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聆听这远海之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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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爆炸多，硬塞合我xp的设定，可能有没玩过舟游的朋友我会在有话说里解释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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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是在海水中醒来的。他久违地睡了个好觉，浅海地区的水清澈而透光，看来是白天。
阿戈尔人生于深海，因而对海水的差异极其敏感。他站在海底细腻的沙子上感受了一下，敏锐辨认出这片海洋不属于泰拉。没有血腥味，没有恶心的压抑感，也没有家乡那种深沉的感觉，而是轻飘飘的……就是可能含了什么奇怪的元素，待久了不舒服，而那些人造海不会有这种情况。
五条悟扶了扶被水流带歪的帽子，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好了，接下来往岸上走走吧。
“虽然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真有意思。”
他已经习惯轻声说话，笑起来的声音也低低的，在喉咙里颤动着，带出一串气泡。不知不觉，就有鱼跟在了五条悟的身边，似乎是被他的声音捕获，亲昵地蹭蹭他的手臂。
“不知道我不见了，他们会不会着急呢～杰肯定得急疯掉，打扫战场都找不到我的尸体的话——这可真是！最大绝望事件之泰拉最强五条悟的陨落！”
想到挚友一紧张就会不安地甩来甩去的狼尾巴，五条悟就开心地笑，步履都更加轻快了些。水流像是对他没有丝毫阻力一样，顺畅地从他身边流过去。
和他想的一样，沿海岸是有人居住的，边上是公路，现在时间临近黄昏，这种地方人不会多。
拖着湿答答地衣服爬上岸，五条悟看了一眼垂在身边鱼尾样的下衣摆，不爽地自言自语：“不能用六眼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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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玲子坐在海边公路的铁质护栏上，低头就是礁石和汹涌的波涛了，掉下去的话，一定活不下去的。
她把头埋进臂膀中，是啊，还有什么可以留念的？在学校被所谓的大小姐霸凌，她受够了，踌躇着对父母说出自己的经历，把伤疤撕开，鲜血淋漓的，给他们看，他们只会说些什么？——如果你没错的话，他们为什么只欺负你一个？
是啊，为什么？我也想知道啊。
只要这么轻轻一跳，就可以——
“哎呀，这么晚了，还能碰到人真是太好了。”一道声音突然打破杉山玲子的一切压抑情感，这声音并不响，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味和诡异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想要他再说一些话，还想要听到这声音。
一个身着红色露肩宽袖上衣和白色紧身裤的白发男子，内衬是灰白相间的紧身衣，上衣下摆像是被焚烧过一样有些破破烂烂的，在腰带处却延生下来几片鱼尾一般的长衣摆，随着他轻巧的步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调皮的弧度。
头上带着的巫师帽上装饰着鱼鳞，在黄昏的余晖下闪着柔和的光，皮质长靴踩在地上的声音也是清脆好听的。
是一套相当中性化的美丽搭配，很显然一般人驾驭不了，而来人漂亮的脸很好地配合着这身衣服，苍蓝色的瞳孔像是纯净的天空，被余晖镀上一层金色。很可惜的是，缠住整个左脸的绷带破坏的这份完美的美感。
“啊……啊哎……？”杉山玲子发出几个音节，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个男人实在是漂亮到过分了，仿佛一道易碎的泡影。
对方眨眨眼，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声音里含着笑意和自信，听得杉山玲子晕乎乎的：“嗨嗨，这里是罗德岛官方认证的帅哥排行榜的top1哦！看呆了也是很正常的——”
“咦…噫噫噫——！那、那个！”杉山玲子勉强回过神来，脸色爆红，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糟糕，好糟糕！！别喘气了——还想听他的声音，我的呼吸声好烦……轻一点呼吸……怎么、怎么还有心跳声……好烦……
杉山玲子不自觉地强硬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声，眼睛泛着不正常的过于激动的光彩。
五条悟看到这个反应，笑容僵了一瞬。这可是他控制着保持自己的声音“摄魄”程度最轻的样子了，如果这个世界的人抵抗力都这么低的话，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邪/教主教竟是我自己的这种？可别让他想起来和斯卡蒂去找幽灵鲨那时候的事了。把那些长相辣眼睛和声音辣耳朵的东西砍完后，斯卡蒂回来睡了一觉得到了平行世界的记忆，甚至可以轻轻松松地自由切换不同的人格和不同的职业。
他五条悟呢，因为六眼瞄到了不可名状之物，就直接昏过去了，睡了三天……被污染后就因为各方面后遗症，就从泰拉最强术士的位置退休，做了个辅助干员。
历代深海猎人里，只有五条悟一个可以使用源石技艺，这份特殊造就了他的强大，就算是“退休了”，也不代表他现在不能使用源石技艺。
