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二章 ...
-
【七海建人在一间面包铺内，一位店员小姐姐，把他的面包装到纸袋递给他。】
「啊，娜娜明的回忆。」虎杖悠仁看向七海建人。「真的诶。」五條悟也扬起嘴角。两人如出一辙的表情让中岛敦感叹，“不愧是师徒。”顺便为当事人七海建人默哀。
伏黑惠一本正经对七海建人说，「没事的七海老师。」
太宰治盯着银幕捧心，「真是~位美丽温柔的小姐，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和我...」「别老是祸害别人女生，青花鱼。」「啊？嘛，反正像小矮人一样的肯定没女人喜欢的啦。」中原中也差点隔着几个人对太宰治动起手来。
黑死牟歪头去看又被人挡住的银幕。「他们又开始了吗？」伊黑小芭内已经见怪不怪。
「太宰。」「中也君。」听到两位首领的呼唤两人才停手。
「好像很好吃。」我妻善逸看着七海建人购买的面包，“来到这个地方过去多久了？好像没有饥饿感，是因为时间暂停了吗？”在心中默默想到。
「这算什么，人在死前回忆自己的一生？」飞坦插兜，声线沙哑。「飞，你说的是走马灯吗？」芬克斯抱手想起自己曾看过库洛洛的一本書的一段，正想找他求证卻被俠客阻止。
「团长呢，现在正摆弄新得的玩具，不要打扰他们比较好。」用眼神示意酷拉皮卡。
“团长？新得的玩具？”没有咒力卻没有受到咒言影响的俠客让加茂宪纪很是在意，听到他们的谈话，把他们说的内容记下。
【七海建人看见了店员肩上的蝇头，为了不被当成奇怪的灵媒师，选择了无视。】
「蝇头，是之前拿来测试的咒灵。」灶门炭治郎觉得这个咒灵很眼熟，仔细想想发现是测试吉野顺平所用的咒灵。
在不死川实弥斩杀鬼的时候，无论强弱他也会毫不犹豫用尽一切方法杀死它，所以他有些不满於七海建人因为这个理由而选择无视。
「是咒灵！这样放着没事的吗？」一直观影所看到的咒灵都攻击力十分强，导致谷崎润一郎对看到咒灵都会有一种紧张感。「像蝇头那样等级的咒灵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东堂葵解答到。
“话是这么说，想不到七海老师在离开高专后和现在的样子这么不一样。”钉崎野蔷薇心想。
「奇怪的灵媒师..」立原道造想象咒术师袚除咒灵时普通人的视角，抽了抽嘴角发现还挺像。
“这么看咒灵诅咒什么的真是烂大街嘛。”奇犽托着头想到。「奇犽你看刚才伊地知先生使用的蝇头是黄色的，这次的是蓝色的。话说蝇头这种咒灵真是常见啊。」小杰拽着奇犽。
「这是人们对蚊子的负面情绪催生出来的吧。」酷拉皮卡分析。「从外形上看挺像阿帕尔虫，不过他们世界好像没有这种生物。」库洛洛微笑。
“所以说长得像蝇头阿帕尔虫又是什么，你们世界到底还有多少古怪的生物？”伏黑惠眼角狂跳。
【“我是一个与『意义』和『生存价值』无缘的人，打算在三四十岁前随便赚点钱，然后去一个物价低的国家悠哉悠哉地謳歌人生。”】
「娜娜明才不是和意义和生存价值无缘的人。」虎杖悠仁和五條悟异口同声。「鲑鱼！」夜峨正道也向七海建人看去。「为什么七海老师会这样想？」西宫桃问道。
「七海先生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宫泽贤冶笑着正面地说道。
「啊，我已经没有这么想了。」七海建人已经放弃挣扎，放空大脑尽量不去看和听银幕中的自己。
费奥多尔喃喃重复一次七海建人对自己的看法，突然好像看到什么，弯起嘴角。宇髓天元看见费奥多尔的动作啧一声，天知道这些『聪明人』又知道了什么。
太宰治把手放在后脑，“是吗。”
胡蝶忍又想到咒术师和鬼杀队成员的不同，很多人未必是自愿或因家人被杀害而成为咒术师，而且咒术师人数少，不仅要对付无穷无尽的咒灵，还要向诅咒师对战，十分能理解七海建人的想法。
这点也是猎人世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偶尔会有人会思考这些，但他们在场也没有人会这样想。大部分人也觉得金钱没有那么重要。
