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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太、怪老头与怪大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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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收到用羊皮纸写成的恶作剧信件的第二天早上,门外出现了两个极可能威胁到我的人生安全的古怪老伯跟古怪大叔。
「不是已经说过没有这个人在吗!」门外的老头纠缠不清,好说歹说就是不肯离开。
当初还以为是福利机构来的人,谁知他居然说自己是什么教授,要来收我作学生!无稽,这个世界哪有这种便宜的好事!现在想来,福利机构来的还好,这家伙搞不好是喜欢小男孩的变态。想到这我不禁抖了抖,要是对方想硬闯进来,现在堵在木门后方的沙发跟木柜根本不够看。早知如此,当初装没人时就该装撤底一点,干嘛要这么好奇从窗子偷看出去!
「孩子,你就是汤姆.里德尔吧。我理解你的担忧,不开门没关系,我们就隔着门说话,可以吗?」那哄小孩的语调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十足十之前遇过的变态佬!
「不开门的话...好吧。」
门外那人叽叽喳喳开始说魔法学校什么的,我不时应和他一两句拖延时间,迅速打包东西。要是再过一会老变态还是死心不息,就从后门逃到大街上报警。魔法学校?我还大衛高柏飞呢!也不想些好点的借口。
「孩子,你可以开门让我们见见面吗?」
糟了,这么快就不耐烦?我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立马抄袋子走人,才退到客厅中央,门外一把不耐烦的低沈声音响起,应验了我的预感--
「别浪费时间了,邓布利多,那小鬼根本没有跟你沟通的打算!」
然后一阵爆炸把大门跟堆在门后方的杂物都弹开。呃,还没见过大白天就如此明目张胆的人。我呆愣了半秒,连忙跑向厨房,跑到门框前一米木门却突然「呯」的自动关上了,任凭我怎么扭门把都打不开。两个入侵者慢条斯理的步入客厅。为首的是个长着把圣诞老人长胡子的老头,身上穿着一件紫底布满银色星星的睡袍,哦,老天,还有尖顶帽。站在他一步之后的是个从头发衣服到面色一概全黑的男人,衣服样式古古怪怪,下摆长到不行,走起路来活像只蝙蝠。
蝙蝠男冷着脸,手上拿着根小木棍子朝这边步步进逼。我抱着布袋挡在胸前,向后一阵猛推猛踹,门就是死活不开。
「不、不要过来!」我想我已经变成哭腔了,「救命呀!变态!!」
蝙蝠男的脚步停了下来,视线由冰冷变成了凶狠瞪着我--这人连眼睛都是黑色的!那些说我是魔鬼妖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痴该来看看,不论是恶灵恶鬼还是恶魔我都不及这家伙正宗。
「西弗勒斯,你吓到他了。」不知何时把沙发搬回客厅中央的睡袍老头突然开口,然后转向我,「很抱歉这样粗暴的闯进来,可是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现在,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我抱着布袋缩在睡袍老头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金红色扶手椅里,两个入侵者大模斯样的坐在我的沙发上。
老头说他们是巫师,我相信了,毕竟他们动动指头就把变成了废墟的半边客厅恢复原样。然后老头说我是巫师,我也相信了,毕竟这几年来到超级市场购物从没付钱还没有人抓过我--老头说这很可能是一种叫忽略咒的东东的效果。
睡袍老头叫作邓布利多,蝙蝠男叫斯内普,是魔法学校的校长跟教授。从他们进来到现在,蝙蝠男一直面瘫的搁在一边,开腔的只有老头。也许他是个专攻爆破的巫师,付责出访期间的暴力工作,外交则全权交由老头负责。
老头谈到魔法学校对穷困的学生有资助,而且是寄宿制的,每年只有暑假那两个月停止营业--要是我真的到那里念书,也许可以问问他暑假期间能不能待在学校里打杂。问到就业前景,老头又说巫师世界是一个完整的社会,有政府机关执法部门新闻机构医疗组织,每年霍格沃兹毕业生的就业率都不差。我满意的点点头,就算到了最坏情况,也可以靠魔法呆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骗吃骗喝。
然后老头儿问到一个我很不想回答的问题--我的父母或是监护人在哪里。
「我是个孤儿,就我自己住在这里。」我有点紧张的观察二人的反应。一般来讲,有点常识的成年人听见这种话,不是认为我在撒谎,就是设法想把我塞进孤儿院--孤儿就该呆在孤儿院、收容中心,这是一般人的认知。
「你以为这种拙劣的谎话骗得了谁,愚蠢的小鬼。」这就是蝙蝠男对我的答案的感想。瞧,多标准的第一种反应,还是反应过度那种。
话说回来,既然世上能存在一票拿小棍的巫师,为什么不能存在一个没人管没人养的十一岁孤儿?
似乎是看穿了我在腹诽他,又或者他这个人就是攻击性过度,蝙蝠男用眼睛投出名为鄙视跟嘲讽的毒矛。我没有理会他,他爱瞪就瞪,毕竟这是个人自由不是吗,而且又不是说他光瞪眼就能给我瞪出个老爸来。
「没有撒谎的必要。我是孤儿院门前的弃婴,八岁逃出来以后一直就在这里生活。」这句解释是给睡袍老头的,我谨慎地奉行不理会蝙蝠男主义。
「逃离邪恶的孤儿院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是你说的事实,你能完整活到今天恐怕已经把你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光了。」客观来讲他说的是事实。
我拉拉嘴角,没有答话。这是我的私事,没有说服他的必要。这里也许是没有面包被褥,但这里同时也没有喜欢鞭打小男孩的变态院长。[注一]
不知是不是错觉,沙发上两个成年人似乎面色微变。也许是因为我想到不好的东西眼神不好所致?之前试过对着镜子瞪眼,效果的确挺惊吓。[注二]
「你们想怎样?要把我送回孤儿院吗?」送就送,大不了再逃出来。
「汤姆,我们不会因为你是孩子,就无视你的意愿强迫你待在你不愿意待着的地方。不过你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很不安全。也许我们可以先让你暂住在学校里,再寻找解决办法。你意下如何?」
他们说的魔法学校、巫师世界也许是真的,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信得过。也许巫师里头也有人口贩子,专门诱拐我这类一无所知的小孩。
我抬起头,看进睡袍老头的眼里,老头的蓝眼睛透过老花镜回视我...
过了半响,我点点头。这人也许真的信得过,再说,我也没有多少选择。
[注一]小tom不是被鞭打那个,我真的不是后妈
[注二]从进来到现在两个成年人一直都在对小tom慑神取念,他们这时候在小tom的脑袋看见了什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