所以说阿戈尔人和阿戈尔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斯卡蒂是虎鲸，而我五条悟只是一条柔弱无力的幻想种小人鱼，没得比没得比……个鬼……想起来就窝火！要不是和杰把那个盐风主教的灰都给扬了——
思绪一下次飘到了回忆里去，五条悟下意识地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回过神来。虽然他也不想利用声音强制别人做什么，不过是特性那也没有办法啦……
“刚刚，是要自杀吗？”
被五条悟戳穿想法的杉山玲子羞涩地应了一声，丝毫没有之前抑郁的样子。
嗯……作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五条悟自然是不喜欢这种行为的，但是人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若是情况复杂，活着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痛苦，这种样子也没有办法。
杉山玲子看到五条悟轻轻皱起的眉头，心中一紧，拉着自己的衣摆，慌慌张张地说：“对、对不起！我不会了！”
“这不是你的错啦，小妹妹。”五条悟又笑了，声音像在糖浆里泡过一样泛着甜蜜，“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呢？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解决一切你苦恼的问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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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矛盾相当容易解决，对于五条悟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摄魄效果根本不需要拉高，程度高的摄魄很有可能直接把他们脑子烧坏变成自己的激推……这个世界的人也太脆弱了吧！
但是甜品好好吃！
五条悟幸福地把桌上的甜品一扫而光，甜腻腻的味道和柔软的口感充斥在口腔里。在泰拉，精致的糕点基本只属于贵族，而他一个阿戈尔人根本没机会买到，就算去了罗德岛，食堂也不会提供很多甜点。
“谢谢小玲子～不然我可能就要饿死啦。”他咽下最后一个喜久福，意犹未尽地舔舔牙齿，“小玲子还有学校里的事情要解决，对吧？”
杉山玲子点点头，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得寸进尺，但是他温和的声音总是可以打消她的所有顾虑。
虽然只要在广播里喊一声就能解决……但是五条悟现在还不能彻底离开海水，幸好杉山家离海较近，吹来带咸湿气息的海风可以安抚身上的不适，在罗德岛时他有一段时间甚至每天都要泡在海水里睡觉。但是自从被污染以后，他就进化得越来越快，恐怕不久就可以和斯卡蒂一样彻底离开海水了。
五条悟拿起搁在桌边的黑色法杖，低端敲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抬起手，法杖尖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度，暗蓝色的水流同样漂浮在空中碰撞着，打出的白色泡沫中飘出许多半透明、由液体组成的鱼，环绕在水波边。
随着水流的节奏，五条悟轻轻地哼唱起几个悠长的音节，虚无缥缈的声音融合在水流声中，形成一个奇妙的乐曲。
波浪越来越大，像是从深海之中传来一阵悠远的低吼，一个似龙非龙、似鱼非鱼的黑色怪物由水波里钻了出来，亲昵地靠着五条悟。它身上的黑色鳞甲反射出幽蓝色的光芒，狰狞的外表让杉山玲子止不住地后退，它有一种奇怪的扭曲气场，让人止不住地感到恶心和恐惧。
而这个怪物在五条悟手下温顺地像个乖孩子，欢快地游弋着。
“这是我的……应该算是血亲吧？它是海嗣，上学的时候带上它好啦。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海水太久，所以不能亲自和你去，海嗣完成任务就会消失的，不用担心哦。”五条悟摸摸海嗣的头说，接着低声吐出几个不知何意的音节，海嗣身边的气场就改变了，缓缓地游到杉山玲子边上。
杉山玲子的恐惧在五条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瞬间烟消云散，她感激地垂下头，此时此刻人类的一切语言都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只有发誓将全身心都忠于对方才能报答这份恩赐。
“请…请问……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当然～就叫我悟吧。”五条悟顺势坐在桌子上，随口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从海里醒来的，想必回去的方法也藏在海里吧。走在回海边的路上，五条悟抱着法杖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杰那里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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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情绪会转换成愤怒。而夏油杰实际上也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紧张过，所以在五条悟看来挚友一紧张就甩尾巴完全是错觉。
此时此刻，夏油杰几乎要捏碎手里的通讯设备，尾巴下垂，尖端却勾起来，毛发微微炸开，平常温和疏离的眼神里充斥着怒火。