「嗯哼，娜~娜明是这样想的吗？」西索用外人听起来诡异的腔调，学着虎杖悠仁和五條悟对七海建人的称呼说道。七海建人听见后闪过一阵恶寒，为掩饰推了推眼镜。
【七海建人表示他离开高专后满脑子都是想着钱，只要有钱就可以和诅咒和其他人划清界限。】
「呜呼。」真人頗感兴趣地听着。
「哼哼，钱可是个好东西。」许久未出声的冥冥说道。同样对金钱有着很大渴望的三轮霞诶一声，想不到七海建人也是如此。
「啊。」离家出走．钉崎野蔷薇．没有零花钱也同意。
被七海建人不停念叨着钱的样子吓了一跳。
「想像一般人一样生活下去吗？」小滴歪头，幻影旅团其他人都兴致缺缺，比起他人的回忆和想法，他们更想知道赌局的结果。
「原来七海先生本来是想远离诅咒。」我妻善逸以为七海建人一开始说的『咒术师就是狗屎』只是一个玩笑，加上七海建人也是尽力完成五條悟的委托，所以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想不到对方是这样想的。
受到七海建人的内心想法和影片中的气氛的渲染，整个观影室的气氛都有些低落。
【七海建人看出店员姐姐受诅咒的影响，出手帮她解决了肩上的蝇头。对方追上去大声道谢。七海建人打电话给五條悟。】
「唔姆，那个少女稍微改变了七海先生的看法了。」炼狱杏寿郎抱臂。「天空，好蓝。」影片刚才为了渲染气氛而调暗了色调，当看到蔚蓝的天空时时透无一郎如此说道。
甘露寺蜜璃露出笑容，在想到七海建人还在真人的自闭圆頓裹时又担心起來。
「诶，五條老师是知道了吗？」钉崎野蔷薇见五條悟在电话里大笑。「不不，我只是单纯为娜娜明回来高专感到高兴呢，呐，娜娜明。」五條悟靠近七海建人，並把手放在他的肩上。
「太好了。」谷崎直美对七海建人找到自己的生存价值感到开心。
“真的好吗？本来可以这安稳度过一生，现在卻不得不赌上性命拯救不认识的人。”奇犽在心中想。「因为，不想看到其他人死去吧。」江户川乱步说着，没有看到奇犽在确认他是和自己说后因为对方看穿自己的想法而留下的冷汗。
【七海建人取下眼镜表示自己无怨无悔。关键时刻虎杖悠仁打破领域。】
「失败了呢，真人。」假夏油杰说道。「真是我的天敌。」真人压制杀意。
「打破了那个缝合线咒灵的领域！」不死川玄弥瞪大眼睛。
「对内越是坚固对外就越脆弱，像『无量空处』和『自闭圆顿裹』这种一旦把对手拉进领域就必胜无疑的领域更是如此。」坡小声推理，在不死川实弥下意识看过来的时候抱着卡尔缩了一下，后悔刚刚自己的出声。
胡蝶忍对七海建人释然的表情感到一丝心痛。
「干得好，brother。」「很不错嘛，小子。」中原中也和东堂葵同时赞赏道，扭头看了对方一眼。
「原来如此，虎杖悠仁的身体内有不可『触碰』的存在。」伊尔迷说道。「两面~宿傩。」西索把小王放在嘴边舔了舔。
「真是历害。」禅院真希不知小杰指的是虎杖悠仁或是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一挥手指，真人的肩膀喷出大量鲜血。七海建人第一次真面诅咒之王。在两面宿傩心中，除了伏黑惠，其他人怎样都无所谓。】
妓夫太郎啧一声，又把脸抓出血，他更希望咒灵方能占据优势。妓夫太郎和堕姬一样，就是看虎杖悠仁一行人不顺眼。“诅咒之王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该说幸好伏黑对他是特别的吗？他看上伏黑真的是他华丽的天赋吗？”宇髓天元想着。
伏黑惠万万没想到自己又会被提及。「呐奇犽，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那个两面宿傩出现时就一定会出现伏黑惠的名字。」天然黑小杰向奇犽问道。「伏黑，宿傩真是看重你。」虎杖悠仁对伏黑惠说。
五條悟不去看伏黑惠一言难尽的脸色，但抖动肩膀出卖了他。
见自己讨厌的咒灵受到了挺重的伤，与谢野晶子攥着柴刀，「哦呀，真是严重的伤呢，要我帮你治疗一下吗。」真人自然感受到与谢野晶子的恶意，「你治疗不到咒灵的吧。」「这可要尝试过才知道。」
一旁的梶井基次郎默默向他的『宇宙大元帅』的方向靠去，远离与谢野晶子。
「真是随心。」「和你很像哦，窝金。」小滴看向窝金。
「喔~反转了。」俠客看着下注了对家的人。「胜负还没出呢。」信长抱臂。
