的考虑要减肥，我听到差点没笑死。
「你再减也没可能瘦到像马尔福那样，还不如考虑利用体型一开始把他撞成伤残，从此杜绝斯莱特林任何获胜的机会。」
「......」
「面对正义的敌人，我们要卑鄙；面对卑鄙的敌人，我们要更加卑鄙－－没听过吗？」
「现在听过了。」塞德里克像是研究什麽似的瞪着我，然後点点头，「现在你总算跟我的第一印象相符合了。」
「第一印象？」
「就是拿着魔杖准备把我从树上打下来。」他一脸好笑地看着我。
喂，你就不能把那丢脸的往事忘掉吗？
「只要我不告诉别人，这就不算丢脸的事情不是吗？」喂喂，你又黑了。
十二月初的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发下圣诞节留校申请表，我在上面留下了名字。因为罗恩和赫敏都打算回家，圣诞节就只馀下我一个了。
「你不过来跟我和西里斯一起吗？」哈利现在都有跟西里斯通讯，飞得海德薇瘦了两圈。
「不了，我有一堆魔药预订要在圣诞节熬，而且小日记不会喜欢的。」哈利点点头，表情看来却像是准备把我打昏然後打包过去。
赫敏捉住我念了一堆，在确定不是因为之前的吵架事件她才总算停下来。
「我会叫我妈妈寄一堆馅饼过来的。」罗恩重重地拍了我几下，我担心他家的猫头鹰很可能会因此一命呜呼。
圣诞节之前的霍格莫德周末，蜂蜜公爵几乎被学生挤破四边墙。陪他们三个一阵疯狂购物之後，我们去了三根扫帚喝奶油啤酒。这种饮料味道还挺有特色的，大冷天喝完全身都暖和起来，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巧克力咖啡。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之後他们就乘坐特快列车离开了，第二天看见整个格莱分多塔空无一人时还是很不习惯。不过，这可是我跟小日记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呢！
这个圣诞假期也不是能闲着过的。首先要写一堆假期作业，然後又要熬煮让乔治弗雷拿去卖的魔药。
为免弄出一大堆却销情不好，我们打算先造五十瓶看看反应。他们迟些还打算弄什麽发烧药水用来逃课，不过这玩意设计起来可考功夫。要弄出喝了会发烧的药水不难，但是既要让不同性别年龄体型体质的人喝下去都只产生那几度上下的体温改变，又不能有副作用，可就烦了。
【听来有点像某个纯血家族的独家秘方药水－－无副作用，服下会在一段时间内产生重流感徵状，除了解药之外用任何药剂或者魔咒都不能解除。】
「这种药水有什麽用？」
【用来逃避法律责任时使用的。】蛇怪澄黄的眼睛闪过一丝恶质的光彩。
他脑里就只有这些非法东西。
留校过节感觉上有点像暑假，不过城堡里面的人比较多。看着那片白茫茫的雪地，我有点怀念一年级跟哈利和四个韦斯莱打雪仗。可惜小日记是一条蛇，本质怕冷，天冷之後都不肯跟我到城外了。
圣诞节那几天不用鼓捣股票交易机，小日记一早就把我拖起来，说是要带我去某个地方，还吩咐带大一点的袋过去。
「七楼？你是说垃圾场吗？」他说的那个位置，分明就是上年弗尔奇告诉我的垃圾场。
【怎样也好，我记得那个地方有很多遗禁品。】
在那面侏儒棒打呆子的挂毯前，我一边很蠢的念着「垃圾场丶垃圾场」，一边来回走动三次。终於，一道门在墙上长出来了。
一把扭开那个闪闪发亮的黄铜门把，拉开门...这真是一个惊为天人的垃圾场。
垃圾场的空间跟一个大教堂相若，里面一座座的长年蓄月积下来的杂物山堆成一个个好像高楼大厦般的东西。要是那些小山塌下来，真的不是说笑。
「小日记，你究竟想找什麽？」
【任何值钱的东西，这个地方好东西可不少...那边。】说着用尾巴拍拍我，好像我是匹马似的。
圣诞节跑去翻垃圾，这项活动真是前所未见。不过垃圾场的确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小日记找到一瓶夜骐的骨粉，那东西可是锅子复活大法的材料之一！他还找到一叠绝版禁书，那堆书最顶那本的封面上有一层红的发黑似乎是血的东西，小日记说可能是融化了的内脏，恶！当然，正常的好东西还是不少，我找到一大颗绿宝石，表面痕迹看来应该是从首饰上强行拆下来的。我们还找到一根魔杖！
原本只打算用两个早上去寻宝，现在只好重新安排过假斯的时间了。
圣诞节那天的早上醒来，我一心只打算去垃圾场寻宝，看到床边那堆礼物才想起拆礼物这回事。
罗恩的确信守承诺，给我寄来了一大包或甜或咸的馅饼。赫敏的礼物是一本书－－《裁缝的魔咒》，小日记看见乘机了揶揄一翻。哈利送的东西出奇实用，是一对龙皮手套。老汤姆夫妇送的东西毫无突破，他上年送的那瓶酒我今年转送给弗尔奇了。老校工寄来了一柄麻瓜鸡毛扫，大概是对我今年暑假跑去开飞车不帮他忙的抗议。老头的礼物是一堆关於化兽师的书，用来回应学期初关於化兽师的一系列问题。还有其他一小堆大多都是我帮过忙的人送的礼物。
「小日记，你的礼物。」我把一根原子笔放到他面前，「自动书写原子笔·蛇语版。启动密码是『汤姆真是非常好』，停工密码是『汤姆真的真的非常好』。里面的笔芯加了增殖咒，墨水用好一段时间都不会用完。」翻了一张废纸放到他面前，我满心期待地看着他，「来，试一下。」
小日记不发一言，直接卷起原子笔返回窝里。
哈哈，总有一天他会试着拿来用的。
我开始把那堆小礼物一件件拆开，大多都是糖果或者小饰物之类的东西。我还找到塞德里克的礼物，那是一个精致的小墨水瓶，里面的容量应该不只外型所看到的。
拆到其中一件，那是一个墨绿有着凹凸暗花的小布袋，系着一根淡金色的丝带，里面装着一个正立方体有着精致刻花的小木盒。打开木盒，淡绿丝绸垫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水晶瓶，装着半瓶银色液体－－或者说看起来像是液体的东西。
这件礼物上面没有署名。
【喂，你的礼物。】小日记从窝里卷着一个包裹出来，然後他也注意到这边的状况。
「怎麽看？」我把瓶子翻转又翻转，里面那像是液体又像是气体的东西也跟着翻转又翻转。
【把你那本笔记拿过来吧。】小日记指的是作弊笔记。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11圣诞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