“……尸体都没有找到？”夏油杰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牙，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耐心听了几句，他还是打断了对方，语气生硬而低沉，听起来就有一种猎食者的危险气息：“不，不可能。他完全可以使用六眼消灭敌人。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悟不是无法使用六眼，是污染过后为了保护他的大脑，我们用药物控制了他的思考速度，不至于让六眼无限制地解读关于深海的那些东西。”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到：“如果不控制的话，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知识会把他的脑子塞爆，懂？但是他完全可以短时间的使用。他当年作为术士上战场的资料你们都看过。”
“他是最强的。”夏油杰短促的笑了一声，“别和我说什么死无全尸，可能性也不能用。”
木屐踩在焦土上，带出一串深红色的脚印。夏油杰听着自己的队员解释，顺便指挥着自己的召唤物“狼”把脚边还有一口气的敌人咬死。
“……请求接通博士。”
经过一串电流声，设备里传来少女的声音：“这里是中枢，我是阿米娅。博士去休息了，夏油君有什么事情吗？”
“阿米娅，帮我查一下昨天派给悟的任务，我要去现场看一下。”
对方沉默了一下，少女出乎意料地没有拒接这个与作战计划完全无关的请求，声音透着与年纪完全不符的成熟和冷静：“……我知道了，夏油君。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冷静面对。每一个干员对罗德岛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
夏油杰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语气不复先前几近崩溃的愤怒，而是疲惫冷淡的：“我知道了。”
本来机密情报运输这种任务是不需要辅助干员的，但是最近罗德岛忙于处理盐风城的事情，五条悟就算已经不是前线人员了还是停不下来，软磨硬泡地要求出去。当时的夏油杰正在前线处理伤员，这个任务很简单，所以五条悟也没有特地和夏油杰打电话。
而这种地方，整合运动不可能派强力人员来的。所以……嗯？
建筑物边上有特殊的磁场。
夏油杰很久以前还是一个近卫干员但是把五条悟从海边捡回来之后，他就很少作为近卫去杀敌了。
主要是当时的五条悟还是术士。他很强，非常强，六眼的身姿出现在哪片战场上，那里就会只余下焦土和残骸，连敌人的尸体都会化为灰烬，高楼林立的移动城市顷刻间灰飞烟灭。
他不是一个士兵，甚至不能说是战争兵器。这种残酷的景象是普通战场上不会出现，只有天灾天灾降临才能勉强匹敌。
夏油杰当时就是在一个海边的战场捡到他的。当时的五条悟话还很少，衣服穿的很简单。他关闭了无下限，脚踩在地上，白皙的皮肤被污血染的黑红。
“……我以为人都死完了，这个城市里。”五条悟说。
夏油杰：“我不是这个城市里的人，我是来找有没有物资的。”
五条悟：“去外围找，中心连房子都化成灰了。”
夏油杰：“谢谢…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五条悟：“我就是毁了这里的人。”
五条悟说，他是深海猎人，受雇来杀死这座城市的贵族，而自己的攻击向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这样子可能涉及到了不少无辜。
事实上就算没有五条悟，也会有其他的战争在这里打响。
“你既然不想这么干，为什么还要接这种委托。”夏油杰燃起一堆篝火，坐在地上。
五条悟没说话，沉默着接过了夏油杰递过来的烤肉。
“……那要跟着我一起走吗，我一个人还蛮无聊的。”夏油杰抖了抖狼耳，看了拿着一大块肉无从下口的五条悟一眼，“其实流浪的生活也没别人想的那么糟糕。”
五条悟也看了看夏油杰，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俩就相伴着流浪了很久，五条悟话多了起来，变得越来越活泼。直到他们在龙门附近遇到了同为深海猎人的斯卡蒂和幽灵鲨，进而加入了罗德岛，有了住的地方。
自此，夏油杰也开始经历一场场战争，倒在他脚下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但是自从悟不能使用六眼以后，他就放下游云拜师于闪灵小姐学习医术。
闪灵小姐先前也是那么强大的剑客，但是战斗救不了泰拉。他们有共通之处，而且夏油杰聪明，学得快，闪灵小姐相当满意，也乐于指导后辈调节心情。
待在医疗组不只是学习医疗，还涉及到不少机械和化学之类的东西。夏油杰也时常在身上带一些简易装置便于收集样本，而此时此刻，变态的磁场就代表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先前就有人因为特殊的源石技艺而穿越时空的，不过一般都有时间限制和限定条件。
罗德岛少他一个没关系，但是他少了五条悟就不是完整的夏油杰了。
在频道上打下几个字，表示自己要翘班。夏油杰打开自己的控制设备，激活了这片地区的源石反应，一瞬间扭曲的磁场吞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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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的地方是一座高楼上，灿烂的阳光几乎晃晕了夏油杰的眼睛。定了定神，他向四周远眺，这应该是一座城市，没有浓郁的血腥味和源石反应，应该和泰拉完全不同。巨大的狼不耐烦地喘着气，夏油杰拍了拍它的头，巨狼仰首吼叫了一声，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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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五条悟在海边的活动，受他声音所影响的人开始逐渐发展，不过好歹控制住了他们陷于声音的程度。