【鲜血染红了真人的眼睛。真人挤出最后一点咒力，把自己变得像气球一样膨胀起來，虎杖悠仁抛弃策略，向真人挥出一拳。】
漏瑚：真人，你骂两面宿傩混蛋？
不过好像除了漏瑚以外没有人注意到。
「使出障眼法，那恐怕不是本体。」库洛洛一眼就知道真人的战术。「诶，库洛洛先生看出来了？」虎杖悠仁有些懊恼。「只要累积多点战斗经验，虎杖也能判断出。」胖达对虎杖悠仁说。「鲑鱼明太子。」
「哇哦。」太宰治发现真人的招式总是能突破他的审美。
森鸥外逗着爱丽丝，心里想着就凭真人的能力，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块钻石。如果改造后的人类可以坚持更多时间。加上异能力假如能对诅咒起作用...真可惜。
「涨，涨起来了。」嘴平伊之助指着影片中的真人。「就差一点了。」灶门炭治郎对未能袚除真人感到遗憾。
「哼哼，如果在头上加插几对断//臂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了。」玉壶摸着自己的壶，再次打量真人。
听见的禅院真依一阵恶心，看向了发声者，对方正用身上的手（？），捧着自己的脸（？）这只鬼的发言加上动作令禅院真依对他感到厌恶。
「啧。」『先力竭的一方』。幻影旅团的人已看到结果，明显真人较虎杖悠仁较快耗尽咒力。「信长，看來飞坦、剥落列夫、小滴还有你输了。」没有参加赌局的富兰克林说着。「切，我知道了。」信长挠挠头，俠客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
【真人从下水道逃走，七海建人让猪野琢真去追寻真人，虎杖悠仁倒下了。】
虎杖悠仁还是感到不甘心，觉得自己拖了七海建人的后腿。「在这个状态下还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三轮霞如此说道。「要加油变得更强啊，悠仁。」五條悟抱臂。
「啊，就差一点点了捏。」飞坦表示虎杖悠仁早一点倒下就是他赌赢了。
「刚刚就是全力一击了吗？没想到那只是障眼法，结果耗尽力气倒下。」酷拉皮卡回想虎杖悠仁的攻击。
「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留下眼泪。「可恶。」不死川实弥握紧拳头，第38496次在心中骂制定观影室内不准打斗的规矩的人。
碳基：躺枪。
「诶，没力气了吗。」西格玛虎杖悠仁的表现稍感意外。「真遗憾。」果戈里戏谑地看着七海建人
【真人意识两面宿傩的灵魂境界不一样，并按耐不住的想要杀死虎杖悠仁。「嘛算了，和□□不一样灵魂可以杀死很多次，下一次要怎样杀呢。」】
「正好，我下一次一定会杀死你的。」虎杖悠仁杀意满满瞪着真人，「袚除你喔。」钉崎野蔷薇也盯着真人，对方裂开嘴角。
『下一次要怎样杀。』“真人应该不能对虎杖悠仁下手，这是指破坏虎杖悠仁的信念吗？灵魂可杀死很多次...”加茂宪纪想着。
见真人带血在地上爬行的样子，柯特生出想把他的四肢都卸了的想法，从真人的肩膀被砍，鲜血溅进眼睛开始，好不容易压制的想法又浮现在了脑海里。自己杀不死、能随意变换□□的存在，真想肢解研究看看。
柯特的表情管理很好。机械丸见柯特微微捏紧袖口，还以为对方在抑制恐惧，想着要不要安抚一下他。
【虎杖悠仁说出不是自己救了七海建人，是七海建人的随性所为並对自己的想法感到迷惘，七海建人说出自己的想法，让虎杖悠仁不要死了。】
伊地知洁高沉默不语，他也痛心於吉野顺平的悲剧，也想让虎杖悠仁不要遇到这些事，可是他阻止不了虎杖悠仁的行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
「咳咳，这个世界並非是是黑非白，让好人安乐死去坏人受惩罚死去本来就是个幼稚的想法。」芥川龙之介捂住嘴咳嗽。
中岛敦想着如果经过这种方式才成为真正的咒术师的话还不如一直不要当个正式的咒术师。
「虎杖悠仁不是为了让两面宿傩出手而闯进自闭圆頓裹吗？」宇髓天元发现自己想多了。
「没错，未来一定会出现许多需要悠仁的人。」胡蝶忍认同七海建人的话。「不要死了，虎杖。」伏黑惠神情严肃。