他还发现每个人受影响的程度都不一样，是体质问题吗？但是差的好多。
经过了几天的蹭饭日子，五条悟发现了逐渐有奇怪的东西尝试接近自己了。完全由某种能量构成，长得贼丑，这种东西喜欢自己都回嫌晦气。偶尔有一次，一个特别的人赶过来，他所使用的能量体系就和那些怪东西一样，听他说自己是咒术师，那些东西是咒灵。而拥有咒力的人对自己声音的抵抗力就越高。
听说还是个什么……一级咒术师呢。稍稍提升了一些摄魄的程度才稳住他，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又没侵蚀那些人的精神，这种程度顶多就是让他们更喜欢自己一点罢了。
“我五音不全完全没有人听出来呢～。”五条悟坐在海边的护栏上晃着腿，身边跟着几个人，都是为了寻求治愈来的。
而单是这一句话，都咬出了一片柔软的意味，配上几声欢快的轻笑，就像羽毛扫在心底一样酥酥痒痒的。
要知道当时斯卡蒂教五条悟唱歌的时候，她很少有表情的脸都露出了些许一言难尽的意思来。阿戈尔语不是本地人都听不懂，所以就是在斯卡蒂都不满意、歌蕾蒂娅捂脸不语、幽灵鲨摇头叹息的情况下，他的歌在别人听上去依旧是属于天籁之音那一档的。
阿戈尔的民歌，通常都是悲伤而内敛的，就如深海之中那无处不在的黑暗和深沉，同样的调子，斯卡蒂唱起来就格外悲怆和优雅，五条悟唱起来倒是有一种欢欣。
当然不是他不能唱悲伤的曲调，但是欢快一点不是更好嘛。
五条悟随着海浪冲上来的节奏哼着一个音节，待了这么久都没有异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
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五条悟猛地一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夏油杰，不过头上多了一条奇怪的缝合线。这算什么？做了脑部手术？
“杰？不是我的杰哎！好神奇！”五条悟跳下护栏，身边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他欢快地凑到【夏油杰】身边，凑近了观察。
虽然他和自己的夏油杰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压制过摄魄，但是谁知道这个夏油杰能不能承受摄魄程度拉满的自己说话呢？要是把人家脑子烧坏了，他肯定要被这个世界的自己追杀，所以五条悟还是默默拉低了自己的摄魄效果。
“好神奇啊！没有尾巴也没有耳朵的杰看起来……嗯，还穿着僧人的衣服呢，一脸很会骗人的感觉。”五条悟摸着下把说。
【夏油杰】笑了一下：“就算是别的世界的悟，说话也这么不饶人啊。”
听到这句话，五条悟反而高兴地翘起尾巴：“只会对杰这样啦！”
就算是别的世界的挚友，看到熟悉的脸也足够让五条悟安心的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夏油杰】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人？？
似乎是注意到五条悟懵逼的眼神，【夏油杰】解释说：“这是我的同伴。悟，你的力量在咒术师判定里属于敌人，待在外面很危险的。”
五条悟不开心了：“哈？！你在怀疑最强的我嘛！”
【夏油杰】不动声色：“可是据我观察，现在的悟用不了六眼呢。”
五条悟焉了，这种事情能被一眼看出来，真是太失败了，但是他还是嘴硬到：“那我也是最强的辅助干员！”
“悟当然是最强了，不管哪个世界都一样。”【夏油杰】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笑容，朝着五条悟伸出手，“要和我走吗？”
五条悟眨了眨眼，握住了那只手，和自己的挚友一样的温暖粗糙。
“我要吃——吃甜品！要喜久福！”
“毛豆生奶油味的？”
“就算不是我的杰还是那么懂我嘛～”
跟在【夏油杰】后面的漏壶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真人则是看着五条悟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五条悟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存在，咒术师随着杉山玲子的线索，找到了那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咒力来源。
只是一个分l身，就可以影响整个学校的人，改变他们的思维方式，即使目的并不坏……但是也说明了这个咒灵自主思考能力很强，甚至能和人类达成交易，最可疑的是连普通人都可以看见，他的咒力该有多强大才可以做到？
只是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啊，想这些都无所谓了，我要再循环一遍悟大人恩赐的录音！
【夏油杰】……应该说是羂索，听到传闻就立马起了兴趣，这股咒力几乎和【五条悟】一模一样，却更加扭曲阴冷，让人不适。他放出自己新收服的窥视用的咒灵，没想到这个“咒灵”确实是五条悟没错，不过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这个五条悟相当的孩子气，无聊的时候还会坐在海边自言自语，托他这个习惯的福，羂索听到了不少情报。难怪自己的咒灵就算离他那么近了六眼都没有发现，是他根本用不了六眼。加上没有见过咒灵，在羂索把咒灵故意暴露在他面前时他才反应过来，拔除了诅咒。
近距离接触这个五条悟，才更加确定，他绝对不是人类，但是里咒灵倒还有一点距离。加上他可以影响心境的术式，连一级咒术师都可以因为一句话而沦陷的程度，羂索还是想试试能不能把对方骗过来。
哪想到有那么容易呢。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聆听这远海之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