【在吉野顺平的学校开始重视校园霸凌的事情。一位女生回忆起了她曾经无视了发生在她身边的霸凌事件。霸凌者的左手从那次就一直动不了，曾经视而不见的老师也称他要现在开始要学会去看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现在才正视这些事情会不会太迟了。」禅院真依不屑道。「芥菜木鱼花。」“封锁了吉野顺平已经死亡的消息啊。”禅院真希想道。
「唔姆，虽然作为代价那家伙的左手彻底废了，但这我认为这比他带给别人的伤害惩罚远远不够。」不僅吉野顺平，从影片中看，他还伤过不少人。炼狱杏寿郎大声说道。
国木田独步推推眼镜，觉得这位被吉野顺平称为巨婴的老师成长了不少，“太晚了。”国木田独步如此认为。
「看不见的东西？是指诅咒，还是以前假装看不见的东西？」伊尔迷倒是不在意后者，只是觉得如果是前者的话就有趣了。
【虎杖悠仁下定决心再弄清楚什么是正确的死和杀死真人前一定不会输。】
五條悟慢慢露出自真人逃跑后便消失的笑容。
【在一个温泉中，漏瑚吸着一个造型诡异的烟斗。】
七海建人仔细观察那里的地理位置。「啊，是你。」小杰看向漏瑚。漏瑚切一声，那个地方以后都不能去了。
「那个烟斗造型好有趣，这就是大城市吗。」宫泽贤冶脸上浮现两个可爱的红晕，眼睛亮晶晶。
「会叫的烟斗...」我妻善逸在烟斗发出声音的时候顫了一下。
【真人脱掉衣服跳进温泉，溅了漏瑚一身水。真人表示从偶然得到的玩具开始的这场游戏不太顺利。】
灶门炭治郎在真人脱掉衣服时遮挡住灶门弥豆子的视线，虽然知道真人是咒灵，但和人类一样的外表使他下意识做出这个举动。
「吉野可不是什么玩具。」胖达语气强硬，说出了虎杖悠仁所想。
「又被夏油杰捡了回去吗？」富岡义勇还不知这时的夏油杰被夺去身体事情。「那不是杰。」五條悟溢着黑气，完全没有注意富岡义勇一脸问号。
「不能绑架人质，就算是选择杀了吉野顺平，最后计划成功与否也是全凭两面宿傩的心情吗？」玛奇抱臂。
“不，宿傩那时应该不是拒绝帮助虎杖悠仁结下束缚，而是『无能为力』吧。”太宰治一早看穿了。
【漏瑚知道真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收集所有手指献给两面宿傩，哪怕他们最后全军覆没。「好，在百年后的荒野上放声大笑的不一定要是我，只要诅咒能作为人站起来便足矣。」】
「呵呵，不过原来如此。」两面宿傩在生得领域从高往下看。
「这种正派的宣言是怎么回事？」坂口安吾吐槽道。这下费奥多尔完全确定了，咒灵想要的是人类的地位，但眼前的漏瑚缺乏实现理想的『渴求』。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自己去死也没关系吗？即便最后享受这个荣耀的不是自己也可以吗？”产屋敷耀哉暗暗打量漏瑚。
「嗯哼，这个思想，和幻影旅团的人有点像~啊，差点忘了我也是。」西索哼笑。
“让宿傩完全复活。”加茂宪纪轻轻皱眉。虎杖悠仁想起假夏油杰要把自己拉入伙的发言。五條悟听见对方那对自己和咒术高层都十分熟悉的发言稍感不适，再次认真思考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可不好办了。”花御看着在听见假夏油杰说着为了佈局而让咒专回收咒灵手上的手指完全警惕的咒术师。“那些手指一定会被彻查一番，头疼了。”假夏油杰心想，不知这个银幕还会说出多少他们的事。
当大家都盯着银幕时，银幕卻突然黑了下去。
眾人：？
[咳咳抱歉，第一个世界暂时观影完毕，现在发送奖励。进入休息时间。过会再放送第二个世界。]许久出声的碳基突然说话。
咒回世界一部分人庆幸到此为止，一部分人想得到更多资讯。文野鬼灭猎人世界的人一顫，大家都希望能获得自己敌人的情报，要不想出现自己的黑历史或己方的弱点。
「不过奖励是什么？」富岡义勇发问。
没有回答，观影室突然出现一扇门，当大家都警惕的时候。几个人从内走了出来。
「悠，悠仁。」听到熟悉的声音喊自己名字，虎杖悠仁猛地扭头，看见吉野顺平留下一眼泪，完好地站在门前。
「不可能！」伊地知洁高激动说道
“把人，复活了！？”太宰治想到什么，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同样震惊的芥川龙之介看见太宰治失态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句，「太宰先生？」
「啊，累？」灶门炭治郎看见吉野顺平身后的小小身影，虽然是人类的样子，但标志性的头发还是让他一眼就看了出来。「是炭治郎的熟人吗？」甘露寺蜜璃小心问道。
「累。」鬼舞辻无惨隐含杀意地喚了下弦五的名字。上弦的鬼的震惊之色完全掩盖不住，只有童磨假装震惊，用扇子捂住嘴巴。
「那是，被我杀死的下弦五。」富岡义勇警惕的说了一句，加上突然出现的吉野顺平，在柱们的心中投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悟？」头上没有缝合线的夏油杰靠着门框。「呀嘞。」羁索看向自己夺取肉身的对象。不止六眼，五條悟自身灵魂的颤抖都在告诉他以前这位是真的、活着的挚友。庵歌姬看了一眼五條悟，随即自己也捂住嘴巴。
文野世界虽没有人复活，但组合、猎犬都来到了这个空间。「喔，是坡啊。」马克．吐温看着爱伦坡，对方抱着卡尔后缩了一下。
「侦探社，还有港口mafia，真人齊。」大倉燁子说道。「怎么猎犬和组合的人也来了。」西格玛低声说了一句。
只有猎人世界没有参与这气氛当中，他们只震惊於这个空间复活人的技术。空间只是扔了个猎人副会长过来，理所当然的，他并不受任何人待见。
酷拉皮卡咬着嘴唇，低下头眼睛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如果真的能复活人的话..”「酷拉皮卡，你怎么了？没事吧？」库洛洛假装关切的问道。
[当当当，是复活他人的奖励喔。]碳基发现没有人理会他，有点失落不再说话。
「顺平，这是？」虎杖悠仁握着吉野顺平的手。「我，我也不太清楚。睁开眼睛我就和那几个人在一个纯白的空间，有个声音告诉我们他可以复活我们，甚至是我们重要的人。只要我们和还活着的人一起看一些影片就可以，他告诉了我你们刚才在做的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和黑死牟思考同步，“如果能复活人，那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可以...”同时流下一滴汗。
胡蝶忍和太宰治有着很想复活的人，两人沉默，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是不是只要我们继续看下个影片就能复活更多的人。」尼特罗作为猎人协会会长很快平复心情，冷静问道。
碳基见有人理会自己，语气也欢脱了不少。[是的，尼特罗先生！但有一些人只是陪你们一起观影，只能在这个空间达成完全的复活。我知道大家重要的人，只要大家愿意继续看影片的话，碳基可以让他们出现在这个空间。]
五條悟伸出手，夏油杰抓住他的手。虎杖悠仁还有一些恍惚，带着吉野顺平坐下告诉他现在的情况。累有一点胆怯，坐在离鬼舞辻无惨比较远的位置。
「真是可笑呢。」咒术师们看去，看到和虎杖悠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门边。「宿，傩？」伏黑惠再次感到震惊，这是把两面宿傩从虎杖悠仁身上分离出来了吗？身上也没有那种骇人的气息。
咒灵方面，漏瑚直接瞳孔地震。真人笑着就像没有对吉野顺平做过什么，在钉崎野蔷薇等人的怒视下摆摆手坐回座位。
[没，没事的。本碳基已经和宿傩先生沟通好了。大家一起愉快的和不同世界沟通吧~]
咒术师们：你露完这一手谁也不会觉得没事的啊啊啊啊啊。
文野世界的人开始了互相套情报，猎人世界的人各自心怀鬼胎。但他们共同希望不要观影和自己有关的内容。
「哼哼，越来越有趣了呢。」西索说道。国木田独步换上另一副新的眼镜向刚到来这个地方的人解释说明和介绍咒回世界和他们刚才看的内容。
[看来大家都准备好了，让我们来看下个世界吧！]
眾人：不让我们缓缓，完全没有准备好。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二章
